宫斗不如养崽崽 第39章

作者:怡米 标签: 复仇虐渣 天作之和 甜文 古代言情

  男人酒气浓重,不由分说地掀开她的衣裙,身体下沉。掌珠吓得捂住嘴,生怕不好的声音让崽崽听去。

  寝殿响起孩子的大哭,和男人压抑的声音,待寝门被彻底合上,男人再无克制。

  掌珠推不开,垂下了手臂。

  每次都是,喝多了才过来,过来就想着那种事。

  她失望地闭上眸子,却被疼醒......

  刚刚醒来,梦境和现实分不清楚,掌珠坐起来,左右环顾,发现自己躺在陌生又熟悉的大床上。

  床前的男人抱臂看着他,目光淡漠,薄唇扯出一抹暗讽。

  掌珠向后缩了缩,反应过来,她被人掳进东宫了。

  一种不妙的预感袭上心头,她下意识捂住小腹,目光闪烁而戒备。

  萧砚夕倾身,双手撑在她脚边,“该叫你明大小姐,还是杜大小姐?”

  这种时候,掌珠尽力不激怒他,“殿下叫我明掌珠就成。”

  “好极。”萧砚夕抬手,为她拢拢碎发,“惹了孤,真以为杜忘能保你?”

  掌珠浑身冰冷,止不住哆嗦。不是为自己的处境,而是为肚里的孩子。他若蛮横不讲理,崽崽恐有危险。但又不能直截了当告诉他,她怀了孩子。

  正在思忖间,肩头徒然一凉。

  萧砚夕剥开她一侧衣襟,将一壶酒倒在了她的锁骨上。

  掌珠挣扎几下,被桎梏住。

  萧砚夕一手捏住她乱动的手,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扬起脖颈,“没人敢拒绝孤,你是头一个。”

  他低头饮她锁骨里的酒,浅浅一口,含进嘴里,随即俯身,贴着她的起伏,张开了口。

  掌珠感到胸前湿了,羞得脸蛋绯红,又气又着急,嘴上却要服软。她知道这个男人只吃软,绝不吃硬。

  “是掌珠不懂事,惹殿下不快,掌珠自罚一杯赔罪行吗?”

  萧砚夕抬起头,盯着她闪烁的眸子,“哦?”

  “求殿下给掌珠个机会。”

  “行。”萧砚夕松开手,坐在床边,抬高酒壶,挨到她唇边,戏谑冷讽道:“没酒杯。”

  掌珠跪坐在床上,仰头张开檀口,任辛辣酒水灌入口中。

  萧砚夕勾唇,等她吞咽,却见她抿住唇向他靠近......

  桂香伴着酒香袭来,萧砚夕眯眸看着慢慢凑上来的俏脸。

  掌珠闭上眼,忍着剧烈心跳,缓缓贴上他削薄的唇,试图渡酒给他。

  萧砚夕瞳孔一缩,这便是她所谓的自罚?

  男人不配合,掌珠只好伸出舌尖,撬开他的唇。

  唇上的柔滑触感比酒醉人,萧砚夕有一瞬间的怔愣,待反应过来时,小姑娘已经撬开他的唇,让他品尝到了温热的酒。

  掌珠只喂进去一半,另一半顺着嘴角流淌在肌肤上。

  萧砚夕忽然前倾,将她压在床上,舌头一卷,卷住了她的舌尖。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争取双更,多多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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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唇上柔软的触碰, 令两人双双一颤。男人气息清冽逼人,掌珠忽然抗拒起来,扭头看向一侧。

  微妙的动作浇灭了旖旎, 萧砚夕扳过她的下巴,定定看着她,“不喜欢?”

  掌珠气息不稳, 想要迎合他,以便逃过今晚,可舌尖和舌尖的触碰令她反感, 亦是不能接受的。

  萧砚夕盯着她泛红的杏眸,握了一下拳头, 咯咯的骨节声响在女人耳边。

  掌珠忽然搂住男人脖子, 将唇贴在他的喉结上, “殿下不是讨厌涎水么?”

  出言提醒他说过的话,还是有效的, 至少气头上的萧砚夕,不会承认亲嘴是一种曼妙体验。

  见他气息稍稳, 掌珠攀住他肩头,唇来到他的侧颈,指尖划过他腹肌, “掌珠今晚不方便,像上次那样伺候殿下,行吗?”

  说着软话, 她的手来到了敏感处。

  萧砚夕浑身紧绷,冷冷凝她,“放肆。”

  掌珠忽然一笑,三分嗔、六分诮, 还有一分不易察觉的恨。

  她动了下手指,听得男人闷哼一声,却没被阻止接下来的动作。

  轻纱幔帐,灯盏恋影。那些痴痴缠缠的情,和哀哀戚戚的怨,丝丝入扣,撬动人心。

  殿内的漏刻记录着时辰,直至四更时分方歇。一只小手露出帷幔,随即被一只大手扯了回去。

  守夜的宫人候在隔扇外,无意听得屋里的声音,面红耳赤。

  帷幔中,萧砚夕扣着掌珠的手,压在枕边,呼吸粗噶,失了平日的优雅和矜贵,冰冷得可怕,“你爹进宫,为你来求特许。”

  掌珠护着肚子,疲惫地看着他,“什么特许?”

  “许你可以另觅良缘。”

  掌珠一愣,没想到父亲为她做到这个份儿上,“殿下没做过父亲,体会不了长辈对儿女的心情,自然觉得可笑。”

  小嘴还挺厉害。萧砚夕松开她,起身整理衣衫,“孤没允。”

  掌珠扯过锦衾,护在胸前,露出莹白的双肩,“难道殿下想让我入宫?”

  萧砚夕斜眸看来,“你不想?”

  掌珠轻笑一声。

  萧砚夕撑开虎口,托起她的下巴,“笑何?”

  “笑自己攀上了高枝,能飞上枝头了。”

  萧砚夕不喜欢她用这种语气同自己讲话,拍拍她的脸蛋,“放心,孤不会白睡你。”

  那语调就像是来到青楼的恩客,垂怜为之献了初夜的伶人。

  掌珠躲开他的手,“我已没有能给殿下的了,求殿下放过我吧。”

  萧砚夕站起身,相比床上女子的狼狈,不知要霁月多少,此刻欲念已退,恢复了冷然寡淡的模样,“没有了吗?”

  掌珠仰起头,“没了。”

  她的清白,被他挥霍个干干净净,还有什么,值得被惦记?

  萧砚夕俯身,轻佻至极地拍了拍她心房的位置,“还有这里。”

  掌珠觉得讽刺,赔了身子还不行,还要赔了心吗?

  “殿下有心吗?”她喃喃问道。

  萧砚夕静默几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系好最后一颗盘扣,再次拍了拍她的脸蛋,“孤说的随传随到,不是说笑,更不是你们女儿家以为的情.趣。你当初招惹孤,就要知道后果。”

  “那殿下何时打算放过我?”

  “何谈放过?”

  “因为,掌珠腻了。”掌珠真情实意地恳求,眼里的光刺了男人一下。

  腻了......萧砚夕一怔,这词儿甚是熟悉,曾几何时,父皇也说过类似的话——

  锦绣江山,半世辛劳,朕无愧世人。今将皇位相让,只因倦了。

  萧砚夕最讨厌这个词。

  倦了、累了,就可以不顾身边人的感受,抛去一切?

  他呵笑道:“等你人老珠黄,容颜不再,孤自会放你离去。”

  出乎意料,掌珠忽然拔下玉簪,抵在自己脸上,“那殿下就毁了我的容貌,放我离去吧。”

  萧砚夕徒然扼住她的手,力道之大,差点折断她的手腕,“你再蠢一点,孤就杀了你。”

  说罢,夺过玉簪,掷在地上。玉簪应声而碎。

  他负手走出寝殿。殿内陷入寂寥空旷,伴着诡异的鸦啼,有些瘆得慌。

  掌珠卷缩在锦衾里,抚着小腹,“宝宝别怕,他不是你爹爹。”

  回应她的,是窗边摇曳的铜铃。

  掌珠被送回杜府时,杜忘冷目看着东宫侍卫。从不显山露水的男人头一次迸发骇人的怒意。

  “你们回宫转告殿下,再有下次,哪怕血溅金銮殿,杜忘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能悄无声息从府中掳走人,除了宫里的精锐,再无他人能够办到。

  杜忘拳头握得咯咯响。若不是顾及女儿的情绪,怕她动胎气,他定要进宫与太子争论一番,哪怕头破血流。

  可眼下,女儿腹中的小家伙才两个来月,最是脆弱。不能再让他们受惊了。

  也是因为今晚这桩事,让杜忘意识到一个现实,太子与恒仁帝不同,骨子里透着薄凉无情,真要硬起心肠,没有谁能触动他。这样的人,哪来的情深可言,充其量是一时新鲜,得不到就强取豪夺。

  可女儿这样的温吞性子,怎会招惹上对方?

  杜忘扶着掌珠回到东厢房,安抚几句,知她疲惫,没有刨根问底,让刘婶进来伺候,自己回到书房。

  稍许,刘婶来到书房,“大人,姑娘身上全是...痕迹,我怕姑娘动了胎气,要不要找个郎中过来?”

  眼下被太子盯上,这个时候去找郎中,怕是会露马脚。杜忘看掌珠没有身体上的不适,摇摇头,“劳烦你今晚照看着,我这几日寻摸个可靠的郎中。”

  “好。”

  *

  翌日一大早,薛氏带着春兰过来探望掌珠。自那夜两人离了心,再碰面时,多多少少有些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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