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枝 第80章

作者:三侗岸 标签: 天作之和 校园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现代言情

  所以她需要一个教训。

  一个思想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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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不能随便丢弃一个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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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感情。大概是:

  他需要她需要他。

  他渴望她渴望他。

  他恳求她恳求他。

  因为极度恐惧失去。他准备浸泡她在他的液中溺死,再用力密封罐口。

  阴森的少年背起她昏迷的身体缓缓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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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降临。

  作者有话要说:  疯言疯语的明白。

  会为此付出代价哈哈。

  疯批明白有黑暗向人格,但说这些话只是吓吓她,哪能真的下手。

  盛怒的人说的话都放大了恶意。

  《沙漠之花》是个好电影,推荐大家去看。

第七十八章

  她睁眼。四方朦胧。

  下意识迷茫抬头。他正认真地将扣针捅进最后一个孔里,再缓缓收紧粉色的皮质手铐。

  她的手腕骨殷红。

  照明灯灼黄的厕所间,她坐在马桶上。两个皮质脚拷外层各自用棉线套挂了个钥匙扣,方便扣锁在墙两边钉好的扶手上。他高举她的手臂,手铐铁链套在头顶挂毛巾的栏杆上打了结。

  心脏崩坏的她坦白在他眼里。

  他坐回黑色塑料凳上。很近。他炽烈而不安分的体温在游离。

  她看清他眼里有难以承受的下流情玉。

  于是双腿双手下意识惊慌地挣脱。她刚醒来的身体和声音却无能为力,只能虚哑一句:“放开…我。”

  他的右手伸进裤兜里。在找烟。

  一段时间恢复清醒后,她小声问他为什么非要这么对她?

  他回她原因:“你的情玉由我把控,这是我的快/敢。”

  “这算什么?普通姿/势满足不了你?”

  “快敢产生可不只是生直器,不然世上怎么会有恋尸 痞和恋脚痞。”他从烟盒里低头抽出一根,微微抬眼看向她。

  “知道我控什么吗?”

  对面正在泛滥危险。

  “不快乐?”他夹烟的双指突然揉她。看她脚趾绷缩。他的声线不含半点色玉。

  却说:“我看你的水比我还多。”

  她没看过他这个样。

  成人态的男性散漫地撑脸坐着,他光了上身正侧脸吸烟,腹/部的刀疤狰狞又温和,火星阴冷。他转头时,烟灰落在她肚/齐下方。

  像凌晨的苍穹,黑夜、星空。一个危险又迷人的人物。

  他拂去烟灰。

  清冷问她:“你知道又兴奋又痛苦是什么滋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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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缸里有两条鱼。它们一条撞翻一条,掀起命运波涛。

  “不要了。”这是她话最多的句子。

  坐在一旁看她玉生玉死的明白一脸平静。

  兴奋是高朝,痛苦是高朝后无尽的空虚。她被摆弄,性本能使她抖动双肩、神智不清地说:

  “求求你,进莱。明白,进莱…”

  他才按下开关,轻轻扯开胶布取下。他认真看水乱流。

  他抿了口烟。

  “你为什么会吸烟?”她不喜欢他这种薄情姿态。

  他反问:“我为什么不会吸烟?”

  洁癖的他给她清理。拿着花洒,食指洗掉外面泛旧的水后,他吸了口烟,烟吐在花上,烟雾缭缭。

  因为他太熟悉她,每处舌苔都在她点上踩踏。

  她被他淡漠又下/流的神情看得水连连。吸烟的他别有韵味。他又让她捉摸不透,他还有多少她不为人知?

  明白站起身,弯腰、扬脖,他让她摸他的喉结。

  他问:感觉到了吗?

  五指下硬/嫰的喉部正在吞咽滚动。

  他低下眼。“它现在进入了我的胃里。”

  风情的他于目光里惊艳夺魂。她莫名发潮。又在心里嘲笑她是真的银荡。

  枝道放空地看他,声音无奈。“我们要这样到多久?”

  还有别的心思?

  他的脸色和声音顿时一起沉到河底。双指夹住她的脸颊,目光锋利。

  “我愿意给你 ,还让你高朝。你还总觉得我在亏待你?我对你战战兢兢任听任用,你的喜好我倒背如流。就生怕你真的恨我。明明你得了好处得了快乐,到头来你还是不满意?有多少人想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你为什么不要?”

  阴色的脸逼近她。“还是因为,陪你的人是我?”

  她凝神地看着他。不开口。

  “回我。”

  她渐渐埋下了头。问他:“你真的喜欢我?”

  “还是其实你只是喜欢这样的你?你喜欢掌控别人的生死和玉望,把我当成你快/感的对象。”她抬头瞪着他。“你喂吃送穿又怎么样?我需要你对我这样吗?我为什么不要?你说为什么?!因为我是人!我是个自由的人!我想走就走!想跑就跑!我不是你的杏工具!”

  明白看着她激动的眸。低下眼,手渐渐握成拳,手心冰冷。

  他的声音轻得渗人。

  “我和你谈恋爱哪里半点掌控你?我尊重你、从不逼迫你,做事前要先过问你。你却看不到我的难过。我问要不要过一生你说谈永远太大,我求你这么多次能不能不分手你都无视,为什么?枝道,为什么?”

  他抬眸问:“为什么说好的约定你不遵守?”

  火正剧烈燃烧。他盯着她,语气沉入死水。

  “你觉得…我只是把你当成杏工具?”

  那是双受伤而惊悚的眼睛。

  她瞬间浑身发寒,汗毛树立。

  他的头埋很低,脸庞隐在黑暗里。“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杏工具吗?”

  “不…不要。”她害怕。

  明白猛地扯过她,再不留余地地开启她。她的脑子霎间钻疼,疼中又生出花。

  他嘴里的话在七上八下里恐吓她。

  “先驯化后让其失去基本人格,并且在长期洗脑之下认为自己就是一个杏工具而不是一个人。把声带割掉后,牙齿用钳子一颗颗拔掉,这样才适合口。四肢全部砍掉后垫上硅胶防止被地面磨坏,不用的时候就挂在墙上省空间。每天就只喂水和花瓣,这样…”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她全身冒汗地惊声打断他。

  她的结构被他解决得分崩离析。

  他的怒火还没平息就被她再泼一次酒精。

  她这么爱恶意揣测他,将他对她的在意与情感全部抹杀。真他妈不要命了。

  好好好。他成全她。

  他捏住她的下颌,声音渗人。“想当一次我的杏工具,是么?”

  手掌拿捏她的左鸽。

  “你明知我很难拒绝姐姐您的要求。”

  他脸上没有半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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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拷上的钥匙扣坏了。她贵 在地上,双手被他锁在墙上。

  这个姿/实很申 。

  也痛。

  申到她不寒而栗。

  像钻入了内脏。一种被牺牲的快/敢崩绝。

  她身体里哀鸿遍野,大把的眼泪流进他的唇里。

  她有气无力地骂他:“你他妈个疯子,你放开我!”瘫在地上,她忽而又笑着看他。“你这样对我,就算我以前对你有点感觉,可你觉得现在我还会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