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峦
这里,终有一天会属于别的男人,运气好点那个男人也许合她的眼,运气不好一点那个男人让她没有半点好感。
但是苏妩知道,那个男人永远不会像谢姜戈那样在给她煮拉面时放木瓜,那个男人永远也长不出像谢姜戈那样讨她欢喜的眉目。
这里,现在,苏妩想属于谢姜戈,漂亮的谢姜戈。
昂起脸,苏妩在谢姜戈的眼波底下看到迷乱的,带着那么一点点疯狂的自己,就这样痴痴的等待着。
正午的日光仿佛要把整片大地都燃烧起来,风凝滞着,一动也不动,一墙之隔的所在仿佛还残留着刚才男女在欢|爱时的靡靡之音,原始糜烂和着这庄园的寺庙,类似禁忌。
那禁忌,是惑,是诱,是欲!
当按在自己胸部的手想逃开,苏妩没有让那只手逃脱。
有人说,宋干节的水是开在春天的花朵,是燎原的火,是情人的眼泪,总是轻易的会拨动着姑娘们的心。
“姜戈,你摸过女孩子的身体么?”苏妩听到自己这样问着谢姜戈,声音可爱。
谢姜戈别开脸去,依然没有说话,眼睛望着很远很远的地方。
“姜戈,你想摸我么?”声音依旧可爱。
按在胸前的手第二次想抽出,苏妩第二次把那只手按住,闭上眼睛,着魔般的。
“姜戈,你不好奇女孩子们的身体吗?你在很深的夜里想象过女孩子们身体的模样吗?嗯?”
热热的气息落在苏妩的脸上,苏妩睁开眼睛,姜戈在看她,目光沿着她的脸往下,往下,停在她的胸部上。
苏妩也垂下眼睛,紧紧按住谢姜戈的手,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妖,听听,她都说了写什么?
“姜戈,想知道这里有多柔软吗?想知道这里究竟和那些书里描写的是不是一样?”
“像暗夜初初盛开的花瓣?像田野里新新翻开的春泥?像孩子们含在嘴里的果冻?像外婆刚刚放到你碗里的豆腐花?”
“姜戈,你想知道么?嗯?”
随着那句“嗯”,停在胸部上的手动了,沿着半球形状的内衣,摩擦着,力度不是很大,渐渐的,手指不在安于在外头布料纤维探寻着,想要明白,想要得到更多。
食指充当起急先锋的角色,小心翼翼的探进去,小小的一根手指所带出来的力量强大而陌生,在那种力量的号召下苏妩昂起头,从脚尖里直接窜上来的热浪灼得她想哭泣,手从谢姜戈的手背滑落下来,去捞住他的腰。
第二根冲破那层衣服纤维的是拇指,微微的一用力,整个手掌全部都钻了进去,掌握整个高高耸起的轮廓。
初初,动作是生涩的,莽撞的揉虐着,那力道让她又胀又疼,可又喜欢得要死!
谢姜戈不知道自己的眼睛什么时候闭上的,谢姜戈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指是怎么去握住那柔软的一团的。
生活,总是穷困得让他发疯,每夜一闭上眼睛就在担心着,即将来临的明天不要有新的麻烦事情发生。
学费不要涨价,粮食不要涨价,电费不要涨价,瓦斯不要涨价,在街角那家小卖部的老板不要去翻开他的那本账簿,妈妈能安静一点不要被广告上流光溢彩的珠宝晃花了眼睛。
这些总是压在他的心上,他的心里没有多余的空间去肖想关于男女间的那点事情。
偏偏,此时此刻,这个愚蠢的女人在很愚蠢的时机里说出了那样愚蠢的一番话。
刚刚盛开的花瓣,春天田野里新新翻开的泥土,孩子们含在嘴里的果冻,外婆刚刚放到你碗里的豆腐花,那些都是属于世间最为美轮美奂的东西。
一直被穷困压制的原始欲|望倏然抬头,疯长。
男人们在有些方面上天生有无师自通的能力,谢姜戈闭上眼睛听从心里疯长的欲|望,手掌摊开,沿着高高耸起的部位滑落,往上推,让柔软的那团感觉起来更大,更为的饱满,虽然已经不小了,只是想让它更大,最好,大得一手掌都掌握不住。
小小的,很可爱的一粒在掌中央悄然挺起,顶住他的掌心,很俏皮的逗弄着他,姿态轻浮,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溃败。
谢姜戈,你也不过如此。
这对小白兔,曾经出现在他的脑海种,颤颤的,让他总是无法集中看书,听课。
谢姜戈气坏了,捻住那小小的一粒。。。
从乳|尖传达出来的疼痛感忽然而至,疼得苏妩直抽气,疼得她下意识的往后退,空间小得不能再小,能退到那里,也就拉开那么一点点的距离,就是那点的距离让在她胸部肆虐的人嗅到了某些的情绪。
敌人开始有了怯弱!
拽住乳|尖的手指更为的欢快了,就像是初初掌握住某门技术的孩童,骄傲的在卖弄着,有多欢就有多欢。
谢姜戈,这个混球!落在谢姜戈腰间的手往着他的背部移动。
那背俨然聚满细细的汗,指甲微微的陷在他的皮肤表层里,就想小小的惩罚他一下,谢姜戈下一个动作更狠,他。。。
他拽住她的乳|尖,让那小小的一粒在他的食指和拇指之间绽放,变硬,让它去顶住薄薄的,质地极好的衣服布料。
下意识的,苏妩知道谢姜戈接下来要干什?苏妩在心里催促着自己,推开他,可是,就像中了蛊惑的人,她看着自己的哪一点在已经被水浸透的衣服凸起着,颜色依稀可辨,是那种比水红色还要深一点的红。
然后。。。。
然后,谢姜戈低下头,含住隔着衣服凸起的哪一点,吮,牙狠狠得陷入。
那一刻,苏妩知道,这个男孩恨她。
恨她在这一刻诱惑了他吗?
谢姜戈,这个混蛋,他怎么可以恨她?指甲狠狠得陷入谢姜戈的皮肤里层,有多生气就有多用力。
渐渐的,气氛开始变了,在谢姜戈的逗弄之下,她的身体要软成一团水了,偏偏,心里万般的不服气,那种不服气让她忍不住的想反击,比如,毫不客气的用自己的唇去吸吮他的耳垂,舌尖从他的耳廓划过。
他不住的喘息着,她也在喘息,他唇从她的胸部离开,她的唇也从他的耳垂离开,他的鼻尖在她的脸颊摩擦着,她的唇瓣轻轻的擦过他的嘴角从唇上碾过,他的鼻尖顶了她一下,她的鼻尖毫不示弱给回顶回去。
他轻轻的一发力她被他推到寺庙的墙上,借助他的那股力道她让自己的背更紧的贴在墙上,他的脸侧开,她的脸也侧开,他低下头,她踮起脚尖,唇急急忙忙的贴在一起,他含住她的唇瓣,他的舌尖卷住她的舌尖。
纠缠,撕咬,恨不得你死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