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 主 第22章

作者:赵今 标签: 现代言情

第二十二章:禽兽不如

第二十二章:禽兽不如

(羞涩,啥都不说了,口味不轻,喜欢河蟹美好新社会的妹子们进来吧)

绝对超级无敌河蟹版,与完整字数相同,不代表平时写文水准,读者企鹅群共享五天后,等着吃大餐的妹子自动留下163邮那个箱,其他邮那个箱亦可,最好不要留企鹅Q邮那个箱,因为企鹅Q邮那个箱会让病弱的小今比较暴躁。

大家不要在21章留邮那个箱哇,我要翻页,好麻烦哒,留在本章吧。

场面话:花花随喜~~~~

真实的内心:你们懂得的哦,嘿嘿~~~

此章开始,先讲个老笑话,活跃一下气氛~~~~~~~~~~~~~~~~~

从前,有一书生与一小姐相知相恋。

一日,他们相约出游,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至夜。这屋内只有一床,二人虽两情相悦,却未及于乱。

那小姐怜惜公子,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却在中间隔了个枕头,写了张字条,上曰:“越界者,禽兽也。”

那书生却是个君子,竟真的隐忍了一夜,未及于乱。

次日清晨,那小姐醒来,竟是绝尘而去,又留一字条,上书七个大字:“汝连禽兽都不如。”

俞殷尚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清晰看见自己的男根,硕大坚挺的样子。

那么大,那么肿胀,似一把怒剑朝天指去,未经人事的淡粉色表皮暴起数道狰狞的棱线,仿佛即将撑破薄薄的皮儿,肉伞一并地打开,是盛放的孢子散发它旺盛的生命力。

俞殷尚新奇地戳了三下那根大玩意,刚才还硬挺挺的模样,经他指头戳,便立刻摇头晃脑,摆了两摆,渐渐地疲软下去,似乎对他的手指半点兴趣也没有。

看看下体,再瞅瞅睡得人事不知的小猫儿,俞殷尚认为有必要再试一次,万一刚才的反应是他的幻觉呢。

拈起被子一角,俞殷尚再度滚了进去,从背后抱住晚晴。

肌肤相贴瞬间,又是一记激灵,那玩意儿再次硬了,硬得俞殷尚心旷神怡,脊椎骨都似乎有点麻麻的。

“小猫,叔叔抱抱……叔叔很干净,不会弄脏你的……”,俞殷尚嘀嘀咕咕地说,自己也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一向清凉的身体此刻热得发晕,他的大脑也热得发晕,处于无限死机状态,只能凭直觉行事。

劲腰被小腰的链子硌得分外不爽,手指顶开搭扣,抽出腰链,放置一边。

下体隔着晚晴的睡裤,对着肉嘟嘟的小屁屁不住磨蹭,荡来荡去,不得其法,大手似有自己意志,把那碍事的裤子从头撸下一大半,褪至膝头,露出光溜溜的小屁屁。

不是没看到A片和小黄书,可是,实际与理论的差别是巨大的,实际的操作效果也是意想不到的。

撸下的瞬间,一身的火气全往孽根奔,胀得俞殷尚叫苦连天,愈加不得其法。

摆荡的混乱中,孽根无意中寻了一条缝隙钻入,顿时被两个肉瓣儿夹得死去活来,被肉缝儿吸住了,脱,脱不得;摆,摆不开。

俞殷尚倒抽口气,立马觉得自己升天了,劲腰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双手抓着嫩笋儿拧着尖尖搓捻,脸庞不住蹭那长长的黑发,嘴里喃喃呓语,“猫猫好嫩……那里好嫩……好喜欢……唉……怎么可以这样……喜欢……”

那肉生生的玩意儿乱戳乱闯,况且那是女人最最敏感的地方,稍加拨弄,便要被水淹泽国,湿咂咂地乱响,晚晴就算睡得再死,也要被他吵醒了。

晚晴惊醒,呆了片刻,片刻之后,才明白自己陷入什么境况当中。

睡衣前端撑得老高,像两座隆起的大山,衣服底下,她真切感觉到两只乳儿发胀,腻腻的两团,全掌握在别人手里,乳尖儿又酥又麻,被捻得像两粒小酥果儿。

更令她羞耻的是,双腿被膝间的小内裤和睡裤绞成套儿捆住,紧紧并做一处,湿得不像话,身后的男人活塞似地摆动着,肉棱儿一遍又一遍地来回搔刮嫩羞羞的小娇花儿,引得她双腿打颤,引得她无意识翘高臀儿,深深含住那粗壮男根不放,更引得水流声漉漉,汹涌地往那出口奔流,叽叽咕咕地乱响。

偏偏,脑后热乎乎的呓语还不消停,不数拂过光滑敏感的皮肤,激起她一粒粒小疙瘩,“好猫猫,好嫩……唉……怎么可以这样……这样是不对的……唉……好嫩……”

清冷的噪音说着羞臊人的话,反差效果巨大,他每叹一声,她的腿便应声湿一分。

她以前不是没有和段乔胡闹过,情到浓时,怎么也是经历过的,只是有母亲前车之鉴,最后一道防线,她无论如何都死守住了。

但是,不管和段乔闹到哪样,身体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反应强烈,唧唧咕咕的水儿出个不停不歇,还翘了粉臀,迎了上去,翘啊翘,挪啊挪,扭啊扭,拽着那孽根直往里面吸。

她和他之前的身体化学反应,竟然如此强烈,仿佛毁来的末日到来!!!

晚晴骇然睁大了眼,嘶哑叫道:“俞叔叔,不要。”

“醒了?”他一僵,蓦地清醒,停止了动作。

小手急切撩起衣摆,去掰大手,小脸侧过去,水汪汪的眼哀求地望着他,“俞叔叔,不要,我们刚刚签了约,你是义父,是老师,我是义女,是女弟子,你还说对男女没有兴趣,不会叫我提供性服务,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

唉,小猫儿的眼波怎么可以那么柔呢,好可爱的样子啊……

刚强的大手不动分毫,她越掰,他越捻动顶端的小酥果,他直视她,视线牢牢地锁住她不放,“名分不过是虚的,欺名盗世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少我这一桩。这不是性服务,我觉得你也是愿意的,你下面出了好多水,我的腿被你弄湿了。义父和老师的身份,不能妨碍咱们便平等自愿的性关系。你乐意,我也乐意,何乐不为。”

说着,俞殷尚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摆起腰来回动了两下,清晰的淫靡声再度传入晚晴耳中,小粉脸“唰”地红透,一直红到耳朵尖去了。

这人……

表面看似中规中矩,作古正经,实际却是个无法无天的……

晚晴气苦,一方面要死守防线,另一方面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意志力和身体的拔河,导致她鼓着眼,瞪着俞殷尚,牙齿磨得咯咯响。

俞殷尚实在太满意自己的新藏品“小猫”,无一处不可爱啊,就连咬牙生气的样子,也很特别。

好想啃一口……

这么想着,俞殷尚付诸行动了,他做了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的举动——他的嘴啃上了小猫的嘴。

可惜啊,没经验就是没经验。

他一嘴啃下去的后果,是双齿相撞,撞得晚睛“嘶”地嗷了一声,忍不住破口大骂,“你笨蛋啊!”

“你的身体,我还不熟悉,多做几次,就会好了!”俞殷尚辩解说道,他也不满意自己的表现,但是在年龄小许多的晚晴面前,他不能失去主控地位,不云彩表现得弱势,否则,他敢保证,会被她觑着空子,骑到头上去的。

正所谓恃宠生娇嘛。

“不……”,晚晴话未说完,小嘴再次被俞殷尚吃掉。

这次,俞殷尚努力回想曾经看过与吻有关的所有影片镜头,他很快摸索出一条门道,吮着晚晴的小嘴儿,在其中兴风作浪,勾搭她回应。

要命……

反应好强……

唇舌交缠,晚晴被迫起舞时,脑中闪过一道又一道的眩晕。

她本来病着,吃了睡眠作用很强的药物,被俞殷尚连番作弄,才惊醒了,这会两军交战,她哪里是他对手,况且,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晕沉沉地,不由自主回应他,只想给点好处,快点把这坏人打发掉。

晚睛惦记着打发,俞殷尚可不是。

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动欲念,更不会通过自然方式得到自己的孩子,谁知,迟到了十多年的性觉醒,在一个出其不意的时刻降临,这种感觉不啻是中了头等巨奖。

他有那么容易放了她么?!

有么有么有么……

吮吸那小舌,感觉根本不够啊……

俞殷尚欲念灼热,觉得孙悟空被太上才君的炼丹炉焚烧也不过如此。

他头一抬,唇舌分离,顺着感觉,不由分说推高晚晴的睡衣;头一低,婴儿吸奶似地,神准地吸着晚晴的乳儿不放,啜出吸咂咂的动静。

一手捻动剩下的嫩乳,另一手扯掉晚晴单腿的裤子,再紧紧搂住小腰,至于腿间孽根,更没闲着,他分开晚晴细嫩的双腿,孽根挤入前方缝儿里,与羞羞的小娇花来了个正面接触。

晚晴耻部的毛发很稀疏,无茂密之态,保持着发育初期的稚嫩幼女模样,而俞殷尚的男性部位是完完全全的成年人状态,雄性荷尔蒙使那里的黑草地浓郁茂盛,当稀疏与浓密正面相对,那个刺激是难以想象的惊人。

见根地扎着小嫩肉,津津的水儿顷刻湿了一层黑草地,晚晴的大半个身子应激地弹起,“啊……”

她的反应取悦了他,更鼓励了他,孽根磨了两下,即刻寻思着找到入口进去销魂一番,只是新手上路,不得其法,突突地戳了好几次,都没戳对地方。

晚晴察觉俞殷尚的无耻念头,禁不住双腿胡踢腾那大粗腿,缠着绷带的双手顾不得疼痛,没头没脸地打俞殷尚,嘶哑大叫,“不要俞叔叔,不要,不要……”

晚晴的攻击对俞殷尚而言,无异于挠痒痒,她自以为是的大叫,听在他耳朵里,比幼猫示威强不到哪里去。

不过,对于一个即将失去处女身份的人,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他不是也要丢掉他的处男身份了么。

  他终于要和“处男”说拜拜了啊,他也是一个正常人了……

那种难过纠结又高兴的心情啊……

天底下男人哄女人的话是相通的,俞殷尚哄晚晴也不例外。

  俞殷尚放掉嫩笋尖儿,跪起身子,将晚晴完全抱在怀里,一掌托着小粉臀,彷如怀抱孩童,他出言哄他的小情人,唉,是的,是他的小情人,比藏品又上了一个档次。

物以稀为贵。

  收藏无数,但引起他欲念的小情人可能只有这一个。

  没有她,他不会明白什么是性,用心哄一哄是应该的,可以延长使用期嘛。

清冷的声调因为低了几分,显得怪异温柔,刀枪剑戟般的锐眼,因为动情,而变得幽晦不明,像黑暗中翻飞的海潮,动人心魄,“小猫,你怕什么,我会对你好的,父女和师徒有了这层关系会更牢固,没有人敢欺负你。你看,你也是想的,那么湿,我的手上都是水。”

为了证明他的正确性,大手探向小娇花,一摸上,那粉腻腻的腿儿立刻羞得合拢,像河蚌夹住外来入侵者。

已经摸上了,怎么可能撤退,他要知道男根进去的路径。

“猫猫不怕,叔叔慢慢来。”

  他的话好像和尚念咒,有股子魔力,令晚晴晕沉沉的大脑有些不听指挥,夹紧的腿不由自主地松懈了。

俞殷尚三摸两摸,摸到了私密紧要处,手指似蜜蜂钻入花心,四处摩挲,勾弄,采花吸蜜。

又嫩,又滑,不可思议呢。

淫水儿,也多得不可思议呢。

“猫猫,你湿得吓人,好多好多的水啊,叔叔的手真的全湿了。”俞殷尚对着小情人咬耳朵说话,说着情人们都会说的私密话语,手指模仿孽根,进进出出。

十指缠着绷带,没法蜷缩,十个小脚趾已然蜷起,晚晴缩在俞殷尚怀中,防线崩溃到抽泣的地步,她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俞叔叔,不要,我还没有满十八岁。”

手指未停,但动作更轻柔,“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明年三月。”晚晴被那动作弄得浑身一颤。

  俞殷尚一算,离明年三月,还有七八个月呢。

  不行,他等不得!

  不吃了她,他日夜不安!

男人诱哄女人,皆是无师自通的。

  俞殷尚将小情人放回床上,手指轻捏她的脸颊,轻声说道:“小猫乖乖,叔叔试一试,要是不行,咱们就停下。”

  “真的?”

  “那当然。”俞殷尚淡淡在心里接口——才怪。

  晚晴信了,只要有任何放过她的可能,她都愿意相信,“好吧。”

  她无奈又不得不相信的小样儿,活像被主人弄毛了,却拿主人没办法的小泪猫。

上一篇:一婚还比一婚高

下一篇:翻译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