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    第21章

作者:长着翅膀的大灰狼 标签: 现代言情

  景泽一声

  不吭的捂着鼻子蹲下……

  **

  等徐承骁回到G市的时候,已经是冬天了,恰逢今冬的第一场雪,城市的霓虹银装素裹,分外迷茫。

  景泽比徐承骁还少回来,加上雨雪视线不佳,几次开错道。心理素质比龟壳还硬的景中校表情轻松的吹着口哨,徐承骁暴怒了:“你他妈成心的吧?!”

  景泽斜了他一眼,“要不您自己开?”

  徐承骁石膏还未拆的左手动了动,简直想直接挥过去砸他脑袋上。一个红灯车停下,他扯了安全带就推车门,景泽问他去哪儿?他回头低吼:“打车!”

  看着骁爷落了一肩雪拦下一辆车,对他来说低矮的车身,又因手上打着石膏,钻进去的姿势之狼狈,和那天趴地上的傅东海差不多了。

  景泽在温暖的车内惬意舒适的等红灯过,摸着下巴想他和徐承骁都走了,不知道家里现在成什么样了?

  小鬼当家什么的,想想就好有趣的!

  **

  徐承骁把自己塞进车里的时候碰到了左手,伤处一阵疼。下车时小心护着,却不防将手机落在了出租车上,司徒家敲门没有人应,他在门口站了会儿,雪天傍晚黑乎乎的,他站在黑暗里闷得慌,索性跑到楼下站在楼道口等,想着她回来就能第一时间见到。

  一直等到天完全黑下来,路灯一次亮起,一辆磨砂黑的路虎V8缓缓开进来,停在了楼道口对面的路边,徐承骁也有一辆这样的,因此多看了一眼,就看到车内亮起灯,副驾驶位上赫然是他日夜想念的人,笑靥如花,正一边解安全带一边向后排司徒明膝头一个小女孩说着什么,徐承骁远远的看着分离了这几个月的人,坐在别人身边的副驾驶位上,瞬时间心里没有明确的怒或者恨,只是心揪得呼吸都困难,他屏着气息,将目光缓缓移向开车的人,那个男人向后排侧着脸,看不清容貌,搭在方向盘上的右手挽着一截袖子,可以清楚的看到肌肉,不夸张但绝对有力,一眼就知是个身手不弱的。

  活了三十年来从未有过失败感觉的徐承骁,在这个深冬雪夜,捧着隐隐作疼的石膏手站在路灯下的雪地里,看着那厢车内温暖融洽的一幕,第一次尝到了失落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的看着心碎失落的骁爷

  ☆、第十七章

  活了三十年来从未有过失败感觉的徐承骁,在这个深冬雪夜,捧着隐隐作疼的石膏手站在路灯下的雪地里,看着那厢车内温暖融洽的一幕,第一次尝到了失落的滋味。

  他就这样站着不动,车里的人当中司徒明第一个察觉到了雪地里有人看着他们,他凝目看了一眼,敲敲窗户问身旁老婆说:“你看那个是不是徐承骁啊?”

  司徒徐徐正推门下车,听到她爸的话脚一软踩空了,摔下去跪倒在雪地里。徐承骁大步向她走过去,刚走到车边却听到驾驶室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笑:“摔疼了没有?”

  徐承骁震惊的停下脚步:“队长?!”

  路虎车内,驾驶位上,男人降下车窗,同样颇有些吃惊的看着徐承骁。

  是陈、易、风!

  是当年一手选拔徐承骁入特种作战部队、时任大队长、手把手教导训练徐承骁成为今天这个样子的陈易风!

  是徐承骁还远不是骁爷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特种作战大队传奇人物的陈易风!

  居然是他!

  骁爷雪中凌乱了。

  司徒明见状,从后座上伸过脑袋,笑眯眯的:“你们认识?”他拍拍陈易风肩膀,指指徐承骁告诉他:“这小子就是毛毛那男朋友。”

  陈易风笑了,推门下车,徐承骁“啪!”的立正给他敬了个礼,他简练洒脱的回了一个,拍拍徐承骁右肩,“我说徐徐找了个什么样的,搞得神魂颠倒的,原来是你啊!”

  两个男人把雪言欢,连亲爹都凑趣,司徒徐徐咬着牙自己爬起来,绕过车头走了过来,徐承骁看了她一眼,两个人都有些别扭的表情,谁也没说话。陈易风是看着司徒徐徐长大又看着徐承骁成长的,一目了然,笑了笑说:“承骁,改日我们聚一聚,今天太晚了,我女儿还在车上呢。”

  司徒夫妇下车,他就带着女儿小董走了。徐承骁转头对司徒夫妇说:“叔叔阿姨,我能单独和司徒说几句话么?”

  徐飒眉头一皱,司徒明已经抢先答应下来,笑眯眯的拍拍徐承骁,拖了老婆上楼了。

  雪地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徐承骁蹲□,刚伸出手要碰到她膝盖她就往后退了一步,他僵着手蹲在那里,没有抬起头,低声问:“刚才摔着没有?”

  “没事。”司徒徐徐的声音很平静。

  徐承骁站起来的动作有些缓慢,可能是冻得太

  久了,司徒徐徐心里到底还是不忍,说:“你先回去吧,有事明天再谈。”

  他不动,勾了勾嘴角,“some one like you?”声音里有些冷意,“是陈易风?”

  司徒徐徐有种至深密的隐私被人揭开的慌张与恼怒,瞪了他一眼,凶狠的说:“不是!你别乱说话!”

  “那我去问问他,你还有哪个邻居叔叔也和我相像。”他表情冷得很,毫不迟疑的转身就走,司徒徐徐追上去拽他,他盛怒之下手上稍稍用了一分力道,司徒徐徐顿时被甩飞出去,又摔在了雪地里。

  刚才下车时磕在花坛边上的膝盖“噗通”跪在地上,虽隔着一层积雪,也是疼得刺骨,司徒徐徐爬不起来,手撑着地,低着头坐在雪地里。徐承骁回过神来就悔青了肠子,连忙去抱她,她扭着脸不肯,他伸手一摸,沾了一手的眼泪。

  心瞬时就像酒精倒在伤口上的那一下,徐承骁疼得手指都攥成了拳。

  “给我起来!”他低喝,大力的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强行检查她膝盖骨头伤着没有,可他一捏伤处她哭得更凶,眼泪“啪嗒”掉在他手背上,徐承骁心疼的受不了了,站起来对她吼说:“刚才笑得那么开心,在我面前哭成这样是什么意思?”他语气恶狠狠的:“打住!再哭出一声来你试试看!”

  司徒徐徐伤心欲绝,用力推他,“你走!别再见面了!我再也不见你了!走!”徐承骁左手吊在胸前,被她推搡了几把,疼得无声皱眉。她一边伤心的哭一边推他:“……徐承骁你这个混蛋!”

  徐承骁再也忍不住了,揪过她按在怀里,紧紧、紧紧的抱住,喘气如火:“你不就喜欢我混蛋?”

  “滚!”司徒徐徐崩溃大哭。

  他莫名其妙眼眶也热了起来,心底里各式各样的疼发酵成一种焦灼,非要离她近一点、更近一点才能缓解,他低头去找她的唇,乱发里先吻到了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凉凉的,自己明明浑身都冻僵了却觉得她那凉意令他舒服极了。

  亲她的眼睛,温柔的亲,找到她的嘴唇,吮住,辗转的疼爱她,她已经不挣扎了,闭着眼睛任他亲,徐承骁心里的猛兽咆哮得地动山摇,吻渐渐得像要吃人一样热烈,她害怕,却又忍不住迎合,徐承骁觉得自己的左手疼得要碎了,可恨不得再把她抱紧些,左手断掉就断掉吧,只求她别走。

  “敢骗我,”他喘着气伏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他比你大二

  十岁?叔叔?那你得叫我什么?!”

  陈易风不过比他大个八、九岁左右,怎么可能大她二十岁!小骗子!

  司徒徐徐抹着眼泪吼:“四舍五入懂不懂?”

上一篇: 先婚厚爱

下一篇: 忽然之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