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你入睡 第24章

作者:少娓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轻松 现代言情

  “我都找遍了,没有。”温杳咬唇,看祁肆礼的眸中有了点恼意,她怀疑道:“你真的有把玉坠放在这件房里吗?”

  祁肆礼说:“我对你说什么谎。”

  温杳恼地还要说什么,见着他双脚是站在室内的,电光火石间,她想到什么,朝祁肆礼那边走。

  不过三四步,到了祁肆礼跟前。

  祁肆礼瞧她落在他身上的灼灼视线,低声:“要找吗?”说着,他扬起手臂,垂着黑眸看她。

  “……”温杳目光落在他扣得紧实的衬衣上,靠近脖子处的纽扣都扣上了,虽说他平日里不近女色,但这么好的天气,不至于扣这么结实,她咬唇,轻声说:“你把最上面两颗扣子解开。”

  祁肆礼配合她伸手去摸扣子,黑眸看着她,说:“我找到就是我的。”

  “……等等!”温杳强压着羞囧,咳了咳,手抬起去摸他领口处的纽扣,说:“我来,你别动。”

  祁肆礼放下手,眸一直低着看温杳逐渐变红的脸颊。

  温杳没解过男人的纽扣,手指头外来扭去,偏偏就是弄不开一颗小小的纽扣,她急的毫无章法,手指都不小心撞到了几次祁肆礼的喉结,她也不在意,她全部心神都在那枚纽扣上。

  半分钟后,第一颗纽扣顺利解开,温杳看见他性感的喉结和一点锁骨边沿,没看见红绳,她又去摸第二颗纽扣。

  这次有了经验,比上一颗用时少一点,不过几十秒,温杳顺利解开,她看见了更多的锁骨和一小片结实的胸膛,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看见了一道很细的红绳。

  温杳惊喜地睁大眼,不做他想,小手径直伸进祁肆礼开了两颗纽扣的衬衣里面,打算拿出来她的玉坠,只是刚伸进去,手指还没碰到那枚玉坠,她的手腕就被一只干燥温热的大掌攥住。

  温杳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掀眸,径直对上了祁肆礼此刻漆黑无比的眸,那一刻,她脑海里下意识回放了遍她刚才着急找玉坠解他纽扣后的所有画面。

  “对不起——”她后知后觉刚才自己有多放肆,对一个成年男人宽衣解带动手动脚,温杳急的脸热,还要道歉,双脚却陡然踩空,她吓了一下,低头去看,就见祁肆礼将自己抱了起来,近乎于抗在肩头。

  温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预感不妙,她咬唇,手下摁着祁肆礼的肩膀,说:“对不起,我刚才没想太多,不是故意要对你轻浮,你放我下来好不好?”

  祁肆礼将她抱起,用脚关上了门,大步往卧室里走。

  不一会,温杳不说话了,因为祁肆礼将她放了下来,放在了他的床上,她屁股坐着柔软的深色床铺,她不敢抬眼,腰肢下意识坐的端正,只是两只手紧张地揪住了床被。

  被他那样扛着走到这里,他把她放在他的床上,他还被她那样宽衣解带摸碰了一番,温杳有预感,祁肆礼要亲她。

  果不其然,他弯下腰,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俊美冷淡的脸趋近,不由分说就亲上了她的唇。

  “唔——”温杳没有躲,她只是紧张地闭上了眼,两只手下意识攥紧了床被,闭上眼感受着祁肆礼如上次一样斯文又温地侵略她的唇瓣。

  她眼睫毛不停地颤,察觉到祁肆礼只吮了一下她的上嘴唇便挪开,她也不敢睁眼,感知着祁肆礼帮她撩了撩颊边碎发,低声问她,“这次能接受亲的更深一点了吗?”

  “……”温杳想起几天前她害怕他的厚舌侵入,脸抵着他的胸膛不住地说循序渐进慢慢来的事,她一样的羞囧,很小声说:“你问的话就是不能。”

  “嗯,当我没问。”祁肆礼低着声,大手掌住她的后脑勺,薄唇再次覆过来。

  这一次攻势比上一次在商铺三楼亲的要汹涌很多,温杳唇瓣被吮的发麻,她不住地想往后躲,但她坐着,往后躲的幅度太大,她人直接往后仰在了床上,祁肆礼跟了过来,“唔嗯——”

  温杳能清楚察觉到身下床铺的柔软和危险,以及祁肆礼微微压着她,大手却摸到她的手摁在脸侧,他在禁锢她的行动,以防她又一次如上次那般来捂他的唇。

  温杳从没有过这种体验,他的厚舌顶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碰到她的舌尖一瞬间,温杳脑子里“轰”地爆炸,随即一片空白,那种感觉没办法形容,好像口腔不再是她用来进食的器官,而是用来跟他调情的部位。

  她眼睛闭的更紧,眼睫毛不停地颤,双唇被顶开,被迫含着他的舌头吞咽两人齿间交融的涎水。

  温杳一直不敢给出任何回应,一是不会,二是不敢,但被迫吞咽时的动作像在主动吮吸他的唇舌,她能明显察觉到祁肆礼呼吸沉了下。然后薄唇开始从她唇角往下。

  她没仰头,他也能亲到她的下巴和纤细脖颈,温杳紧张地呼吸快要停止,她觉得脖子又湿又痒,身体反应也不正常,她咬唇,脸超级热,近乎呜咽了,“可……可以了吗,好……好奇怪。”

  祁肆礼薄唇从她氤着淡香的脖颈上离开,他黑眸比往常都要黑,他垂眸看着被他亲的满脸通红咬唇闭眸的温杳,缓慢牵着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脖子上。

  那里因为他俯下身的姿势,垂下来一颗玉坠,祁肆礼牵引着温杳的手握住那枚玉坠,声哑了一点,“玉坠不能给你。”

  温杳一听这个,也顾不得羞囧了,猛地睁开被欺负的湿漉杏眸,瞧着祁肆礼。  “你没找到。”祁肆礼撑着床被起身,半曲着一条长腿坐在床铺上,他把玉坠从温杳手中抽离,又从脖子上拿开,放进枕头下,开始慢条斯理扣起了被温杳解开的两颗纽扣。

  温杳也坐起身,她长发乌糟糟乱着,唇膏也被吃的干净,她恼着瞪着祁肆礼,开始反应过来祁肆礼一开始让她找玉坠就是在逗她玩……她恼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想越过祁肆礼,爬去床头抢走自己的玉坠,但还没爬到床头,细腰就被一只结实手臂抱住,她被拦截在大床中央。

  祁肆礼系好衬衣纽扣,面上恢复清明,他偏头,薄唇擦过温杳的耳朵。

  温杳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不小心碰到她的耳朵,她耳垂像是被炽热烫到,她腰肢跟脚底齐齐一麻,差点瘫软在床上,她咬唇克制那阵酥麻时,听见祁肆礼开了口,滚烫鼻息具拂在她耳旁。

  他说:“你搬过来住,你便能天天见到它。”

第20章 哄你

  “不要。”温杳想也没想便红着脸拒绝道。不因为别的, 只因为她一瞬间想的是如果搬过来住,她跟祁肆礼同住一屋檐,像刚才那种事情应该会频频发生。

  她……不习惯那种唇舌交融, 即便在被祁肆礼亲的间隙里,她很长时间都是无法控制的晕乎乎飘飘然。

  是舒服但是不习惯。

  而且,两人都是成年人了, 刚才那种事情频频发生的话,早晚会擦枪走火, 即便祁肆礼不近女色, 但他又不是身体不行。

  两人还不是很熟,真的擦枪走火的话, 温杳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跟他相处了。

  祁肆礼看她通红的腮, 一只手臂还紧扣着她的细腰,他问:“为什么?”

  温杳躲闪他的视线,真话不好意思说, 便扯了个小慌,她道:“大一……要上晚自习,要住校, 虽然可以申请……办走读, 但我觉得好麻烦,要各种填表申请什么的。”

  祁肆礼说:“我让助理帮你办, 你不用出任何力气。”

  “不要。”温杳察觉到头顶祁肆礼的视线还在看她,她轻咬了下唇,再度找起借口, 说:“我跟你家人还不熟悉呢, 住进来会不自在,不如住校舒坦。”

  祁肆礼淡声道:“所以也没有特别想天天见到玉坠。”

  “……”温杳咬唇道:“你给我就好了, 我也不用天天想着。”

  “住进来就不用天天想着。”祁肆礼不为所动。

  话题又绕回原路,温杳正要再说些好话讨要时,卧室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轻快又迅速,听动静是直直朝祁肆礼卧室来的。

  温杳耳朵尖听见了几声若有似无喊她的稚□□音。

  “姨姨”

  “姨姨——”

  “姨姨————”

  再下一秒,仿若祁不叙就要推门而入,温杳想到自己如今在祁肆礼床上,衣裙头发都乱着,还有她嘴唇上还密密麻麻地肿胀感,她生怕祁不叙看到会带坏小孩子,吓得一骨碌推开祁肆礼的手臂,掀开床被,径直钻了进去。

  虽说祁不叙的脚步是直直冲着祁肆礼卧室这边来的,奶音也是越来越靠近卧室门,但祁不叙并没径直推门进来,他思及二叔的规矩,及时刹车停在门外,极有教养地隔着门喊人,“姨姨,你在里面吗?你出来玩啊,不要跟叔叔在房间里呆着啦!”

  温杳:“……”

  祁肆礼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看被子鼓起的一团,他说:“我先出去,你在房间收拾好再出来。”

  温杳知道祁不叙没进来,也没把被子掀开,她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直接拱进了祁肆礼每天都要睡的床被里,上面都是檀木香的熏香,跟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她脸持续升温,为自己的莽撞。

  她在被子下轻轻“嗯”了声,听见房门声开启又关闭,她才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又手脚并用下了祁肆礼的大床。

  祁不叙在外面等了一会,门打开时,他还以为是温杳,看见是祁肆礼,他瞬间垮了脸蛋,他试图往卧室里看,“姨姨呢?”

  祁肆礼身体正好挡着他的视线,见他脑袋乱动,试图从缝隙里看卧室,他大手掌住祁不叙的小脑袋,让他转身朝后,自己也出了卧室,另只手带上了门,“你姨姨妆花了在收拾,你先自己玩。”

  祁不叙半是被迫往前走,他也不恼,使劲仰着头看祁肆礼,奶音道:“叔叔,你是不是在跟姨姨在房间做什么坏事,奶奶都不让我过来找姨姨,说会打扰你们,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坏事呀?你有没有欺负姨姨?”

  祁肆礼还是那句话,“这不是你这个小孩子该管的事,看路。”

  祁不叙撅了下嘴,说:“要是你真的欺负了漂亮姨姨,我就跟爸爸告状,让爸爸教训你!”

  祁肆礼去捏小家伙的耳朵,力道并不重,他说:“这也不是你爸爸能管的事,管好你自己就行,小小年纪别操心这么多,小心长不高。”

  提及长不高,祁不叙瞪大眼,“才不会!奶奶说我长大会比叔叔你还高!!”

  祁肆礼将祁不叙带去金鱼池边,他坐在木椅上,闻言瞧祁不叙一眼,“不要多管闲事,就能长到一米九,知道了吗?”

  “……”祁不叙瘪嘴,“不行,漂亮姨姨的事我就要管!长不到一米九也要管!总之,你不许欺负漂亮姨姨!”

  ……

  温杳在祁肆礼房间收拾好被祁肆礼压着亲吻时弄乱的长发,又在浴室洗了把脸,把被吃的七七八八的唇膏给洗掉了,最后又等嘴巴状态没那么狼狈时,才出了卧室。

  她刚到金鱼池边就看见祁肆礼坐在木椅上晒着太阳,而不远处的金鱼池边祁不叙小小一个正趴在那里,伸手够池子里的金鱼。

  “……”思及上次来祁家带娃,没注意看小孩,让祁不叙落了水的事,温杳吃一堑长一智,忙不迭走过去。

  温杳没有让祁不叙离开水池边,而是蹲在他身后,一只手抓住了祁不叙的领口,想着他万一掉下去,她还能及时捞住他。

  祁不叙抓鱼抓的专心,等到领口被抓住,他才扭头。

  等看见是温杳,他立即忘记了自己抓鱼时弄湿的双手,站起身就去抱温杳的脖子,黑葡萄似得眼珠睁的又大又圆,他开心喊道:“姨姨!”

  温杳裙子薄,被祁不叙抱着,后领口被他的小湿手沾湿,冰凉一片,她没在意,笑着回抱了下小家伙,“不叙是想我了吗?”

  “嗯嗯!超级想!”祁不叙只抱一下便松了手,大眼弯弯去看温杳,正要用手比划有多想时,他目光倏地凝在温杳的嘴巴上,他惊道:“姨姨!你嘴巴是被蜈蚣给咬了吗?!!!”

  他这声嗓门很大,引得坐在金鱼池对面木椅上的祁肆礼看了过来。

  “……”温杳注意到祁肆礼看过来的眸光,她对着小家伙惊呆的眸,不好意思起来,扯了个小慌,凑到祁不叙耳边说道:“没有被蜈蚣咬到,是吃饭的时候姨姨自己不小心咬到的。”

  祁不叙黑葡萄似得眼珠滴溜溜地转,没几秒,他也凑到温杳耳边,用手充当喇叭道,“其实姨姨的嘴巴是被叔叔咬的吧?”

  “……咳咳。”温杳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家伙这话了,她只能道:“不是,真的是姨姨自己咬到的。”

  祁不叙傲娇地抱胸,“姨姨你不要骗我了,我其实知道可多了。”

  温杳见他小家伙派头十足的抱胸昂首,她轻轻笑开,也不否认了,问:“不叙都知道什么?”

  祁不叙说:“每次我去爸爸家住,爸爸进妈妈的房间,隔天一出来,妈妈的嘴巴也会这么肿,就跟被蜈蚣咬到一样,我非常好奇妈妈屋里是不是有蜈蚣,我就每天早上会偷偷溜进妈妈屋里,藏在衣柜里,然后我就看见爸爸经常咬妈妈的嘴巴,妈妈还会扇爸爸巴掌呢!”

  “……”好像得知了什么惊天大秘密,温杳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她咳了咳,道:“以后不可以再这样偷偷看爸爸妈妈了,我们做事要光明磊落一点,偷看是绝对不允许的知道了吗?”

  祁不叙迟疑着点点头,“好吧,姨姨说不让看,那我以后不看了。”

  “不叙真乖。”温杳笑眯眯地摸了摸祁不叙的脑袋,她道:“好了,你继续捉鱼吧,姨姨在这陪你。”

  祁不叙拿过他不用的漏网递给温杳,“姨姨你用这个,陪我一起玩!”

  温杳便陪着祁不叙捉了半小时的金鱼。这里的金鱼不知道被什么喂的,个个都胖嘟嘟的,温杳原本是哄小孩玩,后来自己用漏网捉了一条又放开,再去捉,循环往复,她自己也玩的不亦乐乎。

  大半个小时后,祁家的阿姨过来给祁不叙送下午茶点点心,祁不叙被阿姨擦了手乖乖坐在凉亭里吃糕点,阿姨说糕点也有温杳的份,她正好午饭没吃,眼下饿过头,不提的话没事,但是闻到蛋糕香,她没忍住,吃了两块松软的奶油蛋糕,才走去祁肆礼身边坐下。

  她过来也没空手过来,给祁肆礼拿了一个蛋糕,“你吃吗?好吃的。”

  蛋糕应该是祁家的阿姨自己做的,每一个外面都用漂亮的糕点纸包裹着,是柠檬味的蛋糕,上面是打发的动物奶油,吃起来跟店里卖的完全不一样,特别的新鲜清甜。

  祁肆礼没看她手上递过来的蛋糕,看她太阳光线下白皙透亮的脸蛋和粉色的唇,他问:“什么味道的?”

  “柠檬,特别清新的那唔唔——”温杳正要找形容词来形容时,祁肆礼脸袭近含住了她的上嘴唇,下巴也被捏住,她本能想退,因为不远处的凉亭里祁不叙还在。

  在房间里被他那样亲就亲了,但光天化日下,还有小孩子在,温杳脸热地很快,空闲的手去推他的脸,“不叙还在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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