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97章

作者:法采 标签: 古代言情

  程玉酌那是还未及及笄之年,心里更多是悲戚。

  “可皇上不是说喜欢她吗?还要封为选侍... ...”

  “别傻了,后宫的妃子皇上哪个不喜欢?侍寝的时候自然喜欢,侍寝过后,皇上记不记得清都不晓得呢!别说她才承宠一日就出了事!没殃及家人就不错了!”

  “你要明白,她侍奉的是皇上,是君主,是帝王!帝王哪有那许多心思照看后宫的女人?你若是不想明白些,你在后宫可就出不去了!”

  程玉酌浑浑噩噩,当夜梦见了于姑娘。

  于姑娘的身影飘荡在半空,声音飘飘飘渺渺地跟她说了八个字。

  “帝王无爱!保命要紧!”

  ... ...

  房中只有月光。

  茶水喝到一半,程玉酌呛住了。

  她捂着嘴压着嗓子咳了两声。

  梦中于姑娘的话不停在她耳边回荡,她不由向赵凛房间的方向看去。

  东宫太子,不就是日后的帝王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是太子攻略失败的一天呢!

太子:好气呀!好气呀!摔!

*

晚安,明晚9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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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京城。

  更鼓响起。

  景仁宫早就有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戚贵妃向来睡得晚, 眼下这个时候刚刚睁开了眼。

  她一醒来, 近身的宫女便过来服侍了, 贵妃揉着太阳穴, “昨夜又多梦了。”

  贵妃总是多梦,醒来还能记住一二。

  她想着昨夜的梦,让人去请了尚服局的黄尚服。

  黄尚服便是前司衣秦玉紫的师父,不过她还有个另类的本事,会替人解梦。

  黄尚服同贵妃们无不交好, 又同贵妃未至富贵的时候便相识, 也算是老友了。

  她一来, 贵妃便说起了昨夜的梦。

  “本宫梦到了兄长和心瑜, 兄长在林子里守着一堆火添柴, 回头竟然叫不见心瑜了, 你说这是什么梦?”

  黄尚服常替她解梦, 当下听了便笑了。

  “娘娘这是惦记戚大人和公主殿下了。而且,娘娘梦到了火, 火主财, 娘娘所思所想的事会顺利的!”

  贵妃听着不是坏事,点了点头, “但愿。”

  话音一落, 外面就有人探头探脑有事要说。

  黄尚服见状非常识情知趣地告辞了, 贵妃让人送了她一小盒最近贡上来的螺子黛,黄尚服谢过走了。

  贵妃将传信的人叫了过来。

  “何事?”

  来人正为亳州之事,是戚之礼的事情, 来人立刻上前附到了贵妃耳边把事情说了。

  贵妃沉默了一会。

  半晌,贵妃又问了女儿赵心瑜。

  “心瑜此时在哪?离宫这么久,也该回来了吧?”

  下面的人连道,“公主殿下已经进宫了,眼下正在洗漱,过会就来景仁宫。”

  贵妃心下一定,又招了另外一个宫女过来。

  “待皇上下了早朝,便道景仁宫给皇上备了杏仁露,请皇上过来。”

  “是。”

  贵妃打扮了一番,时候已经不早了。

  皇上赏脸来了景仁宫。

  贵妃连忙上去迎接,皇上有几日没来了,贵妃细细看着皇上的神色。

  “皇上昨夜睡得不好?可是为太子殿下南巡遇袭之事担心?”

  她走到皇上身后,熟练地替皇上揉起了太阳穴。

  皇上闭目半晌,缓缓吐出一口气。

  “算是吧。太子南巡是大事,朕十分看重太子,自然不能让他重蹈他长兄的覆辙。”

  贵妃品着这话。

  “皇上说的是,那便给太子殿下多调些兵马过去。南巡大驾兵马十足,那些宵小也就不敢乱来了。”

  皇上默了一默,“调兵哪是那等容易的事?你不懂。”

  他示意贵妃替他也揉一揉眉心。

  贵妃立刻照做了,笑道,“皇上常说妾身不懂,却又不说与妾身。那妾身只能总也不懂了。”

  皇上也笑了一声。

  “这也没什么好说。太子只是南巡而已,有沿途都司护驾便可,旁的直隶河南等地,有必要调兵过去么?若他不安,最多给他点两万,不过两万朕也以为有些多了,不过少了又何必破例?总归是麻烦。”

  贵妃眨眨眼。

  “两万怎么算多?若是妾身说,怎么也得五万人吧?万一太子到了南面,有犯上作乱的,太子这五万兵马就能立刻征伐,方显一国太子的威严啊!”

  她这话一说完,皇上就睁开了眼看了过去。

  贵妃被皇上眼神扫射,捂了嘴,“妾身说错话了?皇上莫气!”

  皇上哼了一声,“五万?你想让他起兵造反吗?”

  贵妃倒吸气,连忙跪了下去,“妾身万万没有此意!妾身只是不懂!皇上息怒!”

  皇上定定看了她一眼,贵妃眼角已经溢出来泪来。

  半晌,皇上终于开了口,“日后不懂不要乱说。”

  “是是是,妾身无知,妾身知错了!”

  皇上指了一旁的杏仁露,贵妃连忙顺势起了身替他端来。

  贵妃不再提太子南巡的事,温言细语地伺候了皇上一番,皇上终于面色和缓了些。

  皇上倒是想起了赵心瑜。

  “朕有些日子没见小四了,哪去了?”

  贵妃想要替女儿遮掩一下,赵心瑜正好到了。

  赵心瑜刚进景仁宫,手里还拿着从亳州带来的枇杷膏。

  她听说皇上就在景仁宫也吓了一跳,而皇上已经瞧见了她,招手让她过去。

  赵心瑜赶忙进屋请了安。

  皇上上下打量她,“拿的什么?”

  赵心瑜尴尬地将枇杷膏拿了出来,开了盖子。

  皇上略一闻便板了脸。

  “闻着气味同宫里的枇杷膏不太一样,你又溜出宫了?”

  赵心瑜哪能瞒得了他,一五一十交代了。

  皇上啧啧,瞥了贵妃一眼。

  “亳州?一个未及笄的公主能私自溜去亳州?!你们母女两个可真是大胆!”

  贵妃也连忙请罪,皇上还是将两人训斥了一番。

  “她是个公主也就罢了,若是封了藩王私自出藩,那可就是大罪了!”

  赵心瑜想起在亳州见得襄王,心吓一跳,紧紧闭了嘴。

  皇上却又道,“到了秋日就该及笄了,该给你选驸马了!莫要再乱跑!”

  赵心瑜心下一急,“儿臣还小呢!太子都还没大婚!”

  皇上哼笑,“你还同谁比较?你是女子,太子又非是女子!况且太子已经定亲,年底也要成亲了,你呢?”

  赵心瑜撅了嘴,皇上又点了贵妃,“你一个做母妃的,好好上心些!这些事还要朕操心吗?”

  贵妃连连应下。

  皇上也不同她们母女废话,离了去。

  赵心瑜扑到了贵妃身上,“母妃,我不选驸马!”

  贵妃拍了她一下,“你父皇说得对,是该选了!”

  赵心瑜不情愿地纠缠着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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