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168章

作者:法采 标签: 古代言情

  “程获连话都不想同我说一句!”

  程玉酌连忙在旁劝慰,见她哭了一阵,有些迷糊好似快睡着了,便叫了公主身边的宫女。

  “给公主殿下洗洗脸,可有客房睡上一觉?”

  谁料赵心瑜不肯松开她,非要她陪着。

  程玉酌没办法了,只能陪着她去了一旁的净房。

  净房里静悄悄的。

  程玉酌和赵心瑜的宫女一道服侍了她一程,赵心瑜的宫女便准备扶赵心瑜下去睡去了。

  程玉酌道好,送走了赵心瑜,自己也洗了把脸,准备同程姝一道离去。

  正此时,突然有人从后捂住了她的口鼻。

  接着向她后颈猛地一砍。

  程玉酌眼前一黑,径直昏了过去。

  ... ...

  程玉酌不见了。

  赵心瑜的酒瞬间醒了。

  “说什么?程姑姑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赵凛派在程玉酌身边的人急忙现了身,赵心瑜身边的侍卫也都现了身。

  赵心瑜已经懵了。

  还是程姝出了面,将这些侍卫全都叫过来问。

  “这院内外有没有旁人出入?!方才宫女说最后见到家姐是在净房,诸位可有在净房外见到家姐?!”

  都没有。

  赵心瑜这才回过神来,“这不应该呀!”

  她指了身边的侍卫,“不是让你们加派人手吗?!程姑姑是怎么凭空没了的!”

  赵心瑜只怕出了差错,特令自己侍卫加派了人手在此。

  侍卫一脸为难。

  倒是赵凛的人再次进了净房查询痕迹。

  他们发现了惊人的地方。

  “有地道!”

  侍卫连忙跳下去追查。

  赵心瑜站在院中恍惚,“怎么会有地道呢?!”

  不多时,程获和成彭赶到。

  后者立刻派人在全京城搜人,而程获看着空空如也的地道,脸色一阵青白。

  赵心瑜见他这般,又心急又愧疚又生气。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酒楼还是我母妃提到的,说是好地方,谁知道怎么会有地道,还有人居心不良... ...”

  程获愣了一下,转头看过去。

  “原来是贵妃娘娘安排的地方!”

  “啊?!”

  程获这么一说,赵心瑜怔住了。

  “不是吧... ...我母妃她... ...”

  程获冷冷地看着赵心瑜。

  赵心瑜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上前拉了程获的袖子。

  “不会的,不会的!我这就让人去寻姑姑,你别... ...”

  程获抽回了自己的袖子。

  赵心瑜本就醉酒,脚下不稳,他猛然这一抽,赵心瑜一个踉跄。

  侍卫立刻拔了刀。

  程获冷笑。

  赵心瑜气得尖叫,“退下!都退下!”

  程姝连忙在旁给程获递了个眼神。

  程获别开了目光,重重叹了口气。

  赵心瑜眼泪哗哗落了下来,最后看了一眼程获,扭头就往外跑去。

  “我这就去问我母妃!”

  程获没有再看她,同一旁的成彭道。

  “劳烦成侍卫,约莫在宫中... ...”

  成彭自然明白,不用程获再说,立刻分派了人手。

  只是若程姑姑真被掠去了宫里,可就麻烦了。

  太子爷在程姑姑以及程家人身边都加了多倍的人手,谁能想到岔子出在了四公主这里!

  太子爷还不知如何反应!

  *

  太子知道的时候,足足怔了几息。

  “糟了... ...”

  冯效只怕他急了硬闯皇宫。

  太子和皇后搬到宫外本就是为了避开皇上,如今要是硬闯皇宫,只怕立刻就被皇上布下的天罗地网捉住!

  “太子爷,您可一定要稳住!姑姑定也想让太子爷莫急莫躁的!”

  赵凛闻言,抬手摸到了腰间挂着的荷包。

  打开荷包,里面是一张纸条,上面字迹清秀地写了连个字——莫急。

  赵凛将纸条取出来拿在手中看了半晌,最后小心放在了胸前。

  他深吸了一口起。

  冯效看向太子,好像已经不同于方才了,方才他眼中一瞬的惊慌和急躁瞬间散去,在浓重的担忧下,冯效看到了沉稳。

  赵凛开了口。

  “眼下宫门落锁,消息必然封锁,宫中的意思,是想让孤自乱阵脚。孤不能乱,但要装作已经乱了... ...”

  赵凛低声说了几句,突然叫了冯效。

  “冯效!去请太医,多请几人过来!”

  冯效瞬间明白过来,立时去了。

  赵凛却往皇后下榻的院子去了。

  皇后也已经得了消息。

  “怎么好端端的人,凭空没了?”

  赵凛重重叹了口气,“定是贵妃利用了自家女儿... ...贵妃自以为同皇上一心,只是她这般作为,赵心瑜还不晓得如何难受!”

  皇后也对赵心瑜痴缠程获的事有所耳闻,闻言不由道:

  “戚氏甚是疼她这个女儿,用些手段怕什么?怕就怕赵心瑜不同她想的那般好摆弄!”

  赵凛并不想过多讨论赵心瑜的事情,“阿娴被掠走,儿子实在不安心。”

  皇后连忙道,“那你也不能乱了去!你在朝堂的声望堪堪,与你父皇分庭抗礼,在军中又难得因为襄王一战有了名望。这些都来之不易,若是你一旦乱了阵脚,你父皇必然抓你实处!到时候你声望倒了,可就任他宰割了!”

  皇后看得一清二楚,她最怕赵凛心急做错了事!

  她心急赵凛比赵凛还要急,只是她看向自己的儿子,却见儿子只是轻笑了一声。

  “母后不用担心,儿子岂能不懂?”

  他这般说了,皇后仍是将信将疑。

  “那程玉酌被抓,你待如何?”

  赵凛指尖轻敲桌案。

  “父皇也想知道我要如何?我同他如今在相互试探。”

  皇后点头,“你明白就好,程玉酌是你父皇的人质,她又是程家的人,一时半会不会怎样!你先想好你该怎么办!”

  赵凛心下确实一阵抽痛。

  她是程家的人,又是仁康太子妃的堂侄女,这对皇上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赵凛也说不清楚。

  皇上对仁康太子妃的情愫古怪不能以常理论之,程玉酌在他手上,赵凛真不觉得放心!

  他叫了母后,“上次阿娴出事,母后便派人去查过黄尚服和她徒弟秦玉紫,可有消息?”

  皇后连道有。

  “这黄尚服与广东十三行的人从往过密,你还记得你被下了药的那夜,尚功局的人便从广东的贡品里发现一个瓶子,里面内壁里贴着一种药泥,这药泥与贵妃那儿子夭折有关。本宫后来着人查了并无下落,这次道想起这件事,往黄尚服身上一查,还真有些东西!那瓶子和药泥,约莫便是黄尚服派人送进宫中!”

  皇后说着,又补了一句。

  “说来也巧,当年发现瓶子有异的人,还是程玉酌。”

  “不亏是阿娴... ...”

  赵凛一阵恍惚。

  他当年被下药,皇后时候严查宫中,此事是与贵妃脱不开干系,可苦于并无证据,而贵妃又极其得宠,最后只砍了贵妃手下几人便罢了!

  没想到当时黄尚服竟然想浑水摸鱼,是想再用此药,还是想诬陷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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