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134章

作者:法采 标签: 古代言情

  “不许说话!不许骗人!”

  程玉酌话没说完便被打断,来不及解释,突然有唇覆了过来,将她要说的话全数吞掉。

  程玉酌瞪大了眼睛,他却吸吮起来。

  如此便罢了,手掌竟然向前探了过来!

  那手只在她腰间略一停顿,竟直奔上面而来!

  他指尖尚未触及,程玉酌已经忍不住了,尖声惊叫出声!

  随着这尖叫,她不知从哪来了一股力气,竟将赵凛一把推开。

  这尖声惊叫溢出喉咙便再也停不下来了,她尖叫着抓过锦被将自己藏了进去,躲在床角被中瑟瑟发抖不停。

  赵凛原本已经神思火热,要一偿宿愿,突然被她猛然推开,甚至被她指尖抓出胸口三道红痕。

  他吃惊地看着程玉酌,然而他什么都看不到,人已经躲进了被里,如同受惊的小兽。

  只是她还不停惊叫着,声音刺耳而颤抖。

  赵凛惊呆了。

  他不知所措地看着躲在锦被里的人。

  “阿娴,你、你怎么了?!”

  只是他刚一开口,她便越发大声的尖叫,越发剧烈地颤抖着。

  赵凛一愣,突然想到了他开始与她接触时,她不断发抖的情形。

  他想到这,想到她的躲避,想到她的害怕,想到她的忍耐,想到她的逃离,甚至,他想到她撒的谎... ...

  赵凛脑中轰轰作响

  室内的清凉让他冷静,又让他心中泛起凉意。

  他看向裹在锦被中的程玉酌。

  “所以,曾在你心里埋下了祸根的那个人,是我... ...”

  没有回应,只有不住的颤抖。

  赵凛脑中空白一片,半晌,才又在锦被的颤抖下回过神来。

  “阿娴... ...阿娴... ...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强迫你!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别怕我!好不好?”

  他小心翼翼地问着缩成一团的人。

  锦被的颤抖竟然停了下来。

  赵凛一喜。

  “阿娴,你原谅我了?!”

  可还是没有回应。

  赵凛又心急起来,烛火晃了一晃。

  他想要再问,去听见锦被中有什么落下的声音,接着锦被软瘫了下来。

  赵凛一惊,掀开了锦被,“阿娴?”

  程玉酌已经昏了过去。

  ... ...

  任太医诊过脉,又听了赵凛所言,只觉头疼。

  赵凛问他,“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让老臣想想怎么同殿下解释。”

  任太医甚是为难。

  “姑姑这是种情志病,军营士兵多发此病,盖是因为上过战场,见过那等惨烈。不过平常人中也不无存在,通俗来说,可以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倒也非是被咬的人胆小,而是当时被咬的情况实在让人恐惧,恐惧铭刻于心,造成心中障碍,且多年未能解开,便也就如此了。”

  任太医这样说了,怜悯地看了赵凛一眼。

  “换句话说,殿下恐怕就是咬了姑姑那条蛇。”

  又是一滴蜡油落了下来,很快凝结了。

  赵凛愕然,怎么会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任太医(摸汗):老夫能不能用英语解释这病?!

阿采: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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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又如何?》

赵潜在宫里苟且偷生的年月,是她给他一食一饭,让他能填饱肚子活下去。

赵潜问她是谁。

“我是你皇嫂。”

二十岁,秦王赵潜进宫贺他皇兄万寿,险些死在他皇兄手里。

离宫那夜,赵潜闯入冷宫掠走了他那“皇嫂”。

她谢了他,想要离开。

赵潜想尽理由、编尽谎言让她留下,甚至说,

“长嫂如母,你好歹帮我娶了妻再走。”

她说好,尽心尽力帮他相看。

可后来,她还是知道了。

他本也不想娶什么妻,他只想要她。

她诧异:“赵潜,我是你皇嫂!”

赵潜笑了,眼中是压抑太久的情绪,

“皇、嫂、又、如、何?!”

... ...

她从不知,

风云变幻,斗转星移,他早已肖想皇嫂十年!

赵潜心中没有天光,她就是他的天光。

  ☆、第72章

  程玉酌做了一场过于清晰的梦。

  其实这不是梦, 而是五年前的现实。

  皇后娘娘千秋节刚过, 程玉酌奉命前去行宫对所有贡品进行分类登记。

  这项工作繁杂, 千头万绪, 程玉酌彼时还不是六品司珍,只是司珍下面典珍。

  不论是司珍还是典珍,程玉酌一直在尚功局做事稳重,从不出错。

  但那天,她在分拣宝货的时候, 发现了两件不太寻常之物。

  这两样东西是两广地方贡上来的舶来物件。

  从外头看画着西洋美人, 金发碧眼, 打扮鲜艳, 倒也算是喜庆。

  皇后娘娘对西洋物件向来不甚喜欢, 总说眼睛似猫一样, 怪得很, 多半不久便会赏给其他妃嫔。

  尚功局的人做久了这些事,对皇后娘娘的喜好有所了解。

  这些东西既然早晚要赏人, 便单独放到了一旁, 到时候连皇后娘娘的眼都不用过。

  只是当时程玉酌事情做累了,闲来无事翻看那两件西洋宝瓶的时候, 凑着阳光, 在瓶里竟发现了些旁的东西——

  贴在瓶内暗处的泥状物。

  程玉酌不敢做主, 立刻寻了当时的司珍,当时的司珍看了目露惊诧,立刻同程玉酌道:

  “这东西必有古怪, 亏得你发现及时,不然若是出了事,咱们谁都脱不开干系。你这便随我进宫,同尚功细细回禀此事!”

  程玉酌也察觉了事态严重,当天便跟着那司珍回了宫。

  因着此事确有奇怪,那司珍另报了皇后娘娘的人,他们这边出了行宫,便跟着皇后娘娘的人悄没声回了宫。

  彼时,天已经黑了。

  闷闷的好似要下雨,却下不下来。

  皇后娘娘在忙,他们先寻到了崔尚功。

  崔尚功见了那物件面露讶然。

  程玉酌瞧师父当时的脸色,显然是晓得了是何物。

  然而崔尚功也未敢做主,带着程玉酌去求见了皇后娘娘。

  可皇后娘娘不在景阳宫,他们等了半晌,被引去了六皇子宫里。

  程玉酌这是第一次去六皇子宫里。

  六皇子性子古怪,不喜小宫女叽叽喳喳吵闹,他宫中除了老嬷嬷就是老姑姑。

  可那天程玉酌一进六皇子宫,就见到了好几个衣衫轻浮的女子。

  皇后娘娘在旁愁眉不展,与两位太医反复商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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