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难嫁 第44章

作者:是今 标签: 古代言情

  她被他太子的身份迷障了,从未想过是那个人会是他,所以见过他无数次,被他调戏过无数次,都压根也没往那里想过,也从未仔细地看他的眼神。

  此刻回想起来,那人戏谑的语气,促狭的眼神,无一不是慕沉泓私下和她在一起时的典型做派。她心里跳如脱兔,此刻无暇多想,合卺玉杯放在她的手里,两人共饮之后,洞房里的众人齐声贺道:“太子嘉聘礼成,益绵景福。”

  长公主笑道:“太子可是等急了,我们这些煞风景的快快散了去。”

  嬉笑声中,众人散去,宫女也悄然离开,寝殿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只有一对龙凤高烛映着一对新人。

  热热闹闹的洞房单独剩下两人,顿时气氛便变得暧昧起来。眼前这个讨人厌的太子,转眼之间他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心动之人,于是筹划了好久的新婚夜整人计划便泡汤了,惊喜交集又意乱情迷,好是纠结。

  苦苦忍耐了数月的慕沉泓立刻化身为狼,伸手抱住了美人,笑吟吟问:“是不是很意外?”

  宫卿羞赧地用手撑着他的胸膛,犹自口头顽抗:“我不信。”

  “我有信物。”他伸开手,掌心里是一颗珍珠,正是她当初衣服领口上的珍珠。

  她咬着唇,无话可说,脸上红晕渐深,眸光闪闪,渐渐柔如春水。 这幅小模样真是无比可爱。

  “就知道你会耍赖。”他得意地一笑,伸手把她往怀里一带紧紧地搂住了,她一时不适应被人搂着,便想要推开他。

  慕沉泓一手环着她的细腰,一手伸到她眼前,露出手腕,“你看,这里还有一道伤痕,是那夜栗特人的火钳所烫。”

  宫卿低头一看,果然他的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痕。那一夜,那个栗特人手里拿着火钳。人证物证都在,的确就是他了。她心里又惊又喜,却又暗暗懊恼,怎么不早说,居然瞒了这么久,好讨厌。

  美人咬住了樱唇,想起这半年来屡次被他调戏,又屡次被他解救,对这位救命恩人,直是又爱又恨。

  半是娇羞半是娇嗔的眼神,配着那薄如胭脂的醉人红晕,红滴滴的樱桃果子小口,若有若无的淡淡清香,真是色香味俱全的一道美味佳肴,勾得慕沉泓神魂颠倒。

  突然她觉得领口里一凉,他竟然将那枚珍珠放进了她的衣领中。

  “哎呀,我的信物。”说着,他伸手便去摸,那珠子在她身子里早已滑的不知去向,他的手也就四处摸来摸去,“认认真真”地找。

  宫卿知道他是假意找珠,真心调戏,又羞又急,却又躲避不开,被他圈在怀里,吃够了豆腐,高处低处,前面后面,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遍,自然,未找到珍珠。

  他笑得开怀畅意,“是这个么?”他轻轻点了点胸上一处。

  她羞得说不出话来,将他使劲一推,某人正色道:“把衣服脱了找吧。”

  她急了,忙说不行。

  “那不行,信物丢了,你一定会耍赖皮?”说着,他便毫不客气地去脱她的翟衣礼服,她当然不会乖乖就范,左遮右挡,可惜,根本就不是对手,很快被他剥得只剩下贴身的内衣。

  白色软丝的亵裤,嫣红色的抹胸,雪白娇嫩的肌肤,春光乍泄。

  这一番挣扎顽抗,宫卿已经累的娇喘吁吁,筋疲力竭,顿觉自己原本设想的报仇计划真是太自不量力,和练武的他比力气,简直是鸡蛋碰石头。

  他也顺手脱了自己的礼服,轻装上阵。

  轻衣薄衫相对,已是箭在弦上,她一眼看见他跨下鼓了一大块,又怕又羞,下意识地就想要躲远些。可惜还未落实行动,就被他勾到了怀里。

  他忍不住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下,“小丫头,方才存心让我出糗,不肯却扇,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宫卿嗔道:“谁让你让我几乎嫁不出去,又将我定好的婚事搅黄。”

  慕沉泓立刻露出无辜的笑靥,“你的确是有母仪天下之相啊,这个的确不假。”

  宫卿撅着小嘴,不是很信,却也无从辩驳。没有证据,谁又敢去质疑天机。

  慕沉泓用一指点着她的樱唇,笑道:“居然让我足足做了十三首却扇诗,且看我怎么报仇。”

  “你欲如何?”宫卿万没想到他居然倒打一耙,她本来精心准备了各种报仇法子打算在新婚之夜大展拳脚,结果一首却扇诗将她的计划全盘打乱,她不能恩将仇报啊。

  他恶狠狠道:“我要咬你十三口。”

  “别。”宫卿伸手便去掩他的嘴,没想到却是自投罗网,纤纤小手被他紧紧抓住,一枚白嫩嫩细软软的食指马上就被他放到了口中。

  咬指尖会很疼吧,她忙道:“殿下大人大量,不会咬人的。”

  他凶巴巴地望着她,作势一咬。

  “啊,”她禁不住娇呼了一声,其实一点不疼,不过是被他“凶恶”的样子吓的好了一声。

  他莞尔一笑,将她食指放在口中吮了一口,这才笑嘻嘻放开,上下打量着她,道:“接下来咬哪儿呢?”

  “脚趾头。”她情急之下,红着脸喊了一声。

  “好啊。”没想到他当真,将她脚上的罗袜一脱,就握住了她的纤纤玉足。

  这个姿势一下子让她想起了那日在马车上,他就是这样握住她的脚,看光了她的大腿,接下来,又想到了更远的一次,他用玉扳指勾破了她的裙子,摸了她的大腿,一时间,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娇羞中又生出一股懊恼来。

  “你那夜将我裙子勾破,是不是故意的?”

  “那夜,委实不是故意,是东风多情,将轻纱吹到了我的扳指上。”

  “当真?”

  他笑嘻嘻道:“当真。”

  她娇哼了一声,仍旧不信。

  他笑呵呵道:“我乃君子。”

  她娇哼:“登徒子。”

  “既然如此,我就不能白担了虚名。”说着,将她小小纤足举起放到嘴边,嗷地一口咬上去。

  “别啊。”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却觉得脚背上酥酥的一痒,他居然亲了一口。

  她羞涩又震惊,他居然会亲她的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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