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折辱清冷男主前 第118章

作者:妖妃兮 标签: 天作之合 爽文 轻松 古代言情

  “求求你了映娘, 救救我好不好, 将给旁人的爱,分我一点……”

  他比谁都需要她。

  没有她, 他便活不成了。

  沈映鱼身子轻抖,理智随着热气涣散。

  “不如你杀了我罢,吃了我的血肉好不好?”苏忱霁蓦然说到此处, 浑身都似在兴奋。

  映娘吃了他,他在映娘的体内, 看似血腥的暧昧,实则是他最好的归宿。

  这样,这样他便不用嫉妒旁人了, 因为他成了映娘的一部分。

  “你,疯了?”沈映鱼听见这句话, 不可置信的被吓得一颤。

  是的,他疯了,从她离开的那一天就已经疯了。

  他想要留下沈映鱼,永远不分开,但百思不得其解究竟该如何做,她才能永远不离开。

  是不是融入他的骨髓,亦或者他融入她的骨髓,这样才能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映娘呐,成全我好不好?”他对她继续可怜地乞求。

  沈映鱼紧闭着唇不言语,甚至连眼也不睁,整个身躯颤成筛子,汗津津得似浸泡在水中。

  耳边还不断响起他一会兴奋,一会似哭泣的诡谲腔调,像咿呀而唱的戏子,正常又疯狂。

  她无法接受这般的苏忱霁。

  不对,是害怕。

  害怕这样的苏忱霁,像看见一具美丽的身躯被摆成妖娆的姿态,放在花海中荼蘼至腐烂。

  她想要抗拒这样的糜烂,但身体越发难以自控。

  哪怕如此,沈映鱼仍旧咬紧牙关,不敢让声音溢出。

  苏忱霁看得痴疯了,猩红着眸不解地呢喃:“为什么不能?为何不能接受我?”

  真的不懂。

  咬住她的衣襟拉开,指尖留下清浅的红痕,如白雪上绽放的梅花。

  沈映鱼知不知道他现在说的是什么,理智隐约被吞噬,无意识地轻哼,如同鼓舞他的行为。

  他慢条斯理地厮磨,最初还克制收敛,察觉她此刻的迎合,喉结滚动一下,倏然将头埋下,衔住她微启的檀口。

  终于契合了,可以共同沉沦其间。

  沈映鱼已经提不起任何的力气,蔫耷耷得似花儿垂挂在他的身上,也如毫无根基的浮萍,随着波澜撞击得虚无地飘荡在水中。

  好似无穷尽,每次都能感受到他的亢奋。

  烛光摇曳着将两人的影子模糊地印在墙面上,显得遥远又朦胧,抵死在相爱般的悱恻。

  ……

  沈映鱼终于自己发现被关在,当年在晋中无意间发现的那一间暗室中。

  当时她只当这间暗室是用来不时之需,保命的,如今才知道,原来这间密室的作用是什么。

  用来关她。

  昏黄的灯不断跳跃。

  脚踝的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彻夜发出声响,其中夹杂着青年压抑勾人的嗓音。

  不管多受不了,她都咬着牙不出声,只有偶尔实在忍不住了,才将指甲深陷在他的后背。

  每到此时他总是不呼疼,反而越发欢愉。

  他也不再同她说话,压抑不住的呼吸、黏稠的亲密交吻胜过一切。

  每次他抽离时,沈映鱼总感觉再有下一次就自己就会坏,可他离开后又极其有耐心,用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身上每一处。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多久。

  只知晓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因纵慾过度而亡。

  沈映鱼涣散着眼,雪白娇躯泛着单薄的绯粉,上面斑驳被吻出来的红痕,漂亮得如同碰一下就会碎散的陶瓷。

  而她身边跪坐的青年,身上只披了一件赤红衣袍。

  他正低垂着眸,冷瘦的指尖沾着一抹晶莹透彻的膏状,透出清冷之意,却又极其狎昵的将指腹按在红痕上。

  昏暗摇曳的烛光照出他眉宇间的清冷、沉浸,眼神却认真地看着掌下的女子。

  她似乎醒着,半睁着灰蒙蒙的眸,迟钝许久才眨动眼睫,玉软云柔般地躺在上面一动不动。

  她随着拂过的指尖轻颤。

  苏忱霁掀开眼皮,嗓音惺忪地开口询问:“疼吗?”

  榻上的沈映鱼缓缓地摇头。

  不疼。

  “回答我。”他似天生的无情。

  她不动,连眼睫也不颤了。

  冷瘦的手指顿下,顷刻,他再次如美人蛇般依偎在她的身旁,伸出手将她抱在怀中,腔调缱绻。

  “映娘打算一辈子都不同我讲话吗?”

  怀抱是暖的,但腔调却又柔又凉,她无意识地打着寒颤。

  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的脸,缓缓露出笑,空洞得如同被摄魂般,凑近含住她的眼睫。

  想舔一下她的眼珠。

  沈映鱼似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将头转过去,心狂跳不止。

  耳畔响起轻笑,胸膛震动,带着她的身子一起起伏。

  他轻笑:“还是这样可爱。”

  沈映鱼分辨不出来,他这句话的里有没有嘲讽,因为这笑是凉的。

  “我怎么可能去碰你的眼珠?只是想尝尝而已,但能克制住。”他宽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尝尝……?

  尝什么?

  沈映鱼茫然地发现,自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过了几息才想起来,他方才说是眼珠。

  他想吃眼球!?

  这个念头一起,沈映鱼吓得倏然推开他,从榻上爬起来,脚腕上的铁链清脆发出碰撞声音,如同榻上欢时的情调。

  被推至一旁的青年懒掀眼皮,神色迷离地看她慌乱的动作和行为。

  她又在勾引他,这样的声音他怎么忍得住?

  忍不住了便伸手抓住她的玉踝,稍微用力一拽,她整个身躯被桎梏在怀中,四肢以禁锢的行为兜着。

  他克制即将溢出地喘,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她喜欢的斯文的公子。

  “乖一点好不好,别乱动,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什么都没有穿,往外面爬的时候还对着我,都看见了。”

  他咬住她的耳廓,舌尖挑逗着她的耳垂。

  沈映鱼身子一僵,太久没有穿过小衣这些,导致她已经习惯了。

  “幸好你看不见,不然你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肯定又会生气。”他轻笑着,唇寻至颈项,叼咬住颈肉,慢慢地含出一抹红梅。

  经由这般说着,迟来的羞耻席卷全身,从耳廓开始蔓延热意,脸上、后背都似乎滚烫起来。

  她终于受不住了,怯着许久未曾开口的嗓音:“忱哥儿……放我出去。”

  “去哪儿?”他问。

  “外面。”沈映鱼抓着他的手臂,指尖发紧。

  “嗤。”他闻言终于忍不住讥诮出声。

  忍很久了。

  他伸手将一脸还未发觉自己如今,正落在什么地步的女人脸扳过来。

  目光柔和带着她看不见的缱绻情意,手指拂过她的眉眼,缓和语气哄她:“不出去了,我以后就在此地陪你一起。”

  哪怕沈映鱼看不见,也能感知到他此刻忍着的情绪。

  紊乱,嘈杂,阴暗,稍不注意就会崩塌,言语中就是认真的。

  不会出去了,往后余生都会藏在此处,长眠于此处。

  沈映鱼想起之前他同她讲的这间暗室,千年不灭的鲛灯,巧妙的防盗设计,一切都像极了他早有预谋想将她囚在此处。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动了动唇。

  “以前?”苏忱霁深情柔和地凝望眼前的她,眉眼具弯地道:“以前映娘也没有抛弃我,一声不吭地将我抛弃在这里。”

  “我……”沈映鱼想说什么,但无法反驳她的确离开他的事实。

  “没关系的映娘。”苏忱霁握着她的手,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只会怪我自己没有能力留下你,以前都是我的错,早该用这样的方法的,这样这几年我们根本就不会分开……”

  越说他越是这般笃定。

  沈映鱼伸手捂住他的唇:“这样做是错的。”

  “错的?”他就着她的掌心,抬起湿漉漉的眸,看着她低垂的白颈,如同幼时那般认真聆听。

  “哪里错了,映娘要告诉我,不能让我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惩罚我。”

  或许是他如以前般乖巧,沈映鱼企图与他交流:“寸步东西岂自由,偷生乞死非情愿①,无论是作何,都得是两厢愿,不可强求,不可执着,不可禁锢,不可主张旁人生死……”

  她裸白雪肌,如圣贤般赋予淳淳教导,那一刻迷花了他的眸。

  “所以,映娘想说的其实只有一个意思,放了你,让我尊重你心中所想,让我恭祝你与旁人喜结连理吗?”他轻笑着捏她的手。

  沈映鱼说得口干舌燥,最后却只得他这般理解,心中对他如此的偏执,心里浮起不可思议。

  “忱哥儿。”她歇了话,张口欲要说旁的,却被一只冷凉的手指抵在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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