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奸臣白月光 第29章

作者:一程晚舟 标签: 励志人生 古代言情

  男子气息滚入耳垂,顷刻附含那只小巧莹润的耳,如恶魔低语:“这样才叫诚心。”

  作者有话说:

  萧老狗内心:不过一个女人而已。(磨剑擦刀,杀意沸腾)

  萧老狗实际:孤来亲自教你(上下其手)(亲亲贴贴)(绝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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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孤帮你捂一捂。”◎

  【026】。

  陡然被他扯落蔽身之物, 玉姝惶惶然地颤动浓密睫羽,帐内烛光照着她莹柔面颊。

  忽而,玉姝望着他狭长的眼, 踯躅一息后, 缓缓回抱住他坚厚背脊。

  烛光憧憧,她半垂下眼帘, 牙关都在打颤, 终是闭上双眸, 依着他的动作,如小鸟舔舐般轻轻地回吻着他的唇角, 细声低喃道:“将军,冷……”

  萧淮止没答话, 只欺身压下,未擦干的水珠顺着他锋锐的轮廓线条滴落, 洇晕在她的雪肤之上。

  一个炙热的吻在二人唇齿绽开。

  玉姝眼底满是雾蒙蒙的, 不知是未散的水汽, 还是她眸底闪动的迷蒙,格外地惹人怜惜, 使他心中软得一塌糊涂,魂魄都似被勾了进去。

  她大抵是不知道的, 她眼下这副模样能让他看得见、摸得着,该是多能摧毁他仅剩的一丝理智。

  恰如千万狼群中,头狼狩猎总是瞄准时机,蓄势待发,一击毙命的。

  骨子里横生的恶念, 使得萧淮止没再压制, 动作也便不知轻重了些。

  雕刻繁复纹路的罗汉榻, 被一只遒劲有力的小臂紧紧控着栏杆,营帐帘角吹开极小罅隙,外头隐约还能听见军人肃踏的脚步之声。

  帐内呼吸双双交缠,难舍难离。

  玉姝侧眸遥遥望着不远处的一盏烛火,恍若已然晃至了她的眼底,灼着周身皮肤。

  热意如浪潮,层层迭起。

  清凌凌的眸,此刻湿漉漉地望。

  恐再看一眼,便要滴出源源不断的泉水来。

  天旋地转的一瞬间,玉姝抽手握住了榻柱,少顷,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将其回握住。

  瘦弱瓷白的手垂垂欲坠,下一瞬,又被大掌转而捞起,紧握掌心,严丝合缝地填满指缝,紧紧相扣。

  一块硬冷的玉石忽地抵过她的指缝。

  “大将军……”

  “少说一句,便少吃一些苦头。”他含-弄住那只小巧剔透的耳垂,粗声告诫她。

  玉姝贝齿发颤,溢出极轻一声,紧紧去掐他掌背虎口处,虚声求饶:“臣女……臣女……”

  她真的不行……

  一声声呜咽与啜泣,越是压制越是如婉转莺啼,细碎得很,更能令血气方刚的男人燃起破坏欲。

  她的难以启齿恰好适得其反,偏萧淮止极爱看她此刻被昏黄烛光照住的怜柔模样,一双美目转着,泪光潋滟,再以朱唇轻咬似在强抑着情绪,嗓音里压不住的泣声,无一不是在促使着他。

  遂,他只会更控不住力,明知她如此难捱,偏要再去激她,将她逼得泪珠框在眼底,同这张罗汉榻一般,摇摇欲坠,才肯罢休。

  玉姝终得以喘息,旋即哑着嗓又去唤他。

  床榻间的“将军”,无疑在烈烈焰火中又添一把猛柴,逼得萧淮止眼底方沉下的几分炙热,再度燃起。

  心腔处那簇暗焰烧得猛烈。

  倏然间,身下之人痛哼一声,再没力气与他无形抵抗、制衡。

  察觉不对,萧淮止顺视望下,才见少女额间汗涔涔地湿了大半鬓角,眉眼揣揣蹙起。

  视线顺着烛光而下,萧淮止眼底瞬即弥漫一层乌压压的阴霾。

  她怎么这般没出息,竟晕了过去。

  顷刻,萧淮止陷入沉默中,一息后,他复而起身从旁捻起薄氅,将她身形盖住些许,这才瞥过榻上的沾染的红血丝……

  萧淮止沉着脸用棉巾将她擦拭干净,又将床榻换了干净的。

  最后才开始拾掇自己,将地上散落外袍与里衣、锦裤一件件穿戴整齐,继而迈步走至四处烛台前,拂灭烛光,唯留一盏照在她身旁的微茫烛火。

  撩开帘帐,夜间冷风簌簌而过。

  正是春寒料峭的时节,青年高大身形挡住了风灌入帐内的入口,长眸微抬,落向阒然无声的天穹,一轮镰月高高挂起,四周沉沉。

  他长睫敛动,乜过那轮镰月,眸底寒星渐起,再垂下时,他平静地看向营地外地一片黑沉,几分杀意已蓄势待发。

  几名驻守在营帐几米开外的士兵,忽地瞥见此间动静,窥了一眼,便见主公眼底肃杀之意,瞬时敛目站定,平视前方,不敢再动。

  待萧淮止从几人跟前走过,带动猎猎冷风,几人僵硬的背身这才略微松弛半分。

  颀长玄影走至营地大门时,倏然顿足,萧淮止黑仁轻转,分明指节用力磨动玉石扳指,咔擦作响。

  他侧目凌然扫过从旁站立的士兵,视线骤然落至士兵腰间挂着的长柄大刀,眸珠轻轻一转。

  “可有短刃?”

  士兵被陡然一问,愣了一瞬赶忙点头,从怀中去掏出一柄木鞘匕首躬身递至萧淮止跟前。

  他将匕首接过,瞥了一眼,杀一个小杂碎罢,也不必挑工具。

  ——

  夜浓极静,萧淮止只身走入林中,长靴踏过泥地,触动草木悉索。

  走至密林深处之时,黑夜里一双沉亮渗人的眼倏地掀动,他眼珠一动,倏地定在一方草堆处,泠泠月光探入树隙,光影半明半暗照住男人半张冷峻面容。

  他步子再近,猛然掀开草堆,一把逮住猫在草堆中的徐竣。

  静谧林中顿生男人的惨叫之声,惊了半林鸟雀。

  月光借着斑驳树影拉长二人的影子。

  萧淮止掌心扼住徐竣脖颈,将他高高提起,隐匿在暗影里的眸子此刻正睥着徐竣颤白丑陋的脸。

  “大将军……为何……我已,我已成心悔改!且今夜……我都是按照……您……”

  徐竣见他眸光骤冷,旋即住口不再继续。

  萧淮止却并未顾他求饶言辞,浓眸垂着,似在思忖。

  他想,他今夜虽是守株待兔,却还是有些失算了。

  譬如,他起了杀念之时却忘了带上一贯称手的短刃。

  再譬如,徐竣竟敢摸她,恐吓的方式多种,偏偏这惹人嫌的畜生择了不留活路的一种。

  他该早些将此人剥皮剐肉的,不该留这一条苟延残喘的命。

  多添些烦意,竟也让她平白丢了许多力气。

  这一点,是他没算准。

  思及此,萧淮止手中力度松了又紧,似捏死物一般,将他本就孱弱的气息一牵一扯,任他气若游丝,以为自己还能再多活一分,待他眼神微亮之际,萧淮止松了掌力一把将他抛扔泥地之中。

  徐竣此刻满目恐意地望着男人,紧紧地颤声追问为何。

  沉夜里,四方俱寂。

  玄袍男子冷目睥睨地面,偏首间,眸光闪动,冷声给他下了一道死咒:“小畜生,你怎么敢碰她?”

  言讫,萧淮止看着他匍匐喘息。一息之间,短刃出鞘,萧淮止再无犹疑地走向他,微微倾身,将他提至树旁,刃身割破他的脖颈,鲜血瞬时汩汩而流,淌了他满身。

  夤夜已至,京郊曲水河面沉入一具男躯,紧接着,随着湍流,又投入一个沉物。

  本是深蓝的河面瞬时漫开大片血色,一时腥气肆意。

  ——

  温栋梁算着时辰从另一端折回时,才见主帐已熄了灯,他微顿了顿,又欲折身回自己帐内,刚走几步,忽听前方传来几道行礼之声。

  他循声而望,便见竟是萧淮止正从营地外走来。

  见此,温栋梁也赶忙行礼,萧淮止却忽而在他跟前止步,他凛了温栋梁一眼,心中这才想起另一回事,遂问道:“玉氏那些仆从可安顿好了?”

  “回主公,尽数都在城中。”

  萧淮止默了默,眼帘似有几分疲意,又点头说:“先扣着。”

  吩咐完,萧淮止倒也不再看他,只身快步走向主帐处。

  二人擦肩之时,温栋梁这才陡然惊觉主公身上满是血气,他登时转身只窥见他玄色袖袍处的一处深迹。

  他到底还是去将徐竣杀了。

  主公已经许久不曾这般……失控了。

  只此刻,温栋梁却不知晓明日又该是如何光景……

  萧淮止走至帐前,攥帘的手微顿片刻,一张冷峻锋锐的面庞对着帐外火台焰光盯了半晌,脸上表情僵硬地牵动几番,这才敛了神色,从外掀帘而入。

  甫一走入帐内,暖意将他瞬时包围起来。

  衣袍带动的春夜寒意消散些许,他将衣衽掸平,继而迈步走向帐内唯一光亮之处。

  此刻罗汉塌上的女郎手心紧紧攥着氅衣,缩成一团,睡梦中都似不太安稳般拧着眉。

  萧淮止兀自坐在榻沿处,静静看她,这个位置可以将她姣美柔和的脸看得清楚些,待她翻身露出大片背脊之时,他这才抬手去为她兜拢住。

  暖黄焰光照着二人之间,萧淮止顺着光线隔开的位置,长眉折起。

  虽是虚虚一条线,却将他隔绝暗处,恍若一道天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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