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一口漂亮崽崽 第112章

作者:明月满枝 标签: 天作之合 爽文 古代言情

  魏原的眼泪流下来:“父亲,我娘的性子您是知道的,她在儿子耳边说得最多的,是父亲您,她对您是什么心意,难道您不清楚吗?她是什么样的人,您难道不清楚吗?她会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父亲心里,难道就没有一丝半点的怀疑吗?”

  魏雄双眼失神,满脑子都是魏原的问话,好久,他目光看向尤夫人,大笑了几声,轰然倒地。

  “父亲!”

  “父亲!”

  “大人!”

  ****

  卫昭半夜被叫去了魏府,回来时满面愁云。

  清辞问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卫昭道:“州牧晕过去,至今未醒。”清辞刚想安慰他几句,谁知卫昭忽然抱住她,“都怪阿姐不早嫁我,如今州牧若是不早点醒来,定好的日子岂不是要推迟?”

  清辞安慰他:“没事的。”

  卫昭立马瞪眼:“怎么会没事,阿姐是什么意思,想反悔?”

  清辞立马反驳:“我可没说。”她不再多言,用手一下下戳着他覆在她手背上的手,哄道:“我答应了你的事,就不会反悔了。他到底是州牧,待你很好,咱们成亲之事,早晚都一样。”

  魏雄是急火攻心,所幸过了几日,他渐渐转好。只是说话却不太利索,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将卫昭召进来,拉着他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又后悔曾经做过的事。

  不需要任何证明,他见卫昭第一眼就觉得熟悉,不为其他,卫昭像极了曾经美貌惊人的乔夫人。

  魏雄的母亲。

  从这以后,卫昭越发忙碌。他不仅要管军营之事,时常还会被魏雄叫到府里。

  不过倒也有一件好事。

  魏雄醒来,成亲之日不必再往后推。又因为卫昭如今身份揭露,青州几乎人人知晓他是州牧的三公子,应该叫魏昭,昏礼自然是大办。

  一整个白日都很热闹,到了晚间,将军府内人员仍旧络绎不绝。

  ****

  清辞坐在铺着喜被的床上。

  她头上顶着凤冠,红盖头放在手边。喜服也是大红色,上绣鸾凤和鸣。

  烛光下,金灿灿。

  她等了有好一会儿,外面天都黑了。仍不见卫昭前来,她并不是很紧张。毕竟将军府是她一直住着的地方,卫昭也是她很熟悉的人,现下又是夜深,困意袭来。她用手撑着头等了有一会儿,实在熬不住,交待了一声就躺下睡去。

  清辞睡得浅,门外传来倚竹听风的声音,她们喊:“姑爷。”又听到卫昭带着喜意的笑声:“都赏!”

  卫昭大步走进来,并没有刻意放缓步子。他亦穿一身大红的喜袍,喜气洋洋。与他往日的装扮大有不同,平日虽昳丽,却叫人不好接近,今日却很是和善。

  “阿姐!”他喊了一声,走近,又对着清辞的耳根低声唤:“清辞......”

  清辞睡眼朦胧,躺在床上,揉揉眼睛。

  卫昭的脸靠得极近,喜色从他的眉眼溢出:“清辞。”

  清辞这下终于反应过来:“不许叫我名字。”

  卫昭:“那可不成,如今我们成婚,我还要叫你阿姐吗?”他盯着床上的人瞧,见她脸上上了妆,脸颊红扑扑,唇上更是像抹了层油亮的蜜。

  他本大胆的视线在那双红艳的唇上停留许久,忽地被心底升起的欲念冲得红了脸,他自己都能感觉到烧得慌。

  他忙坐起身,匆匆移开视线,又偷偷看一眼,早忘了之前说的话:“阿姐,你唇上涂的什么,香不香?”

  清辞脑袋也发懵,她本就刚睡醒,朦朦胧胧的,又见卫昭整个人像仙子似的在眼前晃,不,不是仙子。他眉眼含情,五官俊朗,说句妖精也不为过。

  她被迷得晕乎乎,舔了下唇脂,默默道:“......是花香,你要尝尝吗?”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本章留言发红包哈~

  今晚太热啦!我妈还不让我开空调,她嫌冷。。。。我就码一会儿字热得起来转一圈,忘记时间了>_<

第90章 、首发晋江文学城

  清辞坐在床上, 双手掩在大袖下,扶着床边。

  大红色的喜服将她脸颊映出淡淡红晕,她微微仰头, 眼底有羞涩, 亦有像被迷雾遮掩住的浅浅期待。

  屋内的装饰换了新。

  床幔换成红纱, 喜被铺在床上, 上面绣着鸳鸯戏水。帐上两侧各挂颗坠着铃铛的鎏金香薰球。

  二人视线在一片喜色中对视。

  卫昭的脸红成一片, 他听到清辞的话时,第一反应是听错。目光错愕落在她脸上, 发现她亦红透的脸蛋。

  他迟疑了几息, 俯下身?, 吻上去。

  花香在唇间蔓延。

  他这一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身体完全不听自己的,他想要伸手将清辞揽住, 顺势坐在床上。可事实是, 他仍旧站在原地,只脊背弯下,就连覆落的唇都僵住。

  他想, 一定是喝了太多的酒。

  清辞不比卫昭好到哪里去。

  她起初闭着眼睛,后来发现卫昭落下的唇是抖的, 她就莫名地想笑,也确实笑了。她睁开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卫昭。他很紧张, 紧紧闭眼,脸颊红得不像话。

  二人就这样贴着唇。

  清辞没忍住,右手抬起, 碰了下卫昭的脸颊。果然是烫的,她的指尖蜷缩起。

  卫昭离开一点,问她:“你做什么?”

  清辞睁圆了眼睛:“你好紧张。”

  卫昭泄了口气,放弃般坐在她身边:“阿姐先别说话,让我缓缓。”

  卫昭从清辞答应成亲之日,就着手准备。

  亦在心里演练了许久,到了洞房该说什么样的话,该怎么样开始,他甚至还拉下脸皮找魏原谈过。魏原丢给他一本泛黄的小书,他偶尔钻研,直觉得也算是经验丰富了。

  却败在一个吻上。

  清辞放松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喜帕,是她今日盖在头上的那块。上面绣着鸾凤和鸣,灿灿金线在烛光下有些耀眼,她定定看着。余光瞥向卫昭,发现他不知在想些什么,脸更红了,一会咬唇,一会又瞪眼。

  她觉得好笑,就没出声,一直瞧着。好一会儿,才起身,坐在铜镜前。唇上的口脂没了一半,唇边也晕染上些,她用帕?擦去,回身看卫昭。

  卫昭也在看她。

  他的唇上红艳艳,是方才染上的。一抹鲜艳的红在他唇边出现,惊艳动人。清辞看了许久,才回神,从妆奁里拿出她嘴上涂的口脂。

  清辞到了卫昭跟前,卫昭随之抬头,又低头。她将口脂放到卫昭的唇上:“你别动,我给你涂上。”

  卫昭蹙眉:“不要。”

  清辞不理他的拒绝,边往他唇上涂,边说:“很好看的。”卫昭的唇形像花瓣,她仔细将口脂涂上,艳红的色,很配他。

  清辞要他去铜镜前,卫昭却死活不去。他拽住清辞的手腕,道:“阿姐,办正事吧。”

  清辞呆住,不知所措重复道:“正事呀......”

  卫昭盼这一天已经盼了很久,他一刻也不愿意再等。不等清辞反应,他已经将外衣全部扔掉,他见清辞还坐在床上,并未叫她。他跪在上面,双手揽住清辞的腰。

  “你......你干嘛呀!”清辞惊呼一声,随即整个人被卫昭拖上了床。因为她是坐着的,垫着的被褥皱起。

  卫昭一一扯平:“阿姐,你、你是自己躺下,还是......”他说这话时有些结巴。

  清辞脸红透了,她静了片刻,见他竟然想直接将她推倒,她立马往后退去:“......你,你跟我说一声,我自己会上来,不用你拖我!”

  卫昭自知理亏,老实地坐着,用眼神催促清辞。

  清辞心里真是很无奈。明明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被他用嘴说出来,搞得她躺下也不是,不躺也不是。甚至连身上的喜服都烫手,她攥着腰间的束带,紧张得指尖用力。

  卫昭见清辞半点没有脱衣服的举动,反倒将束带攥紧,他急着上手。被清辞瞪了一眼。他委屈地垂下头,低声叫她:“阿姐。”

  清辞给自己打了打气,吩咐他:“你去把床幔放下,再把喜烛吹了。”卫昭立马下床,清辞又叫他先把床幔放下再去吹喜烛,卫昭知道阿姐害羞,听了。

  卫昭上去时,就见清辞藏进被里。只眨着眼睛看他,他被清辞的眼神看得愣了好一会儿,才一鼓作气,钻进被里。

  ......

  看得再多,终究比不上实践。

  书上是小人画,卫昭钻研几天,自以为懂得了精髓。又想着,他到底是做过好几场梦,梦里感受堪比现实。

  他是不会在阿姐面前出丑的。

  现实却恰恰相反。

  卫昭卡在第一步。

  他甚至连手都失去知觉,现实的场景比梦里的要让他更加紧张羞涩,他视线所及之处,燃起一片火星。

  就这么摸索着,他终于探到了成功的边缘。

  ......

  清辞亦紧张。

  但她在成亲前,曾得到陶氏的嘱咐。陶氏如今,自诩是卫昭长嫂,连带着对清辞,都带上长辈看小辈的目光。

  那日她偷偷地告诉了她一些房中密事,虽然二人都羞,可这样的事,总得有人说,不至于两眼摸黑。

  清辞直直躺着。

  她浑身像煮熟了,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只能感觉到卫昭的手小心又放肆地试探着。

  许久,她蹙起眉。

  ......

  卫昭发出难耐的闷哼。

  ......

  帐外燃着根照明的红烛。

  亮光淡淡,轻轻摇曳几下,几滴蜡油从红烛上方淌下。

  用不了半刻钟。

  账内忽的传来男人委屈又带着微躁的声音,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