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 第42章

作者:汪汪碎大冰 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青梅竹马 古代言情

  眼瞪得溜圆儿,红嫩的小嘴微张。

  四喜强忍着笑意,嘴角抽搐,

  “他说您已经有些许时日未去过学堂了,再不学,下月的考核必是有去无回。”

  背后陆明霏的呼啦声还在作响,一听便是睡得正香,现下并没有人可怜她。

  谢知鸢倒并非怕了那什劳子功课,只经过晌午的梦境,一想起表哥那压迫的气息、凌厉的掠夺,她现下不免对其生起些许悚意。

  她磨磨蹭蹭吃完,那头陆明霏竟还未起。

  四喜从柜里取了件鸦青色披风,替她系上。

  宽大的披风摆随着女孩绣鞋踏出门的动作扬起些许弧度,好似雨中盛开的菡萏。

  外头还下着雨,谢知鸢躲在四喜的伞下,裙摆沾上些许水渍,被寒风浸染过后,沉甸甸的难受。

  路上昏暗,假山处的一盏风灯似乎给吹灭了,摸着黑的谢知鸢一不小心踏入到一个水坑里。

  冰凉的水浸透了她的鞋袜,谢知鸢反射性往前踩,细雨混着寒气飘落在额前。

  她打了个喷嚏。

  绣鞋完全被浸湿,一踩便有吧唧的水声。

  四喜正想说回头换,可小姐抓住她胳膊上的软肉,软糯带着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们去表哥那,他瞧着我这般凄惨,就算功课答不上,定也不会罚我。”

  她说完,便又蹦跶出去,直至发丝的水珠慢腾腾滑落至脸颊,才又钻到四喜的伞下。

  四喜倒是不担心,小姐这般卖可怜的行径自小做过无数回,没一回被人识破。

  浮香居离停南轩不远,可两人拖拖拉拉行了快一刻钟才到。

  伴云在门外侯着,他时不时往里头瞧两眼,见世子爷依旧伏案批注文牍,越发焦急起来。

  直到不远处雨声浑着脚步声响起,他才松了口气。

  忙迎了上去,“谢姑娘,世子爷正在里头等着呢,说是您来了直接进去便行。”

  谢知鸢嗯了一声,四喜收了伞又替她把早已浸湿的披风取下。

  放在黑暗中隐隐约约瞧见些许,现下风灯里,伴云目光一扫到表小姐的面上便僵住。

  发上满是雨珠,任有雨水顺着额滑落至眼睫,随着轻颤滴至雪软里。

  她今日着齐胸襦裙,外露的大片玉色肩颈、脆弱精致的锁骨,还有半拢饱满丰盈。

  伴云心下暗暗赞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表小姐还这般可人,是个男的(除了他),都得生起些许掠夺的心思。

  四喜盯着伴云,眼里冒出点恶狠狠的火花,等小姐进屋了,她一下子骂出声来,

  “登徒子!眼睛净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伴云老神在在地对插着手,“你个呆瓜懂什么?”

  四喜瘪着嘴,“我当然懂,你们男人都这样,好色得很。”

  伴云见她脸颊气得鼓鼓的,眼里燎出些许水光,有些慌了神,他将其中种种细细道来,直把四喜说的愣愣的。

  *

  谢知鸢小心翼翼踩到里间,沾水的绣鞋在地上落下道道痕迹。

  小小的脚印一路顺到屏风后,停下。

  “表,表哥。”谢知鸢揪着下襦一角,完全不敢看他,原先还好,可一踏入此处,那股清冽如晨露般的气息无孔不入般压来,

  一些片段又浮现在眼前——

  “还伤着就往外边跑,”

  男人轻轻啄去她满脸的泪水,腹部肌肉用力时块垒分明,他轻喘着温声道,

  “阿鸢这次真不乖。”

  谢知鸢被疼痛混着刺激捣弄得轻颤着呜咽,触及男人眼底的浓黑,她吓得一紧张,微缩。

  他的手碰了碰,确实绷得很紧,她含着哭腔的软音响起,“疼。”

  陆明钦俯身软软地吻住她,“很快便好了嗯?此次如若不疼,阿鸢记不住教训。”

  黏腻的水渍声持续着,声音逐渐变大加快。

  *

  书房内,纸张的翻页声稍顿,

  陆明钦于文牍中抬眸,稍愣住,

  明亮的烛光下,逐渐变沉的目光顺着水珠落在齐胸襦裙的系带里,停顿良久,

  “阿鸢?”

  与梦中的喑哑不同,男人低沉清冽的声音响起,拉扯回谢知鸢的思绪。

  她颤颤抬起挂着水珠的长睫,视线触及他墨黑的眸时,又没忍住一个发哆。

  陆明钦屈指在旁边的小矮凳上敲了敲,淡声道,“过来坐。”

  谢知鸢咬唇,到他身边时,空中传来的吧唧挤水声令男人视线转移至她的绣鞋上。

  陆明钦眸光一凝,他早已预料到阿鸢会使些小手段避过些许课业,

  往日他总纵着她,可未曾想这次竟连身子也不顾了。

  “脱了。”

  男人冷淡的嗓音响起。

  谢知鸢一愣,才抬眼,便看见他目光沉沉落在自己的脚上。

  她不安地动了动,被吓得颤着脚,交替着磨掉了鞋子。

  她磨得很慢,最先露出的是白嫩脚踝,后是脚背。

  绣鞋落地的那一瞬,颗颗浑圆的可爱脚趾在空中缩了缩。

  陆明钦的注意却落在了她脚被水浸得有些发皱这事上。

  他俯身,有力的胳膊越过谢知鸢,拿起搁在桌角的外袍。

  玄黑外袍由锦缎制成,一下子将谢知鸢兜了个满头满脸。

  表哥身上的气息都是淡淡的,可这下子却侵略般地直直压得她心尖颤动。

  头顶处大掌轻轻按住她的头顶,带着摩挲的感触替她细细擦着发根。

  谢知鸢舒服得眯了眯眼,沾着水的脚却还浮在空中、无处可落,

  下一瞬,滚烫的大掌穿过早已浸湿的下襦握住她的小腿肚,带着她的脚放在了高处。

  她懵然地动了动,脚尖却不小心触及一个滚烫的硬物。

  没等她细细感触,脚踝便被方才的大掌牢牢箍住,那力度箍得她生疼。

  头顶的掌心也向下压来,

  “阿鸢,不要乱动。”

  男人原本冷冽的嗓音带上几分危险的沙哑。

  谢知鸢头皮发麻,她软声乖乖应了一声,脚踝处的手才缓缓松开。

  这回她安分地缩着小脚,再也不敢乱动。

  所幸她襦裙外头批了披风,现下内里除却裙摆外,倒是未染水汽。

  陆明钦把她浸湿的裙摆卷到膝盖处,目光在细嫩小腿处微顿,才继续按住她的小脑袋轻柔搓着。

  替她擦完了发根,已是一盏茶之后了。

  陆明钦撩起外袍,才垂眸,便对上女孩向上望来的沁着朦胧水雾的鹿眼儿。

  稍乱的发丝在额前、脸颊处蔓延。

  他喉结滚动了下,伸手替她一一拨开,整整齐齐顺好发丝,最后指尖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

  他轻轻弹了一下,在她迷茫的目光里,轻声道,“该考校课业了,说不出,该罚的还是得罚。”

  作者有话说:

  ——看到阿鸢披了别人的衣服后,

  ——表哥故意拿自己的外袍给阿鸢擦头发

  ——故意狠狠惩罚她

第39章 、惩罚

  停南轩,窸窸窣窣的雨声犹未绝,颗颗晶莹剔透垂落在斜斜入窗的竹叶上。

  被姑娘家软颤的娇呼声惊得滴落。

  透过锦纱屏风与垂帘,隐隐约约可见两道相连的影子。

  “表,表哥,你轻点......”

  谢知鸢眨了眨泛着水雾的大眼。

  她颤巍巍缩了缩被抽的手掌,怯怯地看向坐在黑檀木桌案后的椅子里的男人。

  陆明钦握着细细的小竹竿,垂眸时目光落在她粉嫩微微泛红的掌心。

  放才考校了五门课业,谢知鸢脑子里的知识全被这几日给吃了,门门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自小时候起,她于经纶课业上,便是这般懈怠的性子,陆明钦虽不认为她错,可受托于姨母,少不得盯着她点,该罚的还是得罚。

  这么些年都罚过来了,回回让她装怯混过去,可此次——

  竹竿停在细嫩掌心,陆明钦淡声道,“总共五下,这是第二下。”

  他说着,控制好力度,那竹竿轻轻扬起,落在女孩掌心时发出轻微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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