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 第182章

作者:汪汪碎大冰 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青梅竹马 古代言情

  “世子爷他也太不小心了些。”她往前倾了倾身子,小心翼翼捧起,指尖带着软白布条轻轻擦了擦,最后着实是忍不住,蹙眉道,“男人手就是粗,这劲道太大了些。”

  谢知鸢还在玩水面上的花瓣,粉色的几朵从她手心中缓缓滑下,又沾在细腻的肌肤上。

  闻言,她不由得轻轻唔了一声,停下手中的动作,垂眸看了看自己的两团雪软,眼里落了些许茫然。

  谢知鸢如今年岁见长,脸颊肉也逐渐消退,漂亮的骨相越发突出,便显出与以往不同的娇妍来,可当她懵懂望着自己那处时,脸上的稚嫩却又再次凸显,

  四喜叹了口气,索性眼不见心为净般阖上了眸。

  谢知鸢瞧了半天也没察觉出异常来,沾了水汽的长睫不住扑扇了两下,她最后按了按自己日常红肿的挺翘,小声嘟囔道,“他其实很轻的......”

  四喜见她不知自己大了一圈的模样,倒也理解,毕竟她天天看夜夜看,瞧不出自己的变化也不稀奇。

  那世子呢?他总不会没察觉到。

  男人必定会用大掌丈量,看看她在自己的揉弄下到底是涨了多少。

  谢知鸢没去关心表哥是如何想的,她看着四喜拿出一个小瓶子,忽地问,“你方才去做什么了?我给小狗喂奶时想找人打下手,未曾想连你半个人影都没见着。”

  四喜手一抖,指尖的精油差点全都倒到水里,她嘴角抽了抽,遮遮掩掩道,“没什么......去,去如厕了。”

  她微红的脸颊半掩在雾气中,却瞒不过谢知鸢的眼睛,她水眸狐疑地一眯,目光自上而下将她来回扫了扫,缓缓开口道,“哦~是去如厕了呀,可是为何我去买烤地瓜的时候也瞧不见你呢?”

  四喜垂下脑袋,把精油在手掌心间搓开,没再搭理她的话。

  谢知鸢往后靠到木桶边缘,她哼了一声,唇瓣因水雾与热气泛着嫩生生的红,“若你不同我说,那我便亲自问伴云去。”

  香油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是梅花味的。

  四喜眼睫颤了颤,小声说了句,“......方才他带我去看雪了。”

  谢知鸢长长地喔了一声,她瞬间坐直身子,两只黑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激动,“没想到伴云竟还有这套,”她转念一想,原本扬起的嘴角便撇了下去,“不像表哥,他都没带我去看雪。”

  陆明钦才踏入屋内便听着了这句,他眉骨稍扬,将身上的大氅不紧不慢脱下后,才缓步走向浴间。

  升腾的温热气息中,女孩白嫩嫩的后背泛上红意,肩胛骨宛如振飞的蝴蝶般,脆弱又精致,

  她还在侧身叽叽喳喳,拉住丫鬟的手不放,“四喜你可不清楚,那个大坏蛋真的坏透了,一直不让我养小狗。”

  “若非此次被我训了一顿,尾巴怕是都要翘到天上去,哪里像伴云,如此体贴如此有心,所以你们——”

  什么时候成亲呀。

  这几字还没说出来呢,门口便传来男人慢悠悠的声音,

  “我倒是不知道,阿鸢在背后竟是如此想我的?”

  作者有话说:

  我要顽强地说!这章!还是!有红包

  ——来自日万要日吐了的大狗

  下一章番外,极有可能在下个周末【对手指】我可能平时攒着稿到周末了一起发出去【两天日万的那种】

第172章 、江南4——清理

  “我倒是不知道,阿鸢在背后竟是如此想我的?”

  悠然低沉的声音隔着白茫茫的雾气传来,高大挺拔的身影下一瞬,他方才穿过廊间时未打伞,此刻鬓角广袖上的雪在暖波中都化作了清冽的水汽。

  谢知鸢惊愕地侧身望去,四目相对之下,男人被白雾遮掩住的眉目沉沉,目光意味不明地在她身上轻扫。

  女孩匆匆忙忙捂自己的胸前,可她如今根本捧不住,一时之间羞愤地背过身去。

  水花被她的动作带得发出哗啦啦的脆响。

  四喜有些惊讶地拂去身前被溅上的水珠,

  夫人面子薄,世子爷往日总会给她留几分余地,即便替她清理身子也是在女孩被弄得意识不清的时候,哪有像今天这般直接闯入的?

  如今灯影幢幢,即便白雾弥漫也遮不住姑娘家的好身段,简直可算得是一览无余,

  四喜一时倒不知接下去该是阿鸢发飙将世子爷打一顿,还是世子爷反过来将她制住。

  但无论如何,都不是她能看的。

  四喜讪讪一笑,在谢知鸢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悄无声息退了下去。

  “人都走没了,还留恋着呢?”

  陆明钦踱步到浴桶前的小杌子前,掀起膝襕正要落座,却在看见其上的小水珠时蹙了蹙眉。

  浴桶底下是有个突出木块供人坐的,谢知鸢屁股略往前了一些,默默将自个儿的身子浸到水里,可水温颇高,一下子将她方才只触及了空气的肌肤烧得滚烫。

  修长骨感的手指慢慢擦拭过木杌上的水渍,陆明钦稍抬眼看到她这幅避之不及的动作,倒没讶异地挑了挑眉骨。

  谢知鸢遮了老半天,不是这里漏就是那里漏,恼怒染上因热气而泛红的脸颊,她瘪了瘪嘴,仰脸正要质问,却见男人已慢条斯理拿起方才四喜搁下的布条。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谢知鸢手臂回环着不让溢出,不自觉往后倾倒,肩胛骨直直抵到木桶的边缘。

  陆明钦眉目淡定地就着浴桶里的水浸温了布条,才缓声道,“如今四喜走了,阿鸢一人够不着后背,让我来帮你可好?”

  谢知鸢猛然摇头,她才不要表哥帮她擦身子呢,往日就算有那也是她昏睡之时,如今她清醒之下,又怎会让他这样做?

  白雾袅袅从浸了水的白布上溢出,男人的手轻轻一捏,便哗啦啦将大半的水挤出。

  他眼睫一抬,手中白布展开,对她轻声道,“过来。”

  谢知鸢接着摇头,她粉腮微鼓,环着胸前的手臂稍拢紧了些,黑溜溜的眼睛看着男人,紧张地吞咽了下,“不要......”

  话还没说完呢,男人直接倾身,谢知鸢转身要逃,却因为浴桶底下滑溜溜的,她一个趔趄俯身在边缘。

  漂亮泛红的肩胛骨暴露在空气中,只下一瞬便被有力的大掌擒住。

  “表哥——”谢知鸢话语憋在喉咙里,在感知到脊骨后有微凉的气息袭来后,声音又微扬了些。

  陆明钦身量高,半边身子便能覆盖住大半个浴桶,纤瘦的肩膀落入掌心,如脂如玉般嫩滑,被粗粝的指节轻轻巧巧捏住,

  稍一用劲,谢知鸢便只得朝后仰去,背直直靠到浴桶另一边缘。

  她身子光趟,盛盈的雪软因动作轻颤,在下一瞬又被温热的白布覆上。

  “别动。”男人的吐息近在耳侧,他声音低沉沙哑,捏着她肩膀的手却毫不松懈,将她牢牢钉在浴桶边缘。

  谢知鸢垂着眼睫地看了半晌,终究还是撑不住,把脸撇向一边,咬唇止住要发出的轻吟。

  陆明钦动作轻柔,许是习武的原因,他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至少谢知鸢从未意识到此事竟如此舒服。

  酥酥麻麻温温热热的感触逐渐席卷全身,她耐不住,肩膀松懈的瞬间又因着他擦弄过挺翘而绷起。

  谢知鸢被折磨得难受死了,火热的滋味自那处烧起,她手没忍住握上男人分明的掌骨。

  女孩细瘦的手在男人宽阔的手背上宛如将要撼动大树的蚍蜉般微渺,即便用上劲,依旧安然不动。

  “表,表哥,轻些......”她自鼻腔溢出些许软绵的泣音,可在男人听来,却好似长了个小勾子般,挠人得很。

  陆明钦俯首轻啄着她的耳朵尖,目光在通红的软肉上流连,他慢条斯理地加重了几分力道,好整以暇问,“那这样呢?”

  谢知鸢咬唇不说话了,可嘴里泄出的轻/喘怎么也止不住。

  洁白的软布细致地擦拭着,每一处都不放过,末了才转移阵地。

  眼见着男人越来越过分,谢知鸢哭求着要掰开他的手,却只能被他带着一道移动。

  娇小的身子最终被男人从浴桶中抱起,水渍在瞬间浸湿了他身上挺括的布料。

  *

  翌日晨起之时,蟹青色的冷晖蔓延至床帐里,纤细的手指头动了动,又被男人的指节重新覆上,

  陆明钦的手指比阿鸢的不知粗了多少,卡在女孩指缝间,将小手抻开压在衾被上。

  “表哥......”谢知鸢脸上满是将醒未醒的红晕,她迷迷糊糊张唇呜咽两声,眼角的泪水又被男人炙热的薄唇吞没。

  江南的冬素来没有地暖,帐内炉火生得正盛,屋内气流都好似要被闷热全然堵塞住。

  床榻上一片混乱,宽松的寝衣乱糟糟地,在昨夜的迷乱间化作绳状,缠绕在女孩身子各处,随着身上男人轻吮她颈侧的动作,软玉上绞缠的布料收紧。

  谢知鸢偏头躲过他灼热滚烫的气息,玉颈拉长时脆弱的筋骨突起,男人不紧不慢地将炙热递送,逼得女孩再度小声哭了出来。

  “你,你坏,”谢知鸢想打他,奈何小手早被覆盖住,连着胳膊一道压过头顶,她撇着脸,被亲肿的唇委屈得扁了扁,“你怎么,怎么还不去练剑......”

  此时时辰已不早,屋内虽说瞧着昏暗,却是因着外头还在落雪,

  除却新婚那夜,男人便没在卯后逗留过,如今这般情形,倒是罕见。

  谢知鸢还困着呢,昨夜她被折腾得不清,往日男人顾及她的身子,总不会日日如此,可最近几日却频繁起来。

  陆明钦头略低了些,温热的吐息在瞬间蔓延。

  谢知鸢便没工夫再问他,另一只空着的小手抵住男人的墨发,玉白的脚丫子微抬起落到他腰侧,嘴里软绵温湿的娇息破碎。

  男人温热的鼻息全洒在湿漉漉的小家伙上,嗓音温哑低沉,“阿鸢想睡?”

  谢知鸢在抑制不住的轻颤中轻轻唔了一声。

  乌黑的长睫稍顿,男人手指压住可怜兮兮的红意,他黑眸定定看着她,清俊的面容被周遭的昏暗拂上一层空濛,

  过了两瞬,他才缓缓开口道,“那今日便陪我去看雪可好?”

  说得好似她若不应,便要做出什么事来。

  可谢知鸢还是犹疑了半晌,她勉强抬起点玉颈,湿漉漉的鹿眼忽闪忽闪的,“可是,可是医馆那边。”

  女孩声音带着不确定的颤,却不难听出其中的些微期待。

  陆明钦抚慰般地轻轻摩挲了下,“你养了那么久的荀娘子那些人也不是摆设,更何况——”他垂睫掩住眼里的深色,淡声道,“阿鸢总得离开,也总得学着放心。”

  若不然,她在那些人身上费的心神着实过多了。

  谢知鸢到不知男人的想法,她脑袋撑了半晌,脖子难免有些酸痛,又躺了回去,蹙着眉闷闷道,“那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又该如何是好?”

  陆明钦垂眸笑了笑,“我昨日便去请了冯老来,不会有事的。”

  冯老是善春堂的大夫,善春堂几月前因赈灾过度而闭堂,冯老无处可去便只在家当了个赤脚大夫,

  谢知鸢对这位老先生的名望早已有所耳闻,才来灵州城便亲自拎礼上门请他来仁心药馆当主事。

  可冯老在家里自由惯了,也只应下了愿意同谢知鸢一道改良药物的计策,其他的却没答应。

  未曾想表哥竟能将他请去看馆子?

  谢知鸢水眸微睁,在男人含了笑的视线中奋力又撑起脖子要砸他,“表哥你都提前算计好了,如今还要装作与我商讨的模样,真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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