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 第158章

作者:汪汪碎大冰 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青梅竹马 古代言情

  张叔冷冷笑了两声,“不是你所愿?那你还趁邵远元气大伤之际拢了上清教的势力,那李深则之事,恐怕背后也少不了你的手笔吧?”

  “还不是因为——”孟瀛视线落回到张叔身上,意味深长道,“想要从您手里保下这条贱命。”

  张叔脸色骤变,“你知道些什么?”

  *

  谢知鸢醒来时,发现自己还落在男人的怀里,腰间横着他的手,背后是他炙热的胸膛。

  窗外雨滴坠落的声音一点点砸在耳边,她才探了探脑袋,就被那股冷冽的气息冻得又缩回脑袋。

  陆明钦一夜未睡,昨日小家伙闭着眼装作不经意往他身上乱蹭,他非圣人,先前顾及她的身子也只是一回,远没到发泄的地步,那时被她一摸,难免火气乱窜。

  可一想到她的伤,他也只得捱下教训她的念头,让这个小没良心的睡了个安稳觉,自己却强压下被逼出来的念头。

  如今不过是在闭目养神罢了。

  感受到胸前的小脑袋还在朝他身上蹭弄,软绵绵的小手抚上他腹部,陆明钦无奈叹气,温热的指腹一下子捏住她的后颈,嗓音还带着刚起时的沙哑,“安分点,嗯?”

  作者有话说:

  我好勤劳啊【伸懒腰】

第150章 、红意

  耳边是男人沉缓的呼吸声,谢知鸢脑袋又往他怀中凑近了些,男人的身子许是向来都那般热,脸颊贴上硬实的胸膛时,她被其上的滚烫刺激到,顺着微缓的起伏又远离了一点点。

  表哥似乎还没醒呢。

  她馋表哥的身子馋了好久,昨夜本想好好摸摸男人的腹部漂亮的肌肉,可磨磨蹭蹭羞涩了好久,却被他一把攥住小手扣到身前,压低嗓音威胁她睡觉。

  如今男人正在她身边熟睡着,这般绝佳的时机不正好能让她将昨日的摸不到的遗憾都补回来?

  谢知鸢耳朵动了动,从袖间小心翼翼地探出两根手指。

  先摸到的是沾了他体温的布料,手指大胆地用了点力,便顺着劲瘦有力的腰线,滑到前边。

  指腹触上男人腹间的那一刻,原本放松着的肌肉瞬间绷紧,坚硬滚烫得好似烙铁一般,

  谢知鸢这会子被吓了一跳,她时刻注意着表哥的气息,耳边男人呼吸变也未变,这才放下心来继续摸索。

  她从未体会过这般的触感,小手不自觉顺着弧度往下探了些,可还没摸着味儿呢,后颈兀地发麻,是男人的大掌捏住其上的软肉。

  他让她安分些。

  谢知鸢不听,她如今疼得厉害,可不得让罪魁祸首吃些苦头。

  她把乱糟糟的脑袋埋入他的胸膛胡乱蹭了好几下,接着小鼻子一耸一耸的,好似嗅到了什么,愤愤不平地揪着他的衣角吸了好几口。

  没等男人再开口说些什么,她已然伸出手臂,一把子搂住他的腰,仰着小脸醉醺醺地笑道,

  “表哥,你好香啊。”

  小家伙时而叫表哥时而叫夫君的,陆明钦早已不想理会,他喉结微动,掌心掂了掂她软腰,沉声道,“不痛了?”

  谢知鸢哼了一声,“哪能呀,痛死我啦,坏表哥昨夜那么用力......”

  其实昨夜体会到的不仅仅是疼痛,热热涨涨中的酥麻自脊背直往天灵盖上窜,每每到了深处,她心尖便不由自主泛上震颤的感触,就好似被粗粝的指腹狠狠揪了一下。

  可那对她来说还是过于刺激,谢知鸢说不好是害怕还是喜欢,她又把头埋在表哥的怀里,扑扇了几下长睫,突地惊呼出声,

  “表哥是忘取什么东西了吗,硌着我啦。”

  陆明钦终是睁了眼,怀里的小家伙就是趁着她自己受伤、他不好对她做些什么才如此肆无忌惮,可不是事事都能如她所愿的。

  *

  不知过了多久,四喜听着里头的动静消了些,才要领人入内。

  她也是一夜未睡,心中时喜时忧,欢喜的是夫妻蜜里调油般亲近,担忧的是小姐招架不住,

  她才踏入外间,却见世子爷一袭单衣从里间行出,端的是云淡风轻,他同她吩咐完去唤水,便去了隔间换衣。

  四喜眼皮子一跳,眼见着男人最后一丝衣角消失在角门处,她便迫不及待撂下身后的侍女,健步如飞到了屏风后。

  这一眼便见谢知鸢正仰躺在床榻上,欲哭无泪,羞愤得红意都快蔓延至脖子根,

  四喜脑袋靠在屏风处,不解地轻唤了声夫人,看她费力地要坐起来,忙上前两步搭了手。

  被褥顺着女孩起身的动作缓缓下滑,纤细精致的锁骨上的吻痕密密麻麻,四喜还没来得及心疼,就瞧见了谢知鸢......

  单薄的衣襟大敞着,昨夜洗漱后她寝衣内本就没穿小衣......

  仔细一瞧,还有些许污浊残余。

  “唤人派水,我,我要擦,擦——”谢知鸢都快哭了,她实在说不下去,黑眸里噙满了羞愤的泪珠。

  脑袋里一幅幅画面挥之不去,她想起方才表哥按着她的模样,

  明明她都哭着喊自己错了,可他依旧不紧不慢地继续,垂落至她身上的眸好似被墨浸染了一般,偏偏眉目又带着未睡好的散漫。

  似是在享受独属于他的早膳。

  有时不小心戳到她红肿的伤处,男人也仅仅抚慰般地轻轻捻了捻.....

  *

  谢知鸢梳洗打扮好后,外头天色已大亮,只是因着乌云的遮挡,少了几分生机。

  她捂着才盘好的发髻,想去找大坏蛋,却被告知他已去书房批折子了。

  伴云瞧着夫人瞬间耷拉下的眉眼,不住笑着说些世子的好话,

  “您不知晓呢,世子爷为腾出昨夜的宴席,提前批了一些文牍,可还有一些余下的,再加之如今灵州出了冻灾,那折子能称得上是源源不断飞过来,夫人看——”

  谢知鸢怏怏地噢了声,自个儿转身回房里了。

  如今正值十二月,微雨空濛地落下,谢知鸢一面疾步走着,一面想起前半月的日子,这下子小脸又垮了下来,

  表哥总有忙不完的事,前些日子她虽因备考过得充实无比,但心中总有些空空落落的,昨日好不容易才见了他,又正好行了那档子事,本该蜜里调油、关系突飞猛进,可都被这些朝中的杂物干扰了手脚。

  她心烦意乱地停住脚步,朝廊外望去一眼,目光所及之处,素色小伞在雨下宛如盛开的花瓣。

  四喜跟在她后头,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疑惑道,“那不是三小姐吗?听说国公爷专门替她寻了个得意门生,不久后就要出嫁了。”

  三小姐的生母夏姨娘原是镇国公的贴身丫鬟,有着青梅竹马的情分在,算是姨娘中最得宠的一个,如今有二小姐陆明秀的前车之鉴在,他对陆明微的婚事越发上心。

  替她挑中的得意门生今岁恰好中了探花,样貌出众,活脱脱好些年前的镇国公。

  原本谢知鸢对这些事情都不大感兴趣,毕竟陆府她在意的也不过只有陆明钦陆明霏兄妹二人,就算对陆老夫人,也是敬多于爱。

  可在知晓表哥小时候的遭遇后,心中免不得对镇国公的偏心生起怨念来。

  四喜看小姐静看着一言不发,忙将手中的汤婆子塞到她手里,“您就别想了,如今天冷得很,小心着凉。”

  谢知鸢手热的好似火炉子,汤婆子揣进怀中还不如没有来的热乎。

  她一手把圆墩墩的汤婆子递还给四喜,丢下句“去明德堂一趟”便提步朝前走。

  四喜哀叹一声,只好提步跟上。

  老夫人不甚在意嫡庶,毕竟每一个都是她的亲孙子亲孙女,她疼爱小辈,是以虽说如今时辰不早了,明德堂一天到晚总是不缺人的。

  尤其是那些未出阁的姑娘,若是爹不疼娘不爱,便只得把半副身家都压在老夫人身上,好央着她替她们谋条出路。

  她那没有需日日请安的明文规定,谢知鸢便隔两天去一次,老夫人也体谅她念书辛苦,每回还念叨着她来得太勤快了,该去多陪陪明钦。

  谢知鸢面上不显,心里却在委屈,那她也得找得到表哥的人才能陪啊......

  近日陆府有家偏房亲戚前来投靠,谢知鸢才踏入外间,便听到里头的欢声笑语。

  “阿晴先前都没来过盛京,听说陆世子风姿卓绝,老祖宗可真有这回事?”

  说话的是个清脆的女声。

  谢知鸢撩帘子的指尖顿在半空,听老夫人乐呵呵的声音传来,“你见了便知了。”

  那自称阿晴的女子笑得娇俏,“来了大半月了,没见着过一回,明明阿晴日日来老祖宗这,运道怎么就这么不好呢?”

  老夫人脸上的笑意有些淡了,还没说什么呢,谢知鸢便先一步撩起了帘子,笑着出声,

  “夫君他今日公务繁忙,却是日日都念叨着祖母的,这不,今日还特意吩咐我前来探望探望。”

  她先朝正坐着的老人家福了福身子,在老夫人笑着嗳后才不紧不慢抬眼扫了圈周遭。

  老夫人正坐中堂,左边是程夫人同她几个女儿,右边则坐了个眼生的女孩同一个少年,女孩子瞧着年岁不大,在她望过来时弯唇笑了笑,少年尚未及冠,同谢知鸢差不多大,在她来之后显得有些拘谨。

  谢知鸢纳了闷了,先前她不说日日来请安,却也算是三天两头,怎的便如阿晴所说,一日都没撞见呢?

  老夫人朝边上的女孩笑道,“这便是你方才口中陆世子的夫人,前些日子凑巧她来的时候你不在,这也是你头一回见她,是不是生得极美?”

  阿晴点了点头,朝谢知鸢脆声道,“世子夫人好,我还从未见过如夫人般好看的女子呢。”

  程夫人有心与谢知鸢修缮关系,忙跟着起哄,“那陆世子便同夫人差不多,阿晴也可以想一想了。”

  谢知鸢端雅地道了谢,四两拨千斤般也夸赞了阿晴几句,如今她背书背得多了,诗词歌赋信手拈来,直夸得小姑娘脸红得快溢出。

  老夫人笑骂她不正经,遣人替她端茶。

  谢知鸢才在她边上的红木交椅上落座,便听到老夫人问,

  “再过半月便是岁首了,且不提府里的一些杂物,宫里才遣了人来,说是正旦大会得有从瑾同你一道出面。”

  作者有话说:

  周末日万完平日就摆烂嘿嘿,感觉快完结啦【应该】这章留评有小红包捏~

第151章 、难熬

  谢知鸢此次本是要向老夫人再问些与密辛相关之事的,可眼下人多口杂,她便只得让四喜同紫鹃递了个消息,自己则是先行告退。

  大衍每年春节前的腊日要举办大傩戏,又在当日开正旦大会,诸臣子要奉上贺礼。

  谢知鸢去不得前殿,只需同其他女眷去皇后那请安道贺即可。

  朝会该送朝会的礼,请安也得送请安的礼,送皇后的礼马虎不得。

  谢知鸢知表哥或许事事都已顾虑周全了,可如今他正忙,这些小事也不能劳烦他,或许还得替他将朝会的礼也给包圆了,于是她便叫了伴云过来。

  伴云从四喜嘴里已经知晓夫人唤他是为了何事,略一思忖便自作主张将先前库房里东西的簿子备好,拜见时一同递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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