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后,我在八零给七个大佬当妈 第30章

作者:弦歌雅意 标签: 年代文 穿越重生

  他们大人就有四个, 还有七个孩子, 苏采青又准备了不少东西, 准备带回去过年,就算是有个自行车, 七八十里路也不好走啊。

  苏采青一点都不急,说:“我会想法子的。”

  虽然还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可是有了苏采青这句话, 几个人就觉得安心了。

  越是临近过年, 这年味就越浓, 衣服的生意就越好, 苏小壮跑上海也就越频繁。

  因为苏采青的衣服款式新, 颜色好, 做工也好,自然是卖得红红火火的。

  这次, 苏小壮才回来,就和苏采青说:“姐, 这次我和他们说了, 我们要回乡下过年, 所以再跑一次就不送了,他们都下了挺大的订单。”

  苏采青接过苏小壮写的单子,细细地看了上面的款式、价格、件数等等信息,确保和自己给苏小壮的单子没什么出入。

  送货的事情,之所以放心地交给苏小壮,也是因为苏采青对每个款式的价格和数量, 做了明确的阶梯区分。只要苏小壮牢记,就不会有大问题。

  苏采青确认没问题后,说:“不错,这次的订单量比之前至少多了三成。估计是临近过年,买新衣服的人越来越多了吧。”

  “你说的是呢!我感觉现在的百货大楼里,到处都是人,我还想那些人哪来那么多钱呢。”

  苏采青说;“许多人家也就过年买件新衣服,这个时候人多也就正常了。这而最后一次送货,我会跟车去。”

  苏小壮很意外:“怎么了?你不是不喜欢坐大货车吗?”

  苏采青将一份报纸递给他,让他看上面一则新闻:“现在路上抢劫的还挺多的。”

  这个时代的治安,不能说不好,但是也没多好,苏采青家进过小偷这事儿就看得出来。

  后来苏大壮特地帮着加高了院墙,还在墙上加上了瓷片钉子之类的,谁在敢翻院墙,绝对挂个鲜血淋漓。

  苏小壮识字不是特别多,但是看新闻标题和图片,也就能懂八成了。

  看清楚后,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些人怎么那么狠啊!抢东西就算了,怎么把人也杀了?”

  这年头的新闻尺度还是很大的,现场照片虽然是黑白的,可是也看得出鲜血四溅,十分骇人。

  饶是苏采青活了那么多次,也见识过许多次死亡,这样的新闻还是让她觉得心底生寒,说:“或许刚开始只是为了抢东西,然后因为对方反抗十分激烈,还可能看出了他们是谁,所以他们凶性大发,干脆直接料理了。”

  大多数人看到那种穷凶极恶的人,都会下意识地保命,但也有人偏偏不吃这套。

  苏小壮眼睛直愣愣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抹了一把脸,心依旧狂跳个不停。

  苏采青说:“所以这次,我要亲自走一趟,至少要保得最后一次货的顺利交接。”

  “姐,太危险了,你就更不能去了!”

  “为什么?”苏采青问。

  苏小壮说:“那么危险的事情,你一个女人去了能怎么样?还不是任杀任剐?你还有几个孩子呢,你出了事他们怎么办?”

  苏采青知道他是关心自己,可是也不高兴他把自己看的那么扁:“你忘了上次有人来仓库抢咱们的货了?我一个人把他们全都打翻了。”

  苏采青上次还是手下留情了的,要是手下不留情,直接给打个半身不遂。可是想到人家罪不至此,而且容易变成防卫过当,所以她并没有做的那么狠。

  真的做绝了,当时是舒服了,后面的麻烦将无穷。

  苏小壮倒是记起来了,因为那件事,自家姐的凶名就传出了,这附近的人都知道这个带七个孩子的寡妇不好惹。

  “可是……”苏小壮还是怕得很,他总觉得苏采青是这一大家最重要的支柱,就不该涉险。

  苏采青摆摆手说:“好了,别和我争了。这事儿我决定了。”

  苏小壮知道自己是劝不住苏采青了。

  等到了这天,苏小壮带着人将货装车的时候,就看到苏采青带着上次和她打架的几个人来了。

  “姐,你怎么把他找来了?”苏小壮低声问。、

  苏采青说:“这次可能有些危险,所以我找他们来帮忙,镇镇场子,顺便帮着搬一下东西。”

  两个人正说话呢,那几个人就已经主动帮着搬一袋子一袋子的衣服上车了。

  苏小壮看得惊奇不已。

  苏采青和苏小壮说:“这次咱们白天开车,但是也免不了晚上要开一段路的,多做点准备比较安心。”

  苏小壮点点头,就当是花钱买保险了。这货又不能不送,已经和经销商都签了约了,既然要冒险,当然就不能头铁地硬闯了。

  和家里人告别的时候,任何人都没看出这次有什么区别,只有苏小壮心里有些沉甸甸的。

  一大早,车队就出发了,每辆大车上都坐着一个人跟着司机,苏采青坐在第一辆车上。

  车走了半天,到了午饭时分,司机师傅们熟门熟路地找了餐馆下车吃饭。

  苏小壮凑到苏采青身边,说:“姐,我感觉这条路上的车,比平时多了不少。”

  苏采青点头说:“我知道,那样的新闻,司机们不可能不注意到的,许多人选择白天跑也正常。”

  苏采青是货运路线上比较难见的女人,更何况是一个穿着高腰系绳马丁靴的漂亮女人,一身衣服干脆利索得像骑马装。漂亮不用说,她那一举一动,也有着许多女人没有的漂亮优雅,让许多男人都移不开眼睛。

  顶着无数的眼神,苏采青淡定地吃了饭,在附近来回走了两趟,就跟着司机们爬上了货车。

  一路倒是显得比较平静,大约是白天真的比较安全的缘故。

  等到靠近上海的时候,天早就黑了,冬天天黑得早,更何况是这样湿冷的雨天。

  在一处高速公厕附近,苏采青将所有的人都叫了下来,每个人发了一包烟,说:“离上海还有不到一百公里的路程,咱们开过去也不过是两个小时的时间,但是这两个小时就十分重要了。前面有一段路会比较偏僻,危险性也比较强,希望你们打起精神来,提防所有异常。等到了上海,我请大家吃铜锅涮羊肉!”

  “好!”

  “晓得了!”

  ……

  大家纷纷应和道。

  给大家醒了醒神,苏采青才让大家重新出发。

  但事情经常是怕什么来什么,等车开了一个小时,进入了那段最荒凉偏僻的路段的时候,苏采青和司机只听见一声巨响“嘭——”,车胎爆了。

  “日*他*娘的,这时候怎么爆胎了?我这新胎才跑了一个月呢!”

  说着,司机想要下车看看。

  苏采青一把抓住了司机的手臂,说:“车胎可能不是自己爆的,是被人扎破的。”

  想要逼停高速疾驰的车辆,人直接上去拦车都没用,只有车出了故障,才不得不停下来,扎爆车胎简直是最简单的做法了。

  司机听了,顿时脸一白,问:“难道真让咱们赶上了?”

  苏采青微微点头:“差不离了,你会换胎吗?”

  司机顿时汗就出来了:“会……会一点,但是等到了修车的地方,还得找人帮我紧一紧。”

  苏采青点头:“那就好,我陪你下去换胎。”

  说着,她从座位底下抽出了一根一米多长的钢管。

  司机这才想起来,当时苏采青只是随手一塞,他自己忙着接别人分的烟了,也没来及问,转头又把这钢管的事儿给忘了。

  抽出钢管,苏采青先打开车门跳了下来,地上果然有一些寒光闪闪的钉子,被人固定在了路上。

  这些路都不是水泥路,他们挖个坑就能把钉子固定了,还能用石子掩饰一番。大晚上的还真不容易发现。

  苏采青的马丁靴不怕这些钉子,但是穿着橡胶鞋的司机们就不好说了。

  苏采青清理了一片钉子,才让司机下车。

  后面的车早就跟着停了,只是苏采青之前再三强调过,不要随便下车,没听到她的哨声,都不许下车,所以此时司机和跟车的都只是伸着头在看而已。

  “车胎爆了!等会修好了就走!”苏采青吼了一声。

  后面车上的人纷纷应了。

  这边的司机忙从车上拿了备用轮胎下来,开始换胎。

  苏采青扛着钢管,打量着周围,随时提防着异动。

  没让她等多久,这附近的树木、土堆之类的掩体后面,就冒出来了不少身影,还有几个手电照来照去,故意冲着他们的眼睛来的。

  被手电一照,许多人的第一反应就是用手遮住眼睛。但是苏采青却从身上掏了个墨镜出来戴上了。

  那些人早就形成了包围圈,此时是越围越小了。

  苏采青拿起胸前的口哨吹了一声,后面车上的人,立马都戴上了墨镜,然后从车座底下抽出钢管,接二连三地从车上跳了下来。

  司机们都没下来,这也是苏采青的安排。

  万一在打斗中司机受了伤,没人开车也不行。

  打劫的人一看下来好些人,还被吓一跳,等看清楚只有七八个人的时候,又放心了,他们可有十多个人呢!

  那些人聚到了苏采青的身边,这阵仗把换胎的司机吓一跳。

  苏采青说:“你安心修车,等你修好了,我们差不多也完事了。”

  司机的背上顿时沁出了一片冷汗,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好惹,以前觉得她的凶名夸大了,现在看来,是大家小看了她!

  几个人聚齐以后,苏采青提着钢管朝着那个明显是打头的人走去。

  “真的打算截我们的道?”

  对方有些瞧不起苏采青,还朝着她后面看。

  苏采青说:“别看了,我就是头儿,货就是我的。”

  那为首的人突然笑了,说:“不错,今晚不仅能抢到货,还能抢个女人玩!”

  苏采青为了方便行动,没有穿厚实的棉袄,只在羊毛毛衣外面穿了一件薄外套,身材的曲线是非常出色的,也难怪那人一看到她就心神歹念了。

  这个人犯了苏采青两个忌讳:一个是强取豪夺,一个是因为她是女人而瞧不起她。

  那人话刚落音,苏采青立马就操起钢管砸了下去,直接砸在那个人的头上!

  那个人嗷了一声,立马就瘫倒在了地上。

  苏采青打响了第一枪,其他的人立马也动了起来。

  这十多个人,不少都是拿着锄头、铁锨、菜刀之类的作为武器,估计是一个村一起行动,想趁着过年前抢劫一波,过个好年。

  苏采青一行人虽然人数少点,但是他们的钢管明显更适合打人。除了苏采青姐弟,那几个人平时也是混混,打架斗殴的事情没少干,所以战斗力也挺强。

  苏采青依旧是最狠最强的那个崽。

  一时之间,一群人的火拼打得难分难解。

  苏采青专门朝着那些人的手和脚下手,这样既可以降低他们的战斗力,又不会因为没控制好力度而导致死亡。

  如果有人死了,这事情的性质就会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