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厘枝
可是时欢自己呢,连想要考上理想的大学都没了可能,被迫嫁给渣男后,婚后生活更是生不如死。
上辈子婚后没多久她就怀孕了,但是她不想生下渣男的孩子,就自己去打了胎,单危不知道。
单危就是个变态,自己在外面玩的不亦乐乎,漂亮女人一个个地往家里带,完全把她当成了透明的,却还口口声声地说着,最爱的还是她。
时欢就想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畜生呢。
包括时静在内,都和单危有一腿,因为她不止一次看到单危和时静坐同一辆豪车,不止一次看到他们不关窗的热吻。
那时候她还想着,如果单危看上时静的话,放过她,和她离婚最好不过,可是单危没有,单危不仅不放过她,还要带各种女人回来羞辱她。
更过分的,他要求时欢和其他女人同床伺候他,时欢以死相挟才不至于被这变态玩了多人运动。
而当她遭受这些侮辱的时候,傅臣还蹲在监狱。
想到这些,时欢就难过,就越发地想要抓住傅臣。
她和傅臣的命运在某些方面其实挺像,他们大概都是被上帝关上门又关上窗的人。
这次,无论如何,她都要努力为自己和傅臣留有一扇出逃的窗。
*
傅臣看了看杨诺,又看了看时欢,问:“她还敢欺负你?”
时欢点头:“我害怕,所以你要来。”
傅臣再没说什么。
中午放学回家吃饭,时欢想请傅臣去她家,可是傅臣不去,时欢就和陈好妹一起回家,可是杨诺不请自来,非要和时欢搭话,时欢根本不想理她,陈好妹就和她说话。
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就谈起傅臣,时欢虽然没和她们搭话,但是听到傅臣的名字时她还是忍不住听了一耳朵。
三个人骑着车并排走着,时欢比较往前,和她们拉开了一段距离。
只听见杨诺说:“陈好妹你以后别和时欢走了,傅臣知道你和她走的近的话肯定也会报复你,你看我现在都不敢和她走了,你可别也被他给盯上了,上次我差点就被他那个了。”
陈好妹说:“可是他对欢欢挺好的啊,而且他也知道我和时欢走得近,也没找我麻烦啊?”
杨诺冷哼:“那是迟早的事情,时欢和他谈恋爱的事情整个小区都知道了,丢死人了,和谁谈恋爱不好非要和傅臣那样的垃圾谈。”
时欢听得生气,故意放慢了速度,在杨诺和陈好妹追上来的时候,自行车突然一阵乱摆,前面的轮子撞在了杨诺的自行车上,把她撞倒在了林荫道的绿化带里,杨诺惨叫了一声,时欢回头关切道:“你没事吧?”
杨诺气的大骂:“时欢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故意的吧?”
时欢委屈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你再骂傅臣,下次我把你撞马路中央去。”
杨诺气的大骂,胳膊和腿都磕在了石灰板上,擦破了皮,杨诺开始哭。
陈好妹还想扶她,见时欢在前面走了,她也赶紧跟上时欢,没管杨诺,平时她就特别讨厌杨诺的那副谄媚相,在时欢面前颐指气使的,在时静面前就像个狗。
追上时欢后,陈好妹哈哈大笑道:“欢欢你好坏哦,我好喜欢。”
时欢说:“你不和她走啊?”
陈好妹说:“我不喜欢和她走,这人太物质太拜金,和她划清界限是对的。”
时欢笑了笑:“好妹,以后我们做好朋友吧。”
陈好妹点头:“好啊好啊,那你让傅臣别打我,我不欺负你。”
时欢说:“傅臣才不会打你,你别看他那么凶,其实人很好的。”
也只有她知道,傅臣真的很好。
陈好妹说:“那我信你。”
时欢开心极了,陈好妹第一个相信她说的话的人。
*
傅臣坐在沙发上,唇角噙着一根烟,高杰做好饭端给他,见傅臣专心致志不知道在做什么,高杰问:“臣哥,下午还去学校啊?”
傅臣点头:“得去,你也别吊儿郎当了,回学校学习。”
高杰嘴角两抽:“我不去。”
傅臣眯着眼看了看他,问:“为什么不去?”
高杰说:“没意思啊,你也知道我不是学习的料,叫我打游戏还行,让我学习简直就是要我的命,话说臣哥,今晚请你去网吧通宵啊?好几个兄弟都去呢。”
傅臣吸了一口烟,夹住烟嘴,往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道:“不去,我要报名高中奥数竞赛。”
高杰一愣:“啥?奥数?就那难得一批的奥数?”
傅臣点头:“跟别人打了赌,要拿个一等奖回来。”
高杰震惊了:“你什么时候会奥数了?”
傅臣冷笑:“哥的优秀你什么时候见过?”
高杰嘴角两抽:“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是准备奋发图强?”
傅臣说:“不想让她失望。”
高杰问:“她是谁?你妹妹?”
傅臣点头。
高杰摇头,臣哥算是完了,坠入情网的臣哥,大概已经不是那个臣哥了。
果不其然,傅臣突然问:“你知道怎么追女孩子吗?”
高杰愣了半晌:“你要追她?”
傅臣点头:“我好像还有点希望,我想争取一下。”
高杰秉持着八卦的心态问傅臣:“臣哥,你确定吗?时欢可是你们校花,那么多男孩子追呢,你确定你有把握?”
傅臣正在百度怎么追女孩子成功的几率比较大,听到高杰疑惑的语气,他把嘴里快抽完的烟研灭到烟灰缸里,问高杰:“你话这么多?”
高杰瞬间笑开了:“我这不是担心你吗,其实还好,你问我就算是问对人了,追女孩子我最拿手。我有很多方法供你选择,就看你选择哪一种,最直接的,或者逐渐渗透?”
傅臣问:“最直接的是什么?”
高杰说:“就是表白啊,告诉她,你喜欢她,让她当你女朋友,不过这种方法不太靠谱,失败的几率比较大,不过像臣哥你的话,我觉得成功的几率应该挺大的。”
傅臣摇头:“不行,太直接了会吓到她,换个婉转的。”
高杰想了想,又说:“婉转的也有,那就逐渐渗透,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你,到时候就水到渠成,你再一表白,她肯定就接受了。”
傅臣点头:“这个还可以,那具体要怎么操作?”
高杰说:“制造独处的机会啊,比如女孩子嘛,喜欢浪漫,你就时不时地约她看电影啊,出去玩啊,反正没机会就制造机会。”
傅臣若有所思地点头:“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高杰说:“我觉得你大可不必这么麻烦,我看那女孩对你还挺好的,她说不定真的喜欢你呢。”
傅臣摇头,他了解时欢,她一直把他当成哥哥一样对待,即使是喜欢那,兄妹情可能比其他的感情更多,所以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他得提前打预防针,未雨绸缪,他可不想忙到最后时欢给他来一句“我只把你当哥哥一样喜欢”。
这样的话,他会痛死。
下午傅臣还是去上课了,时欢看到他就觉得开心,傅臣为了自己的人设不崩塌,一下午也都在睡觉,况且快进入深秋的天气也慢慢地变得凉爽,睡觉就很惬意。
老刘见傅臣来上课了,还总是在睡觉,也甚是无奈。
奥数竞赛就在这个周六,傅臣还大言不惭地跟数学老师打赌要赢个一等奖回来,就他这样怕是屁都赢不来一个,不过傅臣输了也好,他输了他就可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要在国旗下进行万字检讨了,这样一想各位老师还蛮爽的,都挺感激数学老师。
单危总是时不时地梦见自己的以后,他梦见时欢未来成了他老婆,他对她不好,这让他很难受,他明明那么喜欢时欢,怎么可能会对时欢不好?
所以他准备从当下开始,好好地对时欢,他要追时欢。
单危给时欢写了道歉信,但是时欢一直没回应,这天他在二班门口等着时欢,想亲手把道歉信交到她手里,看到她上楼了,单危喊住她:“时欢,你过来一下。”
时欢被吓到,不想理单危,想进教室,单危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一边,将道歉信塞到她手里,态度难得的软和了许多:“时欢,我知道你生我气呢,所以我跟你道歉,那天晚上是我不对,但是那都是傅臣逼我的,不然我也不会对你那样。”
时欢甩开他的手,抿了唇转身往教室走,单危又拉住她的手腕,楼道里的学生都在看他们,时欢说:“我不喜欢你,你放开我。”
单危说:“到底怎么样你才能给我一次机会?”
时欢刚要说怎么样都不会给你机会,傅臣挎着单肩包上楼了,一上来就看到单危在对时欢动手动脚,傅臣过去一把将时欢拽过去,从时欢的后领子上拎着时欢就进了教室。
时欢被他拖着倒退,她能感觉到傅臣的怒气。
单危被气的脸色铁青,傅臣走进教室里,还回头对单危说:“别枉费心机了,我家欢宝看不上你。”
单危被气的出长气,这个傅臣总是和他作对,他好歹也是傅家的外甥,傅臣真的有必要这样吗?
时欢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
*
傅臣进教室后,把书包直接扔在桌子上,回头看着时欢,时欢抬眼看他,眼神有点惊吓,忙不迭地解释:“是他先找我的,我没找他。”
傅臣脸色冷着,斥责时欢:“都说了不要跟他走的太近,也不要理他,哥哥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吗?”
时欢:“……”
傅臣指着时欢道:“下次要是还看见你和他拉拉扯扯,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时欢不但没生气,反而笑出了声,她问傅臣:“你在吃醋吗?”
傅臣轻轻地拍了一下时欢的小脑袋:“吃什么醋?我这是为你好。”
时欢点头:“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你都对。”
傅臣唇角一挑:“这才对。”
星期六奥数竞赛,全班就傅臣和孙畅报了名,时欢都没报名,毕竟她现在什么实力她自己清楚。
说实话,她虽然觉得傅臣是个怪物,但是也害怕傅臣之前的狂妄都是空口白话,因为一上课,他必定在睡觉。
时欢有点担心,在数学课上把傅臣叫醒,傅臣不满,一双漆黑的眸子带着些许戾气,问时欢:“你做什么?”
时欢问:“你是睡神吗?”
傅臣不耐烦地坐起来,眼底渗透出不经意的慵懒:“上课很无聊。”
时欢问:“谁上课不无聊的?大家都很无聊。”
数学老师其实看了傅臣好几次了,但是碍于傅臣的臭脾气,他还是没敢喊傅臣,此时正在讲一道非常难的高考题,数学老师见傅臣醒了,就想刁难一下他,他扬了扬下巴指了指最后一排:“傅臣,我看你睡也睡醒了,既然之前那么狂妄想拿奥数竞赛一等奖,现在你给我讲讲,这道题该怎么做?”
傅臣伸了个懒腰,问数学老师:“那我要是做对了,老师你会失业的,毕竟你是老师,我不是。”
数学老师被气到:“你要是把这道题解开,以后数学课你随意,干什么都行,我一句话都不说。”
傅臣唇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他说:“没兴趣。”
上一篇:女配是打脸狂魔
下一篇:穿成豪门植物人的小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