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第754章

作者:YTT桃桃 标签: 穿越重生

  马老太和钱佩英同步,一起瞪宋福生,和你有啥关系。

  钱米寿也瞟眼姑父,心想:

  姑父,他是在问我姐,不是在和您说话。

  唉,他和姑父的待遇一样,小将军哥哥从头至尾也没稀得看他一眼。

  柳将军是眼观鼻鼻观心。

  宋茯苓对陆畔一摆手:“走吧。”

  这俩字像是“准了”。

  陆畔立即抓住马绳调头,终于让马不在原地转圈,再没回头。

  只半分钟不到,陆畔带着侍卫呼啸离开,消失在街角。

  搞得宋茯苓看他消失的那么快,她倒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

  就是这反应不太明显,因为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向前走了几步。

  ……

  离开宋茯苓的陆畔,又成了一个正常的天之骄子,正常的王爷。

  冷峻,话少。

  他的手除了握剑,剑指苍穹,拉缰绳,天下任他驰骋,看书提字写命令,什么活也不用干。

  很少有人知晓,他的另一面留在了黄龙。

  能和茯苓一起为宋九族的亲人们拎饭;

  能用武功讨好茯苓,一掌震碎核桃;

  能给茯苓盖茅厕。

  他能做“丫鬟”,按照别人伺候他的那一套,转身去伺候茯苓。

  甘之如饴被茯苓使唤。

  “王爷。”

  “为什么结束了还有新增伤亡。”

  归来的陆畔,没有大声呵斥,驻地营房外却跪下一片将领,长跪不起。

  他们知道,王爷越是这样,越是说明真生气了。

  在陆畔处理政务时,远在黄龙的宋知府家里,马老太正放轻动作将窗纱放下。

  大中午的,小孙女还没起床呢。

  别试图喊醒,喊醒就激恼说:“陆畔好不容易走了,我还不能睡睡懒觉啊。”

  你要是说这都晌午了,没用,小孙女还会耍赖地告诉:“晌午晚上又能怎样,谁知道我睡懒觉这事儿?我啥时候困啥时候睡。”

  是啊,还是那句话,陆畔走了,这回不用装了。

  陆畔在宋家那阵,马老太曾拎着茯苓时常嘱咐,装相装住喽,装勤快一些。

  还曾说过,再坚持坚持,没几天了。

  这不嘛,连宋阿爷看到马老太又去“骚扰”胖丫,他都不乐意,“生娃他娘,别总喊胖丫,丫下晚看书,和咱们不是一个时辰眯觉。”

  恩那,咱家胖丫很爱看书,很有能耐的。咱不懂就不能打扰。

  马老太无奈。

  她很忙的好不好,当她很乐意特意回家叫孩子起床?

  “我不是怕她又错过吃饭嘛。连三天啦,她不正经吃饭,只盘零嘴。她要是吃饭起来,我才不喊她。”

  就在宋阿爷和马老太说话时,勤快的烧鸡跑了过来,告知老夫人和老老太爷,老爷从前衙回来了。

  恩?

  怎么这个时辰回来了?

  一盏茶时间过后,宋茯苓被奶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头发滚的像鸡窝似的就见到了曾嬷嬷和景嬷嬷。

  曾嬷嬷和景嬷嬷看起来精神矍铄,实际上心里有点儿不安,没敢抬头看茯苓的长相。

  宋茯苓从此以后就是她们的主子,是有些担心小姐不喜她们的。

  况且,在路上,曾偶遇煜亲王。

  那时,王爷骑马从她们车队旁边都路过了,听说她们是要给宋小姐做嬷嬷去黄龙,又返回,特意唤她们到面前训问一番。

  叮嘱:王妃不喜的,就不准教。

  能感觉出来,王爷非常看重王妃,好似怕她们能给满是灵气的王妃教傻。

  此时,宋茯苓看到曾嬷嬷和景嬷嬷也很紧张。

  有种:完啦,老师来了,她刚起床,没给老师留下好印象。完啦,她给爹丢脸了。皇上派来的管教嬷嬷,才第一次见面,她睡懒觉就被发现。

  所以说,双方都是表面端着,实际心里都有点儿惴惴不安。

  宋茯苓穿着睡衣抬手,对两位嬷嬷道:“免礼。”

  ……

  十天后。

  除陆畔外,在路上那一行的宋九族人是这样的情况。

  翠兰要到达奉天之前,她夫君正在青楼里和友人们喝花酒。

  翠兰夫君搂着怀里的姑娘,听着姑娘一口一句叫情郎,郎啊郎,你怎么才来,等的妹妹心发慌。

  翠兰夫君哈哈大笑,捏着姑娘小鼻尖调笑道:“我看你不是想老爷我想的心发慌,你是想问老爷我,银钱在哪里藏。”

  “哪里啊?老爷,快给娟秀看看。”

  “想看啊?那得进房。”

  在要进青楼里的房间,青楼妓女已脱的就剩肚兜时,周家老奴仆哭倒在翠兰夫君的脚下,死死抱住双脚提醒,“来时,老太爷和老夫人通通嘱咐,夫人未归,老爷不可呀。”

  不可犯错。

  犯错,就凭宋家现在的实力,生起气来,能给老爷您腿打折,肋巴扇打骨折。

  翠兰夫君被老奴仆提醒几句,又是宋知府又是王爷的,酒醒了不少,扭头看一眼床上的娟秀,一咬牙,走啦。

  给那娟秀气的,扔了枕头和被子,好顿赌咒那姓周的穷鬼。

  所以,翠兰归家看到的就是,公婆、夫君、继子,对她真诚的热烈欢迎。能感觉出来,这些家人,很想念她,嘘寒问暖。

  一个多月后。

  何氏的父母也到达老家军户区。

  离很远,那些军户籍的邻居看到这老两口回来了,一个传一个,没一会儿就传遍,将消息送到田间地头。

  不知怎么传的,何家二子听到的就是“不好啦,你爹娘被押回来啦。”

  事实上,是宋福生派黄龙的衙役护送这几伙人。

  要不然都不知东南西北的,还要让衙役向地方官员送信件,感谢信。

  这毕竟是私事,他必须要有表示。这人情,他领。

  再加上当地的百长等官员,何氏父母可不就像是被一队人押过来似的。

  何氏的大哥二哥两种表现。

  大哥坐在地头说,“再惨能惨到什么样?也就这样了,要是押爹娘,就给他也押走吧。反正活着也累。”

  看来,小妹那头应是出了不好的事儿。

  何老二是和媳妇打到一起去,就在大地里打了起来。

  因为媳妇嗷嗷扯脖子喊,让他不认爹娘,都说了,不让你爹娘寻亲,非去。

  还慌张间要收拾东西逃。

  这妇人也是被一出出早就吓破蛋,有点儿风吹草动就要跑。

  何氏父母穿着里外三新,见到俩儿子时没想到要先拉架。

  你瞅瞅,这磕碜丢的。让女儿她小叔子的手下们看见了。

  当军户区所有人都知晓,何家要恢复自由身了,何家牛逼了,何家要搬走啦,各个呆愣麻木的脸终于有了丰富的表情。

  或许,有好些人在心里划拉着名单,也希望自家亲戚里能露出一个救他们出苦海的。

  何老大、何老二,历经多年,在人前走路,直起腰板。

  又七天后,被发配稍远的罗家兄弟也到达所在地。

  “儿,烧鸡,吃,可香啦。”

  罗家兄弟的媳妇、孩儿们哭着坐在地上吃烧鸡。

  六岁的小男孩,小手糙的像干过好些年的活,边哭边吃的直噎嗝。

  罗布鞋是抱起儿时才发现,娘嗳,天热,这烧鸡长毛了,他恁是没发现。

  “快别吃,给爹吐出来,这馊啦。”

  小孩都不知晓坏的烧鸡是什么味道,好的烧鸡又是什么味道。

  罗布单顶着脸上的一朵花,一脸愤怒哭着对当地最大的官员大喝一声:“我有个要求。”

  趁表弟派来的手下们没走,他要敢于提要求。

  这名官员就是当初让罗布单吃尽苦头的那位。

  罗布单就是偷他家开的药铺子才成为犯人,脸上被刻字。

  心想:完了,小人得志,自己果然躲不过被难为一遭,很担心自己的前程。

  因为他好一顿恶补罗家兄弟的亲戚是谁。

  是宋福生。

  宋福生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