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第711章

作者:YTT桃桃 标签: 穿越重生

  茯苓两手捧着脸:“你有没有想过,到时,我爹还会找其他的理由,你仍不能住在我家。”

  “有想过。如果叔有其他要求,我再想办法解决。实在解决不了的,我们就都不住在你家。”

  “什么意思?”

  陆畔没有隐瞒,实话实说道:

  “茯苓,你爹是这里的知府,他要带我选址,盖生祠。我要是想看一看这里,知府、同知要陪同。同知就算了。叔陪着我就足够。我还没有爬过长白山,我们一家人去爬长白山?”

  “你怎么知道我没爬过。”

  “爬也只是一角。”

  “嗳?你连这都知晓,你是猜的?”

  陆畔伸出手,放轻动作掐了掐茯苓的脸蛋。

  离开两年多,关于茯苓的一切,他都知道。

  茯苓成为知府千金,没了从前想穿男装就穿男装的自在。

  没了在街头买碗山樱桃跑回家的快乐。

  外面的人,都知晓她是知府千金,她很谨慎小心,就怕给她父亲带来不好的影响。

  米寿还往府里招来许多同窗,茯苓避让不见。

  所以,今日为他爬墙,是很出乎意料的。

  当在前面引领他来到点心店,兜里揣着点心店的钥匙,他跟在后面,望着这样的茯苓格外感动。

  因为不敢行错步的茯苓,只为他大胆。

  也是今夜的茯苓,让他有了自信。

  这就是姑娘家最真的心。

  当然了,陆畔也自然知晓前一阵马老太怒骂许多夫人的事儿。

  从战场回来,一直在这里两名暗卫,全都有一五一十的对他讲。

  宋家的女婿高不成低不就?

  外传,知府的女儿不好嫁?

  哼。

  还敢说他婶儿无子,底气不足。

  女婿就是儿。

第八百四十二章 亲啊,有能耐当面整啊?

  后半夜一点多,两人聊的挺多。

  陆畔时而憋笑:你字还写的很不像样吗?

  你字,才不像样。

  不过,茯苓很诚实,嘻嘻笑道:“颜老先生就说过我的字,不像其父。我爹名声在外,我太差了。颜老先生要是知晓有的字,我还不认识,估计更会吃惊。”

  “有不认识的?”

  “有啊,少。那也有。”

  陆畔说,已经很好了,好到让他出乎意料。

  实际上,他心里话是,茯苓像个宝,许多男子不如她。

  颜家送到京城的样本书,他看到了。

  “恩?你怎么能看到?”

  陆畔反问茯苓:你不知道民间最大的书坊姓祁?

  宋茯苓惊讶,眨了眨眼,奉天祁掌柜,原来陆畔家还开出版社呀。

  陆畔不置可否。

  祁掌柜只是他们兄弟之一,排行五。

  那书到了京城的祁大掌柜那里,本是要拒绝的,向他汇报的理由是那书比起其他的书不赚钱,至少比科举书差许多。

  他回来后,听说,云谁之思,恩,印刷。

  “云谁之思?”

  茯苓当即捂脸,别提这个啊,随口起的。

  真是随口起的吗?

  “呵呵,”陆畔拽过茯苓的小手,攥在自己满是硬茧的手中。

  他从战场上回来,本是很忐忑。

  茯苓身上飘忽着一种抓不牢说不清的东西。

  离开前,他们并未说清,但在京,听到云谁之思,那一瞬,他就像吃了定心丸。

  “你是在我离开后,确定心意的?”

  茯苓眨眨眼,她后悔教陆畔要敞开心扉了。

  这人一敞开,什么尴尬问什么。

  这让她怎么回答。

  其实,老妈在此之前也问过她,是什么时候看上陆畔的,总要有个时间点吧。

  她当时回答的是:哎呀娘,咱一现代姑娘,要没点儿手腕能套住陆畔那样的?她老有手腕了,可有心眼了呢。

  被她娘吐槽:“你快拉倒吧,我看你纯是瞎猫遇见死耗子,只逮住了陆畔。”

  这事儿对陆畔很重要。

  因为他曾被拒绝过。

  永远也忘不掉,在河边,茯苓看他像看傻子一样的表情。

  “陆珉瑞,你耳朵怎么红啦?”

  “回答。”

  “你在命令谁,我不会告诉你的。人和人之间,就是在我爹娘面前,我也要有自己的小秘密。”

  陆畔疑惑,“可你刚说完,谈恋爱要将心里话讲出来,不讲出来,谈不好。”

  宋茯苓很不负责任回答道:“对啊,是我说的。但那是你要讲出来,我不用讲,女子不用讲。”

  陆畔:“……”

  女子为何不用讲。

  宋茯苓觉得她的第一次约会咋这么坎坷呢,先教男朋友怎么谈恋爱,后面男朋友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

  她此时此刻只想问问大家,别人都是怎么谈恋爱的。

  话题这么没有营养吗?

  茯苓面无表情,瞪着少半边的眉毛道,“这还不好理解吗?女子她……我怕羞。”

  陆畔拿这样的茯苓一点儿招没有。

  那压根不是怕羞的表情,倒像是敷衍他,别以为他看不出来。

  “那我问你,你和我说说战场上的事儿吧,有没有受伤,伤在哪里。”

  陆畔先是一愣,随后耳朵默默红了。

  她要看他身体。

  “嗳嗳?你要干什么。”

  “不是你说的?”

  茯苓急了,她要回家。

  陆畔在扮猪吃虎,多亏她心眼多有识破。

  但按照现代时间算,凌晨两点,这俩人才锁门。

  那一个小时里,没脱衣裳,别误会。

  他们只聊了一些不咸不淡的话题。

  就这不咸不淡的话题,俩人还觉得时间都去哪了,怎么过的那么快。

  比如,陆畔问茯苓住陆家别院的事。

  茯苓问陆畔做了王爷祭天是不是很爽。

  陆畔回答没什么感觉,程序很繁琐,规矩很多。

  想起自己这么回答,又会将天聊死,有补充道:

  只感觉很破费,有许多人恭喜,都不是白白恭喜。

  有一日,表哥他们带着孩子去拜见他,他一气儿就赏出去不少。

  茯苓问起陆畔的家人,忽然想起一事二,问陆畔,车上挂忠勤伯的是你几姐姐,是你姐吧?

  “大姐,怎么了。”

  “她是不是认识我?我扒榜有偶遇过她。”

  陆畔不解,茯苓竟和大姐见过面:“什么时候的事儿,什么叫扒榜。”

  “就是你中举那回,名牌上落雪了,我去看榜,跳着给你名字上的雪扫落。”

  陆畔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

  “……”

  他至此,心里再也不纠结茯苓是什么时候对他确定心意的,只想给这傻兮兮的姑娘按怀里使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