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八爷后院养包子 第299章

作者:烟花绽月华 标签: 宅斗 清穿 生子 穿越重生

  “你皇阿玛的心思不是咱们能猜的。”宜妃道。

  “儿臣知道。儿臣也不愿去猜。只是这次有十弟,儿臣便有些担心。”九爷道。

  他同十爷自小一块儿长大。虽然平日里他总是取笑十爷,埋汰十爷,但内心里还是和这个弟弟最亲,便是八爷都要靠后站。所以他才格外担心?

  “放心,大阿哥今时不同往日,他也不敢太过强硬。以十阿哥的脾气,吃不了亏的。”宜妃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儿臣就怕差事中间出了岔子。到时候就算不是十弟的错,也要受连带责任。”

第652章 气氛不错

  宜妃见九爷皱着眉,眉间还带了几分愁绪,突然心生感慨,“九阿哥,你长大了。”

  “看额娘说的,儿子早就长大了。”九爷脸色不太自在的道。

  “那你什么时候给额娘生个孙子?”宜妃转了话题。

  “额娘,儿臣还小呢!”九爷忙道:“儿臣大婚没两年!”

  “刚不是还说长大了?”宜妃笑道:“转头就不认账?”

  九爷郁闷道:“儿臣会努力的。母后就别催了!十弟不也没有么!”

  “你福晋那胎若是还在,现在孩子百天宴都办完了!”宜妃没好气的道。

  九爷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

  去年草原上九福晋意外没了孩子的事,他本是想瞒着自家额娘的。毕竟这事谁也不想。要说最难过的就是福晋自己。

  两口子之间的事若是有旁人插手便更加闹不清。他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但不知怎么的,这事还是传到了额娘的耳朵里。

  他额娘可不是个好性子的。一听这事里便把福晋叫到宫里训斥了一顿。之后又叫了太医给福晋诊脉,开了一堆方子让她调理身体。

  那些药闻着都觉得苦,他都不知道福晋是怎么坚持喝了大半年的。弄得那阵子福晋的院子里都满是药味,熏得人根本不想去。可就是这样,福晋的肚子也再没动静。

  他也知道自家额娘是着急抱孙子,担心他的子嗣问题。但总这么说福晋,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额娘,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九爷皱眉道:“您就别再提这事了。儿臣府里又不是只有她一个。旁人也都没孩子。您再天天这么催,不知道的还以为儿臣有什么问题!”

  “哎,要不要叫太医来给你瞧瞧?”谁知宜妃还真起了心思,“你若是不好意思,额娘来和太医说。保证不叫旁人知道。”

  “额娘!”九爷顿时恼羞成怒,“儿臣好得很!什么问题都没有!”

  男人最忌讳被人说这方面不行的。九爷万没想到只是维护福晋而已,怎么就被误会不行了呢!

  “这事了不能讳疾忌医啊!”宜妃还是苦口婆心的继续道:“额娘可是认真的。你看八阿哥,当年福晋娶进门,没两个月就怀上了!这会都三个孩子了!”

  “额娘,您能别说了么!”九爷脸都红了。

  “是不是你福晋霸着你不让去别处?”宜妃突然沉了脸,“她自己生不出来,也不给别人机会?额娘给你挑的那两个好生养的呢?你也瞧不上?”

  “额娘,没有的事!”九爷辩解道:“儿臣的性情怎么会受女人摆布。您真的想多了!孩子这事也讲个天时人和,许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宜妃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最后只得叹气道:“额娘该说的也说了,你就当耳旁风吧!我看你什么时候能有孩子!”

  “额娘,您要是想玩孙子,让五哥把孩子抱进来便是,就别总是盯着儿臣了。”九爷想到祸水东引。

  “你五哥的孩子,”宜妃说了一句就停了,笑了笑,没再说话了。

  九爷看了一眼宜妃,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这个五哥不像是额娘的儿子,倒像是太后生的。成日里就在慈宁宫泡着,儿子也带在那边哄太后高兴。弄得额娘这边想看孙子还得先问问是不是又在太后那里。

  气氛一时尴尬了起来,好在午膳正好送了过来,母子俩开始用膳,刚刚的话题仿若没提过似的。

  户部,八爷同四爷正在核算。

  今日四爷报了五十万两,这只是他心里的一个预估。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要核算一下是否能拿出这么多银子来。

  “先用膳吧。”四爷道:“这不是一两个时辰的事。”

  不仅要核算国库的银子,还要看一下盛京周边州县的粮食储备,怎么调配更为合理。

  户部自四爷管理后,工作餐就节省了许多。以填饱肚子为目的,口味就差强人意了。

  不过八爷也不是第一次随四爷在户部用膳,倒也没那么多讲究。三两口混个半饱就准备开工了。

  “四哥,这也就是你,换做旁人,这国库如今那能有节余。”八爷感叹了一句。

  户部虽然有尚书,但有四爷这个贝勒在前面顶着,很多事情就要好办的多。只是以四爷做事过于刚直的方式,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既然皇阿玛把户部交给我,我就得对得起这份信任。”四爷道:“八弟的内务府不也一样管得很好么。”

  “惭愧。”八爷笑了一下,道:“四哥看我都是凡事为公,可这几年也有人说我是凌普第二,不知道为府里捞了多少银子。”

  “问心无愧就好。”四爷道:“皇阿玛自己有眼睛看的。”

  “我自是问心无愧的。只是有时候想想那些流言蜚语,心里还是有些难过。”八爷看着四爷露出一丝苦笑,“四哥,你说咱们算不算难兄难弟?背后说你的也不再少数!”

  “说就说吧。不必放在心上。总有信咱们的人。”四爷道。

  “四哥,你说十弟这次去,能顺利么?”八爷突然转开话题。

  “难说。”四爷也露出担忧的神色,“十弟的脾气不大好,八弟还是多叮嘱两句吧。若是差事出了麻烦,十弟一样要跟着受牵连!”

  “我就是这个意思。”八爷笑着摇头道:“别说办差了,我担心他还没离京就能和大哥吵起来!”

  然而此时正在酒楼对饮的十爷和大阿哥却气氛不错,有说有笑的。

  “大哥,这一路还得多靠你看顾了。你知道的,我上朝都浑水摸鱼,就别说办差了。”十爷举着酒杯对直郡王道。

  “十弟客气。我做哥哥的自然会罩着你。”直郡王也举起了酒杯,一脸的笑,“咱们兄弟俩还是第一次一块儿出京办差,可得办的漂漂亮亮的,不能给皇阿玛丢脸!”

  “那是自然!”十爷满口应道:“赈灾可是大差事,这要是办砸了,回来肯定受罚。我可不想受罚,太丢人了。”

  “放心,你只要听大哥的,我保证你不仅不受罚,还能得赏赐!”直郡王道。

  “哈哈哈,那我就指望大哥了!”十爷开心得笑了起来!

第651章 不像传闻的那样

  傍晚时分,池小河没等到八爷回来用膳,却等到了赵仁宽。

  不等他开口,池小河就问道:“可是贝勒爷有事,今晚不过来了?”

  赵仁宽一躬身,笑着回道:“福晋猜的是,贝勒爷晚上要去十爷府上谈事,可能会回得比较晚,让您不必等他。”

  “好,我知道了。”池小河点点头,还是叮嘱了一句,“别让贝勒爷喝多了酒。这天寒地冻的,容易着凉。”

  “福晋放心,奴才会看好贝勒爷的。”赵仁宽应道。

  既然八爷不回来,池小河便决定早些用膳。冬日天黑的早,孩子们也都睡的早。

  可不等膳食送来,又有舒舒觉罗氏屋里的听琴过来求见,说是舒舒觉罗氏病了,早叫大夫去看看。

  作为侧福晋,舒舒觉罗氏便是直接让人叫柳大夫也是可以的。特意派听琴来,也算是对她这个福晋的尊重。

  池小河一边派人去叫柳大夫,一边也准备跟着听琴一块儿去看看舒舒觉罗氏。

  这位侧福晋自进府以来到还安安分分的。八爷去过她的屋子几次,不过除了第一晚,再没留宿过。池小河对她都没太深的印象。

  本以为来了个家世不错又有才名的侧福晋,进府就要各种争斗,却不想到像个透明人似的,这让池小河还挺有些好奇的。

  “怎么突然就病了?”去的路上,池小河便问了听琴。

  “主子前两日就有些咳嗽,本是想着过两日就好了,谁知临到今儿傍晚竟发起热来。”听琴一脸懊恼的道。

  其实她们有劝过舒舒觉罗氏早些叫大夫看看,但舒舒觉罗氏不肯,说是不想吃药,过两日就能好。

  自家主子的性子她们这些贴身伺候的是最清楚。舒舒觉罗氏自小就怕喝药,每次生病不到万不得已,那是绝不愿意喝药的。但每次她又扛不过去,最后喝药时间反而更久。可即便这样,到了下一次,她依旧如故。

  “小病拖成大病是最不值当的。”池小河道:“下次再不能讳疾忌医了。”

  她是吃过苦头的,如今是再也不敢逞能了。用八爷的话说,府里又不是没大夫,叫奴才跑个腿的事,怎么就不愿意呢!

  听琴喏喏应了,心道这种事情她们也没办法。遇到一个执拗的主子,也只能是更加细心的照顾,减少生病的次数。

  池小河同柳大夫几乎是同时到达舒舒觉罗氏的院门口的。

  还没进屋,他们就听到了舒舒觉罗氏的咳嗽声。那声音一听就知道病情有些重,明显已经有炎症了。像这种情况自己扛已经是扛不过去了。

  听琴的神色越发担忧,几人也没耽搁,赶快进了屋。

  舒舒觉罗氏半靠在床上,见池小河竟也来了,吃惊的同时就想下床行礼。池小河连忙制止,“免了!你还病着呢!先诊脉!”

  舒舒觉罗氏还是在床上欠了欠身,柳大夫也连忙上前。

  “怎么不躺着?”池小河问了一句。

  “主子躺下了咳得更厉害,所以只能靠在床上。”一旁的知画回道。

  池小河没再吭声,等着柳大夫的结果。

  “侧福晋前几日是不是着了风?”柳大夫问道。

  “前儿主子看雪景美,在窗前弹了会琴。”知画回道。

  “那便是了。”柳大夫点头,“受凉引起的。又没及时医治,这才拖严重了。待奴才开几副药吃了就好了。”

  知画和听琴顿时松了口气。

  池小河则是看了舒舒觉罗氏一眼,心里感叹这可真是个附庸风雅的人。她看到下雪想的就是堆雪人,打雪仗,或者是吃锅子和烤肉。看看人家,却是对雪弹琴,简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两日发热应该还会反复,是正常的,不必担心。三日后奴才再来诊脉。”柳大夫又道。

  “一定要喝药么?”舒舒觉罗氏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

  柳大夫愣了一下,笑道:“不喝药病怎么好?侧福晋您说笑了。”

  听琴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道:“不是,柳大夫,那个药方里能加糖么?”

  柳大夫又是一愣,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哭笑不得的道:“侧福晋本就在咳嗽,还有痰症,哪能加糖,那不是雪上加霜么!”

  “听琴,别说了!”舒舒觉罗氏急忙制止了听琴的再次开口,一张脸已经红透了。不知道是发热的,还是羞的。

  池小河抿着嘴直忍笑。舒舒觉罗氏这个样子真像个孩子似的。

  “喝完药吃个蜜饯也不行?”池小河问了一句。

  “啊!”柳大夫冷不丁被这么一问还没回过神来,“也,也不是不可以。最多一颗。”

  池小河看向舒舒觉罗氏一笑,道:“给你争取了一下,一颗蜜饯,应该能去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