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乐思央
而且这皇后容貌也的确十分美,要知道以前天子在甄夫人宫中,还有湘良人宫中,从来就没有这样动作激烈过,看来这位皇后也是不一般。
在宫外守着的宫人们胡思乱想着,暗暗的在心里给这几个人排了位置。
皇宫里虽然有个薄太后,可是首先薄太后并非天子生母,有明面上的敬重,太多的权力没有。
至亲至疏是夫妻,皇后毕竟是正宫娘娘,先前那位深受皇帝宠爱的甄夫人又没有办法生孩子,这日后应该站哪个主子,似乎成了显而易见的事情。
不过他们也要稍微观望一下,不能因为皇后得了宠爱,就忽视了甄夫人。
这些年,天子还是经常往甄夫人的宫里跑的,就大婚前不久还去过一次呢。
新欢旧爱,新欢占了时间的优势,有新鲜劲头没过,自然要会在短时间之内比旧爱更加受宠,就要看天子是不是个念旧情的。
还要看皇后是不是性情宽和,会不会嫉妒旧人。
这宫里几个属于皇帝的妃子,总之最不需要上心的就是那位来自韩国的公主了。
就前一年,韩国内里战乱,昏庸好色的皇帝被搞了下去,新帝上位,韩国新的君主带着归属书,成为了齐朝的藩属国。
在中原内部,藩属国和西方的殖民地与半殖民地不一样,齐国对待自己的藩属国十分友好,并不会插手对方的内政。
不仅不插手,她作为大国的君主,还会在其他大国有攻打迹象的时候,无偿的提供兵力保护对方。
事实上,在历史上,大国对待这些附属的小国,通常都是厚出薄进,给的东西很多,每次热情的招待,问对方要的东西却很少,所谓展现大国风范。
这种事情放到乔青这里,那当然是不可能了。
这藩属国又不是她去求来的,哪能让别人这么占她的便宜。
什么大国风范,有钱重要么。面子的确是很重要的,特别是乔青作为皇帝,要有天子威仪,谁敢给她没脸,她就敢下令砍谁的脑袋。
可是大部分时候,面子又不能当饭吃的。
看看战场上或者是生意场上,死要面子的人从来就是活受罪的。
齐朝虽然资源丰厚,但是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她手上来的每份税收,那都是老百姓辛苦劳作的钱财,为了省钱,伺候她吃饭的人员都精简了一半,再怎么搞这个钱,她也不会送出去便宜了别人。
她不干涉内政,但是驻守了一定的兵力安排在韩国。
韩国本来就是要塞之处,这样就相对于重要的咽喉部位被她紧紧的握在了手中。
还有,她开放韩国和齐国两者之间的金融贸易,不至于让对方签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而是互惠互利,各取所需,共同发展。
当然了,条件肯定是要稍微往齐朝这边倾斜一丢丢。
这就和做生意一样的,生意场上,谁都话语权大,谁说了算,乔青觉得自己已经是个相当厚道的人了。
相当厚道的乔青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
“陛下觉得我伺候的好,还是甄夫人伺候的好”
乔青想都不想说:“都不错。”
为了证明流言的真实性,乔青这三年来,凡是召见妃子侍寝,就一定是去甄夫人宫中。
她们两个都是女子,躺在一张床上自然不会发生什么,所以通常帘子一遮,就是学了些推拿按摩技巧的甄夫人在给乔青全身按摩。
甄夫人的口技学的不错,时不时的还会嗯嗯啊啊的两声。
等到一整套马杀鸡做完,她自然也是累得胳膊酸痛,香汗淋漓。
所以就凭着做这些纯洁的不会被和谐的事情,乔青三年来都没有出过什么纰漏。
皇后到底是个新手,虽然力气比甄夫人的更重一些,手法也更到位,可是不够熟练,而且也不是全身,就是帮着她捏捏肩膀,捏捏手背而已。
再说了,人家甄夫人是老人,她不能为了新人伤了老人的心嘛。
新后的声音轻轻柔柔,手上动作一用力:“如果一定要让陛下选一个呢?”
乔青抓了一下床单,差一点尖叫出声。
之前她啊啊叫,那还是能让外人觉得只是暧昧的声音。
乔青也不是很担心外头的宫人会认出是她的声线,毕竟尖叫的时候她都是变了声调的,声音又尖又细,很是暧昧。
可是刚刚那一下真的不一样,她要是喊出来了,那就是杀猪般的惨叫,万一过于关爱她这个皇帝的宫人冲进来就尴尬了。
天杀的宴玉,是想痛死她不成。
“是你做的好……”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作为天子的必备技能。
果然,一下子身上的力道就很轻了,乔青又舒服得直哼哼。
新娘子宴玉还说:“痛则不通,通则不通,只是轻轻捶打,不过是表皮,不能真正为陛下通气血,陛下这些时日伏案处理公事,当真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朕应该做的。”
其实她很爱惜自己的性命,局势稳定下来之后,她每天都有花上近一个半时辰来锻炼自己的身体。
什么大病小病,身体锻炼好了,体质增强了,病自然会离她远远的。
她才活了三年,在这个世界还没有活够呢,当然不想因为过劳年纪轻轻就死去。
奋斗这么多,却白白便宜了别人,那她就是钉上了棺材板,她也一定会气得诈尸,要再活上五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