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俏医女 第653章

作者:小小桑 标签: 穿越重生

陆安郎道:“你要杀他,好歹说说他都做了什么该杀之事吧?”

女人愣了,“咋的大侠杀人还要先定他罪?不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吗?”

这回换陆安郎不解了,“消灾?难不成你要杀他就是因为他够霉?”

女人犹豫了下,点头,“自从他来了金桐县,我们家里就开始倒霉,如今不过两年时间,家里人死的死、病的病,他再不死,我们家里就得死绝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家突遭变故,是被梅福禄给妨的?”

“不是他还能有谁?听他这倒霉名字,大侠也说了,他当官一路霉了一路,如今又来祸害我们金桐县,若他不死,不知还要祸害多少人。”

见女人说着话脸上的表情都狰狞起来,陆安郎和江采月都有些无语了,这梅福禄是招谁了?虽然他是挺倒霉的,可这也怪不得他啊,就因为名字霉,他治下的百姓家中出了变故,就要算到他的头上?竟然还要买凶杀人?果然这名字是够霉的。

见陆安郎和江采月都不言语,女人急了,“大侠,若是这些金子不够,小女子再去卖房卖地,只求大侠能杀了梅福禄。”

陆安郎道:“你且起来,此事毕竟事关重大,容我想想再说。”

女人突然起身道:“大侠若是不答应,小女子今儿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江采月好笑地道:“以死威胁?你可知我们是谁?”

女人转脸看江采月,黑暗中只能看到她一双眼睛熠熠生辉,但越是这样的黑暗越是让女人心生恐惧,似乎对面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下意识就想后退,可想到她拿出这些金子了,若是不能习下梅福禄的命,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硬是挺直了脊梁,“小女子不知二位大侠是谁,但二位大侠今日在悦来楼里无惧虎狼官差,在小女子心中,二位就是行侠仗义,除暴安良的大侠。”

第1796章 这得多遭人恨?

“呵呵,大侠也不能因为别人名字取的不好就乱杀人是不?”江采月冷笑,女人看不清她的脸,她却能看清女人此时硬撑着的神色,这女人不管是迁怒还是另有隐情,确实是想要治梅福禄于死地啊。

或许可以让人查查梅福禄到底做了哪些天怒人怨的事情。

夫妻对视一眼,陆安郎道:“金子我们收下了,小娘子是不是也该报个名姓?让我夫妻也好知道是为谁办事?”

女人面带犹豫,江采月道:“你家的人死的死,病的病,眼看也没几个好的了,若真是被梅福禄给妨的,我们帮你报了仇,也好去你家报个消息。”

女人忙摆手,“不必不必,你们只要杀了他,我自然会得到消息,不必再来报信了。”

江采月还想说什么,女人已经拉开门跑了出去,陆安郎手里掂着金子,“这梅福禄叫梅福禄,倒是值钱的,百两多黄金买一条命,这得多遭人恨?”

“你还真想去杀他?”

“杀不杀再说,既然都有人要买凶杀他,咱们明儿还是去瞧瞧这梅福禄到底是个怎样的官。”

“不去瞧瞧那女人是谁?”

“不去,之前她砸门时伙计一直就在外面,却没说一句来拦着的话,见我们开门他便立即跑开,显然是认得这女人,明儿问问他就是了。”

“这一天天都什么事儿呢?走了一路都太太平平的,就是金桐县事儿多。”

说着话,陆安郎将门关上,夫妻俩躺到床上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而跑到外面的女人却没有走开,而是回到自己房中盯着客栈的大门,一直到天快亮了也没见陆安郎和江采月出门,实在按捺不住疑惑,跑出来问跑在桌上已经睡着了的伙计,“小二哥,小二哥。”

伙计睁着朦胧的睡眼,见是女人,叫了声:“是冬雪嫂子啊,事儿办完了?”

冬雪嫂子苦恼地道:“那二位大侠收了我的金子,可一直也没出门,不是不想办事吧?”

伙计叹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他们有本事,若是拿了银子不想帮忙,我们能怎样?只能盼着他们讲江湖道义,拿了钱财就得办事。”

冬雪嫂子无奈地点头,“只能这样了。”

伙计四下瞧了瞧,“冬雪嫂子,你今晚不回去,顺义哥在家没事儿吗?”

听了此言,冬雪嫂子捂着面呜呜地哭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这一个月咱们县里死了那么多人,你顺义哥眼看也要不行了,当初我就说不让他和那倒霉催的县令来往,他非不信,如今被妨的要死了,我公公婆婆也都故去了,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怎样?只盼老天有眼,那二位大侠能杀了倒霉催的,你顺义哥还有可能缓过来,县里那些要被妨死的人也能活过来。”

伙计听了直叹气,可劝慰的话说的多了也劝不了人,只能默默地看着冬雪嫂子哭,好在冬雪嫂子哭了一会儿就止住哭声,又瞧了眼楼上的上房屋,可那夫妻俩一直不出门,不趁着夜里杀人,难道还指望着大白天直闯衙门?

第1797章 走到哪里霉到哪里

睡了一个安稳觉,起床时已是日上三竿,陆安郎和江采月吃了些空间里的食材,想到昨晚收下的金子,不管杀不杀梅福禄,好歹也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他们可不大相信一个人真就因为名字这么倒霉,还能把辖下百姓都妨的家破人亡,或许这里面有什么隐情,又或者是有心人把事情夸大了。

出来时,陆安郎和江采月就把房间退了,看到伙计已经不是昨日那个,陆安郎问道:“昨晚上那个伙计呢?”

新来的伙计笑道:“昨天他上工,今早就回去睡了,客官找他有事吗?”

陆安郎笑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昨晚来了个女人,说是有事儿求我们,砸了半宿的门,把别屋住的客人都给吵醒了,我没办法应下她,问她事情办完了去哪儿找她,她说她家离这儿远,让我问昨晚那个伙计,让他带着我们去找她。”

伙计恍然道:“你说的是冬雪嫂子吧,今早我还看到她了,说起来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家里公婆这一年都死了,男人也在病床上起不来,城里都说是跟着县令身边做事被妨到了,唉,她求你们办什么事儿?到时我带你们去找她也是一样的。”

陆安郎道了谢后,同江采月交换了一个眼神,夫妻俩便出了门,牵着马车找人打听了一下县衙的方向,朝着县衙走去。

梅福禄昨晚一夜没睡,派人在客栈门外盯着,若是有异动立即回来禀报,早起一直没动静,他还松了口气,可眼看到了午时,派出去的官差跑回来,说是那夫妻二人向人打听县衙,说话的工夫人就要到了。

梅福禄吓的脸都灰了,想出去迎接,却又怕被陆安郎夫妻猜到他派人盯着,想装不知道,又怕人家怪他有失远迎,正纠结着,门前的衙役跑进来,说是外面来了一对夫妻要见他,梅福禄心里暗叫一声‘完了’,还得整理了衣冠迎接出来。

陆安郎和江采月坐在马车上,看着从县衙里迎出来的梅福禄,见他长得相貌堂堂,四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也很儒雅,却因一个名字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县令的位置上没有升迁的机会。

梅福禄见到陆安郎刚要迎上前见礼,被陆安郎一个眼神制止了,硬生生把要跪下的膝盖又给抻直了,陆安郎道:“你就是金桐县县令梅福禄?”

梅福禄赶忙应是,陆安郎撇了撇嘴,“这倒霉催的名字,也不知是谁给取的。”

梅福禄嘴角抽了抽,他不是头一回被人嫌弃名字,可名字是爷爷给取的,哪是能随便就换的?他爹叫梅有根不也叫了一辈子?

陆安郎从马车上跳下来,又扶着江采月也下了马车,梅福禄赶忙将人往县衙里面请,又有官差过来把马车牵到后院。

进到县衙里,外面的目光都看不到了,陆安郎问道:“你做了这些年的县令,可知为何一直没机会升迁?”

梅福禄愁道:“下官名字不好,走到哪里霉到哪里,这些年倒是拖累了治下百姓,下官正想着,待这任期满,便会向朝廷请辞,回乡去务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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