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 第275章

作者:瑾瑜 标签: 穿越重生

原来都是因为他与张氏早不是寻常的嫡兄与庶妹的关系,而早就勾搭成奸,甚至孩子都生了两个,都养到如今这么大了!

想着,不免又想到了当初她随张氏去常宁伯府时,有一次曾见张氏不见了一会儿回来后,连头上首饰的位置都变了;还有她当初乍然听得林妈妈向她卖弄陈嬿马上就要嫁进常宁伯府做二奶奶后,心里滑过的怀疑。

如今回头再看,原来那些怀疑都不是她多心,而是张氏真的有问题,且还是大问题。

那么,二人素日幽会的地点,便也不用另找,势必就是常宁伯府了,倒真是任谁都不会怀疑,毕竟兄妹关系便是二人天然的屏障,谁无缘无故,会去怀疑一对亲兄妹竟是奸夫**?

常宁伯府大门一关,常宁伯便是最大的,连常宁伯太夫人都要听他的,谁又敢去管他的事儿呢?

韩征见施清如已反应了过来,也就不用再回答她了,径自道:“清如,我之所以告诉你此事,就是想问你是个什么意思,是要当不知道一般,直接按原计划,把两家人都远远的流放了?还是把事情捅破了,让他们先狗咬狗,咬得头破血流后,再抄家流放?”

不管怎么说,清如都姓施,又不能割肉还父,那总得先问过她的意思才是。

施清如见问,想了想,道:“自然是要先把事情捅破了,让他们先狗咬狗,咬得头破血流后再说了,指不定到时候不用我们出手,他们已都同归于尽了呢?那我们可就省事儿,也不用脏手了!”

最初的震惊过后,她心里便只余解气与痛快了。

当年施延昌迎娶张氏时,心里不定多受宠若惊,多喜幸吧?施家其他人也是一样,就因为张氏伯府千金的身份,便连她是寡妇也顾不得,更顾不得她娘对施家和施延昌多年的恩情,活活毒死了她,全家人都是帮凶!

那当年有多受宠若惊,如今知道自己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两个孩子都不是施家的种,施延昌与施老太爷施老太太势必就有多愤怒多怨恨。

何况他们与张氏还早因同住一个屋檐下,都厌恶极彼此,早乌眼鸡似的恨不能你吃了我我吃了你了,再有这么大一个仇恨做引线,做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后果会如何,简直不敢想啊,——可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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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大家都不爱我了,没留言没票票没么么哒,累觉不爱……

第一百七三章 剩王八

韩征见施清如对施家并不留情,虽然早猜道多半会这样,毕竟施家上下实在太恶心,就前几日,都还才恶心了她一回,她哪怕碍于血缘,自己做不到对他们赶尽杀绝,看他们咎由自取却应当是很乐意的。

但没听她亲口这么说之前,依然不能放心,他总不能为打老鼠伤了玉瓶儿,——如今总算是可以放心了。

因说道:“那我今晚便着人把那几封密信分头送给施延昌和常宁伯夫人去,明日两边应当都能上演大打出手的戏码了。不过施家小,又人少没规矩,一闹起来应当很快就能阖家尽知;常宁伯府却规矩大得多,就怕这样的丑事一出,常宁伯夫人会胳膊折在袖里,反替常宁伯遮掩,还是别把信直接送给常宁伯夫人了,还是让阖府都知道了,她最后才知道的好。”

施清如没见过常宁伯夫人,但因她是张慕白的娘,天生对她生不出好感,自然也不会同情她此番的遭遇。

只道:“总归督主看着办吧。呵,当初金氏便是因与人通奸而被沉塘的,两个儿子也是别人的种,施家白替别人养了近十年的儿子,如今又证实张氏也与人通奸,施迁一样不是施家的种,想必比之施延昌,施老太爷和施老太太的脸色会更精彩!”

以往她还觉着老天爷不开眼,迟迟不肯降下报应给作恶之人,如今方知道,原来老天爷早就已降下报应了,只不过她至今才知道而已,还真是有够令人惊喜与痛快!

韩征多体贴的人啊,闻言立刻道:“放心,我让小杜子亲自办这事儿去,从头到尾都亲眼见证,回头才好一字不漏学给你听一遍,你回头也好学给伯母听去,以告慰她于九泉之下。”

施清如笑起来,“那我可就等着了,肯定会很精彩。”

想必她娘泉下有知,也一定会觉着解气与痛快的。

次日一直睡到交午时,又在书房一夜宿醉的施延昌才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只觉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痛,喉咙也干得快冒烟儿了。

然而接连叫了好几声:“来人,老爷我要喝水,快来人——”,都没有任何人进来。

无奈之下,他只能强忍头晕与恶心,从榻上爬起来,摇摇晃晃走到了桌前,打算先喝点水,待自己缓过来后,再找下人……哦,不,是找张氏的麻烦去。

因为就在日前,张氏已把施家除了她自己陪嫁以外的所有下人,都卖光了,以致偌大一个家里,如今就只十几个下人,当真是处处都缺人手,他不找她这个主母的麻烦,倒要找谁的麻烦去?

却不想桌上的茶壶里竟然一滴水也没有,施延昌喉咙干痛,太阳穴也更痛了之下,心里的火气也更大了,连外裳都顾不得披一件,便往门口冲去。

张氏实在太过分了,他就算丢了官,功名却还在,只要好生费心打点,还是大有希望再授官的,她至于那么斤斤计较,打着‘节省开支’的旗号,把下人都卖光,让他和他爹娘兄弟的生活水平都一落千丈吗?

她那么多嫁妆,给自己的丈夫和公婆小叔子花用一点怎么了,当年祝氏嫁妆连她的一半儿都没有,尚且一直养着他们全家人呢……

施延昌的脚步在他猛地拉开了门后,忽然顿住了。

因为他忽然看到,地上有几张纸,乍一看上面还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儿,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在好奇与疑惑的驱使时,他弯腰捡起了那几张纸,然后看起最上面那一张上写的字来,开头便是:“卿卿窈娘见字如晤:自前日一别,吾心甚念……”

字迹十分的熟悉,赫然是他大舅子常宁伯的笔迹,‘窈娘’则是张氏的闺名,可他大舅子怎么会给他老婆写这样的信,他们可是兄妹,一定是自己弄错了,一定是的!

施延昌如遭雷击,脑子已是乱了,几乎一目十行的看起接下来的内容来,看完了一页,忙又看下一页。

这一次却是张氏的笔迹了,除了有与常宁伯那一页一样一些露骨的调情话以外,张氏在信中还提到了施宝如和施迁,说怕两个孩子久不见生父,感情会生疏,所以打算不日带了姐弟两个回伯府去小住,让常宁伯看着安排。

再下一封信,仍是张氏的笔迹,对常宁伯那如火的思念,简直溢于笔端,是施延昌完全想象不到的,在他心里,张氏从来都是端庄自持自矜的,万万没想到,她还会有那样放荡的一面……

再再下一封信,又是常宁伯的了,没有别的内容,只有一首不堪入目的淫诗:“可怜睡龙猛惊醒,却无洞穴暂栖身……”

施延昌脑子嗡嗡作响,近乎是自虐般的看完了所有的信一遍不算。

随即又从新开始,一页一页又看了一遍,才不得不麻木的接受了摆在眼前的残酷事实:他的老婆与他的大舅子,早就勾搭成奸了,且给他戴了多年的绿帽子不算,连一双儿女,都不是他的,他白白当了这么多年的剩王八,白白给他的大舅子养了这么多年的野种!

至于他们是几时勾搭成奸的,也不用问了,必是在贱人嫁给他之前,便已恋奸情热,珠胎暗结了,所以才忙忙找了他这个冤大头来接手,以免贱人肚子大起来后,遮掩不住,身败名裂。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真是把他算计得明明白白啊!

施延昌忽然拿好信纸,便大步往张氏的正院走去,离张氏的院子越近,他的脑子反倒越清醒了。

那些信纸一看就不是同一时期的,张氏应当是不敢都收起来,以免天长日久露了马脚的,所以她手里的,应当都是看过就处理掉了的,那这些信纸的出处,势必就是常宁伯那儿了。

可这些东西便是常宁伯在自己家里,势必也会收得很隐秘,怎么会平白无故跑到了他书房来?

那肯定是有人安排的,旨在挑起他的愤怒,让施家和常宁伯府两败俱伤,甚至连那个人是谁,施延昌都据这神不知人不觉的路数,心里大致有谱了,他这些日子是因自暴自弃颓得快废了,却还没傻。

然就算知道是有人存心算计,居心不良,他依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怒火和愤恨。

他今儿不要了贱人的命,不要了两个贱种的命,他再不活着!

施延昌就这样一阵风似的冲进了正院,冲进了张氏的正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