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偏执大佬 第18章

作者:泉水潺潺 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快穿 穿越重生

  香兰走到床前给田恬递衣裳:“是二小姐和唐知县的事情惊动了老爷。”

  “他们怎么了?”田恬疑惑,接过衣裳穿起来。

  香兰在旁边帮忙:“昨日二小姐在梅林得罪了唐知县,唐知县气极,好像亲事有变故,此事太大,所以老爷亲自插手了。”

  田恬了然点头,穿好衣服,移到床边穿鞋。

  昨日一整天风平浪静,王知府肯定也是知道他们的事情的,可能是想让年轻人自己解决,但王玉芳昨天一天还没有劝好唐子澹,王知府坐不住了,唐家对于他来说,是必须攀上的对象,不能出任何差错,故而亲自处理。

  田恬收拾好,徐慕已经在杨柳院门口等她,他背对着站在门口,一身黑色大氅衬的他格外冷峻。

  自从夫妻二人昨晚夜话后,今天两人除了一起吃饭外,几乎没说过几句话。

  “相公。”田恬主动走过去打招呼。

  徐慕视线在她身上停了一瞬,淡淡嗯了一声:“走吧,别让岳父等急了。”

  田恬点头,跟上他的步伐。

  夫妻二人过去,王知府,知府夫人,王若雪,王玉芳,唐子澹都在正院。

  王知府和知府夫人坐在上首,唐子澹坐在下首右侧,王若雪则站在知府夫人旁边。

  王玉芳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十分卑微祈求唐子澹原谅,唐子澹则是冷着一张脸,不为所动,直到田恬和徐慕过来,唐子澹才看了一眼田恬,随后又痛苦收回视线。

  夫妻二人恭敬给王知府及知府夫人行礼请安。

  王知府连忙让他们坐下说话。

  田恬和徐慕刚坐下,王知府沉着一张脸呵斥王玉芳:“还愣着做甚,还不快给你三妹和三妹夫道歉。”

  王玉芳边哭边点头,随后跪爬到夫妻二人跟前,先是郑重给徐慕道歉,然后又给田恬赔礼,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谦卑至极。

  当着王知府和知府夫人的面,田恬夫妻二人也没什么好讲的,大度原谅王玉芳,虽然田恬很看不顺眼王玉芳,但面上怎么都是一家人,不想撕破脸皮,再说王玉芳已经很郑重道歉了,她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

  “子澹啊,玉芳不懂礼数,我已经派了两个嬷嬷去教导她规矩,她现在也知错了,你看能不能......”知府夫人笑着打圆场。

  唐子澹对王玉芳其实根本没什么喜欢,他内心深处想娶的是王玥灵,只是现在娶不了她,娶谁都可以,他视线落在王玉芳身上,很是不喜,她实在两面三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令人厌恶。一想到要和这样的女子过一辈子,他心里就膈应的慌。

  王知府看出唐子澹对王玉芳不满,立刻发作,声音猛然拔高了好几个度,好似对王玉芳愤怒至极,失望透顶:“来人啊,把二小姐拉到祠堂跪着,不许给她吃饭,没有跪满三天,不许起来,让她在祠堂好好反省。”

  王知府说的太快,根本没有转圜余地。

  知府夫人连忙在旁边打圆场。

  王若雪身为长姐,她一向表现得端庄大方,此时也站出来为王玉芳说情。

  田恬不想站出来,可所有人都说情了,她若是不站出来,就显得她另类,罢了,她也站出来跟着求个情。

  她算是看出来了,就算大家都求了情,王知府也不会同意,只要唐子澹不松口,王玉芳就得一直受罪。

  王知府一向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作者有话说:

  这章过了,剧情就会走起来了,么么哒。

第21章 知县夫人

  唐子澹对王玉芳实在太过厌恶,哪怕众多人为她求情,他依旧郎心似铁,任由王玉芳哭哭啼啼被人拉去祠堂跪着。

  王玉芳的事情过去了,田恬和徐慕也离开正院。

  徐慕好似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夫妻俩刚出正院大门,他便以有事为由离开。

  田恬做为妻子,对于他的离开也没办法多说什么,只能在心里无奈叹气。

  香兰察觉到主子二人不对劲,忍不住出声问:“夫人,大人这是怎么了?”

  田恬自然不会把昨晚的事情告诉她,摇摇头:“没事,大人只是有事忙去了,我们先回去吧。”

  “是。”香兰跟在后面。

  之后的几日,徐慕依旧是冷冷淡淡的,就连晚上睡觉一个被褥,两人离的也很远。

  徐慕不主动,田恬更不会主动,两人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不出田恬所料,王知府是真的狠,唐子澹一直没松口,他便一直让王玉芳跪着,不给她吃的,只是在她快撑不住时,给她一些水喝。

  四天下去,王玉芳终于不行了,晕倒在祠堂里,这才被下人送回院子请大夫。

  田恬身为王玉芳的三妹,得知这个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去。

  徐慕表面功夫做得好,内里不论怎么冷淡,但这种时候紧紧跟在田恬身边,两人俨然是一对恩爱小夫妻。

  田恬和徐慕到的时候,知府夫人和王若雪以及唐子澹已经到了。

  大夫正在给王玉芳看诊,王玉芳经过一段时间休息,此时已经醒了过来,只是四天的折磨让她瘦了一圈儿,脸色也是虚白的,柔柔弱弱躺在床榻上,看起来可怜极了,让人忍不住怜惜。

  大夫让王玉芳好生休养,又开了一个药方,被人恭恭敬敬送走。

  王玉芳瞅准时机,在唐子澹面前一番梨花带雨,话里话外都是歉意,她本就虚弱刚醒,又泪眼婆娑小意奉承,唐子澹一颗心也被王玉芳说化了。

  他虽不爱这个女人,但在他最难过的时候,是这女人千里迢迢去合昌县照顾他,陪他走过最艰难的日子。

  她虽然可恨,总归对他还是没话说的。

  他娶不了心爱的女人,娶谁都是一样。

  唐子澹轻柔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珠:“别哭了,若是眼睛哭肿了,咱们定亲那天可要让我丢丑了,大家会笑话我唐子澹定了个丑夫人。”

  这话一出,无疑是确定了两人的关系。

  王玉芳惊喜异常,又忍不住频频掉眼泪,这次她掉的是高兴的眼泪。

  “都说让你别哭了,怎么还哭?”唐子澹忍不住叹气。

  王玉芳慌忙擦掉眼泪,又哭又笑:“我....我就是太高兴了。”

  王知府姗姗来迟,但是得到两人要定亲的消息,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田恬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无悲无喜。

  徐慕时刻注意田恬的神情,见她很平淡,心终于揣进肚子里。虽然夫人已经娶回家了,但是面对她曾经心悦过的男子,他还是会忍不住多关注一些。

  *

  王玉芳和唐子澹定亲很快提上日程,前后不过三日,许是王知府怕事情再有变故,所以快刀斩乱麻。

  定亲那日,田恬和王若雪一直陪着王玉芳,她整个人就像是斗胜的母鸡,在田恬面前得意洋洋。

  田恬对她无语极了。

  说是定亲,其实就是唐子澹携礼品来下定,王知府为了面子,请了一众渝州当地有头有脸的人。

  因为不是成亲,王玉芳只匆匆露了一脸,然后回到后堂,其余的都交给男人去处理。

  定亲过后第二日,田恬和徐慕便告辞回长平。

  他们出来有段时日了,如今王玉芳和唐子澹的事情尘埃落定,他们也该回去了。

  徐慕真的是个极为记仇的人,那晚的事情一直被他记到现在,他们夫妻表面恩恩爱爱,但私下却很冷淡。

  也许这次田恬的话,真的触及到他心底的逆鳞。

  夫妻俩坐在马车里,全程无话,徐慕要么假寐,要么看书,反正和田恬交流甚少。

  田恬无奈,话已经说出去了,也不能反悔,再说她说的那些话,都是必须说的,她并不后悔。

  *

  转眼就快到年节了,田恬回到长平后忙的脚不沾地,她是徐府主母,府里的事情需要她操心,徐慕家里亲人的事情她也要操心。

  徐慕任长平知县后,还一直未回去过,家中二老也是跟着老大住在老家,今年是他第一年成亲,田恬这个做儿媳妇的,总要送点东西回去孝敬老人家。

  思来想去,也不知道送什么好,遂准备了一马车的渝州特产,聊表孝心。

  田恬亲自把一马车的东西准备好,这才放心让下人拉走。

  香兰在一旁忍不住问:“夫人,您和大人到底怎么了?”自从从渝州回来后,两人就不对劲了,大人对夫人依旧很好,平日也会让周南送些好吃好玩的来蔷薇院,但大人却从未踏足过蔷薇院一步。

  如果只是一天两天这样,香兰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只当大人在忙,可转眼就过了五六天,蔷薇院再也没有大人的影子,这就太不对劲了。

  田恬站在府门口目送马车离去,恬然笑道:“我们很好啊,可能是年节将至,大人公事缠身,忙不过来吧,之前因为周家的事情,他不是也连着很久没回来过吗?”

  香兰还想说什么,田恬直接打断:“别多想了啊,没事的,大人忙完就回府了。”

  田恬心里也直叹气,看来徐慕这次是动了真怒了,她得想个办法缓解一下两人的关系,这样一直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年节越来越近,这天,田恬出府去采办年货,一群人簇拥着。

  因着上次周大少的事情,田恬这次出去谨慎很多,再也不敢单独和香兰一起出去。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所过之处全部清场,田恬虽然有些不适应,但是为了安全着想,还是任由这样了。

  田恬先去了卖对联的铺子,又去了卖点心铺子,她刚下马车,正准备走进点心铺子,就在这时听到一阵孩童撕心裂肺的哭声。

  “娘...您醒醒啊,娘,快醒醒啊,别睡啊,阿宝要娘,呜呜呜呜.....”

  男童音里还夹杂着一个女童音,听着十分凄惨,田恬心都揪起来了。

  “哪里来的哭声,快过去看看。”田恬吩咐。

  香兰环顾四周:“夫人,应该是附近巷子里传出来的。”这四周都已经全部清场了,也就只有巷子里有人才会这般。

  片刻,有一个下人快步上前回话:“回禀夫人,是前面巷子里死了一个女子,她的两个孩子还有丈夫在哭。”

  田恬皱眉,都快年节了,怎么会死人,听着两个孩子声音童稚,年纪应该不大,那个死去的女子年纪应该也不大才对。

  这么年轻就去世了,难道是得了什么病?

  田恬身为知县夫人,于情于理都应该过去看看。

  田恬吩咐下人:“你前方带路,我们过去看看。”

  下人恭敬行礼:“是。”

  香兰见夫人又要去看死人,忍不住道:“夫人,您身份尊贵.....”

  田恬听不得香兰说她身份尊贵,皱眉打断:“徐慕是长平父母官,我是知县夫人,我过去看看理所应当,以后不许在说什么身份尊贵,我不想听。”

  “是。”香兰见夫人发怒,不敢再多说什么。

  田恬跟着带路下人走过去,刚入巷子就感觉一阵潮湿,空气里散发着一股酸酸臭臭的味道,继续往里走,孩童的声音越发明显,这次还多了一道沧桑的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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