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祖归宗后,嫡长女被全京城团宠 第259章

作者:青墨歌 标签: 穿越重生

  唐婉悠打了个哈欠,笑着戳了戳竹子的眉心:“本宫尚未洗漱,这便用膳了?”

  “奴婢粗心,一心只想着让娘娘您喝些粥垫垫肚子,别饿着。”竹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落秋与秋瑾摇了摇头,端着洗漱的温水与巾子、鬃毛牙刷等用具来:“请娘娘洗漱。”

  唐婉悠洗漱罢,有些不适地轻抚心口,不知怎么回事,近来心口总有些闷闷的。

  她虽没有把脉,但是从经脉流转看来,应当是没什么问题,罢了,待会还是把脉看看。

  “先把粥端来,本宫吃两口。”唐婉悠呷了一口茶,接过竹子递来的粥碗。粥碗里的细粥还冒着腾腾热气,唐婉悠舀起一勺,刚要送到嘴边,胃里却一阵翻涌。

  唐婉悠面色一白,手里的粥碗跌在地上,粥撒了一地,粥的香气散开,她却愈发不适。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这粥莫不是有什么问题?可这粥是奴婢亲手熬制,未有人经手。”竹子还盼着唐婉悠尝一尝自己的粥,不想主子会忽然生出如此反应。

  唐婉悠想说什么,刚开口,就伏在床榻边呕吐起来,刚开始只是干呕,后来真吐起来。

  殿内几个人少经这样的事,以为是有人在粥里动了手脚,落秋手忙脚乱帮她擦拭嘴角。

  “秋瑾姑姑,快去太医院去请郭大夫来,务必要是郭大夫,竹子,你去倒一杯温水来。”

  落秋扶起唐婉悠,想让她躺着能够好受些,结果一动弹,唐婉悠反而吐地更加厉害。

  落秋再不敢动弹,可唐婉悠实在吐地难受,落秋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盼着太医快些来。

第560章 唐婉悠怀孕

  郭平才到太医院,才放下药箱,想着吃个早饭,再开始整理之前的脉案,凤仪宫的人就火急火燎赶来,焦急地说要请郭太医。

  自家徒弟就是会医术的,一大早着急地找到太医院来,不知事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难不成他家傻徒弟被人暗算了?已经晕过去了?不能给自己把脉?

  郭平不敢耽搁,早饭来不及吃一口,留好记档就背上药箱往凤仪宫赶。

  “娘娘昨日好好的,饮食正常,早中晚的膳食都是同陛下一起吃的,是今早起来忽然呕吐,着实吓人,还请郭太医走得快些,跟奴婢过去给娘娘把脉。”

  秋瑾回想起娘娘方才的情形,都觉得着实令人感到心惊,若娘娘有个什么,便是她们的过错。

  郭平背着药箱,走得飞快,在心里暗道,他已经走地很快,就差脚底抹油。

  两人赶到凤仪宫,唐婉悠还在干呕,把腹中积食吐了个干净,连胃酸都吐了出来。

  郭平甫一进殿,就先检查了唐婉悠早膳的那碗粥:“粥倒只是寻常的粥,大致是胃不适。”

  可能是吃了什么,刺激到胃也说不定。郭平命人将唐婉悠扶起坐好:“微臣先帮娘娘把脉。”

  郭平拿出垫子垫在唐婉悠的手腕下,将殿内的宫人遣退,才为其把脉。

  “师父,一大早地让您来一趟,辛苦了。徒儿身体并无其他不适,只觉得胃难受的很。”

  唐婉悠有气无力地说着自己的身体状况,恹恹地靠在软枕上,心想是吃错了什么。

  “昨日的膳食倒是如常,并没有吃什么不常吃的东西,徒儿近来还觉得有些心闷。”

  唐婉悠说着心里一哽,心想难道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但她久不为自己把脉,是以没发觉?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郭平并未回答,搭在她手腕上把脉的手停顿了良久。

  不一会,唐婉悠见郭平沉默不语,抬起眼帘不解地看向自家师父:“师父?怎么了?”

  唐婉悠虽已出师,但知道自己的医术有局限,莫不是她的身体真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她近日又是心闷,又是无端呕吐,这些症状,倒与一脉象很相似,是不是因为自己……

  “娘娘您最近都没有为自己把脉么?”郭平收回手,为确定脉象再给她另一边手把脉。

  “嗯,徒儿近来是有些懈怠了。”唐婉悠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这算生疏学业被师父抓现行。

  “难怪,娘娘就连自己有了一个月的身孕都不知,不过因为是才有孕,脉象不明显,娘娘就是为自己把脉,大概也难号出来,孕初期胎气不稳,娘娘会遭罪些,宫里的宫人都得用心伺候。”

  郭平扫了一眼床榻四角,果然避子香包已经撤掉,陛下是打算与娘娘准备要孩子。

  得知自己有了身孕,唐婉悠既感到惊讶,又觉得果然如此。在上一世,她与陆时渊本就是一夜缠绵之后有了那个孩子,由此可见他们两的身体康健。

  再者,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都这么快就怀上孩子,她应当是易孕体质。

  她已有孕一个月的时间,时间点,便正好同她与陛下不采取避孕措施的时候怀上的。

  世间多少人喝多少调理身体的药,用上数年也不能得有身孕,她如此轻易就有了。

  看来之后还是得做些避孕措施,不然等孩子生下来,紧接着有身孕对身体伤害太大。

  不过眼下要愁的,该是让孩子平安降生。

  “师父,之后徒儿的平安脉,可就交给师父来打点。”唐婉悠向郭平颔首示意。

  “师父的乖徒儿,你有了身孕,为师自然要为将来的徒孙保驾护航,乖徒儿只管放心。”

  郭平乐呵呵地拍着胸脯保证,别的事倒罢了,能为好徒儿做什么,他乐意的很。

  他收这关门弟子的时候,唐婉悠还是个幼童,如今唐婉悠嫁人生子,他看着自己的乖徒儿成长至今日,他早已将唐婉悠看做自己的女儿,只是不宣之于口。

  如今他在宫中当太医,其实日子不比在宫外的时候自由,可能时常见到自己徒儿,他乐意。

  离开凤仪宫回太医院,郭平就将妇科的医书,全部整理出来,预备帮唐婉悠定制一套量身定制的调理身体的方子。

  唐婉悠从药童那听说此事,心下甚是感动。

  这日夜里,陆时渊陪唐婉悠沐浴,在唐婉悠更衣时又开始动手动脚。

  男人的手才顺着唐婉悠的背脊往上,手就被唐婉悠按住:“陛下,不可胡来。”

  陆时渊手一顿,被唐婉悠按住,还在唐婉悠的背脊上挠了挠,将唐婉悠闹地哭笑不得。

  “再过几日就是悠悠来月信的日子,朕若再不抓紧些,接下来的几日可就要当和尚了。”

  陆时渊耍赖地在唐婉悠的后颈上蹭了蹭,低声道:“悠悠就给朕,好不好?”

  唐婉悠转过身与陆时渊对视,睨着男人的眼眸水光潋滟,媚眼如丝。

  她故意等在陆时渊喉结滚动时笑道:“陛下,臣妾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前三个月,我们得注意些,您接下来这两个月,都得当和尚了。”

  可不止有那几天啊。

  她话说得缓,可这短短的一句话,落在陆时渊的耳中,堪称如雷贯耳。

  “陛下是傻了?臣妾说的话,您听清了么?”唐婉悠调皮地扯了扯陆时渊的头冠流苏。

  “朕就要当父亲了?我们这么快就可以有我们两人的孩子?”陆时渊双唇张阖,嘴唇发颤。

  他还以为就算两人不采取避孕措施,也大致需要半年的时间才会有喜讯。

  唐婉悠双眸笑弯成两弯月牙,对陆时渊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陆时渊呼吸微滞,将唐婉悠抱住。

  “老天待朕不薄,悠悠,朕与你终于要有我们的孩子。”陆时渊抱着唐婉悠转了一圈。

  唐婉悠紧张地搂住陆时渊的脖颈,又是高兴又是紧张:“陛下,当心腹中的孩子!”

  她才有孕一个月,正是胎气不稳的时候,无论衣食住行,事事都需要小心。

第561章 三个月时间,朕可如何挨地过来?

  陆时渊闻言连忙把怀中的人稳稳当当地放下来:“都怪朕太高兴,一时忘了注意。”

  “陛下可不要高兴地太早,臣妾这是头胎,事事都需要注意,所以在前三个月,臣妾与陛下都得小心,在怀胎三月之前,我们便要禁止行房事,直到胎气稳定。”

  唐婉悠如何不知陆时渊在房事上缠人?这么说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陆时渊看出妻子是故意笑他,委屈地撇了撇嘴:“三个月时间,朕可如何挨地过来?”

  如今尚且只是寻常时候,他就已经离不开唐婉悠。

  皇帝蹲下身来,将脑袋侧贴在唐婉悠的小腹上,可眼下月份尚早,哪里能听出什么?

  “这是陛下与臣妾心心念念的孩子,只是委屈这几日,陛下难道不愿不成?”

  唐婉悠肆无忌惮地揉陆时渊的脸,等养胎三个月,之后两人行房也得小心些。

  “悠悠,你还记得我们之前看的册子么,我们不妨学别的法子?悠悠之前也感兴趣不是么?”

  陆时渊将唐婉悠打横抱起,顺势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在唐婉悠衣襟前流连。

  “就,试一试,若是不成就算了。”唐婉悠被他的眼神盯得面颊微红,羞涩地低下头来。

  “朕相信悠悠。”陆时渊低头亲吻唐婉悠的嘴角,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缠绵暧昧起来。

  在偌大的寝殿内,两人放肆缠绵,尝试着新的方式,直折腾了半个时辰方休。

  陆时渊餍足地舔了舔嘴角,痴缠地吻着唐婉悠的手背,唐婉悠担心他又闹,忙把手收回来。

  “陛下,臣妾实在是没力气了。”唐婉悠娇嗔地拍开陆时渊的手。

  “朕是想同你说一件正经事。”陆时渊紧贴着唐婉悠,就连离她远些都不情愿。

  “何事?”听出他语气中的严肃,也不再与他打闹,肃然地听他说。

  “朕打算等孩子满三个月之后,朕就传位于陆百丰,直到睿王登基前,我们都不透露你有孕的消息。”陆时渊轻轻抚摸着唐婉悠的肚子,脑海中已经有了完整的计划。

  其实就以如今陆百丰的能力,就是直接传位也无妨,不过眼下还有些事要做收尾工作。

  “好。”唐婉悠激动地握住陆时渊的手,苦等一年,他终于要从帝位上退下来。

  只要不再是一国之母,她的余生都会轻松许多,不用整日里要提醒自己什么国母的职业。

  次日早朝,向来面色低沉,声音冷淡的皇帝心情似乎很好,就连听大臣启奏时都笑着。

  原本已经好一阵没有提起选秀一事的大臣,又开始蠢蠢欲动,正巧今日皇帝心情不错。

  “陛下,新年已至,今年已然是陛下登基的第二年,微臣以为陛下应当早行选秀大计。”

  开口的大臣说罢,已经做好被陛下训斥的准备,不想坐上的帝王却轻笑了一声。

  启奏的大臣愣了愣,随即双腿发软跪了下来:“微臣是为大梁的江山社稷考虑,绝无私心!”

  如今登基的新帝喜怒无常,他若是冷着脸就罢了,笑起来反而更加可怕。

  “朕几时说了什么?爱卿如此惶恐做甚?爱卿如此大公无私,朕是为大梁有此忠臣,感到高兴。”

  陆时渊非但没有如他们所想的那般生气,反而笑容和煦地夸赞了那位大臣一番。

  大殿下的朝臣面面相觑,不明白皇帝今日是怎么了,可是难得的对他们和颜悦色。

  皇上今日的心情,当真如此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