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四爷的外室 第54章

作者:义楚 标签: 清穿 宅斗 爽文 复仇虐渣 穿越重生

  江知寒起身行礼,捂着唇咳嗽了一声儿:“是,考前生了一场病。”

  “那倒是可惜了。”胤禛闻言,道:“如今可好些了?”江知寒坐在两人面前,眼帘撩起,清透的眼睛里瞧不出情绪。

  “没好。”

  看着前方那见雪青色的裙子,他垂下眼帘淡淡道:“我得的是心病,药石无医,一辈子都好不了。”

  刷的一声,叶南鸢的手一颤,衣袖将酒杯碰到了。

  “怎么了?”胤禛连忙问。

  对面的林致远也在嚷嚷:“叶姑娘你没事吧?”叶南鸢摇摇头,挤出一丝笑来,起身道:“我去清理一下。”

  她压根儿不敢看那道清冷的目光,也不敢看那人的表情。

  脚步飞快的往前走,等出了门几乎是落荒而逃。

  胤禛朝身后看了一眼,苏培盛立马跟了上去,胤禛的眼神又重新落在了对面,江知寒的神情依旧是淡淡的,面上瞧不出任何表情。

  反倒是林致远,时不时的扭头往门口看,面上满是担忧。

  他低笑一声儿摇摇头,反倒是觉得自己有些多疑了。

  菜色上齐,叶南鸢还在换衣间,苏培盛去给她买衣裳去了,看门的只有半夏一人。

  等过了一会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嘎吱一轻微的响,叶南鸢心的都在跳动。

  她看着面前的人,越走越近,清润如玉的面上带了几分寒冷,他故意不看她,只道:“你刚刚太过冒失了。”

  “是。”艰难的一声从她喉咙里出来,那是情不自禁,半点都掩饰不住。

  “就这样,你还想去骗一个阿哥?”他捂着唇,压制住喉咙里的痒意:“我再问你一遍,你能骗他多久?四阿哥这番聪慧,如今被你瞒住两分不过是刚时间不长。”

  “日以继日,在他眼皮子低下作戏能作到几时?”

  叶南鸢咬了咬唇,其实不用他说,这几日她也明白了,四阿哥的心比她想象中的更难以捉摸。无辜可怜不行,伏低做小不成。

  莫不然,要她以□□之?

  瞧见她眼中的思虑,江知寒彻底怒了:“我让你走,阿姐的事我自会去查。”

  “晚了。”叶南鸢笑了一声儿,摇摇头:“我都入府了,怎么还会回头?”

  “报仇就真的这样重要?”他走上前,压制着泛红的眼睛:“重要到你牺牲自己?”

  “一命偿一命。”叶南鸢不去看头顶那道失落的目光,撇开他伸过来的手。他这次却是不让,直接单手捏着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眼睛。

  “给我个时间。”这番温润儒雅的人,捏着拳头的手都开始颤抖:“给我个时间,什么……什么时候你才会离开。”

  “等阿姐的死……死因查到。”叶南鸢撇过脸。

  手掌中到底还是空荡荡了,江知寒收回颤抖的手,艰难道:“你在府中小心,千万注意刘氏,耿氏,还有郭氏。”

  郭格格,这是叶南鸢第三次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了。

  “还有。”江知寒深吸一口气,道:“府中有个叫石榴的丫鬟,之前受了阿姐的恩惠,暗地里是阿姐的人。那件事后没被处置,那丫鬟会药理,你回去后将人找到她自会助你。”

  “她能在府外与我搭上话,有什么事你交给她去办。”他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一句话说的急了,捂着唇咳嗽了两回。

  叶南鸢点点头,掐紧手心,强忍住那丝不忍,她道:“那你先帮我办第一件事吧。”她说这话的时候,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连声音都在颤抖着,仿佛这样对他的伤害就能少一点。

  “我需要避子汤。”身后那骤然转过来的目光,刺的她浑身都在疼,江知寒红着一双眼睛:“你疯了,叶南鸢!”

  “我没疯!”她转过头,淡淡笑了:“难道你要我去怀他的孩子?”

第53章 叶格格作天作地三酒……

  酒过三旬,回去的时候叶南鸢有些喝多了。马车内,胤禛揉着眉心无奈的看着外倒在身上的叶南鸢,刚在酒桌上他一个没看住,竟也不知她究竟是喝了多少。

  如今躺在他怀中,一个劲儿的嚷嚷着头疼,车厢内本来就小,她柔弱无骨的躺在自己身上,浑身的酒气还泛着那淡淡的莲花香,让人颇有几分心神恍惚。

  深夜寂静,马蹄声停在四阿哥府门门口的青石板上,胤禛揉着发疼的额角将黏在身上的人扶起来:“好了,到了。”

  贝勒府中一片寂静,只有门口点着两盏微黄的灯,他打横将人抱下马车,苏培盛弯着腰,拎着灯笼走在最前头。

  一直将人抱入内殿中,才轻轻放入床榻上。

  起身的时候,头一疼,胤禛深吸一口揉了揉太阳穴,刚在酒桌上他是没喝多少,但之前游船的时候却是饮用了些。

  他酒量不好,喝了稍微多一点,就容易醉。

  伸手替叶南鸢捻了捻被褥,胤禛起身就要往外走,这还没走两步,身后的人便伸出一只手揪住他的衣角:“别……别走。”

  胤禛转身,就见叶南鸢不知何时醒了,正躺在床榻上看着他。

  玉白的小手抓住他的衣角,抓的紧紧的。

  胤禛深吸一口气,同她商量:“今日是元宵,我是该回正院的。”今日既是元宵,又是十五,府中不知多少眼睛正在盯着。

  他若是留在这儿,明日一早定然会有风言风语。

  初一十五不去福晋那儿,会打了乌拉那拉氏的脸面,最关键的是对叶南鸢来说也是不好,她刚入府,根基不稳,若是就此被人记恨上,只怕在府中的日子难以生存。

  “别……别走。”可叶南鸢喝醉了,又如何能懂?

  揪住他的衣角却是死也不放,胤禛有些无奈了,可看着她这副模样又觉得实在是可爱,忍不住的妥协道:“我就去偏殿,不去旁人那,行不行?”

  “不行!”叶南鸢仰着脸,泛红着一双眼睛开始抗议:“先生……”她跪在床榻上,抱着他的腰,“你为什么对我不好了?”

  娇弱软糯的一句先生,让胤禛浑身都有些僵硬起来。

  自从找回叶南鸢,不管他是哄,还是逼。她就再也没叫过自己为先生过,如今这一声,硬是让他好久都回不了神。

  心中瞬间都变得软了起来,他弯下腰,伸手摸了摸一把叶南鸢的脑袋:“哦?想让我留下来?”

  床榻上的人扬起头来,脸颊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声音如猫儿一样的,又软了几分:“南鸢就,就是不……不愿意先生走。”

  她浑身的酒气,说到这儿的时候还打了个嗝儿。

  越发娇糯的喊:“先……先生是南鸢的。”她将头埋入他的胸前,左右摇晃了几下:“日后南鸢都不想将先生让给旁人了。”

  “呵……”胤禛轻笑一声儿,低沉的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浑身冰冷的气势一下子冲散了,眉眼都变得柔和。

  他放在叶南鸢脸颊上的手指往下,勾住她的下巴:“真想让我留下来?”

  低沉的嗓音越发沙哑了几分,漆黑的眼帘之中浑然都是笑意。他弯腰靠在她面前,道貌岸然的笑了一声儿:“想要我留下来,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放在下巴上的大拇指伸出手去,指腹压着她嫣红的唇瓣往下压了压,她唇瓣上涂抹的口脂,被他拇指拨弄的红肿又凌乱。

  眼神分明那般无辜单纯,可唇色却红的妖治诱人。

  纯到极致便是欲,她这副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崩溃。

  可偏生叶南鸢自个儿还不安分,迷离的眼神对着他,忽而错不及防的伸出舌尖,他手指上舔了舔。

  那诱人的绯红又很快的缩了回去,她声音越发娇了:“先生,你这里甜甜的。”

  胤禛闭上眼睛,深深的吐出胸口那口浊气,天知道,他今日分明没想对她做什么。手指勾住她的下巴,他弯腰一用力,薄唇对着她。

  两人之间近在咫尺,就连呼吸都带着焦灼。

  “叶南鸢。”他眼中□□翻滚,压制不住。一把将人推到在床榻上,掌心伸出去,她身上的衣服瞬间就碎了。

  “这是你自找的。”

  天青色的帘子放下来,烛光透过光照在那帘账上,隐约可以看见投在那上面的影子。

  那影子如同两颗正在缠绵的大树,面对着面,相互依偎。树枝与树干紧紧的缠绕在一起,随着狂风暴雨上下颠倒着。

  忽而一阵猛烈的风,那大树怀中的小树呜声哽咽着,支离破碎的声音如同再喊着疼,可双脚却将那紧实的后腰勾的越发的紧了。

  狂风来的愈发的猛烈,可任凭风雨如何,那树干却是撞击的越发的强烈。

  犹如要将她给掰开了,揉碎了。一下一下,撞入她的心口中去。

  风雨不知何时停了,随后又歇了,紧接着狂风暴雨不知何时又起来,周而复始。

  月儿羞涩的透过窗,看见帘账里的场景,胤禛将坐在他怀中的人换了个姿势,将人按在床榻上,从后面扣住她的腰。

  那后背白的晃眼。

  他眼神一闪,俯身吻了上去:“鸢鸢……”怀中的人支支吾吾的,委屈的喊:“先生……先生……”

  这是专属与他们两人的称呼,只有他们两人才能知道。

  在这床榻之上更是显得格外的暧昧,也让胤禛越发的激动,那句先生,犹如自带的春,药,他越发的用力。

  床榻上,叶南鸢如玉般的手指堵着嘴,呜咽的哭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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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四阿哥没歇在正院的消息果然瞒不住了,传了出去。

  因为贝勒爷与福晋虽不是恩爱,但也算是相敬如,每日初一十五去嫡妻那儿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贝勒爷敬重福晋,哪怕是不叫水,人也是会歇在那儿的。

  昨日晚上是头一次破了规矩。

  后院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叶南鸢身上,之前还当她是不受宠,这段时间贝勒爷在正院住着,没人在意。

  可如今看来这叶氏的地位,只怕远在她们想象的之上。

  昨日里累了一个晚上,今日一早叶南鸢本以为可以歇着,哪里知晓大早上的福晋就派人过来,说是要她过去。

  半夏叫她起床的时候,瞧见她眼睛瞬间就红了。

  “没事……”叶南鸢看着自己身上的青青点点,无所谓道:“不疼……”如今重要的是,她如何找到江知寒说的那个叫石榴的丫鬟。

  她之前承宠不喝避子汤是因为还没入府,怀孕对她来说是个很大的筹码。

  如今既已经入了府,那她便不会给自己任何可能去怀上四阿哥的孩子!今日福晋传召,她恰好能出去打听。

  只福晋瞧着跟个菩萨似的,今日不是初一,不是十五,却是也知晓反击了。

  叶南鸢站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半夏拿了个红宝石榴簪出来就要插在她头上:“今日算是小姐您第一次见面,可不能让那些人将小姐给比了下去。”

  叶南鸢却摇摇头,换了个朴素的:“你越是打扮,才越是输了。”她只在发簪上插了一根羊脂白玉簪,穿着一身嫩黄色的襦裙。

  这身打扮清丽又素雅,叶南鸢十分的满意。

  福晋的院子离这儿倒是不远,只需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叶南鸢起的晚,去的时候是最后一个,刚进去,里面就传来一声儿笑声儿。

  “瞧,这我们刚刚还在说呢,这不,叶格格现在就来了。”叶南鸢一边走,一边余光瞟了一眼,说话的她认识,是刘杰的姐姐,刘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