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四爷的外室 第150章

作者:义楚 标签: 清穿 宅斗 爽文 复仇虐渣 穿越重生

第143章 刀落十“福晋,……

  “福晋,郭氏说的是真的吗?”

  四阿哥高大的身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带着玉扳指的手指着地上,郭格格挺直腰杆一脸心如死灰:“她说的假怀孕,假流产,可是真的”

  乌拉那拉氏恨不得现在就当场昏死过去。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已经细想不起来了。脑子里唯一的想法是,全完了,贝勒爷如今什么都知道了。

  玄色的长靴踩在地毯上,四阿哥面沉如水一步一步的靠近床榻。

  乌拉那拉氏的神色随着四阿哥的靠近肉眼可见的迅速惨白起来,嘴唇克制不住的上下哆嗦着,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逼人的气息如同小山般压迫,眼看着四阿哥越靠越近,刘一海失手掀翻了手侧的药箱。

  ‘哐当’一下,四阿哥的目光落在地面上,刘一海半边身子抖动的如同筛糠。

  “一直伺候福晋的太医,好像就是这位。”四阿哥垂下目光,眼神冷淡如同含了冰:“刘太医是吧?”

  刘一海猛然抬起头,就见四阿哥那张没有任何表情温度的脸正在他面前。

  “是……”刘一海绝望的垂下眼睛,头深深的磕在地上。

  “说说吧,福晋还让你做了什么?”四阿哥高大的身子站在床榻边,看着这一屋子凌乱的场面,竟是不知自己这到底该不该笑。

  福晋之前算是兢兢业业,将府中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

  他与福晋这么多年来,算是相敬如宾,乌拉那拉氏帮他管理后院,他支撑起乌拉那拉氏一族的荣辱。

  后来,虽宠爱叶南鸢,但对乌拉那拉氏却是还是尊敬有加。

  直到那一次乌拉那拉氏借着醉酒,故意将他送到郭氏的屋子里之后,他才算是对乌拉那拉氏彻底失望的。

  却是不料,就连那次都是一场局,从将他送到郭氏那里,只是为了让郭氏能够顺利的假怀孕,日后流产陷害叶南鸢。

  四阿哥一想到这里,那握紧的拳头一瞬间捏紧,手臂上青筋暴起,四阿哥才骤然无力般的都放松。

  “说!”他一脚才踹向刘太医的心口,咬着牙:“你与福晋这么多年到底还做了些什么勾当?”

  刘一海被那一脚踹得倒在地上,立马扭头吐了一口鲜血:“贝勒爷饶命。”胸口被喘的几乎没有知觉,刘一海疼的浑身冒着冷汗。

  他却不敢动弹一下,嘴角流出来的血也不敢抹,只跪在那里止不住的磕头。

  “贝勒爷饶命,贝勒爷饶命……”

  乌拉那拉氏看着这鲜血淋漓的一幕,吓得面色都青了,刘一海跟随她多年,她于心不忍:“爷……”

  她刚开口,就瞧见四阿哥那猩红的一双眼睛,那暴怒的眼神像是要立马掐死她一般。乌拉那拉氏喉咙一缩,余下的话再也开不了口了。

  “郭氏之前可有怀孕?”

  刘一海头不敢抬,鲜血从嘴角滑下来,一滴一滴得砸在地板上:“没……没有。”

  四阿哥撇过头,眼睛一瞬间闭起。

  深深得吐出了一口气:“那假怀孕又是怎么一回事?”四阿哥的神色太过让人惧怕,刘一海压根儿不敢说谎。

  跪下来拼命地磕着头:“爷……爷……”他不敢说啊,说了之后还有命么?

  又是一脚,四阿哥这下踹的刘一海整个人往后一飞,肚子旁边的骨头发出一声脆响,刘一海捂着上半身,将头使命的磕在地上:“贝勒爷饶命,属下招,属下全部说。”

  刘太医抬起头来,眼神飞快得往乌拉那拉氏那儿看了一眼,随即狠下心撇过头道:“郭……郭格格说的都是真的。”

  “郭格格吃了假……假怀孕的药,这才瞒,瞒住了贝勒爷。”接下来的话,刘一海不敢说,忐忑的抬起头来往四阿哥那儿看了眼。

  “继续。”

  四阿哥面色不虞,手指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可通身的气势却是吓得人瑟瑟发抖。

  刘一海咬着牙才敢道:“福晋想要陷害叶格格害郭格格流产,这……这才想出这个法子。”接下来的话乌拉那拉氏听不了。

  刘太医一字一句,将郭氏如何‘怀孕’如何‘流产’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她所有的罪名在这一刻全部公之于众,哪怕是不能动弹,躺在床榻上都让她无所遁形。

  完了……乌拉那拉氏闭上眼睛,心如死灰,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她已经无从辩解,余下的只有后悔。

  “将这太医拉下去。”太医是宫中之人,纵然要赐死,也要先回禀了皇阿玛。

  刘太医被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的拖下去,像是这才回想起来自己的结局,开始拼命的求饶。

  “四阿哥饶命,四阿哥饶命……”

  “都是福晋吩咐的,还请贝勒爷饶命啊……”直至被拖出屋内,仍旧还能听见刘太医悲痛的哭喊声。

  屋内,郭氏眼看着刘太医的下场,这才开始慌了起来。

  她没想死,她还想好好活着。想到这里,郭格格连忙上前,拼命的磕头:“爷,爷贝勒爷饶命。”

  “我是被福晋逼的,求贝勒爷饶命。”

  “你做出这样歹毒的事,还要爷饶了你?”李氏咬着牙踩着花盆底走上前,一把按住郭氏的肩膀冲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爷有多伤心?”

  李氏那一下用了全力,一巴掌扇下去郭氏的半张脸瞬间就肿了。脸上的指印高高隆起,郭氏立马捂着脸疼得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爷有什么好伤心的。”郭氏被扇倒在地,猛然抬起头:“爷对我们能不能生孩子压根儿就是半点都不关心,无论这个孩子是真的掉了还是假的掉了,或者压根儿就没这个孩子爷都不在乎。”

  郭氏捂着脸,哭着扭头看向叶南鸢:“爷眼中心中都只有叶格格一人,可曾有半点放在我们身上。”

  这话说出来,屋内之人个个神色都变了。

  四阿哥独宠叶格格,这事府中上下无人心中不知,但这番被郭格格赤,裸裸的出来,还是让所有人心面色一僵。

  “就是因为我受宠,所以你才想陷害我让你流产?”叶南鸢拧着眉,看着郭氏:“我若是你,不服气就想着法子让爷去你那儿,同是女人若想要恩宠自然是要自个儿挣。”

  “你想尽法子为难别人算什么本事?”

  “你以为我想?”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郭氏却是已经顾不上了,愤恨的放下手对着叶南鸢:“你从入府开始就受贝勒爷的宠爱,有贝勒爷护着,那些绝望无助,被人逼迫的事你哪一样经历过?”

  从入府开始,她就被乌拉那拉氏看上,当做用来打压李氏的筹码。从来没有一个人问过她愿不愿意。

  “你被欺负,被陷害就能反手拿起武器来报复别人了吗?”

  叶南鸢下垂的双手拼命的掐紧着,紧到指尖都陷入了肉中:“你可想过,你去害那些无辜的人,跟那欺负你的人有什么不同。”

  她不知道阿姐的死因里郭格格从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但按照郭格格这个理解,别人欺负了你,你报复不了,刀口反倒是对准无辜的人。

  “你懂什么?”

  郭氏被戳中了心事,立马就恼羞成怒起来。

  “是我想得么?”郭氏大笑一声儿,眼泪却啪啪的往下掉:“一直以来福晋逼迫我,我能说不么?”

  福晋从一开始想让她去假装流产陷害李氏。她刚开始也是不愿意的,可碍于福晋没办法。

  后来她故意将药给江格格给吃了,这才逃过那一劫。可福晋还是不放过她,让她吃药陷害叶南鸢,这里面桩桩件件又是哪一件是由着她的意来。

  “不经我苦,却要我善。”

  郭氏咬着牙,直至于浑身上下都发抖着,才道:“凭什么?”

  叶南鸢漆黑的眼帘一瞬间扬起,看着她:“凭什么?凭福晋逼的你,你却要将仇报在我头上。”想到当初,阿姐是与郭氏一起去寺庙,回来之后就被惨遭的毒手。

  郭氏……

  牙齿紧紧的咬着,叶南鸢眼睛狠狠地盯着郭格格:“在我之前,我想不到还有多少人死在你的手上。”两人就是面对面,郭格格一抬头就撞进了叶南鸢那双眼睛里。

  那双狭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仿若带着一团火,热烈的像是要就她给吞没。

  郭氏一下子心都慌了:“我……”她这定然不是第一次,上次,福晋让她陷害李氏那回,她差点儿就要的手。

  要不是……要不是她想活命。

  她亲眼看着江知微将那药给喝下,之后,府中开始传来江知微偷人的消息。

  再之后,就是再福晋生辰过后……翌日一早,所有人都在说江格格畏罪自杀,吊死在廊檐下。只有她知道,这位江格格根本就不是畏罪自杀。

  她从来都没有罪,怎么会畏罪自杀?她的死……

  想到这里,郭氏没忍住扬起头来往宋格格那儿看了一眼,她头刚扬起,正好撞进一双忐忑眼睛里。

  那眼神无波无澜,如同一口古井。

  而宋格格整个人也是怯懦,小心,几年来这个人永远都是这样,低着头,让任何人都察觉不到存在感,让所有人都以为她胆小懦弱好欺。

  可……郭格格的牙齿上下摆动着。

  只有她看过这个人那样疯狂的一面,若不是她亲眼瞧见的,只怕任凭是谁说的她也不会相信。更不敢相信,她最后一面看见江知微的时候。

  那般温柔如玉的一个人,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的,一身嫩白的肌肤莹莹如玉,不知让多少人羡慕。

  可死的时候,如雪一样白皙的脖子上,那道手指粗细得掐痕,青红之间泛着紫,触目惊心。

  郭格格想到这儿,浑身颤抖,却是不敢再说话了。

  “求爷……饶命!”郭氏额头磕在地板上,眼睛绝望的闭上。

  四阿哥起身,从椅子上走下来,他往床榻上看了一眼,深吐了一口气:“福晋阴谋算计,德不配位,日后就别再出正院的大门了。”

  “是。”这是要软禁她了,乌拉那拉氏眼角的泪水落下,却是不敢再说什么。

  四阿哥不再看她,起身往门口走去,越过郭氏的时候,凉薄的目光落在郭格格那戴着帽子的头顶:“至于郭氏心肠歹毒,陷害她人,不配留于贝勒府。”

  “遣送寺庙,永不得回京。”

  郭氏那绝望的眼睛一点一点的亮了起来,她不敢抬起头,拍自己眼中的喜悦被发现,只克制着喉咙里的颤抖,任命般的道:“是。”

  走了出

  四阿哥没在说话,抬脚走出门。

  身后,叶南鸢忽而扭头往四阿哥的背影看了一眼。

  那雕花红木的门框旁,藏蓝色的衣摆微微晃荡,一阵风吹来那挺直的腰杆像是瞬间弯了下来。

  可只一瞬间,身形又重新挺直,一步一步坚定的往前走去,

第144章 刀落十一四阿哥……

  四阿哥刚走之后,一队侍卫就立马涌了进来。侍卫们个个腰间配着弯刀,将正院围绕了个水泄不通。

  贝勒爷都离开了,福晋这儿也没了留下来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