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四爷的外室 第116章

作者:义楚 标签: 清穿 宅斗 爽文 复仇虐渣 穿越重生

  只觉得开口都仿若被堵住了,撕心裂肺的疼。

  “我带你去洗个澡。”四阿哥起身,打横将人抱起,这回叶南鸢却是没反抗,如一团水般陷入他的怀中。

  丫鬟们备了水,四阿哥又叫人退下。

  亲自解开叶南鸢的扣子,脱去她的寝衣,他抱着他踏入水中,水花一瞬间四溅开来,地面四周一下子就汪了一层水。

  拿着帕子的手在她身上来回的动着。

  叶南鸢面无表情,闭上了眼睛:“我不想看见刘格格,让她搬去寺庙,不准回来。”刘格格是陷害姐姐的第一帮凶,哪怕是之后她不得宠爱,又搬到了宋格格那儿。

  叶南鸢也一样容不下她。

  “好。”

  “侧福晋生下孩子后,你不准让她侍奉。”

  “好。”那只手没再动了,大掌紧紧握着叶南鸢的手掌。

  “郭格格的孩子,你不准喜欢。”叶南鸢闭上眼睛,身子往下蹲一瞬间涌入水中,那窒息感又涌了上来,濒临死亡的感觉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头顶,那只手又准确无误的将她拉了上来。

  四阿哥那双眼睛里,亮晶晶的满是笑意:“好,我都依你。”只要她好好的,他都答应。

  叶南鸢心中一挑,只一刻后又恢复了平静,她勾起嘴角骤然间笑了。

  说了一句真话:“你日后会后悔的。”

  “不。”薄唇上前,吻住她的唇。

  他发誓般的虔诚道:“永不后悔!”

第113章 开杀三翌日……

  翌日

  昨日晚上,叶南鸢是再他怀中哭累了睡着的,一早起来的时候,四阿哥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叶南鸢,娇小的身子整个陷在他怀中,头抵在他的胸膛上。

  之前她对自己,总是一副针尖对麦芒的样子,像是现在这番岁月静好的场景感觉已经好久的事,四阿哥低下头,盯着叶南鸢的睡颜看了许久。

  起床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自己吵醒了她。

  四阿哥穿戴好后,刚出了门,苏培盛忽而走上前来,道:“爷,昨个儿晚上,正院那儿招了太医。”

  “是郭格格的肚子里那胎儿出了事儿?”

  四阿哥听闻后,眉心立马就是一拧,对于郭格格这胎儿,他自然是不喜欢的,因着这个孩子,搅黄了他太多的事。

  光是因为差点儿让他与叶南鸢反目成仇,他对郭格格也就喜欢不起来。

  “不……不是。”苏培盛瞧见四阿哥眉眼中的不耐烦,立即就道:“不是郭格格,是福晋。”

  “福晋怎么了?”听说不是孩子出事,四阿哥显然放松下来,对于郭格格他不喜欢,但对她对肚子里那个孩子,还是充满期待的。

  毕竟是自己的骨肉,而且,他子嗣稀少,郭格格如今怀了孕,日后只要平安产子,无论是阿哥还是格格,都能堵住他子嗣稀少的嘴。

  苏培盛眼瞅着四阿哥对郭格格的不喜,心中为郭格格同情了几句,道:“正院的奴才们瞒着,奴才也不知道,只今个儿一早才听见消息。”

  四阿哥眉心皱了皱,本要出去练功的脚步顿了顿,拐了个弯儿出门去了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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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阿哥许久不来正院,这番招呼都不打的就过来,倒是吓了门口的奴才们一大跳。

  “奴……奴婢叩见贝勒爷……”丫鬟奴才们一脸的喜色,磕头过后立马喜气洋洋的往屋子里跑去,贝勒爷许久不来正院,福晋脸色一直不好。

  如今贝勒爷来了,福晋瞧见后心情一好,她们这些做奴才的日子也好过些。

  丫鬟们兴致勃勃的往里屋去禀报,身后,四阿哥面不改色的跟在身后往屋子里走去。

  而里屋,乌拉那拉氏捂着头,听说四阿哥来了可谓是又惊又喜,因着四阿哥封院的事,乌拉那拉氏许久不犯的头疼病又犯了,刚回去的时候还好。

  可到了晚上,头已经疼得不能动作了。

  只好叫了太医过来,而太医说,她这是因为气急攻心,这才犯了头风。

  于是,昨晚一整晚到现在,乌拉那拉氏还是侧夜未眠,一听说四阿哥来了,乌拉那拉氏首先浮出脑海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她本躺床榻上,听见之后立马扑腾着从床榻上挣扎起身。

  乌拉那拉氏忍着头疼,也要跑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狂拍粉,又是让人拿衣服,又是让人给自己弄头发的。

  忙手忙脚,慌里慌张的时候,四阿哥已然走了进来。

  乌拉那拉氏此时正化妆化到一半,听见脚步声后,拿着胭脂的手一阵颤抖,那嫣红的水红色从脸颊上滑落了下来。

  在脸上擦出一大道印记。

  “爷……”乌拉那拉氏慌里慌张的起身,想到铜镜里面黄肌瘦的自己,乌拉那拉氏就恨不得晕死过去。

  “这么热的天,爷怎么来了?”

  乌拉那拉氏一脸无措的弄着头发,一晚上没睡她面色蜡黄眼角乌黑的,这幅模样绝对不会很好看,面对四阿哥的时候就有那么几分不自信。

  “听说福晋病了。”四阿哥语气淡淡的,往乌拉那拉氏的脸上多看了几眼,才挪开眼睛。乌拉那拉氏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她自个儿却是不知。

  “多谢爷关心。”乌拉那拉氏一回过神来,头便疼的厉害,捂着发疼的脑袋,乌拉那拉氏牵强的扯出一丝笑。

  四阿哥许久不来,乌拉那拉氏瞧着瞧着不知不觉的盯出了神:“爷许久没来了。”头还是疼的,乌拉那拉氏心中却升起一股委屈。

  “妾身都许久没见过爷了。”

  四阿哥的确是许久没来,自从上次因为怜惜福晋,却被送到郭格格那儿之后,四阿哥就再也没过来过。

  福晋算计他一次,之后他所有的怜惜都被消失了个干净。

  “爷过来,是因为妾身生病了么?”四阿哥不说话啊,乌拉那拉氏却想抓住人,好好地问个清楚。

  生病之人可能格外的脆弱。

  乌拉那拉氏只觉得眼睛里涌出一股水雾来,若不是顾念着奴才们在,乌拉那拉氏只怕是要当场哭出来。

  她眼中雾蒙蒙的,四阿哥自然是看见了,若是以往,心中自然是不忍的,但一想到那日,福晋为了她的福晋地位,也是用这样的手段博他的怜惜……

  四阿哥撇过眼神,当做瞧不见。

  “从今往后,爷会搬到叶氏那儿去住。”四阿哥语气淡淡的,态度却是坚决,不是商量而是直接通知。

  乌拉那拉氏心中一酸,她从来没见过爷对谁这么好过。

  嘴唇颤抖着道:“这……这不合规矩。”从古至今,还没见过哪家的王爷贝勒不顾福晋,搬到格格的屋子里去同吃同住的。

  “李氏最近几日也要临盆了,府中郭格格也怀有身孕。”乌拉那拉氏想尽办法,极力的劝说着:“爷您这样偏袒叶格格,日后府中只怕是,只怕是……”

  四阿哥坐在椅子上,低下头捧起茶盏喝了一口,淡淡道:“只怕是什么?”眼眸撩起,那里面神色淡然,乌拉那拉氏接下来话硬生生的又咽了下去。

  四阿哥看她的模样,犹如再看一个陌生人。

  一想到这里,乌拉那拉氏头又开始疼了,虚弱的躺在椅子上,那痛感犹如被针扎一样,一阵一阵儿的。

  她一手捂着头,一手捂着心口,可四阿哥却是不看她一眼。

  “爷,为何要这番对我。”四阿哥的他态度实在是太过与冷漠,让乌拉那拉氏心都揪在了一起,捂着一阵阵发疼脑袋,乌拉那拉氏的眼泪啪啪的往下掉。

  “妾身从来没做过对不起爷的事,这么多年,妾身管理着府中上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乌拉那拉氏哭的实在伤心,眼泪糊住了眼睛。

  面上一脸的泪痕,红一阵白一阵的,实在是算不上好看。

  她哭诉了这么久,四阿哥半年都不动容,竟是直接就道:“福晋若是觉得辛苦,或者是管不住府中上下,那也可以不管。”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面上敲打着,四阿哥语气悠悠道:“钱嬷嬷是爷的乳母,福晋若是觉得自己管不住,爷可以让人将钱嬷嬷从宫中接回府里。”

  乌拉那拉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之前还在阿哥所的时候,她就见识过钱嬷嬷的手段,因着钱嬷嬷是贝勒爷的乳母,哪怕是她也要给几分薄面。

  钱嬷嬷刚正不阿的,她在的时候,乌拉那拉氏压根儿立不住福晋的威风。

  直到搬出宫中,钱嬷嬷没有跟着过来,乌拉那拉氏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从今往后,再府中经营了好多年,才算是立住了地位。

  “钱嬷嬷?”乌拉那拉氏一想到这个女人,就有些心慌,余下来的话也不敢说了。她怕,怕贝勒当真儿让钱嬷嬷出宫。

  若真是这样,日后她这个四福晋,只怕是要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不……”乌拉那拉氏立马躲开四阿哥的眼神:“妾身不累,且说府中上下一直是妾身管着的,不劳烦钱嬷嬷。”

  四阿哥看着她的眼神淡淡的,他半点都不怀疑福晋的选择,眼中带着股自己都不知晓的讽刺:“福晋如今都累病了,之后李氏生产,郭格格这胎,福晋可管得住?”

  郭格格?郭格格肚子里那块肉,早晚都是要掉的。

  乌拉那拉氏掐紧手心,知晓贝勒爷这是套路自己,她尚且还在病中,可四阿哥却对她没了半点的怜惜。

  “那是自然。”乌拉那拉氏扯出一丝笑,看着四阿哥的眼神也渐渐的冰冷。

  她再一次的知道,要想自己过的好,四阿哥是万万靠不住的,依赖所有的人,都不如自己。

  “贝勒爷去叶格格那儿,妾身自然是没意见的。”乌雅氏随着万岁爷出了京城去了江南,听说已经在回京的路上。

  她管不住四阿哥,本是打算乌雅氏一回来就立马禀告,让她惩治叶南鸢那个小贱人的,可如今,四阿哥用钱嬷嬷做幌子,给她立了条件。

  手中的茶盏放下,四阿哥也轻笑着起身:“福晋将府中管理的极好,钱嬷嬷年岁也大了,是不宜出宫。”

  修长如竹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四阿哥起身,没再看乌拉那拉氏一眼。

  “那就请福晋,好好照顾身体吧。”

  藏蓝色的袍子一闪,消失在朱红色的大门后,没等人的身影彻底的消失,乌拉那拉氏咬着牙,提手就碎了一套茶盏。

  “砰——”的一声巨响,前方的四阿哥听见了,脚步却是顿都没顿。

  “来人。”看着那藏蓝色的身影彻底的消失,乌拉那拉氏咬着牙道:“叫郭格格过来。”

  郭格格进来的时候,便瞧见乌拉那拉氏那张恐怖的脸。

  她心下一抖,下意识的捂了捂唇,因着吃药的原因最近几日她胃口不好,瞧见什么都没有胃口,福晋这样的确是吓住了她。

  “贝勒爷搬去叶格格那儿的事,你可知晓?”

  那日在后花园,她分明是同在的,郭格格掐紧手心,她如何会不知?

  “是。”

  乌拉那拉氏的眼神,又往郭格格那儿看:“你这肚子,也快一个多月了吧。”眼中带着笑意,问:“知晓自己该做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