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原配重生了 第30章

作者:浣若君 标签: 打脸 甜文 穿越重生

  战友嘛,他的意思韩超知道,毕竟徐师长离异,而且他今年还不到五十,也属于媒人踏断门槛的,大家都会好奇,厨房里有女人,是不是徐师长新找的爱人。

  竖大拇指,当然是因为,厨房里的女同志虽然只有一个背影,但是身材足够好的原因。

  甚至,王书亚于心里默念了一句:徐师长魅力不减啊,前妻马琳就是军院一支花,现在找的更年青更漂亮。

  韩超向来不爱看女同志,非礼勿视嘛,但他只一眼,就被厨房里那个女同志的衣服给吸引了。

  白色的衬衣,绿色的半裙,衬衣掖在裙子里,再加一双黑皮鞋,这身打扮既不过分的出挑,但又特别好看。

  在此刻,韩超想,这套衣服,自己要原样儿给妻子买一套。

  陈玉凤背着身子,在等韩超走。

  按理,这时韩超走了,她后脚再走,不是正好?

  但徐师长并不知道她是瞒着韩超来的呀,所以走到厨房门口,他忽而回头,说:“韩超,你媳妇在厨房,你们一起回吧?”

  韩超愣了会儿,快步冲进厨房,正好陈玉凤一转身,俩口子一个看着一个。

  王书亚也猛的转身,再看眼厨房里的陈玉凤,抬手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不说天天见吧,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那是战友媳妇儿,他刚才在想啥啊。

  “小陈同志,你们一起回吧?”徐师长犹还在说。

  韩超从妻子的脸扫到胸膛,再到她脚边装罐头瓶的编织袋,终于还是在妻子抿着唇,笑盈盈的注视,和祈求他不要发脾气的眼神中,提起编织袋,先一步出了门。

  ……

第二回 坐电梯,本来准备好要享受一下的,但因为韩超在,陈玉凤都给忘了。

  王书亚特别尴尬嘛,一直在低声跟韩超说对不起。

  韩超面色煞白,看那目光,比刚才收拾马尚北的时候差不了多少。

  叮的一声,电梯到一楼王书亚就走了。

  尴尬只是一方面,主要是军人在军营里犯罪也要通知公安局,保卫部只有依法扣押权,要侦察案件,必须去公安局报案,并备案的,他得去公安局报案。

  韩超则得回家写报告。

  两口子往家走,韩超提着一大堆瓶瓶罐罐,陈玉凤跟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跟在丈夫身后,俩口子一路走着,当然,一路上韩超一言不发。

  小时候的他也这样,一生气就不说话了。

  有一回她帮齐彩铃做了个手绢老鼠,他足足气了三天。

  陈玉凤试探着主动示好:“徐师长给了五十块,但我没收,我给他放下了。”

  这下韩超止步了,转头问:“为什么不收?”

  见陈玉凤不答,又说:“厨房又是油烟又是火,辛苦半天,为什么不收钱?”

  “徐师长人很不错呀,再说了,他对你不是挺好的?”陈玉凤说。

  “我们全师最凶,最狠的兵都在我营里,凤儿,我帮他带兵,镇营,他帮我在领导面前说好话,就像咱们小时候看的戏文里,任何事情上,有一个人唱红脸,还得要有一个唱白脸。”韩超说。

  夏天天晚的早,此时夕阳才落。

  照着一幢幢高楼,这院子有点压抑,不如营级家属院宽大的小院儿舒服。

  陈玉凤做了一天厨,饿的肚子咕咕叫。

  韩超说的她懂,没有谁会一门心思提携某个人,除非对方于自己有用,就像书里说的,如果不是张松涛有后勤部的关系,齐彩铃就不会给他结婚一样。

  但陈玉凤还是觉得这趟来的值,虽然她还没跟徐师长谈妥,但她现在知道了,军区的几位大领导都曾经在蒙自下放过,而且他们都特别爱吃云南菜。

  她的酒楼开起来,客源就是妥的呀。

  来的时候是小秦开车接的,回去因为远,得坐公交车。

  在车站,陈玉凤发现,军区的男人们下了班,几乎都不拎东西,拎东西的全是女人,而她带来的,是个在镇上买的蛇皮带,看起来既土又可笑的,于是想自己拎。但韩超不给她,坚持要自己拎着。

  “给我吧,我拎着,这包看起来土。”陈玉凤说。

  韩超依旧不给她,并说:“太重了,我来拎。”

  陈玉凤特别不好意思,不过俩人上了公交车,她就听一女同志说:“哎你看,那个男同志不错,哪个团的呀,长得那么帅气,还愿意帮女人拎东西?”

  她回头一看,对方看的正是站在人群中的韩超。

  他皮肤白,身材高,人秀气,在挤的跟鱼罐头一样的车厢里,鹤立鸡群的。

  另一个说:“他媳妇儿有福气。”

  公交车挤,全是军人军属,这都七点多了,但好些人还是提着菜,要赶回家做饭的样子,韩超把编织袋放在地上,两手抓着杆子,把陈玉凤圈在中间。

  有很多别的夫妻也一起下班,但这年月,尤其是军队上,越是夫妻越喜欢保持距离的,所以他俩看起来就很奇怪,男人们忙着聊天,当然不看她,但车上好些女同志看着陈玉凤,既羡慕又眼红的样子。

  这下陈玉凤又发现一个新的点,因为从小一起长大,韩超下意识的就会护她,他还喜欢干家务,而这些点,是女同志们最喜欢的,他如今在家属院还是臭名昭著的呢,要不就让他多干点吧,改变他在家属院军嫂们心中的印象嘛。

  俩人才进家门,就见甜甜和蜜蜜了,家里电视开着,孩子们在看电视。

  “玉凤,孩子们在我家已经吃过饭了,你要做饭自己吃可以,甭给她们做了。”包嫂子出来说。

  “好的,谢谢你啊嫂子。”陈玉凤说。

  “邻居嘛,客气啥,要我不在的时候,你也会帮我看着小文和小武的,对不对?”包嫂子说着,着急麻慌的进门,又看她的电视去了。

  非但甜甜和蜜蜜在,赵文和赵武也在,因为包嫂子坚持要看《一剪梅》,俩男孩儿不喜欢,在这边和甜甜蜜蜜一起看《西游记》。

  陈玉凤去厨房做饭了,而韩超,本来气就不顺,甫一进门,看到赵文和赵武,气更不顺了,以为这俩熊孩子会欺负自家闺女。

  桌上有瓜子,还有泡梨,青梅,这是甜甜找出来,看电视的时候招待俩哥哥的,甜甜这丫头人乖巧,也好客嘛,虽然才一天,但她已经把赵武欺负自己的事给忘了。

  闺女忘了,但爹心里还有火呢,韩超没事找事,准备要收拾一下赵武。

  但就在这时,蜜蜜突然喊:“赵武哥哥,把瓜子壳扔啦。”

  赵武屁颠屁颠跑过去,从蜜蜜手中接过瓜子壳,顺顺溜溜的扔垃圾桶里了。

  韩超跟自己的熊闺女很有默契,眼神问:怎么回事。

  蜜蜜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拿个啤酒瓶的底子在半空扬了扬,一脸坏笑。

  所以本来特别熊的赵武心甘情愿给蜜蜜当马仔,帮她扔瓜子壳,是因为他想知道蜜蜜是怎么烧了他头发的吧,他学了技术,也想去烧别人吧?

  一个七岁的男孩,心甘情愿的给个六岁的小女孩儿当马仔啦?

  韩超突然发现,蜜蜜这丫头得亏是个女孩,要不然,她会比他更无法无天。

  既然俩丫头已经吃过饭了,他们的饭就比较简单了,用酸辣椒炒了一盘肉片,再煮个耙菜,调上蘸水,一人一碗米饭就好了。

  吃饭的时候韩超依旧不说话,吃完饭把碗收到厨房里,洗完就回小卧室去写报告了。

  陈玉凤自己不会写东西,于男人能写这一点特别崇拜,估计他写东西的时候需要提神,于是专门泡了一杯自己昨天买的普洱茶端了过去。

  哄走了赵文赵武,她带着俩娃洗了澡,再给她们讲个故事,哄着她们早早睡下了。

  关于开店的事,她还没跟韩超谈,既然今天韩超在家,当然得细谈一下,因为马上婆婆和周雅芳就要来了。

  当然,他估计还在耍脾气,还不想说话,但陈玉凤有的是办法叫他开口,因为她今天在徐师长家,发现一个特别大的秘密。

  而那个秘密,韩超肯定不知道。

  这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陈玉凤提了一壶热水进来,悄悄于身后观察,看男人的报告差不多写完了,给他续了杯热水,然后说:“哥,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看过徐师长家墙上的照片?”

  韩超笔顿了一下,填上自己的名字,又把年月日写了上去,才温声说:“看过。”

  “一张照片上有咱妈呢,你肯定没看过吧。”陈玉凤又说。

  韩超把年月日填完才抬头,回头看着妻子,唇红齿白的男人,一脸困惑不解。

  “你没看过上面的女同志吧,有张老照片上有八个人,其中有仨女同志,其中一个就是咱妈。”陈玉凤又说。

  领导家墙上的照片,韩超天天去汇报工作,当然看过。

  但他只看上面的男领导,确实没看过女同志。

  不过他妈王果果,一个普通的乡下女人,怎么会出现在徐师长和战友的合影中?

  而且王果果家传的那块玉,徐师长见过后,还曾说那块玉特别像自己家祖传的玉。

  王果果并非桂花镇人氏,虽然从来没有透露过自己的来历,但从她做饭的手艺来看,肯定是云南人,徐师长,罗司令和马司令他们是在云南蒙自插过队的,他们和王果果出现在一张照片上,就证明他们肯定认识,是老相识。

  这下狗男人好奇了吧,但陈玉凤偏不说,就等他来问。

第25章 脸红心跳

  狗男人果真问了:“真的?”

  陈玉凤不理他,拎起水壶出门。

  韩超嗅了一下周围的空气,总觉得妻子带着一股香,她出门了,香味还在。

  他当然旋即就跟出来了,在身后问:“凤儿,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具体是怎么回事,陈玉凤自己也不知道,她看到一张老照片上有七八个人,别人穿的都是平常人穿的衣服,唯独一个女孩子穿着大襟的阔袄,站在角落里,模样跟王果果特别像。

  当然,单凭一张照片,陈玉凤也认不出来。

  毕竟照片上的小姑娘看起来顶多十六七岁,王果果今年已经46了,她整个人已经变了样子了。

  不过王果果有一套大襟阔袄,跟照片上的少女穿的一模一样。

  而且王果果年青的时候跟周雅芳合过一张影,模样跟照片上的少女非常像。

  凭这两点,陈玉凤敢确定,那个少女就是婆婆。

  甜甜脖子上那块玉,自从上回徐师长问过后,她就没让孩子再戴着了。

  把玉给了韩超,她说:“你把咱妈的名字跟徐师长说一下,问问嘛,看他是不是认识咱妈。”

  韩超接过玉,一脸疑惑:“他原来问过,我说了咱妈的名字的,他说不认识。”

  王果果,这个名字听起来跟个小孩儿似的,很有辩识度的。

  徐师长其实很早以前就问过,还问过王果果的老家,以及她多大了一类的话,韩超如实回答,说她今年46,来自云贵,当时徐师长就说过,自己应该不认识。

  反而,当时他意味深长的说:“那块玉特别像我母亲的玉,不过我母亲的玉在我前妻手里被人偷了,丢了就丢了吧,不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