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开牧场 第245章

作者:南坡鱼 标签: 天之骄子 时代奇缘 穿越重生

  那人拼命摇头:“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干!”

  呼特气得想踹他:“不是你干的,你跑什么?心虚了?”

  “我以为你们想栽赃给我啊,车间里就我可疑,因为我跟齐厂长是亲戚,齐厂长又因为诋毁萨仁被送进监狱了,我就怕你们以为我跟她是一伙的,在替她报仇。”

  萨仁看清他的外貌,更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不禁冷哼一声:“她不是因为诋毁我进监狱的,是因为她违法了!我也不是因为你跟齐厂长的关系,是因为哈森!你喜欢她对吧,她已经出狱了,有没有去找过你?”

  萨仁对这人印象深刻,就是因为他曾经和哈森一左一右的跟着齐厂长,从他看哈森的眼神里不难看出他喜欢哈森。

  这人一听她提到哈森就吓了一跳,“不是,她没找过我,我跟她没关系!”

  公安什么人没见过,一听就知道是真是假,这人绝对心虚,绝对见过哈森,正好来的其中一位公安,就是哈森在萨仁机器底下刻字时来的那位,一听跟哈森有关系,更气了。

  “怎么回事?哈森刻字诅咒人家还不算,还想着下毒?这太恶劣了,这可是往军队送的奶,这是危害国家安全的大事,只我们处理不了,还得往上报。”

  这人一听危害国家安全,腿一软跪到在地:“我就是晕了头,她跟我睡了两觉还说要嫁给我,我就晕了头。再说她说了,就是让人拉肚子的药,又不会毒死人!”

  萨仁没想到这位这么快就招了,看来他还真的是色令智昏啊!估计现在是清醒多了。

  不过萨仁还是把琳达跟约翰的事说了,公安同志十分生气:“萨仁同志,真不是我批评你,知道是间谍还把他们留下来?要不赶紧抓住他们的把柄把人交给国家,要不就让他们离开你那里,你怎么回事啊?”

  萨仁乖乖听训,也觉得自己太托大了,她只是想到杰克那个吞金寻死的笨间谍,觉得这些间谍只要控制好了没那么大的危害,如果能让他们放弃这一行,那就更好了,哪想到差点闹出大事来。

  这事惊动了上边跟军方,琳达也被带走了,凌晨的时候哈森也被抓住,邮局的人也确认了哈森去邮局打过国际长途。

  公用电话亭是不能打海外电话的,只有去邮局申请,萨仁都不知道哈森是聪明还是太蠢,居然公然去邮局打电话。

  等查清楚后,才知道哈森是在监狱里接触到了能送她出国的人,她想着偷渡,哪想到阴差阳错找到了约翰,约翰正想立个投名状,就让哈森帮忙,哈森本就对萨仁恨极了,一听说搞破坏,自然高高兴兴的就答应下来。

  琳达却还是不解:“那他为什么要吓唬我?为什么要拿我女儿逼我?”

  “我猜你是他的B计划,如果你铤而走险,不管在哪儿下了毒,那都是他的功劳,他不会伤害你女儿,只是在吓唬你,当然了,他也不会帮哈森偷渡,只是在骗她。”

  “帮人偷渡?就他?肯定是吹牛的!”琳达这时真恨不得咬死约翰,她看着萨仁:“你能来探望我,我应该没被当成间谍吧,你能不能把我送回国?我想亲自了结跟他的关系,免得哪天他再想着利用我。”

  萨仁见她眼神坚定,也就点头同意了,这对她来说不是难事,如果不是琳达的示警,她根本发现不了野战奶有问题。

  野战奶里边分成了很多小格,挤压甚至坐在屁股底下都不会爆,而且就算开个小口,奶都不会流出来,就得把设计好的封条扯开,才能往外倒奶,才能喝到嘴里。

  哈森居然让她的临时男朋友用注射器把毒药注射进去,那点药就附着在袋子的某一个小格上,等进了空气,奶开始流动时药也就混进去了。

  最可恶的是萨仁让人用针测毒都有可能测不出来,还是正好有人扎针时正好扎到了毒药,这才发现问题!

  野战奶的包装当时还被夸了,现在想想还是有隐患的,被扎了小孔都发现不了,还是得改良。

  这一步骤是在质检后装箱时操作的,那人就是管质检的小头儿,自然没人会发现,奶不会露袋胀袋,送到军人手里,他们也发现不了有问题。

  哈森跟那人说只是害人拉肚子,其实这毒药是剧毒,要不是琳达自杀让萨仁警醒,赶紧拦住了,真就可能会害死一军营的人。

  约翰确实太可恨了,可他远在他国,没法处置,萨仁看到琳达的眼神就知道她是想杀了他,于是叹口气:“别硬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

  这种话琳达不是太懂,但也听出意思来了,而且又知道萨仁有神医之名,马上心领神会,抓住她的手说:“他有哮喘,萨仁,你教我调配几种常用药替他调理调理身体吧!”

第362章 邢书记

  琳达的事,萨仁跟徐司令通过电话,有徐司令的特批,还真就把琳达送回国了,她虽然身份可疑,但毕竟还没有做出不可挽回的事,再说要不是她自杀让萨仁警醒,真就出大事了。

  萨仁把人送走,赶紧善后,工厂损失不小,而且人心惶惶,甚至有人说萨仁因为这件事得罪了军部,这笔大单子被人截胡了。

  事实上,单子人家没撤,反而看到萨仁的厂子为了保证不出事,浪费了那么多产品,对他们更信任了,还定了秋冬季牛羊肉的供应。

  萨仁也趁此机会把总厂分厂,大大小小的领导跟各处的员工全都审查一遍,甚至还跟车间主任开会,让他们要随时留意工人的反常情况。

  尤其是质检这一块,更是得用心制定规则,免得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忙忙碌碌的,眼看就要入冬,琳达回来了,她脸色红润,精气神看起来很不一样。

  “萨仁,我这次回来就不打算走了!我爸妈都不在了,更没有要好的朋友,你收不收留我?”

  萨仁看她表情就知道很顺便,再也不会有人威胁她,自然点点头:“不过福利院里的人对你有点误会,可能会总盯着你,你确定要留下?”

  琳达认真道:“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让他们对我很失望,所以我才要回来,他们是我朋友,福利院是我的家,我想重新赢回他们的信任。”

  萨仁虽然相信她,但还是给徐司令打电话询问一番,徐司令听她说起琳达,就笑道:“她想留下就留下吧,有勇气跟过去彻底说再见的人不多,也许其他人不理解也不相信一个异国人会踏实地留在左旗,真心照顾孩子,但这姑娘应该是想好了,这里让她更安心更幸福。”

  徐司令还讲了抗战时有外籍人士如何帮助华国,还被授勋了,萨仁听他这么说,就知道琳达不只是报了仇应该还替国家做了些事情,这些事徐司令肯定知道,只是不好跟自己说而已。

  既然这样,萨仁就更放心了,把琳达领回福利院,吉音大婶看见她就哼了一声:“这女老外怎么又来了?万一哪天想不开,拿根绳把自己挂在房梁上怎么办?这福利院还怎么办?孩子们受到惊吓,再有了那个什么阴影怎么办?”

  吉音大婶说着拉着萨仁,压低声音:“万一是间谍呢?上次你厂里的事多吓人?古博士有句话特别对,非我类,必是坏的。”

  萨仁无奈苦笑,“古博士说得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吧,要您这么说蒙族跟汉族还不是一个族呢,谁有异心了?少数民族跟汉族不都是中华民族嘛。琳达虽然不是中华民族的,但她是国际共产主义战士,社会主义是一家嘛。”

  吉音大婶不听她这些,就是不想让琳达回来,回来也行,去打扫卫生吧,别碰孩子们。

  琳达过去拉住吉音大婶的手:“好,我就打扫卫生,您放心,上次的事绝对不可能再发生了,上次我吓到了孩子们,也吓到了您,您生我气是应该的,这次请您放一百个心,我的命是孩子们救的,不是我自己的,我绝对不会随意结束它。”

  这话说得,吉音大婶眼圈也红了,没被逼到绝路上,谁会走那一步,也不知道这外国傻姑娘到底是遇到什么事了。

  琳达也不解释,对萨仁点点头,拿了墙角的扫把真就去打扫卫生了。

  吉音大婶跟萨仁说:“萨仁,你别管,就得这样一个红脸一个白脸,你收留她没问题,我也得让她知道咱们这里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更不能遇到点难事就抹脖子上吊,把她交给我,我一定给你练出个社会主义螺丝钉!”

  萨仁忍住笑,认真点点头,吉音大婶以前是做妇女主任的,还是萨仁阿妈推荐她来福利院的,她把福利院管得井井有条,还很积极的学习各种进步思想,时刻跟上党跟上组织,现在宣传语很爱用做社会主义螺丝钉,她在福利院都给用上了。

  有这样一个像政委或者说指导员一样的存在,萨仁觉得没什么不放心的。

  刘厂长已经把这次的损失汇总出来,萨仁都不敢看,还好自家牧场的供应一直很给力,牛羊肉也一直在销售中,没受到奶制品的影响,损失很大,但也能接受。

  不过学校的学生们不知道从哪儿听说萨仁损失巨大,居然主动的跟食堂说要取消补助,而且是刺头挑头的,他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咱们这届没有学杂费,第二届学杂费也是象征性的收,可看看咱们学校的环境,再看看这些老师教授的水平,我真不是自夸,这是一流的学校一流的老师团队,这些都是萨仁自掏腰包建起来的,咱们只掏伙食费,食堂的餐食补助还这么丰盛,这便宜占得太大了,一定给萨仁的厂子造成不小的负担,我建议食堂改成市场价,想吃肉的想吃好的,你就多掏钱,想便宜点的主食吃个够。”

  有那嘴馋的,想说那是萨仁自家的牧场,牛羊肉还不是随便吃嘛,干嘛给她省着,可看别人都举手表示赞同,再想想学校给的各项福利,好像确实要比首都的大学生过得还滋润。

  萨仁听说学生们一致要求减免餐食补助,还挺感动的,这说明他们真的对学校有了归属感,希望学校越办越好,才会在意她这个老板是亏是赚,生怕她这学校办不下去。

  她跟马校长说:“再亏也不至于在学校省钱,不过他们真有心,可以多去隔壁福利院做做义工,我本来想办个正式的幼儿园,但太麻烦了,还是等大学规模稳定住,再办附属学校。”

  马校长本来只以为是来挂个名,管管事,可来了这里发现萨仁是真想着办一所好大学,连以后的附属中学附属小学,甚至幼儿园都想到了,一时间他的事业心也被激发出来,跟萨仁讨论了以后学校建附属中学的可能性。

  这些环境越好,越能吸引老师们到来,孩子从幼儿园就有就近上学的地方,而且学校越多治安越好,当地政府部门也会越重视,交通电力,各项都会优先紧着校区。

  “要是能建成,伊林左旗在你们盟里,甚至在你们区都是有名的地方,你可真敢想。”

  连大学都办了,还有什么不敢想的,自治区这边除了呼市的两所大学跟乌市的一所中专,别处教育都很落后,有了伊林奶厂跟草原大学,左旗正在快速发展起来,西边轻工业区,东边靠近草原的是学区,再往草原深处走就是这片草原上最大的萨仁牧场。

  不管是工业还是学区又或者是牧场,都跟萨仁脱不了关系,邢书记都说左旗都快成萨仁的了。

  萨仁真不想太高调,可无奈的是,工厂学校福利院牧场确实都是她的,她在伊林左旗的地位无可撼动。

  邢书记说:“你也不用太低调,而且再怎么低调别人能不知道你嘛?更不要怕枪打出头鸟,你这只鸟是招财的凤凰,又不是只会叽喳乱叫的麻雀。”

  萨仁不想当鸟,她撇撇嘴:“不,我是社会主义螺丝钉!”

  邢书记哈哈大笑:“你吸引来的老师学生把左旗的教育直接往上拉高了十几倍,你的厂子给社会给群众做出的贡献大家也都看在眼里,更别说你的福利院这两年救了多少孩子,这些功劳谁也得掂量掂量,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我走了没人护着你,换谁来也得护着你,护着你就是护着左旗了,萨仁啊,我知道你的发展不止于此,不过就只看你现在这些贡献,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哪任领导也得护着你,明白吗?”

  萨仁明白,她也不是怕新来的领导会找茬,她也不觉得自己需要人护着,就是觉得邢书记要走,很失落,换谁来也不可能像邢书记这样负责这样支持她了。

  “我打算在牧场给您开个欢送会,您一定要去,话说您还一次也没去过我的牧场。”

  “不用大张旗鼓的欢送,以后我有的是机会去你那儿,到时候我带着老婆孩子去你那旅游小住!”

  萨仁见邢书记不肯去,也没勉强,不过到底送了邢书记夫人一件不算贵重但很实用的镶钻发夹,又送了邢书记一幅郑板桥的书画,竹兰图配着字,邢书记一看就喜欢上了,他听萨仁说了价格就以为是赝品,高高兴兴没一点负担地收了起来。

  他老婆却早就知道这是真品,不过萨仁会说话,跟她说说邢书记做官如板桥先生,板桥先生的真迹送给邢书记最恰当不过。

  可正因为他如板桥先生,如果说真迹的话邢书记不会收。

  萨仁也不是要在邢书记夫人面前显摆,只是这副画是她费尽心思找来的,说是赝品只是怕邢书记不肯收,万一人家真以为是赝品,收了随便一扔,泛潮或是虫蛀鼠咬的,那可就太可惜了,所以这话必须跟人家家里人说明白。

  萨仁不觉得自己是在行贿,邢书记要走了她才送啊,再说以两人的交情,送这些东西真不算刻意讨好,她是真觉得邢书记是个好官好领导!

  又一个周一,萨仁拿到报纸,发现伊林左旗跟右旗都被区党委夸了,尤其是左旗,萨仁估摸着邢书记的任职应该是上调区委,果然等到十一月底,新的书记来了,邢书记的任命也下来了。

  邢书记成了区党委副书记,这个跳跃可太大了,一般都是平级或是半级半级的螺旋往上走,熬资历嘛。

  区党委书记也就是□□,像自治区,直辖市的书记一般都由□□委员兼任,是副国级的。邢书记还不到五十,虽然只是副书记,但从旗委书记直接跨越到区委,已经是坐了火箭的速度,连跨了好几级。

  别说别人惊讶,就是邢书记自己也惊讶极了,他早就知道自己会去区委办公厅任主任,这就已经是高升了,哪想到直接任职副书记,这中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萨仁替邢书记高兴之余,正想着打听一下新来的旗委书记,毕竟是一旗的主管领导,自己的企业跟学校都在这里,总要打交道。

  哪想到刘队长对这位书记很熟悉,他叹口气,抱怨道:“怎么是他呢?”

  “怎么了?你认识他?”

  “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辞职?这人比邢书记可差得远了!”

第363章 新书记

  萨仁对刘厂长还是很信任的,所以一听这话心里就咯噔一下,虽说大家都觉得她在左旗能呼风唤雨,可现在的私营企业底气到底不足,万一遇上吃拿卡要各种索贿的官员,跟着犯错误不说,还各种憋屈。

  “刘厂长,你对谢书记了解多少?他曾经是你的上级吗?你们两个有过矛盾?”

  萨仁只知道这位谢书记是从左尔巴盟调过来的,一个听起来无关紧要的主任,调来旗里当一把手,人缘和能力应该都不错。

  刘厂长却叹口气:“他不是我的直属上级,但因为我跟他侄子的一点矛盾,就各种找我茬,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不止一级,而且他这人手段高,打压你还做得合情合理,让你投诉无门。”

  “你跟他侄子是什么矛盾?”

  “他侄子追我们办公室的一个姑娘,人家拒绝了他,他还不停地去骚扰,别人都说那是追求,我看着就是骚扰。人家姑娘说了老家有对象,他呢,可不只是送个东西,人家不收东西,他还去拉人家手,还半路上拦着人家不让走,这不是骚扰是什么?”

  萨仁听着也来气:“这种人严打的时候居然没进去吗?”后台多硬的都毙了,交往太多人的海王都抓了,这种骚扰妇女的居然没事?

  刘厂长摇摇头:“风头一上来,他就救了好几个落水儿童成了英雄,谁还能把他怎么样?”

  萨仁一听,也不由佩服这种人,还真会投机取巧,她不用去调查,只听着就觉得这个英雄有水份。

  “你看他骚扰妇女把人给打了?”

  “我又不是你,怎么会随便打人?”

  萨仁无语:“扯我干什么?我也不会随便打人啊。那你怎么他了?”

  刘队长叹口气:“我就骂他了,我说他这种行为属于流氓行为,再这样我要报警了,他就跟我说他叔叔是谁谁谁,问我是不是想找事。我就说了句,‘我管你叔叔是谁,天王老子也不能耍流氓。’我还跟他说,你要再敢来骚扰那姑娘,我真得报警,你叔叔要护着你,连你叔叔一块抓。”

  萨仁明白了,估计是这人回去把刘厂长的话添油加醋地跟他叔叔说了。这位谢书记不反省人家为什么会这么说,不看看他侄子做了什么,反而开始打压刘厂长,确实不是好东西啊。

  刘厂长唉声叹气:“我也就是嘴上过过瘾,那时候还没严打呢,哪有那么严重,可人家把我那两句话当真了,觉得我不尊重领导,侮辱领导……”

  “你那两句话有什么问题?他侄子骚扰女同志就得报警啊,他要是护着他侄子就是徇私舞弊,不报警也得跟纪检部门说,他们自己有错,不知道悔改,反而欺负敢管事敢说实话的人,这种人才是最该进去的。结果这位居然成了救人英雄,借此逃脱了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