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第1506章

作者:李不言 标签: 长篇言情

陆景行是一国总统,身体自然重要,每隔半月都会有医生过来给他查看身体,中医、西医、皆有,那日,是个清晨的大好天气,沈清正穿着一身米色家居服从二楼下来,迈步至拐角处时,只听老中医语重心长道;“下注意休息,心中郁结莫要太重,注意劳逸结合才行。”夜间,她本就有起夜的习惯,怀孕后更甚,而她每每夜间一翻身想去卫生间,陆景行便睁开了眼睛,寸步不离陪着她,连带着上完厕所冲厕所都是他的事务。

连日来,夜夜如此。

甚至是这人眼下的青黛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越发明显了。

陆景行点了点头,应允了声。

算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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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接着爆更

第五百一十五章:梦魇缠身

沈清对于身旁的人向来大方,秘书男友下葬当天,她着一身黑色工装带着江城来的同事们亲自前去。

以沈清为首,或男或女,一个个西装革履,套裙裹身的走来,众人站在墓碑前献上手中鲜花,微微鞠躬,颇有几分黑社会大片的味道。

秘书在一旁哭成了泪水,抽搐着坐在地上,这日、首都的天气不甚友好,下着朦胧细雨,虽不阻碍出行,但地点潮湿。

沈清伸手将人从地上扶起来,说着几句宽慰体己话。

秘书抽搐着,哭喊着,在这细雨朦胧的天将这过错都推到了沈清身上,墓园里,女性秘书撕心裂肺在男友墓碑前朝沈清喊着:“若非你要将我带到首都来,他又怎会死?”

沈清扶着她的手被狠狠拍开,啪的一声,相声尤为清脆,覃喧站在一旁,见此,心头一紧,想着沈清有孕在身,立马将这二人隔开。

可即便是隔开了也阻不了这人的宣泄;“你害死了郭秘书还不够吗?”轰隆一声,闷雷响起。

夏季、雨未到雷先响乃是真长现象。

这一生闷雷敲进了沈清的心里。

她本对郭岩的事情耿耿于怀,如今却被底下秘书如此赤裸裸的撕开那道伤疤,可见此时她的心有多痛。

痛到近乎不能呼吸。

那些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疼痛,在一瞬间遍布四肢百骇的,让她近乎站不住。

郭岩的那件事情当初险些让她崩溃,如今过去多时再度被提起,竟然还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覃喧扶着沈清的臂弯都觉得被自己搀扶住的人在隐隐颤栗着,他握着人的手紧了紧。

而站在一旁的人跟沈清大多都是多年上下属关系,对于郭岩那件事情众人心知肚明,也知晓,本就是不该被提起的,过去的事情就应该过去,隐藏在心底,不再掀开,但如今,在这个细雨连绵的墓园里,在这个诡异的环境下被掀开,在配合上刚刚那声闷雷,何其怪异。

“杨杉,你发什么疯?”章宜的嗓音在墓园里响起,怒目圆睁等着那人。

后者跪坐在地上泪眼朦胧,眼底泛着憎恨望着章宜开口道;“你难道能说不是?能说郭秘书的死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有没有关系都与你无关。”章宜开口反驳,话语激荡带着怒火。

“你这是在替她掩盖间接性杀人的事实,”女子咆哮着。

在如此环境下,在如此地点,一个女子的咆哮声总会显得异常诡异,若是在午夜,只怕是会吓死人。

“杨杉,沈董平日里对大家如何,你清楚,今日大家来看你,不过是念在多年同事的份上,若你这么不知好歹,我们似乎也没留下去的必要,”覃喧加入了这场口舌之战中。

望着女子的面容压着一股子怒火。

何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何为知恩不图报?何为狼心狗肺?

眼前的这个女子悉数诠释的一干二净。

从他出事求沈清帮忙开始,后者从未拒绝,而后为了给她面子,带着一众江城同事们前来吊唁。不被感激就罢而且还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骂了一通,任谁心里都不大好过。

比起章宜,覃喧是个好脾气的人,鲜少在外人面前发火,不管对谁,端的永远都是那七分微笑。

而今日,能让他破功,也着实是厉害。

墓园里,阴雨连绵,天上,闷雷阵阵。

怎么看,今日都并非黄道吉日。

俗话说,升官下葬要看时辰,而今日、这时辰怕不是太好。“我从没说让你们来,你走。”“若说沈董是间接性杀人凶手你何尝不是?若非你带着人家出去吃饭,挽着人家过马路,为了救你,他会死?”章宜的话语稍有些不折手段,压着人家的心里边防线踩。

沈清听闻,唤了声她,终止了她接下里的话语。她松开覃喧扶着自己的手而后迈步过去道;“你说我害死郭岩,我不否认,但你若说我是杀人凶手,那么抱歉你这四字用得并不妥当。”亏他身为陆氏集团高层秘书,连如此简单的用词都能出现错误出现纰漏。

实在不是什么现象。

“若我是杀人凶手,法律为何不制裁我?难道仅仅因为我是一国总统夫人吗?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谋害郭岩的凶手,现如今正在大牢里蹲着。你口出狂言污蔑我之前,先想想这话,该说还是不该说。”沈清心底也压着一股子怒火。

但这怒火不太显现罢了。

七月中旬的天,下雨,稍显闷热,回办公室吹了空调,只觉得整个人稍有些昏昏沉沉的。

傍晚时分,刘飞送她回总统府,只觉坐在后座的人有些神色恹恹,提不起多大劲道。

他心惊,不得不加快速度将人送回总统府。

下班回家,自她怀孕开始,苏幕一到这个点就将小家伙交给早教老师,专门照顾沈清一人。

这日、见沈清回来神色恹恹面色有些许难看,心头焦急的很。

拉着她一番询问,沈清均是淡淡柔柔的答着。

平日里,在没胃口,陆景行哄着总能吃点,可这日,饶是陆景行使劲手段,后者均是粒米未进,吓得陆景行面色泛白,心底打着鼓。

“吃两口,恩?”男人耐着性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