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空间小神医 第117章

作者:一抹冰绿 标签: 长篇言情

  “小梁,那你就试试,有啥事就给我打电话,或者找我战友是一样的,等以后别的单位有机会,我再给你谋个好的。”

  梁来弟受宠若惊,连连鞠躬,“罗大哥,这就已经很好了,不能再麻烦您,我干得了,我不怕吃苦。”

  梁来弟质朴的语言和动作,有些打动罗远军的战友,不过他也有些奇怪,”这姑娘咋喊你大哥,这有点差辈了。”

  “她是我一个恩人的朋友,我那恩人跟她一般大,喊我罗大哥,她就随着一起喊了,再说听久了,我还觉得自己挺年轻的。”

  “你个老东西!小柳,你带小梁去办个手续,然后把宿舍和劳保用品发了,让劳资科先安排培训。”

  梁来弟怯生生地跟着叫小柳的一个年轻男子走了,她尽量让自己不害怕,可她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样子,还是透着一股怯懦。

  “哎,老罗,什么恩人我怎么没听你说?”

  罗远军笑笑道:“这不能讲,实在是答应了别人,不能说,我给你放着的人你帮忙多照顾点,谢谢了。”

  “咱两说啥谢,今你可不许走,咱们可是有一年多没见了吧,走,中午我请客。”二人说着笑着走了。

  梁来弟来到一个办公室,里面好多人,大家全都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新来的小姑娘,一会儿手续办好后,又来了个女的领着她到库房,然后梁来弟领了一堆东西。

  工作服两套,冬装一套夏装一套,大头皮鞋一双,毛巾一条,香皂三块肥皂三块,还给了十张冰棍票和十五张汽水票。

  “走,带你去宿舍。”

  梁来弟赶紧跟上眼前的人,女工宿舍是一个二层小楼,外面有连成一排的长条走廊,上面晾满了衣服,二层小楼墙上两侧墙上全是绿油油的爬山虎。

  “二楼住满了,你就住一楼,左边儿最当头是洗漱和厕所,十人一间上下铺,女的边儿说边儿打开宿舍大门,里面还有几个上了夜班睡觉的。

  梁来弟打量了一下,左边儿三张高低床,右边儿两张高低床,然后有个大柜子,靠窗户那一边儿摆了两张桌子,桌子上全放着牙缸和暖和啥的。

  “你就睡这里吧,这个桌子是公用的,可以摆牙刷镜子,平日里写信啥的都能用,这个柜子是你的,床底下也能放东西,走我在带你去食堂和澡堂看看。”

  梁来弟赶忙把东西放下,又跟着此人去了食堂和澡堂,“我们食堂买饭票打饭,你刚来还没开工资,可以跟财务预支,如果你身上有钱,也可以买饭票,多买点省得每次吃饭都要买,排队也挺麻烦的。

  洗澡发澡票,冬天一周一张,夏天两天一张,下午五点之后才有热水洗澡,记着啊。”

  “嗯。”梁来弟连忙点头。

  女人见事情说清楚了,拍拍手道:“行了,单位就这么大,明天你先去今天去的办公室报道,先进行学习,然后分师傅下车间,现在没啥事了,食堂开饭的时间是早上六点般到八点,中午十一点半到一点,晚上是四点半到七点,你回宿舍休息吧。”

  “谢谢您,我想问一下,被褥啥的在哪里买啊?”

  “哦,你出了工厂右手边儿有个小巷子,里面啥都有,被褥脸盆,咱们单位位置好,干啥都方便。”

  “谢谢,谢谢。”

  梁来弟连声道谢,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第二七六章 自己找死

  办妥了梁来弟的事,罗远军特意来了趟山坡村,跟安夏说了声,得知梁来弟去了洪山区的印刷厂,她心里十分高兴,因为她要去寻的林家,跟印刷厂隔得不远,做一个公交几站路,走路的话半小时就能到,想着以后能经常见到好友,她就开心。

  “就是活有些辛苦,等以后换个好岗位。”

  “罗大哥,能给找个工作干已经很感谢了,来弟吃得了苦,我们农村的孩子在家啥都干,没啥干不了的。”

  程家留罗远军吃了餐饭,安夏知道梁来弟工作安定的事情后,想把此事告诉有弟,这孩子跑了几趟,都是来问她二姐下落的,现在有了消息,安夏匆匆去了梁家,想在门口看看,能不能遇着有弟。

  “我已经给了你们三天时间,现在我要钱!”

  刚靠近梁家,安夏就听到里面传来郑屠户的喊声,这几日梁家的事情传遍了村子,嫂子们高兴又有八卦可以说了,当初梁家二姑娘要了一万块聘礼,不知道让村里多少人眼红。

  一万块钱啊,要知道除了安家的安文出事,在安夏的努力下要了一万块赔偿,村里到现在嫁姑娘最高的聘礼才三千,梁家二姑娘得了一万块聘礼,谁听了都会嫉妒,嫂子们的酸话都不知道说了几箩筐。

  尤其是梁来弟自小养在外婆家,现在养大了咣叽就给家里带来一万块收益,这么大一笔巨款,刺得着每个人的神经。

  除了嫉妒,还有不少人说着酸话,说那郑屠户不是啥好人,打死了老婆,长得就一脸蛮横,梁来弟那瘦弱模样,嫁过去早晚被打死。

  现在好了,梁来弟倒是没被打死,但是人不见了,这个郑屠户天天上门闹,原先的一万聘礼竟是要梁家赔两万,村里现在几乎天天上演一场大戏,主角是郑屠户和梁家两口子。

  “我都说了把有弟赔给你,我家没钱,就剩最后一姑娘了,你还想咋样!”

  什么?屋里传来的话让安夏脚步一顿,继而怒火漫天,这个梁母骂她是人渣都糟蹋人渣这个词了,卖完梁来弟,现在又想卖有弟,不行,不能走。

  安夏是真不想帮梁家这两人,就该让他们好好尝尝被恶人磨的滋味,可有弟是无辜的,屋里传来有弟的哭声,这几日郑屠户闹得家里鸡犬不宁,别说学习,什么都干不了。

  母亲打一开始想到这个歪主意后,就一次次地把自己退给郑屠户,现在更是收拾了包袱,要把自己直接甩包给郑屠户,有弟不是那种怯懦的人。

  “妈,别说我才十四岁没到结婚年纪,如果你们再这样对我,我就杀了所有人,我自己也不活了,也好过嫁给这个变态。”

  梁有弟指着郑屠户鼻子大骂,郑屠户上前就是狠狠一巴掌。

  “住手!”

  院子里响起一声厉喝,让郑屠户稍稍分神,梁有弟眼尖看到安夏来了,立刻跑到安夏身后,见到安夏她才觉得害怕,投入安夏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安夏姐姐,我妈要把我赔给这个人,我不愿意,我妈竟然逼我跟他走!”

  郑屠户瞪着猩红的眼睛,他找了三日,找不到梁来弟,每日早上都要来梁家闹腾,发泄他满心的怒火。

  “别怕来弟,你妈她这样做事违法的,你还未成年,他们敢这样做,现在报警就能给抓进去。”

  “这是我跟梁家的事情,你少掺和!这小的我不要,我现在就要他们赔钱!”郑屠户不愿跟安夏纠缠,主要是他能感觉出来,这个小姑娘不好惹,农村小姑娘张口闭口法律,动不动就违法就报警的,他心头隐隐觉得自己惹不起这个人。

  “我家没钱!没钱!要是有钱早给你了,你不是屠户,你就是阎王,我表嫂怎么有你这种亲戚,我真后悔跟你结亲,我咋会看上你当我的女婿!”

  见郑屠户阴阴地盯着自己儿子,梁母终于奔溃了,这些日子她每天都在神经紧张中度过,晚上都睡不着,睡着了做梦也是噩梦,就连自己的儿子都被郑屠户拿来威胁几次了。

  她就不明白了,郑屠户见二姑娘也没几次,怎么这么不依不饶,可那话语里也不是对二姑娘的喜欢,明明就是一种变态的占有欲。

  “你们活该!当初王婆来说他打老婆,我说此人性格残暴,不是好相与的人,你可听过半句。你为啥看上他,自己心里没数,不就是因为他拿出一万块当聘礼,你们夫妻二人全都钻钱眼里了,对女儿的死活一直不管不顾,这就叫现世报!活该!”

  梁有弟站在安夏身边儿,恨不得也跟着骂一句,逼走了姐姐,现在又想逼自己。

  “你闭嘴,闭嘴!”梁母尖叫道,“我家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真懒得管你家的事情,要不是为了有弟。”

  “我不会要这小姑娘的,我就要两万块,赔了一万了,还差一万!我就要钱。”郑屠户不屑地看了眼梁来弟,这个小丫头一脸呆木的样子,他一点都不喜欢。

  “别让我找到她。”郑屠户低低说了句话,声音很轻,安夏并没有听到,可她看清楚了郑屠户的嘴型,心头大惊。

  是了!她只顾着考虑梁有弟,却忘了来弟还在武市,郑屠户就是个定时z蛋,万一哪天二人在武市撞上,以郑屠户睚眦必报的性格,来弟定是跑不脱的,不行,这个人必须除去。

  “哼,你爱怎么跟他们扯,就怎么扯,我不管,但是你要敢动有弟一下,我跟你拼命!”

  说完安夏拉着梁有弟的手,两人跑出梁家,不管身后梁母声嘶力竭的怒吼和暴骂。

  “安夏姐,要不是你,今天我就完了。”

  “别怕,那个郑屠户不想要你,他现在就是因为找不到你姐姐,故意找歪把火都撒在你父母身上,你别怕!”

  “对了,安夏姐,我姐她咋样了?”

  “我今来就是要跟你说一声的,你姐进了印刷厂当临时工,单位包住,我给了她一些钱,过日子是没问题了。”

  “太好了。”梁有弟又激动又高兴。

  “你千万别走露风声。”

  “我知道。”

  梁有弟连连点头,安夏放下心来。

第二七七章 初试迷幻剂

  既然要收拾郑屠户,就要先了解清楚他到底干了什么,安夏打算用郑屠户的第一个老婆做突破口,既然迷幻剂说的是吸入药物的人,要么看到自己最想要的,要么看到自己最怕的,还能知无不言,那郑屠户打死第一个老婆的事情一定是他最怕的事情。

  因为一旦事情败露,他就是杀人犯,是要偿命的,而且前面几次试探安夏发现,自己每次提到派出所或者报警之类的话题,郑屠户都会软下来,甚至不再与自己争论,可见他心里对派出所十分惧怕,那惧怕的理由只可能是他心虚,心虚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杀人。

  好在程文联的战友现在在镇上派出所当警察,安夏对战友这个词现在有些迷之崇拜了,这战友多了正真好,走遍天下都不怕。

  程文联很快就打听了一些基本资料回来,并不违纪,不过就是一些陈年往事罢了,当时这个事情闹得很大,派出所的人都有所耳闻,再加上当时女方为了威胁郑屠户赔钱,还报了案的,派出所都立案调查了一些资料了,他们又说搞错了要求撤消。

  八几年的时候,本就是本着民不告官不究的态度,人家撤案了,派出所也乐得清闲,但是基本资料就存档保留了下来。

  郑屠户的第一位妻子叫江小娥,是很远的杨柳村村民,武市三镇中汉阳那边儿的郊区农村,也是经人介绍认识了郑屠户,嫁给郑屠户七年后死亡,报的是突发疾病,但据派出所当时的走访调查,郑屠户十分霸道,新媳妇刚过门,三天回娘家的时候脸上就带着青痕。

  再过了几个月镇上的人就再也看不到这新媳妇,晚上听到郑屠户家里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传说有村民推开门,看到郑屠户用刀子割自家媳妇身上的皮。

  皮?看到这一段,安夏眉心不住跳动,这让她想起一个真人真事,二战时在一个集中营里,们将长得好看年轻的犹太姑娘喂养的白白嫩嫩,然后残忍剥下她们的皮做人皮灯具。

  如果郑屠户也干了这种事,那就跟这些禽兽们一样,十恶不赦,现在即使不为了来弟,她也要为这个年轻的女人伸冤。

  看完所有的资料,安夏真得怒了,世上怎么有这种禽兽,不!这就是虐待狂,从心理学角度讲,此人就是变态加虐待狂,而他做的那些事情,已经完全够得上犯罪了,要是杀人也是事实,那就是恶性杀人事件,必须是死刑。

  安夏深吸一口气,脑子里把这些事情再次过滤了一遍,她要把每个细节都考虑到,要做到万无一失,让这个恶棍被绳之以法。

  清晨,五点天就开始大亮,太阳早早爬上天空发光发热,又是闷热的一天,喝了一晚上闷酒的郑屠户从床上翻滚到地,这才醒了过来,他身上搭着一块二十乘二十公分,方块毛巾大小的东西,看不出是什么材质,拿起来的时候,薄如蝉翼可以透过阳光,郑屠户把这东西压在枕头底下,骂了两句脏话,爬起来洗脸刷牙。

  今天早上,郑屠户不打算去梁家了,连去闹腾了几天,他也筋疲力尽,肉摊都荒废了,他打算休息一天,明天开张干活,还好他现在一个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洗了把脸后,郑屠户去外面买了牛肉粉油条回家,吃了个精光,七点镇上开始热闹起来,市场上来来往往都是小贩和买菜的人,而各家各户也都起床了,女人们起来弄早饭,孩子们打闹嬉戏。

  安夏顶着晨光,来到郑屠户家门口。

  “砰砰砰!”

  门外想起重重的敲门声,正在屋子里啃鸭掌喝酒的郑屠户,有些奇怪,谁会来自己家,左邻右舍都不咋跟他接触,孩子们更是见到他就吓得四散,有的要是没跑开,撞上他了立刻就咧嘴哭。

  所以郑屠户有个外号,叫屠夫。

  “谁!”郑屠户心情恶劣,吼道。

  “砰砰砰!”声音更响了,一大早的安夏一个小姑娘,这样砸郑屠户家的门,巨大的声音引得周围邻居都出来查看,结果看到是一个小姑娘,大家无一例外的反应都是瞪大了眼睛。

  “妈的,敲敲敲,叫魂呢!”

  骂了一句,郑屠户起来拽着手上没啃完的鸭货,起身开门。

  当他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是安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随即没好气道:“我不去找你麻烦,你倒胆子大,找上门了。”

  安夏微微一笑,大踏步进去,她身后本来躲在院子里缩头缩脑看八卦的人见安夏进了屠夫的院子,这下不光瞪大了眼睛,连嘴巴都张开了。

  进门后,安夏反手关上了院门。

  郑屠户狞笑,“今天是你自己要送上门的,别怪我不客气!”

  只是他还没来得起朝安夏扑过来,安夏拿着早都准备好的小喷壶,照着郑屠户鼻子处连着喷了几下,这可是她昨天晚上精心调制的,而且她加了很多药粉进去,保证浓度足足的,一小口就能让郑屠户迷幻其中。

  果然郑屠户张大了嘴,被突如其来的水雾呛得咳嗽几声,猛烈喘气,然后他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安夏见他晃了两下,退后几步跟其拉开安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