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空间小神医 第106章

作者:一抹冰绿 标签: 长篇言情

  “还不是村里小卖部关门了,不然在村里买就好了,还能一杯一杯的买,镇上我给你打了一斤呢,放着慢慢喝。”

  “翠兰,这日子,真好,真好!”

  安家业抿了一口酒,又辣又烧,热乎乎的暖着他的心,他又吃了个花生米,香!每个菜都那么好吃!

  安定凯也格外高兴,这个家终于有个家样了,只可惜弟弟还在上补习班,他要是看到爸妈感情这么好,一定也很高兴。

  虽然菜有点咸了,但每个人都吃得很饱,只喝了二两酒的安家业,眼神灼灼地盯着周翠兰的背影,看着她忙前忙后地收拾盘子,洗碗刷锅。

  “家业,这是个啥?”

  晚上要睡觉了,周翠兰拎着装膏药的袋子问道。

第二五一章 想尽办法

  “家业,这是啥?”

  “膏药,治腰疼的。”

  周翠兰这几日慢慢变得顾家后,安家业对她也多了几分耐心,说话也不似以前,问啥说啥,多的一概不说。

  周翠兰知道安家业经常腰疼,农民谁身上没个疼啊痛的,“你是不是又买那些江湖郎中的药了,那都是假药,骗人的,你看剩下这么多,是不是不管用,真浪费。”

  周翠兰确确实实是在心疼钱。

  “不是,这是安夏给我的,连着用了十来天腰疼就好了,再没犯过,所以就剩下这么多。这孩子也是实心眼,给了我这么多。”

  周翠兰一听这话,心砰砰跳,安夏给的,村长让她主意安夏拿过来的药品之类的东西,“安夏最疼你,女孩子就是好,心细。”

  “是啊,安夏可孝顺我。”

  听媳妇夸安夏,安家业真觉得媳妇变了,往日媳妇嘴里能说出安夏半个好,那绝对不可能。

  “这是她啥时候给你的啊。”

  “哦,我记得是四月中旬……”

  周翠兰把膏药的事情问了个清清楚楚,第二日,她拿了几贴膏药,悄悄来到村长办公室,听到是关于安夏的事情,村长锁了门带周翠兰去他家,办公室人多眼杂,现在他跟周翠兰接触,特别注意。

  因为上次李菊花说的那话,已经引起了他心中的警惕。

  “你说这膏药是安夏给安家业的,治疗腰疼。”

  周翠兰点点头,“安家业腰疼很厉害,有时候疼得直不起腰,但是他说用这个膏药十来天就不疼了,而且我仔细想想,这几个月确实没听到他说腰疼。”

  “行,这几贴我试试,正好我的老腰也疼,对了,问出来安夏为啥要走吗?”

  周翠兰摇摇头,“我昨问了,他没说。”

  村长有些着急,“你抓紧时间,安夏万一走了就晚了。”

  “胡哥,你为啥总要问这些事情?以前吧我还以为你看上安夏了,后来发现不是,那你为啥总盯着她?她有啥特别的?”

  胡汉桥眼神暗了暗,周翠兰知道的太多了,但是他现在要用周翠兰,什么都不讲也不行,他轻轻攥住周翠兰的手,“安夏做的一些事情很复杂,程家小孙女你知道吧,上次把脸烫了。”

  周翠兰点点头,打牌的时候听人说过,说是麻婶的妈非抱孩子去家里玩,结果出了事,然后还扯了皮的,她没看上热闹。

  “安夏给小美用了一种药膏,现在小美脸上几乎看不到疤痕了。”

  “真的这么厉害?难怪上次你让我找安夏。”

  “是啊,上次你去程家,看到小姑娘了没。”

  周翠兰点点头,那次看到小女孩的时候,她还仔细看了看,就没有疤痕,顶多是皮肤颜色还不太一样。

  ”如果我能找到那位老中医,买下这个治疗烫伤不留疤痕的药膏,后半辈子就发财了,到时候还当什么村长,那个黄脸婆我也一并休了,有了钱胡哥带着你吃香的喝辣的,给你买金戒指金项链,买最粗的金手镯。”

  这番话说的周翠兰心砰砰跳,咛了一声,投入胡汉桥怀抱,”胡哥,你对我最好了。”

  说完,她双手就勾上胡汉桥脖颈,想要干点啥,不过被胡汉桥严肃地推开。

  “翠兰,所以接下来为了咱两的幸福生活,我让你做啥你就做啥,只要搞定安夏,就能找到老中医,想办法拿到秘方,咱们后半辈子啥都有了。”

  “我知道了,胡哥,你放心,我一定听你的。”

  胡汉桥双手拉着周翠兰的手,表情非常严肃,“你听着,今天我给你交了底了,我说的话你一定要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能说,尤其记着打牌的时候,别瞎聊说出去,不然到时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周翠兰心里砰砰直跳,“胡哥,我知道,你要办大事,我一定帮你。”

  胡汉桥满意地点点头,视线下移,看到周翠兰胳膊和手臂上起了还几个大水泡,吓得立刻丢开周翠兰的手,“你、你这是咋的了?得病了?”

  村长第一反应是梅毒啥的,他喜欢玩女人,可他不想的病。

  周翠兰委屈地嗔怪村长一眼,“还不是你让我讨好安家业,为了讨好他,我还给他做晚饭,昨晚炸花生米的时候,油溅起来烫的水泡。”

  “烫的啊,怎么这么厉害。”

  “呜呜呜,胡哥你都不心疼人家,就知道让人家去此后那个臭男人,我真的一天都不想跟他在一起了,家里穷得钱都没有,想做点好吃的都不行,只能炸花生米充数,这样才把手烫了。”

  胡汉桥听周翠兰这样说,仔细琢磨了一下,从口袋掏出二百块钱,“没钱就跟我讲,我吃不上饭都不会让你饿着,这钱不许打牌,拿着买点好吃的,把安家业哄好了,你自己也吃胖点,你知道我就稀罕你这一身软软的肉。”

  周翠兰笑着扑上去,想搂着胡汉桥啃一口,可是胡汉桥看着她手臂上那些大水泡,里面黄黄的水让他恶心,他忍着让周翠兰啃了两下,推开周翠兰,心头突然涌起一个主意。

  他眼神越来越亮,简直天助我也,这不就是现成的办法吗?

  “翠兰,我真是爱死你了,你简直就是我的福气。”

  胡汉桥抱着周翠兰狠狠亲了两口。

  “你这样,听我说……”

  事情交代完毕后,周翠兰点头走了,拿着胡汉桥给的钱,跑到镇上集市,割了三斤三层肥三层瘦的五花肉,又买了一条大鲢鱼,还买了个大西瓜,沉甸甸地拎着回了家。

  中午饭依旧是炒饭,炒饭快,就是太干不好下咽,不过她切了西瓜,安家业跟安定凯两人吃了个肚皮朝天。

  “晚上我给你们做红烧肉,再炖个鲢鱼,早点回家。”

  红烧肉,安定凯眼睛亮了,他好久没吃肉了,安夏不送饭后,父亲做饭就是凑活,再说家里也没钱买肉,父亲每天早上把鸡蛋都让给自己吃了,他也不好意思要肉吃,但之前天天变着花样吃肉,他已经吃馋了。

  听母亲说要做红烧肉,他恨不得口水都流下来,“妈,你会烧肉吗?烧成安夏姐那样。”

  周翠兰心念一动,“家业,你帮我问问安夏,她是咋弄的吧,我买了三斤肉,我怕糟蹋了!”

第二五二章 试探不成

  “你咋买了那么多肉?”

  “三斤不多,你和儿子两个人呢,我就是怕自己做不好,你让安夏给我写个烧肉的步骤,我按照她的方法弄,你看行不?”

  周翠兰伸出白嫩圆乎的胳膊,上面几个大水泡格外刺眼。

  “你这胳膊咋回事?”安家业一把抓住周翠兰的手腕,周翠兰缩了缩,却没抽回胳膊。

  “不碍事的,我擦两天药就好了,其实昨天没这么大的包,我擦了上次的烫伤膏,不知道咋地,今天早上起了这么大的水泡。”

  “咋烫的?”

  周翠兰略带委屈地低着头,“是我笨,昨天炸花生米,油溅出来,一下没来得及躲。”

  安家业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媳妇为了给自己做饭,把两个胳膊都烫了。

  周翠兰见安家业有些怜惜自己,片刻后道:“也不知道咋回事,这个油烫的伤,烫伤膏一点用没有,擦完之后今天早上是被两只胳膊火辣辣地疼醒的。

  家业,你、你能帮我问问安夏,给我找老中医要点烫伤膏吗?我这胳膊上次才烫过,没好全,现在又烫了,我真的疼的不行。”

  安家业沉吟片刻,“行,那我给你问问。”

  “能别说我要的吗?我跟安夏之前关系没处好,我怕她不给我。”

  安家业只道:“行了,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回家把药给你拿去。”

  “哎。”周翠兰欢快地应了一声,喜滋滋地回家,眼中闪着算计精光。

  “凯凯,你在这干着,爸去找一趟安夏。”

  “哎。爸,妈烫得挺厉害的,你跟安夏姐好好说说,妈现在不像以前了,让她能不能给妈讨点膏药,别让她总疼着。要不你就说我烫着了,姐肯定会帮我。”

  “行了,你就别操心了,我会要的。”

  安家业步履匆匆去了程家,安夏在程家这两日都在琢磨周翠兰那一身小草莓,四舅会不会问出点啥,她倒是想问问四舅,可这是也不是她一个大外甥女能张口问的,没想到安家业来了。

  “四舅。”

  “夏夏,我找你有点事。”

  “四舅快坐。”

  “安叔你坐,我让慧慧切点西瓜,这大热的天。”

  说完这话,程文联立刻出去,把堂屋留给安夏与安家业,电风扇呜呜吹着风,稍稍驱走盛夏一丝暑期。

  “夏夏……”

  “四舅……”

  两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安家业让安夏先说。

  安夏抿抿嘴,有些不好张口,最后心一横,“四舅,周翠兰身上那些红痕是咋回事?别是、别是病了?”

  安夏只能扯个借口,病了也好说些,问完后她一双黑亮的眸子紧紧盯着安家业,不放过他脸上仍和一个细微变化。

  “啊,那个啊,我问了,那是蚊子咬的,她使劲一挠成了那样,她皮肤嫩,稍微长个包就比别人明显。”

  安夏见安家业没有一丝难堪和愤怒,表情非常自然,甚至提起周翠兰的时候,眼神里居然含着一丝笑意,这是怎么了?四舅跟周翠兰明明已经相敬如冰了,怎么此刻还有如此感情流露。

  安家业仿佛看出安夏的想法,“夏夏,翠兰变了。”

  他刚开了个头,程文联进来了,端着西瓜,“叔,吃瓜,可甜,我专门去土地堂买的。”

  送了西瓜后,程文联又走了,安夏招呼四舅吃西瓜,安家业干了一上午,早都渴了,看着红彤彤的大西瓜,上面满是瓜汁,带着一股西瓜特有的清凉味道,他道了声谢,拿起一牙啃了起来。

  一口气吃了三牙,安家业觉得身上心里全都凉了,心情越发好了,笑着跟安夏道:“这几日不知道怎么了,翠兰跟变了个人似的。”

  听到四舅这样说,安夏越发专注,笑着点头做出一幅倾听神情。

  “我说出来你肯定吓一跳,现在一日三餐全是翠兰做,中午她还给我们送到田头,还熬绿豆汤,有时候是切好的西瓜,给我和凯凯吃避暑。

  屋子里也跟以前不一样了,也有人收拾了,家里干净多了,她几天都没去打牌,我问她,她说不想打了,没意思,做一天输钱不说,还腰酸背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