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从者脸上写满无敌 第180章

作者:沙茶茶酱 标签: 综漫 奇幻魔幻 BG同人

  乔斯达家和空条家都没有适龄的亲戚小孩来给我俩当花童,我说能不能找阿雷西给我们变几个小孩出来,承太郎说有点风险,因为阿雷西可能会带着一帮老朋友过来,到时候婚礼上就不是新郎新娘交换戒指,而是新郎花童交换欧拉木大。

  我后来甚至把主意打到了乔鲁诺身上,因为1997年的时候他也才11岁,年龄合适。

  但我转念又想,叫DIO的儿子来给承太郎结婚当花童,阿吊泉下有知应该会气到撕裂时空过来木大我。

  当我们交换戒指的时候,乐队并没有像寻常婚礼一样演奏《婚礼进行曲》,而是弹奏起了一首我非常熟悉的歌,《GreatDays》。

  ……对不起,仗助。在你大外甥结婚的日子,把你的OP借一首给他吧,毕竟婚礼上无论是放《StandProud》、《BloodyStorm》还是《血之命运》都很奇怪。

  主持婚礼的神父听到这首歌的时候都惊了一下。

  “这还是我第一回 听到有新人在自己的婚礼上放这么……这么活泼的歌。”他说,“这是你们自己选的吗?”

  “是我选的!”我高兴地自首。

  言峰神父点点头:“毕竟是人生中独一无二的体验,选择让自己愉悦才是最重要的。好,那么,二位新人,接下来就要准备宣誓了。”

  乐队的吉他手照着谱子小声唱:“BreakDown!BreakDown!”

  我悄悄:“抓口稀饭!”

  “BreakDown!BreakDown!”

  “抓口稀饭!”

  承太郎趁我俩背过身去听神父念誓词的时候捏了一下我的手心。

  言峰神父用我非常熟悉的嗓音沉沉地念道:“空条承太郎,在上帝以及今天来到这里的众位见证人面前,你是否愿意娶藤丸立香为你的妻子,从此刻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将爱着她、珍惜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承太郎说:“我愿意。”

  “藤丸立香,在上帝以及今天来到这里的众位见证人面前,你是否愿意嫁空条承太郎为你的丈夫,从此刻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将爱着他、珍惜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我说:“以蘑菇和荒木老师起誓,我愿意。”

  言峰神父假装没听到有关于蘑菇和荒木老师的那一句:“新人交换戒指。”

  花童是言峰神父带来的一个小姑娘,她负责为我们递上戒指。这孩子的长相我总觉得非常熟悉,尤其是当她绷着小脸严肃地把首饰盒子打开递到我们面前时,我没忍住小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远坂凛。”她说,没忍住在脸上流露出些着急,“空条哥哥,你快给新娘子戴戒指啊!”

  哦,是凛前辈!怪不得这张武内脸我看起来这么熟悉!

  我永远喜欢远坂凛.jpg

  承太郎为我戴上戒指。这枚钻戒上镶着的是一颗小小的蓝钻,被打磨得非常漂亮剔透。当初选择款式的时候我俩都没去珠宝店,承太郎直接给我拿来了一本小画册,让我在一众戒指中选自己喜欢的款式。我问他有没有圣晶石戒指,他说没有,于是我就选了这枚蓝钻。

  当然,知道这枚戒指的价格是很后来的事情了,我也很直观地受到了“我真的傍了一个大款”的钞能力冲击。

  不愧是纽约地产大亨的外孙!!!

  接着,我托起了承太郎的手。他的手又宽又大,手背上有许许多多细小又明显的伤痕,我拂过这些英雄勋章般的痕迹,然后珍重地将小小的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就像是把一艘船拴在了我搭建起的小小码头上,让他暂且不用在暴风雨中伶仃浮沉。

  乐队的主唱抓着话筒,轻轻地哼唱:“照亮融入心中阴影的,黄金精神,那是守护到底的光芒……”

  “现在。”言峰神父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我一个原地起跳蹦起来,手里的新娘捧花也不要了,直接伸出双臂搂着他的脖子挂到了承太郎身上,就像是在冬木特异点打败了佛劳洛斯之后,我主动索取的那庆功的拥抱。

  不同的是,这一回我的承太郎伸手接住了我,并回以热烈的吻。

  主唱也在这时高举起左臂,竖起了食指指向天穹:“Let the voice of love take you higher,聚集的力量连时光都能超越!1999,Bizarresummer,以围绕的爱所存在的旅途,GreatDays——!”

  何莉夫人坐在台下使劲儿抹眼泪,贞夫先生搂着她轻轻拍,乔瑟夫和丝吉Q两个人连脸上的笑容就差不多,看着我们在纷纷扬扬的花瓣雨中旋转不停。

  ……

  典礼结束,我挎着一兜子红包回家,然后在承太郎洗澡的时候一个一个扒开看,很快乐地数钱。

  从为数不多的红包中,我翻到了一个古怪的小盒子,上面附着一张朴素的小卡片,手写着:

  【恭贺新婚,阿爸阿妈为你送上祝福。荒木老师也听说了,他说恭喜二位,石之海他也可以继续往下画了。——奈须蘑菇武内崇】

  我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三枚圣晶石。

  承太郎洗完澡出来之后,就看到我趴在床上虔诚地向着窗外叩拜:“谢谢蘑菇,谢谢社长,谢谢荒木老师。”

  承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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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个月后。

  承太郎直挺挺地站在手术台旁边,即使穿着手术服戴着口罩,我都能看出这个男人的焦虑和慌乱。

  “这位家属请你让一下。”麻醉师面对承太郎的时候有些底气不足,“我要给患者输液了……”

  “放心。”我已经感受到了一波又一波的阵痛,但是因为提前用魔术阻隔了一些痛感,所以此刻我看起来比承太郎还轻松,“稍等一会儿你就能抱女儿了。”

  承太郎僵硬地说:“……也有可能是儿子。”

  “是女儿!”我用不符合孕妇身份的嗓门喊,“都说了是女儿!”

  “患者,患者,你省省力气。”产科的大夫都没见过我这种孕妇,“一会儿你还要使劲儿呢,先别这么大声——”

  “好,是女儿。”承太郎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心也出了很多汗,“你别大声说话,书上说生产阶段如果有纰漏,那孕妇和孩子都会出现不同的症状——”

  我中气十足:“放心,你闺女会顺顺利利长成一个一米七八漂亮帅气的大姑娘的,到时候她还能跟自己老爹一样把我扛起来飞奔炸监狱,偷车揍神父,酷得很!”

  承太郎立刻拽住医生:“……她怎么现在就开始说胡话了?是麻醉过量了吗?”

  麻醉师:“我还没开始打麻醉药呢!!!”

  突然,我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一阵收缩,医生们连忙查看我的情况:“发动了!发动了!患者使劲儿啊!”

  “我在使劲儿呢!”我有点生气,“草,当年我揍盖提亚都没使这么大劲儿,徐徐你快点出来啊!”

  也许是因为激素水平失调,我此刻确实有些不正常地亢奋。承太郎在我旁边也满头大汗,我强行把他拽到我旁边来,咬着牙问:“你是不是想好孩子的名字了?”

  “是,如果是女孩就叫——”

  “就叫徐伦,对吧?”

  他看着我的眼睛,重重点头:“徐伦,空条徐伦。”

  “我们徐伦会是个又勇敢又漂亮的姑娘。”我说,笃定得就像是在说太阳从东方升起,“她会和你很像,长着空条家的鼻子和嘴,个头也很高。但是仔细想想,她的眉毛和眼睛像我,所以我看到她之后会觉得很熟悉。”

  我知道承太郎一定觉得我在胡言乱语,但是太疼了,我不得不一直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有个粉色长头发的男的,叫安娜苏,我觉得他对徐伦的态度不对劲儿。”我眼前已经开始一阵阵发白,“你回头见到他,别一上来就把他们拆开,先观察观察。不过我对粉色长头发的人总有种警惕心,肯定是迪亚波罗那家伙——嗷嗷嗷嗷啊!!!”

  “是个女孩!”医生宣布。

  承太郎的手骤然松开,他僵硬地从医生手里接过身上湿黏还带着血的小女孩,好像也拿捏不准此刻到底该用什么样的力气抱她。

  “让我看看!!!”我伸出手,“让我——”

  一个护士递过来一块小襁褓,把小小的徐伦包裹起来,然后把哭声响亮的小姑娘送到我怀里。

  我的手还有点发颤,摸上新生儿脸蛋时都害怕戳破。然后我掀开襁褓的一脚,手指轻轻按上她肩膀上模糊不清的紫色星星。

  “真古怪,之前我还叫过你姐姐。”我说,眼泪不自觉地就下来了,“原来命运是这样的,怪不得,怪不得。”

  护士从我怀里把哭累了的徐伦抱走时,我也觉得疲倦万分。承太郎把我抱起,从手术台上转移到移动病床,在睡意彻底把我还能思考的大脑部分侵蚀之前,我拽着他的胳膊说:“一会儿让白金之星看着徐徐,别抱错了!”

  “好。”承太郎哭笑不得,“不会抱错的,咱们的孩子有胎记。”

  “嗯。”我的眼皮渐渐沉重,“或者你就对着孩子喊欧拉欧拉,回答你‘噢啦’或者立刻开始哭的就是我们徐徐……”

  承太郎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好好休息吧,徐伦妈妈。”

第177章

  我把衣柜门打开,在一排白色的长风衣之间隐约能看到一点绿色。

  “是谁藏着这里呀——?”我拖长了声音,伸手扒拉开承太郎的风衣,“哇!被我逮到了,是你,徐徐!”

  “妈妈!”徐伦咯咯笑着向我竖起小小的食指,“嘘!我想吓爸爸一跳!”

  我把空条博士已经熨好的风衣挂起来:“啊,原来如此。那我也来,你往旁边挪挪。”

  徐伦立刻挪动小屁股给我让出地方,我先把房间的灯关掉,然后猫着腰钻进衣柜,悄悄把柜门关好。

  一片漆黑当中,徐伦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蹭了过来,抱住我的胳膊笑:“衣柜里都是爸爸衣服的味道!”

  “是太阳,洗衣液……还有你爸爸的味道。”我在黑暗中准确地找到徐伦的小包包头啾了一口,“来,我们先彩排一下一会儿见到你爸爸我们该怎么吓他。”

  “嗷呜!”徐伦发出了一声毫无说服力的可爱幼崽叫声。

  “你爸不怕这个。”我循循善诱,“一会儿你爸把衣柜打开之后,你就突然窜出去,然后喊:Wryyyy!一边用拳头轻轻捶他,一边‘木大木大木大’——”

  徐伦快乐地喊:“噢啦噢啦噢啦噢啦!”

  我:“……好吧我早该知道空条家的崽怎么也不会喊木大。”

  估计是因为徐伦小时候是白金之星一直帮忙带孩子,她潜意识里就学会了欧拉欧拉,现在“噢啦噢啦”和“呀类呀类打瓦”说得特别熟练。

  顺便一提,“氪金氪金氪金”和“抽卡抽卡抽卡”她也会了。

  “那一会儿你就试试这个。”我凑到徐伦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她拼命点头:“会了会了!”

  门外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徐伦连忙对着我:“嘘!”

  我立刻捂住嘴,往衣柜深处又躲了躲。

  承太郎的脚步声响起,我听到他在走廊上犹豫地站了一会儿——我没关外面的灯,而且我和徐伦的拖鞋也不在门口,他肯定能意识到我们还在家——然后他选择打开书房的门看了一眼。

  “选错了。”我悄悄说。

  发现书房也没有人之后,承太郎排除掉了错误选项,准确地打开了他自己房间的门。

  灯关着,必定有诈。

  徐伦又紧张又兴奋,我能感觉到身边紧紧挨着我的小东西在轻轻地晃。

  三,二,一。

  我在心里倒计时,数到零的时候,空条博士打开了衣柜门。我旁边的空条小幼崽“嗷”地一下扑了出去:“食堂破辣酱!砸瓦鲁多!时间停止流动!”

  承太郎立刻凝固在了原地,徐伦像一只小猴子一样咯咯笑着扒着他的裤子拼命往上爬,我在心里默数了五秒之后,也“嗷”地从衣柜里冲了出来:“Wryyyy!JO太郎,这就是我的进攻线路哒!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空条博士轻而易举地把家里的两个混世魔王都接住了,徐伦搂着他的脖子笑得快喘不过来气,我拽着他的衣领让他低头,然后在他的脸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

  “呀类呀类打贼。”承太郎嘟囔,徐伦有样学样地也在他的脸上啵了一下,然后揪着自己的刘海假装在压帽檐:“呀类呀类打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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