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家主的幼驯染是隔壁六眼 第90章

作者:烟烬散 标签: 综漫 BG同人

  鹤衣大人参拜完之后就不见了,而且因为去参拜,她没有穿羽织,自然也就没有贴暖宝宝保暖。如果鹤衣大人不见的这些时间在外面吹了风的话,是很有可能感冒的。

  “家里有备感冒冲剂,我待会给您端上来。”禅院理穗利索地回答道。

  得到满意的答案,五条悟拉着禅院鹤衣上楼了。

  二楼的空间比一楼小,而且从楼梯上去就是客厅,一张带软垫的沙发被炉就大喇喇地放置在正中央。

  五条悟拉着禅院鹤衣走过去,没忍住说:“你这个被炉,说是床都没问题了吧?”

  柔软的拼接款长条沙发将被炉的三面都围了起来,唯一空着的那一面正对着电视墙。

  把禅院鹤衣塞进被炉里后,五条悟用桌上的遥控器打开被炉的取暖器,挤到她身旁坐下。

  “为什么不说话?”发现禅院鹤衣有些安静的五条悟问。

  听到五条悟的问题,禅院鹤衣很诚实地回答说:“因为觉得悟这个样子挺新鲜的。”

  “哪里新鲜了?”五条悟不解地看着她。

  “感觉忽然一下子就变得很贴心了欸。”禅院鹤衣眼含笑意,却又很惊奇地说,“所以想看看你还会做什么。”

  前年晚上一块出门被风吹得打喷嚏时,这个家伙可是还嘲笑自己来着。但是现在,第一时间就把自己送回来了,还问理穗要吃什么药。

  禅院鹤衣略有不解地想,这就是心态带来的变化吗,幼驯染和恋人的区别?

  “什么嘛。”五条悟有些不满地说,“我难道是什么笨蛋吗?让你感冒了一次,还有第二次啊。”

  禅院鹤衣听到他的话笑眯眯地点头,但心里却在想,很可惜,自己明天大概还是要感冒的。

  说话间,禅院理穗端着泡好的感冒冲剂上来了。

  在把感冒药放到禅院鹤衣面前时,禅院理穗的目光不留痕迹地扫过她殷红微肿的唇瓣,随后再看了眼差不多情况的五条悟,又默默地抱着盘子下去了。

  果然啊,鹤衣大人和悟大人之间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奇怪呢。

  禅院理穗走后,五条悟看着没有动作的禅院鹤衣有些疑惑地问:“不喝吗?”

  “太烫了,等一会儿。”禅院鹤衣垂眸看了眼杯子里冒着腾腾热气的焦糖色液体,然后转头看五条悟,弯起眼眸,“啊,好像忘记了。新年快乐啊,悟。”

  听到禅院鹤衣说起新年快乐,五条悟顿时也想起自己原本来这里的目的了,他就是想当面和鹤衣说新年快乐,才跑到禅院家来的。

  五条悟看到禅院鹤衣那笑盈盈的模样,没忍住伸手碰了碰她脸颊,然后又凑过去亲亲她的唇,抵着她的额头,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放轻了声音:“新年快乐,鹤衣。”

  真的很神奇啊,这个样子的悟。明明还是那个人,但是有些地方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心中感慨的禅院鹤衣忽然想到了甚尔。

  喜欢一个人的心情,真的会让人发生改变啊。那这样的话...

  禅院鹤衣忽然有些不确定起来。

  在禅院鹤衣走神间,五条悟放开了她:“你的药应该好了吧?”

  闻言,禅院鹤衣有些慢半拍地眨了下眼睛,随后没忍住笑出来:“嗯,大概好了。”

  这么记挂着感冒药的事情,大概真的很怕自己感冒了。

  说着,禅院鹤衣捧起桌上的杯子开始喝药。

  耽误了一会时间,杯子里感冒冲剂的温度刚刚好,能够让喝下去的人很快地感觉到一股由内而发的热意,却又不会烫舌头。

  喝完最后一口药的禅院鹤衣看到五条悟盯着她喝药的模样,摩挲着手中有些发烫的杯子说:“悟没喝过感冒药吧?”

  五条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这个,但还是乖乖回答:“嗯,我没生过病。除了小时候六眼带来的不适外。”

  禅院鹤衣闻言点头,旋即笑眯眯地凑近他,声音轻轻的,听起来有些缱绻:“那想尝尝吗?是甜的。”

  少女唇齿间吐露出的温热气息带着一股微涩的甜意,几乎是在瞬间就明白禅院鹤衣什么意思的五条悟,耳根的热意又起来了——

  他收回之前说鹤衣是木头的那番话!

第71章

  垂首的五条悟在禅院鹤衣的唇齿间尝到了一些稀薄的、混杂着微苦药味的甜润,但很快,这些复杂的味道便在炽热的口腔中融化,只余下了津甜。

  安静的室内,亲吻时吮吸舔咬的声音变得格外明显。

  不知道是因为被炉里的温度逐渐升起来了,还是刚刚喝下去的感冒冲剂的缘故又或者其他,禅院鹤衣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热意淹没了。她没忍住咬了一口五条悟,让他放开自己。

  抓着五条悟肩膀努力呼吸的禅院鹤衣,有些懊恼地想:为什么肺活量这种事情都有这么大差距啊?!

  两个人急促的鼻息交织在一起,五条悟有些安抚似地亲了亲禅院鹤衣的眼睛,看着她的蓝眼睛湿润又明亮:“多谢款待?”

  禅院鹤衣:?

  禅院鹤衣没忍住重重地捶了他一拳。

  被揍了的五条悟笑起来,然后顺势抱住面前的女孩子,下巴抵在她的耳畔。

  “鹤衣,我喜欢你,很喜欢。”

  被抱住的禅院鹤衣顿了一下,随后抬手回抱他:“我也喜欢悟,很喜欢。”

  刚刚确认关系的小情侣就算再黏黏糊糊也还是要分开的,毕竟他们几个小时后各自还有事情要做。

  回到五条家后,整个人还处于一种很亢奋状态下的五条悟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马摸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电话被接通后,那边的人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五条悟得意洋洋地说:“我跟鹤衣告白了,她现在是我的了,杰你淘汰了。”

  五条悟劈头盖脸的一顿话让夏油杰愣了一下,他甚至拿开手机看了看来电人和时间,疑惑地说:“悟,你该不会在梦里告白的吧?”

  夏油杰不认为五条悟会用电话这种形式跟鹤衣告白,但现在这个时间,鹤衣参拜完之后肯定已经睡觉了。

  “怎么可能啊!我刚刚从禅院家回来,两家都在京都,用【苍】移动不过是眨眨眼睛的时间而已!鹤衣说她喜欢我,很喜欢!”

  听着五条悟竹筒倒豆子一样的把事情说完,夏油杰心中先是冒出一些果然如此的想法,然后有些失笑地说:“嗯,那恭喜你,鹤衣终于开窍了。”

  原本眉飞色舞的五条悟顿时愣了一下,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杰,你是被打击疯了吗?”

  五条悟觉得,要是他半夜忽然知道鹤衣接受了杰的告白,不说会不会有想杀人的冲动,但绝对是笑不出来的,即使是再好的朋友都笑不出来。

  夏油杰忍住笑,努力用一本正经地语气说:“没有。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啊,还有,新年快乐。”

  “嘟嘟嘟——”

  听着手机里忙音的五条悟一脸茫然不解,甚至还伸手掐了一下自己。

  会痛,不是做梦啊。

  杰真的气——等等?!

  五条悟在脑海中迅速将他们定下约定的那个晚上的记忆翻出来。

  是自己去找的杰、说要公平竞争的也是自己。杰从头到尾都是——

  轻松带笑的神态!

  那个样子,要么就是胸有成竹看不起对手,要么就是不在意结果!

  不在意结果...

  一脸难以置信的五条悟顿时低头,但是号码再拨出去时,那边传来的是提示的电子音。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嘟一声后为您转接语音信箱——”

  杰这个黑心的眯眯眼!他没有要追求鹤衣!他在玩我!!!

  一夜好眠的禅院鹤衣是被不通气的鼻子堵醒来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少女在温暖的被窝里滚了滚之后,发现从那并未完全拉上的窗帘后面透进来的光线好像有些亮得不正常。

  理穗没有来叫睡过头的自己吗?

  抱着这样的想法,禅院鹤衣打着哈欠坐起来,然后伸手去拿放在床边的家居服。

  就在禅院鹤衣穿好衣服准备下床时,外面的起居室传来一声咔哒的轻响——是门被打开的声响,然后是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因为二楼只住了禅院鹤衣一个人,所以她的起居室和卧室之间是没有门,只用了两层门帘隔开,一层厚重不透光,另一层则是半透明的纱织布料。

  眼下室内只拉了那一层纱帘,禅院鹤衣一扭头就和已经走到了帘子后面的禅院理穗对上视线,对方朝她笑了一下:“早上好,鹤衣大人。我还以为您没醒呢。”

  禅院鹤衣听到禅院理穗的话有些疑惑,她把脚伸进床下的毛绒拖鞋里:“早上好。现在几点了?”

  “刚过七点。”说完时间后,禅院理穗顿了一下,“您还是感冒了吗?声音好像有点闷。”

  “嗯,不过还好,就是鼻子有点堵。”禅院鹤衣一边回答着,一边分神地想,虽然比往年的时间晚了一点,但还在早起的时间范围内,那外面怎么这么亮?

  忽然,从床上下来的禅院鹤衣想到了什么,脚下步子一转,去了窗户边。

  窗户外面的世界下着鹅毛大雪,银白一片。

  晚上睡觉前还是色彩缤纷的庭院现在已经全都被积雪覆盖,只能在一些间隙里看到些许其他的颜色。

  站在窗前的禅院鹤衣有些惊喜地睁大眼睛:“下雪了欸。”

  “是。”禅院理穗见她似乎一会儿还不打算出来,于是掀开帘子进去,“雪还挺大的,估计一时半会的停不了。”

  禅院鹤衣吸吸鼻子,然后理直气壮地决定道:“那我今天不去直毘人那里当吉祥物了,病患怎么能在下雪天出门呢。”

  听到禅院鹤衣孩子气的话,禅院理穗失笑:“我知道了,那您现在吃早餐吗?”

  “嗯。我想吃玉子烧还有汤豆腐!”

  禅院鹤衣洗漱好出来时,禅院理穗正指挥几名女侍把禅院鹤衣要的早餐放到被炉的桌上。

  穿着毛茸茸家居服的禅院鹤衣在暖烘烘的被炉里坐好,禅院理穗一边给伸手给她打燃砂锅下的便携瓦斯炉,一边说:“已经告诉家主您生病不过去的事情了,家主让我转告您好好休息。”

  禅院鹤衣点头。

  吃了几口玉子烧和小菜垫过肚子后,原本盯着那散发出热气的砂锅的禅院鹤衣,忽然抬眸看向旁边安静坐着的禅院理穗。

  “理穗。”

  “嗯?”

  禅院鹤衣手中的筷子无意识地戳了一下碗里的米饭:“幼驯染和恋人...有什么不一样吗?除了想接吻之外?”

  听到禅院鹤衣的问题,禅院理穗怔愣了一瞬,然后思索地说:“您是想问悟大人吗?”

  “嗯。”禅院鹤衣点头,“昨天、不对,今天凌晨的时候悟跟我告白了。我是喜欢他的,和对其他的朋友不一样的喜欢。”

  说着,禅院鹤衣的语气逐渐疑惑起来:“可是,悟本来就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啊。”

  他们认识十年之久,许许多多的第一次都有对方的参与。不仅仅是幼驯染更加是惺惺相惜的对手,这种关系,是无论之后交到再好的朋友也比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