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人生之重启 第615章

作者:林木儿 标签: 天作之和 布衣生活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BG同人

  这事过了就过了,四爷还盯着一个小女娃看看,看她得了什么结果了?他没那么闲。

  年前个改革的风声越发的大了,说是有预聘和长聘两种。

  预聘最多给两次机会,第一次聘你三年,没完成任务再续聘三年,这六年你再没什么成绩,那么,走人吧!如果预聘期过了,这才是长聘,才算是安稳。

  这对于年纪大些的,上了五十的教师,无所谓了!像是老韩,超级佛系,人家女儿都大学毕业进入电视台工作了。他的年龄都五十三了。过了阳历年都五十四了!预聘期满,我六十了。我要是不选六十五退休,六十岁退休也是可以的。

  最难的就是三十多岁,像是郭杨和四爷现在这个年岁。

  六年后卡在了四十岁,要是被解聘了,四十岁的男人,你说你上哪就职去?

  郭杨和四爷是那种没有太大经济压力的人,其实心态上还好点。就怕是靠着这个职业吃饭的人,你说到了四十岁了,上有老下有小的,想去企业人家也不要。好像一过四十,企业就认为这是干劲不行的‘老’员工了。人家内部还想法子淘汰这种年纪的员工呢,凭什么会要你?就算是找到工作了,这从社会地位、工作待遇、福利政策上,能一样吗?

  这种的跳槽,往往是待遇拦腰砍!不说经济会窘迫,就是心态上,适应的了吗?

  一时间,走到哪儿都是人心惶惶。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风声,说是四爷回出任学术副院长,也不知道谁告诉有些人,觉得这个学术副院长是任命的,不是聘任的。

  可能有些大学不是?

  四爷闹不懂这些人怎么想的,或者是从哪里得来了什么消息,但显然,这种的副院长是一定是聘任的。

  可听风就是雨的人不管那些,在院系的会议上,公开的对学术上的事情对四爷提出质疑。

  这个是允许的,虽然场合不是那么恰当。但目的很明确,那就是想搅和四爷的事,在这个学术副院长的事上下绊子。

  这学术上的争辩,这是一天两天能说清楚的吗?史学争论自古有之,分为不同的流派,各有各的道理。这种事就是扯犊子,四爷都懒得费劲。

  反正是,雨还没来,风已经起了。

  四爷另辟蹊径,压根就没管什么副院长不副院长的事,只是提议,我们学院的学生一直就是就业老大难,与其在其他地方费工夫,不如我们自己做好就业的培训辅导工作。因此,他提议学院先成立一个大学生就业培训办公室。

  第一任主任,谁有兴趣谁来干?

  历史专业,论就业?

  谁有把握能做的比自由就业更好?

  老师们都怕改革后饭碗不保,要是有好的就业途径,我倒是忧心什么?

  没人接手!

  事是好事,真要是有成效,这是相当大的好事!可以干,但是干好难。

  没人接手了,四爷才好接手,这个地方我负责了。

  他自己给他自己封官了!

  回来一说,桐桐就笑,这就是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办法。

  退一步说,得聘任制留下,那你就得出成绩。可史学上出成绩?什么样的成绩才算是成绩呢?理工科有科研项目,可文史类,就是看你的各种的文章。而文章这东西,争议向来都大,判断标准并不唯一。与其在那里扯皮,那就不如找个能出成绩的。只要我培训过的都能就业,那就是我的成绩。这是硬指标,谁也别犟嘴。

  而进一步说,若是在学院里成效显著,那么在全校呢?学校会不会把这个办公室摘出来,成为全校的就业培训处?

  会的!如此,算是进入了中层管理。而大学生培训,最要紧的是什么?除了职业能力,还有就是思想觉悟。这思想归谁管?归党委管。

  不争不抢的,干成了也得是叫人心服口服的往上走。走关系弄门路,四爷在这事上懒的费工夫,更不会叫人指摘。

  得了!攻击声到这里就可以了,这会子彻底的消停了。

  郭杨给刺激的头疼,跟陈雅丽在家里嘀咕:“之前我的消息确实是领导层都是任命的……”

  陈雅丽就说,“那你看你们学院的那个学术副院长你有戏没有?”

  没有!

  郭杨白眼一翻,“做什么美梦呢。”他咬牙,“我去我们学院的教务科,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是很懂!

  你说你这人,一天到晚的都懂些什么。

  陈雅丽就道:“林雨桐跟金老师,两人挺好的,你竞争归竞争,别闹的太难看。”

  我俩不在一个学院里,现在谈什么竞争。不过是同期年龄相近的就他和自己,在一定程度上存在竞争关系,但距离对上,还远着呢。

  行吧!陈雅丽也不纠缠,也不是很懂家里啥都有,他为啥要在学校这个环境里死磕,且还兴致盎然。但大概也明白了,他要上进嘛!

  郭杨就道:“有一种官员,叫学者类官员,你知道的吧?”

  哦!原来是奔着那个去的。

  她觉得没意思,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你有本事你去考公去呀!一步一步的往上走不行吗?说到底你还是知道从基层干你可能干不过其他人,想走捷径而已。可在高校这个相对简单,也没那么些麻烦事的环境里,你好像也还是担心干不过别人。

  那你折腾吧?再有,“你想去教务科就能去呀?”

  这不是想办法呢吗?

  学期底了,林雨桐听陈雅丽说郭杨去了外语学院的教务科。

  哦!以郭杨的活动能力,这个也不算是多了不得的调动,也没啥吧?也不是做科长,就是兼职挂在了教务科。

  陈雅丽神秘兮兮的,低声跟林雨桐道:“你知道那个柳絮的吧?”

  柳絮?知道,怎么了?

  “这次调动,我们家那位说是摆脱柳絮了,找了柳絮在他们学校的大金腿,这事才给办成了。”

  是吗?这个柳絮还有这种能量呢。

  她看了陈雅丽一眼,心里却觉得陈雅丽大概并不知道柳絮的太多情况,这个郭杨一定是隐瞒了很多关于柳絮的东西。

  可这叫林雨桐怎么说,她只得提醒陈雅丽,“我跟柳絮的关系说不上好,这个人做人做事都透着一股子邪性,反正不是一路人。”

  陈雅丽愕然:“她不是背景挺厚的吗?”

  林雨桐:“………………那我倒不是很清楚!她嫁给我高中同学,她公公你也见过,常来我家跟我爸下棋!倒是没听他说过柳絮的背景。”

  那就是父母不是很有权的。可也许是亲戚呢?

  陈雅丽也不再往下说了,知道柳絮跟林雨桐这边的关系真的不算好,也就行了。

  她回去就说郭杨,“你也是多心,鬼鬼祟祟的!人家说跟柳絮关系不好,就是提醒我这个人不可深交。我管她有什么背景,你还是离她远些的好。”知道!知道!

  郭杨就笑,“你这个同学不算什么君子,但也算是难得的有底线坚守的人。”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感叹一句罢了。”他叹气,“学校最近是乌烟瘴气,可人家却片叶不沾身,我不过是发发牢骚而已……”

  牢骚多了伤肚肠!

  可再伤肚肠,面对将要到来的大变,没几个人能等闲待之。

  最近家里是真挺热闹,来拜访四爷的人挺多的,希望跟跟四爷去哪个就业培训办公室兼职。就是你有成绩我像跟你混混,好歹叫我把那六年预签给混过去再说吧。

  都在忙这事的时候,考试季到了。

  大学的考试,一般都是代课老师自住命题考试。可今年都到考试跟前了,学校又出新招:采用B套题。

  这B套题是备用的,一般都不会采用。老师靠前给学生画重点,可能不会圈到B套上。

  这是干嘛?

  这就已经是突如其来的要做教学检验了!

  考了一科之后,学生们慌了,这也不是老师估摸的B套卷呀!内容差不少呢。

  怎么办?

  学期末背讲义那一套行不通了!于是,考试多了作弊的。

  第二门全学院被逮住的就有四个!今年交换监考,特别严格。监考的是工院的老师。

  完了!怎么办?这些学生现在是一出事,第一个想到的是――找金老师!

  金老师人挺好的,特别好说话,找金老师准没错!

  呵呵!四爷不用去监考,在家正舒服自在呢,电话响了:老师,我们作弊被抓了!

第532章 静待花开(61)

  作弊了?

  作弊被抓住了怎么了?你敢作弊就要有被逮住的可能。

  当然了, 学生嘛,不犯错的就不算是学生。

  可打电话来干什么,想得到什么呢?

  四爷就道:“诚恳的写检查, 交到学生处。除非背着, 然后准备补考。以后好好表现,争取在离校前, 把处分给消了。要不然呢?还想怎么样?”

  犯蠢不是!考不过可以补考!可作弊又是什么行为。

  四爷把电话挂了。

  他也不是辅导员, 也不兼任学生的任何辅导老师, 就是给带一门课,仅此而已。

  学生出了这个问题,该找的是辅导员,不是自己。这方面要如何教导学生, 那也是辅导员的责任,自己管的过多了, 也未必合适。

  在电话上这么一说, 这就得了呗。

  结果, 几个人找来了,来家里来了。

  四爷没叫个人坐,而是点了点手里的一副画,叫几个人上前,“一个朋友拿过来叫鉴定的, 是清人仿的唐伯虎画作……过来, 都见识见识。”

  几个人哪里懂这个?

  都摇头表示看不懂。

  “看不懂没关系。”四爷也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将画给卷起来了,然后坐回沙发上, 慢慢的将画给收进匣子里,这才抬起头来, “知道唐寅是哪朝人吗?”

  知道!是明朝。

  嗯!四爷又点头,“我记得我上课的时候给讲过吧!明朝的名人都有谈起过,其中有一个人就是唐伯虎,唐寅!”他装似随意的问了一句:“此人如何?”

  不管学不学史的人通过后世改编的影视作品也知道的,人家是才子!

  这么回答,四爷就点头:“夸一句惊才绝艳不算过分吧!”

  嗯!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仕途折戟,为何?因为他卷入了科举舞弊案子!因为此案,他的人生彻底的分成了两个不同的阶段。在这之前,他是前途无量,才子之名天下尽知!可后来为何会如此?你们说他不屑舞弊也罢,说他为人陷害也罢,可你们再细想他的生平履历。他二十七岁的时候,在录科考试期间,与友人宿妓饮酒,通宵达旦,如此的形骸放浪,被提学大人所恶,最后导致名落孙山。可此人名声太胜,诸多人为他奔走求情,最后通过‘补遗’的方式得以参加乡试。再之后,他改了吗?没有!因为有人保他,他更加放任,变本加厉,留恋欢场,比之前更甚!他的朋友劝他,说我父亲说起你的时候,说你这个人才情很好,但就是太张扬轻浮,要是再这么下去,恐怕会一无所成。这些出于善意的劝言他听了吗?没有!不仅没有听,还跟朋友断绝了往来。之后,因为他处事不谨,张扬肆意惯了,被卷入舞弊案。本是状元之才,科举也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步,可惜啊!最后只能沦为微末小吏,靠卖字画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