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人生之重启 第45章

作者:林木儿 标签: 天作之和 布衣生活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BG同人

  其实四爷还没睡了,回来都十点多了,收拾了收拾躺下都十一点半了,靠在床头看了半个小时的书,才熄了灯门上就有动静,然后半分钟都不到,门开了,人闪进来了。

  四爷:“……”应该研发一种锁才行。现在这锁都是啥玩意,连老工艺都不如。就他所知,桐桐开老锁可不如开新锁快。

  大半夜的还是穿着睡衣过来的,一进来就往被窝里钻,想掐他腰上的软软肉。

  结果人家现在练的一身腱子肉,腰上的肉硬邦邦的很有质感呀。

  她呲牙抬头看他,四爷赶紧往后缩,将人摁住就亲,不然她真敢张嘴咬他。

  两人在贴着耳朵小声说话,却不知道今晚林有志压根就没睡着。一是桐桐跟金家那孩子……这事可怎么办?二是大闺女这婚事,那真是叫人恼恨偏又无力的很。

  夜里睡不下,躺在这里还不敢动,就怕惊扰了卢淑琴。

  一直也不抽烟的人,突然就想抽根烟。家里是不买烟的,但有时候站在外面碰见个熟人,人家递烟他说不抽,人家非给还不能不接,尤其是自家闺女大小是个领导之后,这种不接就叫人看着像是拿乔。人家给了,他得双手接了,还得从兜里摸出打火机先给人家点烟。自己这烟在手里拿着,在耳朵上别着,回来就放在铁罐子里,来客人的时候待客用。

  睡不着,心里焦灼的难受。

  摸起来抽根烟,屋里不行,偷偷摸摸的去了厕所。卢淑琴迷迷糊糊的,知道身边的人动了,问了一声,“也没喝多少水呀……”

  “妈那边把菜弄咸了,你睡吧。”

  等真睡踏实了,他才出去了。出去了站在院子里,抽了根烟发现自家闺女的窗户没关。这夜里还凉,又起风了,窗户对着炕,吹着脑袋明儿该头疼了。

  他站在外面抬手轻轻的把窗户给合上,这是你老房子那种外推的窗户,不是现在的铝合金推拉窗。因此,站在外面能把窗给闭合上。谁知道都闭上了,这风一吹,那一扇窗来回的一动,撞在窗框上了,声还不小。他心说坏了,把孩子吵醒了。这起来看见个影子再惊着了她。于是就先道:“桐桐,是我,把窗户关了。”

  声音不大,但也不小。站在窗外窗户还开着的情况下,不会听不到的。

  但里面就是没动静。

  睡的真沉?!

  他想找个东西把那扇窗户从外面给固定住,省的风吹的响,去后院想找根长木棍去。结果隔壁后院的灯亮了,他也就懒的开自家的灯了。

  听隔壁那咳嗽声,应该是金保国半夜起来上厕所了。

  这边听的见金家,金家也听得见林家。半夜里隔壁的柴火垛刺刺拉拉的,金保国以为是林有志半夜起来卤猪蹄呢。他上了厕所出去,后面还刺刺拉拉的。结果从后院到前院,突然听见儿子房里有手机响了的声音。

  这个铃声有点陌生。

  而且响了一声就好像被接起来了,但也听不见儿子接电话的声音。他怕这孩子睡沉了耽搁事,干警察的那手机不得二十四小时开机吗?万一有急事呢?

  他就试着问呢:“醒着没?”桐桐悄悄的挂了电话,刚才是镇上打来的电话,召开紧急会议的。她只低声说了两个字:“收到。”

  然后再不敢说话了,外面有动静呀。

  四爷将她藏被子里,含混的跟外面道:“骚扰电话,只响了一声,您睡吧!”

  金保国踢踢踏踏的睡去了。

  林雨桐借着这个功夫利索的出去上房然后才翻到炕上,听到外面轻轻的脚步声。

  好悬!

  “爸,您怎么还不睡?”林雨桐直接从炕上下去,这换了衣服得出去一趟的。

  林有志还奇怪呢:“刚才没吵醒,怎么又醒了?”他以为是窗户吹的。

  林雨桐暗道一声侥幸,“是镇上打电话,开会,我去一趟。”

  这半夜三更的一个姑娘家,“我送你!”

  但还是进去跟卢淑琴说了一声,“你别起来,我们出去的时候把门从外面锁了,送了桐桐我就回来。”

  卢淑琴哪里还睡的着,“官不大,事不少。半夜三更的,有啥事这么着急?”

  林雨桐没法不叫林有志送,于是只得敲敲墙,省的四爷起身再送她。

  林家这一起来,家里就各种响动。开门关门,金保国听的真真的。

  这个点有啥急事需要出门?

  林家老两口病了?那不会,要是这种急事,那就利索的都走了。可明显不是。

  那就只能是不能不去的事:人家那位住着个小领导呢!

  他翻了个身,又想到从别处听来的,说自家儿子针对人家姑娘的事,还把人家给告到交警队了……到底咋回事呢?像是谈恋爱又像是彼此不对眼?咋这么看不懂呢。

  但针对人家小姑娘这事怎么看都过分吧。

  他起身,这事还得去说说,趁着儿子还没睡着呢。

  结果才一到儿子的房门口,一手握住门把手,一手要敲门的时候他的手顿住了,算了,孩子才睡下,有啥事不能睡起来再说。

  回了房间打了个哈欠,抬手捂在嘴上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他鼻子凑上去使劲的闻手心,这似有似无的香味哪里来的?

  自己从哪沾的?

  快拉倒吧!半夜起来上厕所还没顾得上洗手呢。就刚才开了几次门,关了几次门。他把自己的屋里闻了一遍,连门把手都闻了,没味!最多就是洗衣皂的味道。

  从哪沾的,这个味道还真闻过。

  脑子里过了一遍,想起来了。那位小领导去厂里视察,出去的时候碰见雇来的给厂里做饭的大娘。那大娘当然认识林家的姑娘,那姑娘也和气,两人站在门口说了好几分钟话。把人送走了,还听见人家大娘嘀咕:“人老了就是不行了,不比人家小姑娘,抓了一把手都香喷喷的。”

  要做饭得洗手,不能把各种化妆品的香味弄饭里。

  他现在不确定是不是这种香味,但也没见过那种香能沾上就轻易不掉的。

  没法睡了,觉得揪住尾巴了,也没管儿子睡没睡直接推门进去……密闭的房间里香味倒是暂时没闻出来,不过若有若无的好似有别的味道。

  四爷抬起头开了灯看金保国,“这大半夜的,有急事?”

  金保国盯着儿子那踢腾的乱七八糟的被子,再加上这种味道……想想人家姑娘也不能半夜偷跑进来,所以,刚才想多了。自家儿子老大不小了,是该有某方面的需要了,作为开明家长,他摆手,“你继续――你继续!”都转身出去了,回头又嘱咐了一句,“这种事,过度了不好,你要注意这个频率。要是跟京城那个对象没戏,那就就近找一个……”

  男人嘛,某方面的问题总是要解决的。

  然后出去了,还贴心的把门关上。

  四爷在被窝里仰着头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啥意思,于是认真的伸出双手端详,“……”

  能说点啥呢!

  林雨桐在第二天听了四爷说这话之后,对着电话也不知道该说点啥,憋着憋着除了憋出一串笑,也没法表态呀。

  我尴尬了,你就乐了是吧?

  四爷跟着笑了一气,才问说:“昨晚那么着急开会,怎么了?”

  “东边两村子为了抢水,打起来了。重伤了三个,两村的人半夜闹到镇上,昨晚处理这事的。”

  这主要是协调矛盾,还有这伤者的医药费等问题,当然了,先出手伤人的,这个人得摁住了。

  这事不在林雨桐的管辖范围之内,有分工领导专门负责,她也觉得这事该跟自己没关系。谁知道过了两天了,出事了。

  当时拿着锄头先动手的那小子,在派出所里跑了。

  这事情已经很严重了,谁知道人家被打伤的那家人找来了,说是当时看守伤人者的协警是收了钱故意把伤人者放走的,而这个协警很有后台,是林雨桐的姐夫。

  林雨桐:“……”这个黑锅扣的!我哪里有什么姐夫?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我就一个堂姐夫,但因为跟林雨棉闹的很不愉快,那边生孩子做满月的,这边连搭理都没搭理。也因为关系僵硬,这次自己又是提倡种药草,又是提倡给果树更新换代的,大伯那一房,不仅不配合,还在背后没少搅和。

  面上跟你笑哈哈的像是一点事没有,背后叨叨咕咕的,林雨桐懒的搭理就是了。

  突然说协警是自家姐夫,开什么玩笑?

  林雨桐就道:“牵扯到谁,就查谁。别说我还没姐夫,就是亲姐夫,那也是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她以为是桃桃偷着的谈的对象呢。

  嫌疑人是从派出所逃了的,县局就下来人。四爷和胡峰连同徐大姐都下来了,这事情的性质太坏了。

  那个叫李凯的协警必然是要被调查的,他坚持他的说辞,“那小子小偷小摸惯了,我没防备。他要上厕所我把他的铐子给解开了。谁知道出来再给他拷上之后,人半夜跑了……人跑了我才发现我的钥匙丢了,肯定是他偷摸走了钥匙自己开了锁趁我打盹跑了……”

  查了李凯家的账户,没多出钱来。

  但是逃走的那个,家里的账户上却少了五万。那家人对此的说法是:本来取了钱是要给重伤的那个赔偿的,结果还没去呢,钱丢了。在家放着呢就丢了,估计是我家那不争气的小子回来偷偷拿了钱走了。

  这就没法查了。

  除非能找到逃走的这个人。

  可真能逃吗?不是专业人士,你想躲的满世界的人都找不见你,那是不可能的。

  离了交通工具反正肯定是走不了,四爷查了三天的交通监控,把人给逮住了。人没走远,在县城的澡堂子给人搓澡按摩去了。只晚上偶尔出来走动走动。

  人给摁住了,一审问他自己都懵:他哪里见什么五万了?压根就没有。

  开手铐和锁子的钥匙也不是从协警的身上摸的,是从地上捡的。

  当然了,李凯的口供里也没说一定是被摸走的,反正就是钥匙丢了。他的失误,他辞职。

  至于那五万块钱,成了谜了。

  可钱不会凭空不见了!

  林雨桐主动提出,“既然说是我姐夫,想来跟我姐有些关系。李凯家没有,能找的都找了,那必然藏了一个不好找的地方。”只是大家都不好意思说上自家找而已。

  李凯就是想借着自己的关系藏下那五万块钱吧。

  以现在的工资,五万是一笔巨款。在县城能买两个带门面的大院子。以他协警的那点微薄工资,这五万块钱想攒出来那更是做梦。

  所以,别管说的再委屈,再没有证据证明他有问题,这里面终是有人要为此负责的。

  林雨桐主动提出了去她家搜查,这也确实是大家早就想到的一个方向,公事公办吧,别管谁藏了这钱,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事实上,林雨桃的愚蠢并没有因为更多的遭遇叫她变的更聪明。钱你要是收了,你放到铁匣子里密封好,随便找个地方你埋了,暂时只要不动,那基本就没辙了。可她别说藏了,连藏这个意识都没有,就在抽屉里放着呢。

  到钱被搜出来,她还坚定的认为,那是李凯给她的聘礼。

  你脑子呢?聘礼能直接给到你手里吗?两家距离不到二十里路,这得媒人和那边的长辈过来,有见证人在场的时候才给聘礼的。尤其是现金这种聘礼,就怕说不清。

  再说了,就他那工作,他从哪的钱私下给你聘礼?就算是家里有钱,但一万就能大大方方娶媳妇的事,人家疯了给你五万?

  但凡稍微动点脑子都知道这钱不能随便收,但显然桃桃不是这么想的。不仅不是这么想的,在钱被当成证物带走以后,林雨桃是哭着找林雨桐了:“……你想想办法,帮我想想办法。他要不是给为了娶我,他也不会铤而走险拿这个钱!”

  谁告诉你他要娶你才铤而走险的?

  对方分明就是觉得放在你那里安全才把钱给你保管的,要知道你这么蠢,他宁肯自己偷摸的藏了也不会交给你保管的。

  林雨桐尽量耐着性子跟她把道理说清楚,“这是犯罪知道吗?司法公正,任何人都不能干涉。干涉司法公正,这也是犯法的。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希望我去管?”

  说情就是干涉司法公正了?

  林雨桃不明白,人放了也抓回来了,收钱了钱也被拿走了。其实啥也没便变,能犯了多大的罪。她一把擦了眼泪,蹭的一下站起身来,“你就是见不得我好!你就是恨我要报复我。你别当我不知道,是你说到咱家搜查,人家才去的。”

  这是她跑出派出所,想见见李凯,在派出所门口听几个几个民警在哪说的。

  那些人背后还说林雨桐,说林雨桐找了对象,但是说起那个对象就用‘那位’替代。这人是谁,为啥不能明着说。林雨桐她年纪轻轻的能当领导,还不知道背后干了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