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菜紫
原来前几天明明发了一场怪病,高烧不退,中医西医想尽办法,怎么瞧都瞧不好。
家里甚至还请了道士做法,也不管用,最后是去寺庙烧香回来才好的,也就是在寺庙,明明遇见齐家二少爷。
全北城谁不知道,那齐家老二是个有名的花心浪荡子,可明明就像着魔了一样,非要跟他好,齐家大本营在北欧,明明就申请工作调动到北欧。
以桃:“……”
二太听着也是干着急,“那三爷怎么说?”
“他还能怎么说?就知道溺爱她闺女,这会儿已经准备上齐家主动提亲去了!”
以桃:“……”
葛美心转身扑向跟老夫人,掩面哭诉道,“妈!您也管管您儿子吧,我可就这两个亲闺女,将来都不在身边,我可怎么活啊!”
这边,二太见以桃听得发呆,过来亲自给她沏了杯茶。
以桃受宠若惊,连忙道谢。
施清姿坐在一侧和她闲聊,“桃子,你和余墨最近还有联系吗?”
啊?怎么突然问起余墨,以桃诚实地摇了摇头,说没。
“没事儿,若是还有更好的,二婶再给你介绍,我们桃桃漂亮懂事,总会遇着合适的。”
说完微微一笑,低头掀开盖碗,悠悠吹着漂浮在上面的茶叶末子,可此刻,心里想的却是——不管这丫头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管老四到底对她有没有心思,她都要尽快把这丫头嫁出去,彻底断了梁露华的这条路。
何况……老四真不一定没有这方面的心思,白玉方章都送出去了?难不成还真是冲着季松霆的?万一他真的有心思……
一般的道德纲常束缚可不了他,何况他的身世远没那么简单,真要发起疯来,谁还能管得了他?
以桃正不知道这话怎么接,就听到外院传来管家通报,说是四爷来了!
手里握着的茶杯倏地一抖。
他他他他怎么来了!
不是不回来吗!
完了完了,四叔不是要……
正紧张着,季宗良就进来了。
人还没见,声音先传了过来,
听起来倒是挺闲适,“听说最近有人编排我,我今儿就过来问问,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儿?”
说着人就已经走了进来,一身貂皮大衣,带着数九隆冬的冷空气,脱掉递给佣人,里面是件黑色的夹克,搭配手上那副纯黑皮手套,像个十足的□□大佬。
以桃忍不住抖了一下。
季宗良目光悠悠地,看着挺温和,但就那么随意地一扫,却散发着无比危险的气场。
扫过坐在沙发上的以桃,一侧嘴角若有似无地向上挑了一下。
二太三太连忙起来打招呼,他一个都没回,反而耐人寻味地干笑了两声,挺渗人的。
没人再敢说话。
老夫人这时开了口,“没人敢编排你,你二嫂是怕谣言坏了人家桃子的清白,这不,解释清楚就没事儿了。”
“哪个谣言还能坏了人的清白?就让那个散布谣言的人永远张不开嘴好了……”季宗良阴森森一笑,说完却看向以桃,几分玩味地问,“解释清楚了?”
以桃赶紧埋下头,目光躲躲闪闪垂在地板,紧张地点了点头。
“对不起,是我冒犯、冒犯了您……”
“冒犯了我。”季宗良摘掉手套,搭在掌心拍了拍,嘴里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好像在品着什么似的,随后嗤地轻笑一声。
没再看她一眼,转而对着老夫人说道,“我去楼上看看爸。”
他一上楼,楼下的女人们顿时松了口气。
可以桃却如坐针毡,尤其是四叔最后那个眼神……好像她说了多么令他伤心的话似的……
紧张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梁露华睡醒,以桃陪她吃了专门的孕妇餐,去厕所洗手的时候,才算松了口气。
水声哗哗,她正准备再洗个脸,就在这时,身后的门突然传来啪嗒一声,反锁了。
她猛地回头,惊的眼睛都瞪圆了。
“四叔!”
他怎么在厕所里的!刚才进来时怎么没见到他?
季宗良抱肩靠在门上,一脸打趣地看着她,似是等她很久了。
以桃完全慌了!这可是在厕所!他他他他怎么敢的?
季宗良看着小孩儿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像是一只遇见大灰狼的小兔子,忽的笑出了声。
玩弄心起,故意上前,逼近她,同时双手抬起,慢条斯理解着腰间的皮带。
以桃:!
小兔子扭头就跑,被大灰狼单手拎着上衣的领子撞进了怀里。
一个转身,按倒在门板上。
咚的一声,以桃明显听见外面的脚步声顿了下,吓得脸都白了。
大气也不敢出。
季宗良把皮带抽出来,将以桃双手反剪在背后,缠了两绕,固定在了门把手上。
以桃想挣扎又不敢挣扎,想叫又不敢叫,怕的要死,呼吸停滞,紧张的快要窒息了!
没了皮带,裤子松松垮垮坠在大腿胯骨,笑也轻佻,风流野癖,是以桃从未见过的四叔。
她突然好怕。
季宗良低头就要亲她的嘴。
以桃别过头,躲了一下,季宗良没亲到,反而激怒了他。
抬手就把她上衣拉链扯了,毫不留情,从上到下,肩膀往下一扒,光溜溜的身子,在吊顶纯白灯光的照射下格外诱惑撩人。
这下子,上面只剩下一件纯棉布料的文胸。
薄的很,透,根本遮不住。
季宗良眯着眼,一寸寸打量,前段时间留下的印记已经没有了。
不开心,手一推,文胸也给推了上去。
“……啊别!”以桃的小脸红似滴血,火辣辣,不敢看也不敢动,羞耻地闭上了眼。
季宗良看了她一会儿,慢慢俯身,双手撑在两侧,将她身子全部裹在胸膛之下,贴在耳边说,
“别什么?四叔什么都没干,这就怕了?”
热气呼打在她耳畔,腿软了,人也哆嗦,声音也哆嗦。
“会、会被发现……”
季宗良哼了声,“那正好,公开算了,偷偷摸摸四叔也烦。”
以桃马上摇头,“不可以!四叔答应我的……不能说话不算……”
眼睛瞪大,水汪汪的。
吓得失魂又落魄。
隐忍的喉结滚了几翻,季宗良眯眼瞧着她,又气又心疼。
“拜托拜托……”她还说。
季宗良好整以暇地笑,“怎么拜托人的?四叔拖着病弱残躯来见你,结果连个嘴也不给亲一个?”
以桃想了想,只好踮起脚尖,扬起头来,长发垂落,凑到四叔脸颊亲了一口。
“行……行吗?”
季宗良故意凶她,“不行。”
说完侧过身去,右边脸颊也递给了她,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勾了勾,“这边也要。”
以桃只好踮起脚尖,又亲了一口。
正对面就是镜子,她能清晰看到,自己是看到如何光着上身,羞耻地凑到四叔身上,主动去吻他的脸。
季宗良还在逗她,“不够。”
抬起刚刚剃过胡渣的下巴,“这里也要。”
“四叔……”
季宗良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
以桃想求求,求求四叔不要再这么玩了,可话还没说出口,洗手间门外就传来管家的声音——
“四爷?四爷?您在里面吗?”
一颗心猛地提到嗓子眼。
这么刺激的场面,季宗良更想逗她了,他抬了抬下巴,意思就是说,再不亲他就要说话了。
以桃踮起脚尖就要亲。
可刚要碰到,他就直起了身子,向后退了一点。
她又抬了抬脚,他却又后退了一点。
像逗小猫一样,就是不让她亲到。
以桃手反锁,动不了,脚已经抬到了最高,怎么亲都亲不到。
门外管家的声音越来越急,“四爷?您没事吧?需要我开门进来吗?”
明明亲眼看到四爷走进了卫生间,这么久找不到人,怕是还在里面,别是出了什么问题!
管家越想越紧张,赶忙掏出钥匙,斗胆插了进去——
反正叫了半天也没人应,就算四爷不在,里面应该也没人。
下一秒,以桃甚至听到了门锁扭开的声音!
情急之下,眼泪无声无息地掉了下来,绝望地流了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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