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福晋威武 第78章

作者:枸杞黑乌龙 标签: 穿越重生

  “你说……老四是不是被人下蛊了?”过了好久,离湖泡子很远的时候,胤禟才不可思议的转头问他旁边的胤俄。

  “你管呢,不是打猎吗?走了!”胤俄眼神闪了闪,晃了晃脑袋,不耐烦的打马先跑了。

  “哎,你等等我。”胤禟见胤俄骑马跑了,也顾不得想四爷的不对劲,打马追了上去。

  到了晚间,庄子上从四爷府跟过来的刘总管,把四爷钓来的鱼做出了花儿来,给四爷端了上去。

  他倒不是为了赏赐,只是四爷心情不好,若是不好好的伺候,只怕殃及池鱼。

  可四爷到底也没用多少,他心里头一直跟塞了块棉花似的不舒服,身上因为昨天的布库也还有些酸疼。

  草草用了晚膳,让人烧了热水,他好好泡了一番,又让奴才给他按过了以后,才觉得舒服了些。

  正当他准备去书房看看书信的时候,苏培盛进来了:

  “爷,十贝勒求见。”

  胤俄?四爷有些惊讶,他跟这个弟弟一直也没什么太多往来,他大夜里的来这里找他做什么?

  “快请。”四爷一边往正厅走,一边吩咐。

  “四哥。”胤俄看见四爷进来,咧着白花花的牙笑了出来,说不出的憨厚。

  “这大夜里的,你怎么突然跑过来了?”四爷示意让他坐,不解的问了句。

  “你们先退下吧,爷有话要跟四哥说。”胤俄看了自己的奴才吩咐了一句,又看了眼四爷。

  四爷摆了摆手,厅里头伺候的奴才们都安静有序的退了出去。

  “四哥今天下午说求而不得的女子,可是四嫂?”胤俄见人出去了,也没有绕圈子,直截了当的问。

  他的问题让四爷噎了一下,脸上不自觉浮现出说不出是羞是恼的红意。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松格里:不是,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妖精了?

  弘旸:正常人谁用飘的?

  弘晖:还几百年……还摸女人……

  松格里:我不是,我没有,我……

  弘旸:额娘你不用多说,我们懂,放心,我也还没活够呢,哥哥对吧?

  弘晖:……嗯。

  松格里:……熊孩子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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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想开(一更)

  “四哥今天下午说求而不得的女子,可是四嫂?”胤俄在问四爷这句话之前, 就已经先问过胤禟了。

  “……有什么求不求的, 左右这女子嫁都嫁了, 她还敢翻天不成?”胤禟当时翻了个白眼, 无所谓的回答。

  他虽然风流,可是却不到处留情, 对胤禟来说,女子不过是无聊时的消遣而已。

  他府里头那么多侍妾和格格,董鄂氏敢说什么么?不还是想方设法小心伺候着,恨不能自己多去几次。

  要胤禟说, 还是四嫂太作了,要是四爷能好好冷她一阵子,不听话夺了管家权,让她去小佛堂里清净个把月, 他就不信四嫂还能有别的想法。

  这女人太蹬鼻子上脸, 都是男人无能。

  胤禟倒是没想到, 看起来冷冰冰的四哥, 在后院事情上这么摸不清, 怪不得他府里头孩子不算多呢。

  胤俄知道跟九阿哥说不通这个问题,当时他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大夜里的到底是悄悄来了四爷庄子上,又重新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十弟你想说什么?”四爷强装淡定的坐下来,淡淡反问了一句,没回答他的问题。

  “没有一个女子是不盼着夫君疼爱的, 若她对此无动于衷,只可能是被伤了心,或者失望了太多次。”胤俄看着四爷,特别认真,这种真诚和胤禟假装出来的完全不同,四爷看得分明。

  所以他沉默着没说话,胤俄说的……都对了。

  “明珠大人家的长子容若,曾经仿了骆宾王的诗,写过‘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的句子,让无数闺阁女子追捧,虽然他和夫人都早逝,可有几个女人不羡慕卢氏呢。”胤俄难得拽了几句文,四爷听得晃了神,想起松格里那一夫一妻制的说法。

  “咱们身处皇家,身不由己,院子里有几个女人是咱们自己求来的。所以不动情便罢了,且过活着就是。但若是有幸,能娶到自己喜欢的,那就是最大的幸运,之所以求而不得,不过是因为没达到女子心中对良人的要求。”胤俄这会子看起来,不像平日里那么木讷,倒是多了几分聪慧。

  其实有几个出生在皇家的孩子是会愚笨木讷的呢,之所以有那样的十阿哥,不过是出于保护自己,和众人想要看到的而已。

  “如果四哥因为求而不得,就放弃,那就当弟弟这番话没说过,这样未尝不好。可若是……四哥不想放弃,不如按照那女子的想法去尽最大的努力,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女人要的其实并不多,只要你做到了,早晚会得到女子的心。”胤俄说完这话,站起身就拱手走了。

  只留下四爷一个人在厅里头,久久都不能回神。

  “九哥?你怎么……”胤俄一出庄子,就看见九阿哥胤禟靠在马上百无聊赖的样子。

  “我怎么就不能出来了?我就说你小子今天不对劲儿,这大晚上的,你也不带侍卫出来,要是碰上个刺客什么的,你是嫌自己命太长是吗?”胤禟不等胤俄说完,凶巴巴的走过来,给了他肩膀一拳。

  “是,九哥说的对,弟弟思虑不周。”胤俄摸着肩膀,又笑得露出了牙齿,眼睛里露出温暖的笑意。

  从小到大,就九哥对他最好,一直到现在为止也是,所以即便知道八阿哥做的事情危险,他并不认同,可仍然鉴定的跟在胤禟身后,一起为八阿哥办事儿。

  这辈子,除了额娘,也就胤禟还能让他觉得温暖了,所以他不介意跟九阿哥一起冒险。

  “大晚上,你来找四哥说什么?为了四嫂?你图什么啊!”骑着马往回走的路上,胤禟让侍卫们跟的远了些,低声问胤俄。

  “……听郭罗玛玛说,我额娘曾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武将之女,未出嫁前,鲜衣怒马,肆意张扬,吸引了不知道多少公子哥儿的心神。”胤俄沉默了一会儿,才带着笑意开了口。

  “可我记忆里的额娘,永远都是温吞的,落寞的……她到死,都哭的比笑得多。”说到这里,胤俄唇角的笑落了下来,胤禟听得说不出话来。

  “我额娘一辈子卑微到了尘埃里,她抛弃了自己最重要的,却依然没能得到自己所爱之人的目光和驻留。既然四哥有这个心,那……是四嫂有这个福分。你别看四嫂好像特别温柔,其实我听舅舅说过,她在闺中时,跟额娘很像,所以……我没忍住,多说了几句。”胤俄说完,嘿嘿笑了笑,偷偷拿袖子擦了擦眼睛。

  胤禟晃晃悠悠的,当做没看见:“就知道你心肠软,也不知道老四能不能领你的情,以后不许做这么没头脑的事儿了啊!”

  “听九哥的,回去再喝点儿?”胤俄有恢复了虎头虎脑的憨厚样子,咧着嘴道。

  “谁怕谁,走着!”胤禟挑着眉不服输道,率先甩了甩鞭子让马跑起来。

  胤禟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这个弟弟,不忍心让他难过。

  小时候他见胤俄蹲在角落里,可怜巴巴的看着七哥赖在成嫔怀里,不耐烦的拉着胤俄去偷吃御膳房点心的时候,就放不开这个小子了。

  他知道胤俄不笨,只是作为贵妃之子,他不能出头,只能委屈自己,所以他一点都不想让胤俄委屈。

  既然胤俄乐意,他默默陪着就是。

  就在胤禟陪着胤俄在月色中吃着烤鸡,喝着大酒时,四爷还坐在大厅里发呆。

  “爷,二更天了,该歇息了。”苏培盛悄悄走进来,用特别轻的声音劝说四爷。

  “嗯……歇了吧。”四爷恍惚着应了苏培盛,回了卧房。

  直到躺下后不知道多久,他才突然睁开眼,眼神中的光芒,即便在夜色中都熠熠生辉。

  他如同大梦初醒一般,眼神中是势在必得的决心。

  他现在算是彻底想明白了,就如同胤俄说的,她想要什么,自己给什么不就是了么?

  既然放不开手,那索性就更宠着她些又何妨。

  不就是福晋不喜欢他么?上辈子福晋受了那么多罪都走过来了,他怎么就不能走一遭。

  福晋不喜欢他不要紧,他喜欢福晋就够了!

  不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后院的女子为了福晋的安危,也是不能动的,但是去不去不还是在他么。

  他堂堂一个皇子阿哥,和硕亲王,想要护住自己的福晋并不难。

  福晋不是说想要后院子嗣丰盈?还想要一夫一妻?那简单,让她生就是了!反正嫡子嫡女多了总不是坏事!

  他还就不信了,就算福晋是块石头,只要他坚持不懈,还不能给捂热了?

  大半夜的,松格里在睡梦中突然打了个喷嚏,她紧了紧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门口值夜的明谨悄悄的进来,把角落里的冰山搬了一个出去。

  四爷想明白以后,也没着急回去,左右福晋那里也不是一日之功,他心中少了块大石头,又想起外头的风风雨雨来。

  自觉身上担子很重的四爷,对自己身手算得上孱弱这一点,极为不满。

  所以他在庄子上,跟一部的布库师傅,好好锻炼了些日子。

  等到离开庄子回府的时候,四爷的身子眼看着都多了几分壮硕,相反布库师傅跟大病一场似的,瘦了不少。

  等四爷一走,他抱着酒坛子喝了顿大酒后,抱着柱子嚎啕大哭,看得粘杆处的人都不忍心了。

  训练手下还好说,训练主子……这是在不是人干的事儿啊!

  且不说粘杆处的人如何心有戚戚,四爷回府后,直接跟邬有道密谈了一番,就彻底做出了一副闲云野鹤的样子。

  只是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粘杆处二部和四部都愈发忙碌起来,甚至人手不够的时候,还得从一部和三部借人。

  而四爷则不管松格里如何,就是赖在正院不走了。

  当然,他也没有天天来正院,偶尔去别人那里留宿,他都会在晚膳后,跟松格里说一声。

  连着三个多月的时间,到了深秋时节,明言再次给她汇报,昨日四爷去了伊氏院子里,并且没有叫水的时候,松格里有些忍不住了。

  “李福海,你去跟四爷说,请爷过来用午膳。”松格里一吩咐完,李福海还没回答呢,常嬷嬷就面露喜色的哎了一声,扭身进了里间。

  “喳,奴才这就去。”李福海不管常嬷嬷,他最喜欢这种吩咐了。

  每回这种时候去见四爷,总能得到赏赐。

  作为正院的大太监,他倒是不缺银子,可这是荣耀不是吗?总比挨四爷的踹来的好啊!

  松格里见明谨脸上挂着笑,再看常嬷嬷欢天喜地的把她沐浴后用的精油找了出来,有些无语,翻了个白眼,就靠在榻上摆弄起她的香粉来。

  等到了午膳时候,不管院子里奴才的神色如何,松格里一直是板着脸的。

  用完膳后,都没用松格里吩咐,大家就很自觉的退了出去。

  苏培盛恍惚了一下,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跟了出去,许是福晋早就吩咐了跟四爷有话说也未可知呢。

  “……爷这些时日到底是在做什么?”松格里无语了一会儿,才不客气的张口问四爷。

  若说他来正院,松格里虽不耐烦伺候,也不能总赶四爷出去,可只要四爷见她神色不乐意,从未碰过她一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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