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作精万人迷 第192章

作者:金鱼灯 标签: 时代奇缘 情有独钟 爽文 穿越重生

  仅有的几次回来也是因为温俏的事情。

  路明一直觉得那时候的萧云城就是故意?回来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的,那模样不是一般的欠打。

  现?在婚约解除,萧云城再回大院,怎么看都?不会是好事。

  “这事霄哥也知道了?”

  温俏点头:“我?和他说了,不过我?觉得他肯定早就知道了。”

  虽然那天陆霄没说,但她能看出来。

  陆霄和萧云城就像是天生的对立面,大概是因为身份的原因,就算是当年陆振国拿出了证明,也还有很多人?默认萧云城就是陆振国的私生子。

  不然完全没必要?把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再接回来。

  陆振国一直说自己亏欠了当年的初恋,可具体是亏欠了什么,也没人?知道。

  虽然是晚辈,但路明还是忍不住想说,当年陆叔做得的确是欠缺考虑了,不然常姨现?在也不会坚持要?离婚。

  他觉得,萧云城回去?八成?也是为了这件事。

  萧云城怎么看也不会是劝和的那种人?,而且他这身份也不合适,那再回去?就只能是添堵去?的。

  “大过年的时候回去?,萧云城还真不是一般的会恶心人?。”路明冷嗤了一声,意?识到温俏在旁边,又咳嗽了一声,“你打算见?他?”

  温俏觉得路明就多余问这一句:“他都?回去?了,我?难道还要?避着他?”

  这算什么道理?

  显得她很害怕萧云城?

  “也是。”路明也觉得自己多余这一问。

  距离除夕也还有一段时间,现?在谈这个也的确是太早了点,不过能猜到,萧云城这次不会是什么好事。

  让萧云城回去?的电话其实是陆振国亲自打的。

  这几年陆家就只有他还会和萧云城联系,那时温俏提出要?解除婚约,也是他打了电话过去?安慰。

  “俏俏的性?格你是知道的,虽然你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陆叔也很为你高兴,但现?在俏俏说了,我?们也还是要?尊重她的决定,她年纪小,感?情上的事情还分不清楚,要?是有伤害到你的地方,你也别放在心上。”

  说了这么多的话,其实是很不符合陆振国的性?格的,只是当初温俏和萧云城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他极力赞成?的,所以?后来婚约解除,他总觉得有些亏欠萧云城。

  陆老爷子也骂过他,说他整天亏欠这个,亏欠那个,就从来不提是不是亏欠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

  常安温婉,陆霄沉稳,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们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受到影响。

  只是当时的陆振国总想着,自家的人?一定会理解自己,就算是不理解,他以?后也还有很多机会可以?解释。

  他也是个闷性?子,这一闷,就闷到了常安提出离婚这件事。

  这事从开始提起到现?在也有几个月的时间了,不过温俏和陆霄之前回来过之后,常安反倒提得少了,陆振国觉得这是常安在给自己机会,所以?表现?的越发的积极。

  甚至还像个楞头小子似的,开始给常安送花,约她出去?看电影,想要?找回以?前刚恋爱时候的感?觉。

  就算是常安一次也没答应,他也还是锲而不舍。

  坚持得徐玉婉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问了常安到底是什么想法。

  这段时间陆振国的态度她也是看到了的,很明显就是想要?重新追求常安一次,希望她能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徐玉婉和常安没进大院的时候就是好朋友好姐妹,开始常安想提离婚的时候,她也是第一个知道的。

  知道常安这些年受的委屈,所以?她也没劝,只是让她自己考虑清楚。

  这段时间常安没再提,她以?为她是已经改主意?了。

  但常安只是摇头:“我?只是想让她自己死心,等时间久了,看我?还是这样的态度,他自己也就放弃了。”

  陆振国是不同意?离婚的,常安也不想和他闹得太难看,想着给他留点面子。

  这一点,徐玉婉也知道:“可我?觉得,老陆这次是认真的,我?先前听?老宋说,老陆还找他喝过酒,问他要?怎么挽回你,又问现?在年轻人?都?是怎么约会的。”

  陆振国和宋志章也是多年的朋友,两人?平日里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关?系。

  所以?在陆振国和常安这件事上,他们两个也都?是各自为了自己的朋友,宋志章帮着出了点主意?,希望两人?能和好,徐玉婉则是尊重常安的所有决定,她也希望常安能看清自己的心。

  要?是还有感?情,也不一定就要?走到这一步。

  “阿婉你不懂。”常安摇了摇头,“就是因为有感?情,我?才没办法忍受。”

  当年相亲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陆振国还有个初恋的事情,只是她当时想着,每个人?都?会有过去?,重要?的是现?在,是面前这个人?。

  她想和他一直走下去?。

  只是他没想过,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也还是拦不住陆振国要?把萧云城带回家这件事。

  如?果当年不是陆霄回来,说不定陆振国真就要?把萧云城养在家里,让他和温俏上同一所学校。

  萧云城怎么能和她的温俏是一样的人?。

  同是女人?,又是好友,徐玉婉也能理解常安的想法,有时候分开不一定是没有感?情,反倒是因为有感?情,才会觉得失望,觉得无法原谅。

  “常安,我?认真问你一句,你想离婚这件事,是不是和俏俏和萧云城的婚约有关?系。”

  不只是徐玉婉这么认为,陆振国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他才会在常安和他提离婚的第一时间就说,她要?是不喜欢,他以?后都?不会再赞成?温俏和萧云城在一起的事情。

  毕竟之前婚约的事情,也是他极力促成?的,有了他的支持,温俏也觉得更?有底气,觉得有人?是懂自己的。

  常安有多在乎温俏,徐玉婉也是知道的。

  “当然不是因为俏俏。”常安说,“如?果真的是为了这件事,离婚这件事,当年我?就可以?直接提出来。”

  实在要?算,那也是因为陆振国当时的态度实在是太让她寒心了。

  萧云城是什么样的人?,她还是能看得明白的,那不是个会记恩的人?。

  提到当年的事情,徐玉婉也有感?慨:“好在这婚约最后还是给解除了,我?就担心俏俏一门心思的扑进去?,非萧云城不可。”

  萧云城不会是温俏的良配,这是他们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的。

  就算不是陆霄,是路明,是宋思尧,是大院里其他任何一个同辈的男生,他们都?不会如?此反对。

  好在最后证明,温俏当初的坚持只是小孩子叛逆期的一时兴起。

  “不过你怎么又想着让老陆把萧云城给叫回来了,你不怕他和俏俏又碰上,说些什么?”徐玉婉真是看不明白常安这是什么想法。

  打电话让萧云城回来的人?是陆振国,但让陆振国这么做的人?是常安。

  常安倒是不担心这个:“有些事情还是当面说清楚的比较好,而且陆霄也在呢。”

  徐玉婉一听?就明白了,伸手推了推常安,说起姐妹间的知心话:“这是好事近了?”

  常安喝了口水,笑容也变得轻松起来:“这就不知道了,但我?看着是快了。”

  徐玉婉还叹气:“本来我?还想着,撮合撮合俏俏和思尧的,现?在看来,是没机会了。”

  这大院同辈里就温俏一个小姑娘,从小几个孩子一块玩到大的,要?是可以?,他们这些做长辈的肯定是希望青梅竹马的感?情来得好。

  温俏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要?是真结了婚,那就是亲上加亲。

  就是这都?兜兜转转的,还是又进了陆家的门。

  常安笑得开心,还打趣徐玉婉:“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不过俏俏本来也是我?们家的。”

  徐玉婉真是快要?听?不下去?了,羡慕得不行。

  其实常安会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

  她本来也拿不定温俏和陆霄之前的感?情,毕竟陆霄都?回国这么久了,两人?之间的感?情也不见?有什么进展。

  一个忙着公?司的事,一个忙着拍戏的事情。

  不说是住在隔壁,就算是一起回大院住,那也是早出晚归的岔开了见?面的时间。

  她心里也着急啊。

  这一着急,晚上就有点失眠了,失眠睡不着就想着起来走走。

  那天晚上正好下了今年冬天的头一场雪,常安才刚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陆霄抱着温俏从外面回来,她以?为是出了什么事,赶忙跑过去?关?了门。

  然后小声问了句:“这是怎么了?”

  陆霄也压低了声音,像是怕吵醒坏里的人?,动作很轻:“赏雪。”

  “……”常安当时都?要?被这话给逗笑了,她真是不明白现?在小年轻的想法,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出门赏雪,也不怕被冻着。

  这A市哪年不下雪,唯一不同的就是初雪来得是早是晚。

  今年的初雪来得也的确是早了点。

  不过常安很快也明白过了,这哪是赏雪啊,这是约会!

  虽然这约会的地点是随意?了点,但这何尝不是两人?关?系更?进一步的发展。

  所以?等陆霄把温俏抱回房间的时候,她就忍不住问了:“你对俏俏,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她当然是看得出自己儿?子对俏俏的感?情,若不是喜欢,哪里会这样。她就是担心俏俏对陆霄没那方面的想法啊,陆霄再接了他爹的嘴笨,自己闷着一辈子也不说。

  陆霄也就是面上看着随意?散漫,其实心里比谁都?能藏得住事。

  不然当年也不会一声不吭地就出了国。

  外面初雪还在下着,白茫茫的一片晃着路灯投下的光影,时不时地会有冷风拍打在窗户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陆霄替温俏盖好了被子,暖光映照下的眸子漆黑深邃,却又显得格外的温柔,像是藏着无法言明的情愫。

  他的声音被压得很低,很轻,像是在回答常安的问题,又像是只说给自己听?:“她把我?当哥哥。”

  以?前是,但他现?在不想这样。

  不甘心只是这样。

  没人?知道,其实在当年上飞机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他想带着她一起离开,或许等到了新的地方,他们可以?换一种相处方式。

  那一晚的事情没人?知道,他也不用再隐忍。

  他可以?等到她愿意?接受她。

  可他还是害怕了,像是个懦夫一样,害怕她会露出哪怕是一点的错愕和害怕。

  如?果她真的只是将他当作哥哥来看待,那他那些隐晦的心思于她而言就永远都?不能宣之于口。

  所以?他选择离开。

  他以?为三年的时间已经足够自己将那些不堪的心思牢牢锁住,可在见?到她的时候,只是一眼,就差点让他三年来竖起的伪装彻底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