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齐氏孙泉
林驰霄清了清嗓子,起身去衣柜前,脱衣服换睡衣。衬衫刚解开,回头果然叶知夏正目不转睛看的仔细。
更觉得不自在,叶知夏丝毫不掩饰眸中的欣赏 ,枕着胳膊就差吹口哨了:“又不是没看过。”
身材真棒。
林驰霄想把人清出去。
强忍着几乎要立起来的汗毛,动作迅速的换上了睡衣。等身体重新被包裹的时候,才觉得自己安全了。
“你不要多想。”
叶知夏的声音有些敷衍:“啊对对对。”
“我只是觉得,现在是不是快了点,”整理了一下裤子,尽量看上去不那么突兀,“我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男女朋友,但也觉得应该需要一个更……你能懂我意思吗?”
叶知夏眼睛里全是因为被拉的比较高,显得更加挺翘的pg,探身过去想戳一下,却被林驰霄一手抓住。
偷吃不成,叶知夏干脆两只脚搭在了对方的腰上。
“纯洁的小处男需要一个更有仪式感的初夜……”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
叶知夏咬了一下他得掌心肉,林驰霄吸了口冷气,整个人又被叶知夏缠住倒在床上。
叶知夏嘴上还有些水渍:“嘴可不是这么堵的。”
林驰霄几乎不可控的俯身,却触碰道叶知夏的手背。
叶知夏笑容狡黠:“不过我这人尊重个人意愿,也充分理解你的诉求。放心,在你觉得合适之前,我不会霸王硬上弓。”
随即在他腰眼上不轻不重的一拍。
“准备好的记得通知我。或者写个书面报告。”
说罢乖乖躺好,张开被窝给他预留了个空间。
躺进一张被窝里,叶知夏就再也没有不轨的行动了,但也没提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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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关灯,林驰霄听见的也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黑夜带来了无限的胡思乱想。
林驰霄想要伸手去触碰旁边的爱人,又怕掀起新一轮的混乱。
“你笑什么?”叶知夏问。
林驰霄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我在想,你一定跟我喜欢你一样,一直以来都喜欢我吧。”
他知道自己扫兴了,但回顾她的热辣急迫,也让他胸口充盈的仿佛塞了一大把糖。
贤者时间的叶知夏却没惯着他:“想多了,我只是纯馋你身子。”
“……”
“不然你猜月月哪儿来的。”
要不还是把她办了吧。
如果刚刚是被撩拨的,现在林驰霄是真的气血上涌了。一只手按在叶知夏的肩膀上,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问她前男友什么条件?
还是问那段感情的详细?
这些都是叶知夏三缄其口的,万一不小心揭人伤疤怎么办?
思来想去,来气的还是他自己。
巴巴的惹她干嘛?
林驰霄气的一晚都没睡好,叶知夏却一夜好眠。一觉醒来,瞧见林驰霄没有醒,许是睡得晚了,此时睡的正香,也就难掩眼睛下的青灰。
头发颜色很浅,一看就是小时候营养不良造成的,难为他还能长得这么高。
好像有些长了,遮住了眼角本就不太明显的泪痣。给整张脸更增添了几分温和。
完全没有清醒时候的坚毅果断。
抛去其他外在条件,这身材这长相,就是花钱保养也是值得,不然叶知夏也不会饿虎扑食一般的扑到他身上。
只是这样的男人,如果真受了情商,会哭吗?
伸手去碰了碰狭长的睫毛,模仿水珠落下的模样,却被对方无意识的拍了下。
叶知夏抓我住没什么力气的大手在怀里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如果早点遇见他该多好。
叶知夏虽然不会后悔过去的选择,但也会想过如果他是月月亲爸爸该多好。
那反过来呢?他就真的一点不会在意吗?
梦中感觉到束缚的林驰霄皱着眉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翻了个身背对叶知夏。
叶知夏执拗的将人翻了过来,这下林驰霄终于清醒了。
睁开眼睛,与叶知夏四目相对。
“!”
人几乎是瞬间从床上弹起来的。.
叶知夏好笑的欣赏着他瞳孔地震的样子,歪头故意道:“怎么?不想负责了?”
大脑强制开机的林驰霄还没反应过来:“你……这是你屋?不对,你怎么在我房间?”
叶知夏捏着被角装模作样的抽泣两声:“你对了做了什么心力就一点数都没有吗?”
我真可怜,嘤嘤嘤。
林驰霄大脑一片空白,但也注意到了叶知夏眉眼中的玩笑,伸手一把将被子掀到地上,被子里干干净净,甚至因为二人睡相都很好,床单都没怎么皱。
一下子松了口气,可叶知夏偏偏在他眼睛里读到了些失望。
忽然掀开有些凉,叶知夏抱着双膝调笑道:“好了,是我昨晚夜袭图谋不轨。你这个贞洁烈男誓死抵抗才勉强抱住了自己贞节。没在我手里吃亏。”
顺手还将他昨晚没看见的,床头上的几个安全套拍在了床单中间:“这是犯罪工具。”
第87章 大暴雪
林驰霄看着那个橡胶材质的卫生用品, 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直到最后相视一眼,都笑了。
叶知夏看着他上前两步, 揽住自己交换了个亲吻。
“等我准备好。”林驰霄只道。
“多久?”叶知夏没有问是准备什么,还是心理准备。
林驰霄想一想:“不能太久,不然你估计会怀疑我是不是不行。那就看后面哪一天最适合当纪念日来过。”
这莫名坚持的仪式感。
叶知夏瞥了他一眼:“要不就一周年结婚纪念日吧。”
不远,也就大半年。
林驰霄直接明了的给否了:“那个不行……咱们再结一次婚吧。”
上一次结婚工具性质更强, 这叫他打心眼里觉得对不起叶知夏。
叶知夏咬了咬嘴唇,使坏的回了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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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给于珍兰打了个电话给她放一天假,上了岁数的于珍兰难免多想, 听见昨天是林驰霄,今天是叶知夏, 犹豫着开口问:
“老板啊,您是不是跟先生闹矛盾了?”
叶知夏哭笑不得, 倒也解释了句:“我们能有什么矛盾?你就当小别胜新婚吧, 明儿再过来吧。”
之前之所以让于珍兰早来晚走, 其实也是为了避免被她发现夫妻俩没睡在一起不好解释。
虽然以于珍兰的懂事程度,就算看见了也不会说有的没的,但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但现如今俩人既然假戏真做了, 就算没有上本垒, 睡一个屋也没毛病了。
所以送了孩子上学后, 俩人就合力整理了林驰霄房间的东西,一起搬入叶知夏居住的主卧。
叶知夏将床下空间和床头柜都分给他一半。但衣服没办法, 她自己的衣柜都快塞不下了。
林驰霄站在大衣柜前想了想, 将叶知夏不常穿的夏装整合在一起搬到了自己原本的房间, 这样就能添进去两件自己的衣服。
原本计划有空一起去看看车,可外面昨天就阴了一天, 今天上午就下起了鹅毛大雪。
这一回比前两次都大,外面能见度也低的吓人。顺着窗户向外看,甚至都分不清到底是雾霾,还是纯粹的雪下的太大。
林驰霄煮了姜茶,放了些叶知夏生理期会喝的红糖。屋子里弥漫着新鲜热姜与红糖的香气,暖气热的烫手,叶知夏不由想起小时候在锅边旁边烤火。
叶家是村里出了名的吝啬,哪怕柴是山上捡来不要钱的,每天也只会早晚烧两次火,做两次饭。
叶知夏的棉衣是捡邻居不要的,不是很厚。
寒冷的冬日里,帮妈妈做饭时,蹲在锅旁边听着火苗噼里啪啦的声音,就成就了她对童年寒冬最美好的回忆。
一杯温热的茶塞进手里,叶知夏一低头才发现杯子围了一圈毛巾,里面滚开的姜茶隔着毛巾并不烫手,还暖烘烘的。
“小心烫。”
“帝都往年也这么大雪吗?”叶知夏问。
林驰霄的那一杯没有毛巾,就放在茶几上晾凉。
“我也是头一回见 。听说今年格外冷,老家那边下雪也早。”
叶知夏记得1996年末是个雪灾多发的时间,只是以她当前身价能力,能做的还真不多。
“对了,程琳跟我定了些盛夏的吃的,准备当福利发给员工。我觉得这想法不错,若高速通车的话,下回考虑多拉一批货到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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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驰霄不置可否:“我那些同学们也可以送一批,发展顺利的话,来年就可以往这边铺货了。”
盛夏厂子已经完成了扩建的第一步,附近也已经买好了新厂房,只等来年开春进一步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