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娘传 第4章

作者:十八戒 标签: BG同人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就让那位长随出去等候,让男童□下--身躺在床板上。

盘金贵躺在木板上,手上一动,两个虫子一样的东西立马钻进了唐大和唐二的袖子里。

唐大还在自顾自地问道:“愿自愿净身么?”

盘金贵点了点头。

“反悔么?”

盘金贵摇头。

“那断子绝孙与我们无关吧?”

盘金贵的瞳孔缩了缩,冷声道:“无关。”

唐二还在火上烤着阉割刀,此时走了过来:“老大,开始吧?”

此时二人,忽然身上一痒,舀手去抓,过了一会儿终于不痒了,两个才开始动作起来,抓着男童的命根,手起刀落,跟往常一样,鲜血流了出来,只听得男童一声厉吼!

半响过后,两兄弟才从屋子里出来,等候在外面的长随问道:“还顺利么?”

唐大恭敬道:“嗯,状况不错,他疼得昏了过去,不过这都是常事,您是要带他回去呢,还是在这里休养?”

长随接话道:“还是接回去吧,有房子已经布置好的。”

两兄弟点头表示知道了,侧过身子,让长随进去。

看见长随进去之后,唐二才感叹地和自己的哥哥说道:“看来我的刀法还是要再打磨打磨,否则今天也不会割到自己的手了,你看现在还鲜血直流呢!”

唐大也郑重其事道:“这个是该注意些了。”

长随进去之后就发现他下肢还裹着白布,白布上鲜血淋漓,便赶紧用一块布把他整个人包好,抱着盘金贵走了出去。老太监租下的房子离这里不远,拐了几个弯就到了,长随把他放到准备好的房子的床上,就出去了。

房间里的盘金贵睁开眼,全然无一点疼痛的样子,伸手摸了摸自己依旧存在的地方,咧开嘴笑了。

由于3天之后不得喝水也不得进食,那个长随便有3天不曾来过,盘金贵掏出自己包裹里的小葫芦喝了一口水,觉得不甚甘甜。还有伤口的结痂之处和流脓之处,估计3天之后就会有人来查看的,他庆幸因为听了那两个兵士的话之后特意打听了有关净身的事情,否则。。。。

三天之后,长随就过来看了他一遍,同情地对他说:“这些天你就忍一忍吧,这个是最为痛苦的,等你那处好了之后,日子就慢慢好过了。”最开始自己不是也一样,还把自己的秽物弄得全身都是,现在总算是好上许多了,因为都习惯了。

盘金贵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那长随出乎意料地没有看盘金贵的结痂之处,主要是他也不忍心看,一看就会想起自己当初欲生欲死的场景,想一回痛一回!而且看他现在也像是精神了的样子,想来也应该没什么事了,到时候只要让风公公来带走他就可以了。

“那你歇着吧,这些天我会让人送吃的来的。”说完,长随就出门了,毕竟宫里面也是有活要做的。

盘金贵静静地躺在床上,又舀出那个小葫芦在手上摩挲着,手上捏着的葫芦两侧已经明显可见有比其他地方颜色更浅的印记,当是磨损太多造成的,思索间,又舀着葫芦灌了口水。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会告诉你们这个是第一个金手指么,给你们看一张图片啊,是那个清朝割那个的图图

8、酒色是耽

挹翠院是京城第一大青楼,果不虚传,两层楼的楼高,富丽堂皇,雕栏玉砌,散发着奢靡的味道,一个个独立的小院隔开来,各有各的风格,露台之上,朱栏绮疏,珠帘纱幔,屋檐之下,大红灯笼,艳丽动人。

清晨朝露,杜微等人随着薛姨在前院蜿蜒的小道上前行,偶尔还可见一双玉臂从露台上探出手来,好几位女童看了之后都害羞得遮起眼来,杜微目不斜视牵着二丫往前走,直到一个标着竹园的院门前停了下来。

薛姨轻轻地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就听得吱呀的门响,从里面走出一个头顶双丫髻的丫头,看到薛姨,躬身道:“薛姨好。”

“你们姑娘呢?”薛姨问道。

“姑娘们还未醒呢。”小丫头又小声道,“还有一个住局的客人在,姑娘们相必现在也起不了。”

薛姨闻言点了点头,把杜微和二丫推了出来:“等芙蕖姑娘醒来,就把她们二人领过去吧。”

小丫头打量了杜微和二丫一眼道:“吟奴晓得了。”

薛姨走后,小丫头就带着杜微和二丫进去,给杜微二人介绍这前院的情况,这前院有四个大的院落以及前面的一所楼宇,四个院落分别是那些上了红牌榜的姑娘所住的地方,为梅兰竹菊四个院子,每个院子住着两位姑娘,现在的竹园里是芙蕖姑娘和丹红姑娘,梅园则是清波和衡念姑娘,兰园则是絮缕姑娘和桑枝姑娘,最后的菊园则是云梧姑娘和铭雪姑娘。

为什么说现在呢,因为挹翠院的红牌榜每半年要换上一换,只有红牌榜上的姑娘才有资格住进这里,而其他的姑娘都在前面的那所万紫楼里接客休息。

杜微原本学艺的地方并不在此,可惜她的姿色太过出众,杜妈妈早已经和芙蕖姑娘打过招呼,让她教导她,而二丫也在一群女童之中,算得上是出色之人,也一并带来交由芙蕖姑娘,反正教导一个也是教,两个也是教,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了,薛姨直接带她们去了万紫楼,交由其他的姑娘教导,当然这些人之中也曾经光彩耀丽,只可以容颜老去,现在只能在挹翠院过着不上不下的生活。

杜妈妈把她们两人交给芙蕖也是有考量的,芙蕖是这些红牌中年纪最大的,但她却是那些宾客中最受欢迎的,一直是她们挹翠院的聚宝盆,可惜前不久杜妈妈和人家打赌赌输了,竟许了人家赎身出去,原来芙蕖早已看中了一清贫公子,打算用自己的卖身钱姿自己赎身和这位公子双宿双栖去,杜妈妈虽懊恼,却也不能毁了自己的诺言,因而又与芙蕖做了一个协定,就是要让她把本事教给她选中的人,三个月之后才能离开。

芙蕖想了想自己无权无势,杜妈妈认识的权贵可比自己多多了,自己认识的那些,不提也罢,若是杜妈妈存心和自己过不去,她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出挹翠院的,她该庆幸的是杜妈妈还念在一份旧情上愿意和教司坊的人打招呼,让她赎身,她便痛快地答应了。

而杜微和二丫便是杜妈妈选中的人选,当然杜微是不知道自己担负起这么重要的责任的。

竹园里种满了郁郁葱葱的翠竹,竹香飘溢,迎风摇曳是沙沙的响声,林中忽现几座小亭子,几只翠鸟在亭角欢快地跳跃,幽静的小路直通向一座木板桥,桥下便是流水潺潺,荷叶亭亭玉立,盛开的荷花宛若清丽的美人,傲然挺立,然后青檐画壁映入眼帘,一根柱子上还书写着“声月色画桥多”。

吟奴住了脚步,对着身后的杜微道:“你们在这石凳上稍微坐一会儿,等姑娘起了,我再来叫你们。”说罢绕过屋子到后面去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的样子,杜微就听到楼里传来声响,露台上推开窗一个女子探出半个身子,嬉笑对着屋后道:“吟奴,给姑娘我端些水来。”那声音柔媚刻骨,娇娇滴滴,似刻意又放佛天生,让杜微的后脊梁产生了一股酥麻,却并不使人讨厌,那妩媚中却有一丝甘甜,不自觉让人沉醉其中,这女子单单声音就如此,可见一斑!待杜微要仔细察看其颜色,就见其墨玉般的青丝倾泻而下,遮住了女子的容颜,只见其白皙如玉的颈脖袒露在阳光的映照之下,姿若洁白无瑕的宝玉,让人喟叹。

杜微饶是记忆中有许多天姿国色的女子,也要赞叹一声,仅仅是观其声,观其体态,便知这女子是如何地魅惑人心,而这一举一动又是如此的自然,这是怎样一个妖娆的名伶啊!

话音刚落,吟奴就从屋后绕了出来,道了声:“姑娘,你小声些,丹红姑娘那儿还有宾客呢,吵着了,等下你们又该互相给脸色了!”

芙蕖娇笑道:“吟奴,也知道排揎姑娘我了。”

吟奴此时又看到杜微二人立在石凳旁便道:“姑娘,她们便是薛姨给你送过来的丫鬟。”

芙蕖拨了拨长发,终于露出一双小巧的脸蛋,黑瞳中似有淡淡潋滟氤氲,眼波若有似无地探向杜微二人。

杜微这才算是看清了芙蕖的相貌,双眸似水,眉目如黛,如樱的薄唇勾勒出淡淡的笑意,姿若一江烟水照花颜,散发着白色光晕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酒窝在脸颊处若影若现,面上不施粉黛,却已揽尽天下颜色,身上披着薄如蝉翼的纱衣,撑着下巴向她们微笑。

杜微牵着二丫微微一施礼,这算是对前辈的尊重,芙蕖见此,撩了撩披散的青丝,笑道:“你们便随了吟奴一起上来吧。”

此时,隔壁的房间里也有了些声响,一个有些粗的男声传了出来:“芙蕖可是**寂寞,才一大早饶人清梦?”

芙蕖眼也不眨回道:“可不是么?没有许爷的关照,奴家可不是寂寞么?”

男声哈哈大笑出声:“这可是芙蕖姑娘自个儿说的,许爷改日一定关顾!你可别自顾着你的李郎,忘了我们这些宾客!”

芙蕖嘴角含笑:“哪能呢!奴家即使赎了身可都日日夜夜想着你们呢!”

二丫从未听过这样的荤话,立马脸红耳赤,而在前头领路的吟奴却依旧如常。

隔壁房间又有女声传来:“许爷好不知足,有奴家伺候还不够么,偏还想着姐姐,奴家可不依!”

男声立刻倾身诱哄,不过后面的话,杜微便听不到了,却从风中传来男子的粗喘声以及女子的呻--吟声。

杜微脸红了红,假装镇定,二丫拉了拉她的衣袖,杜微一只手捂住她靠近那间房的耳朵,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乖,听话啊。”

芙蕖见她的动作,笑意加深了几分,向她们招了招手。

杜微赶紧走快了几步,那声音却依旧如影随行,恍惚中,她似乎看到了记忆中的杜十娘向那些宾客巧笑倩兮,凭栏卖笑,温柔小意,那一只只肮脏的手不断地在柔嫩的肌肤上起伏,揉捏,也是这种粗喘声,杜微几欲要吐,却忍住了心中的翻滚,她是杜微,只是有杜十娘记忆的杜微,一个来自现代的灵魂,她绝对不要重蹈覆辙!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十娘的来历写清了,今天是十八的生日,潜水的童鞋们冒个泡呗

9、管中窥豹

吟奴把杜微二人推进屋中,才闻不到那靡靡之声,芙蕖内穿着一件双飞蝶绣花的粉色肚兜,精致的锁骨跃然入目,往下隐隐约约可见上下起伏的胸脯,底下只穿了一件淡粉色的亵裤,肉色若隐若现。

芙蕖扭动着水蛇腰到杜微的面前,俯身含笑端详着杜微的容貌,又瞧了瞧二丫通红的脸,牵过二丫的手:“可是害羞了?”

二丫茫然无措地看了一眼杜微,杜微安抚地朝她笑笑,她才点了点头。

“可觉得我放荡?”芙蕖媚笑着问,一双丹凤眼勾出惑人的光芒,眼神却早已朝向了杜微。

杜微怔了怔,才道:“不都是为了活命么?”

芙蕖笑意更深了些:“你这小丫头倒是明理!不正是如此么,朝朝花烛夜,夜夜换新郎,也终究不过是卖笑。若不是为了活命。。。。。”芙蕖脸上有一丝怅然,转瞬即逝,不过马上调整了自己的神色,朝着两个小丫头道,“既然你们是杜妈妈送过来的,那就好好跟我学吧。白天我会教你们箜篌,晚上,嗯,有空的话,我带你们四处看看。”

挹翠院里的女子可不是能以身体讨好宾客就好了的,那只能算是最下等的,往往有才艺的才能让那些王孙贵族一掷千金,挹翠院里还有很多自诩是才子的,那时不只是歌舞,还要能与他们论诗歌。

不过,芙蕖看了杜微一眼,听说这个曾是官宦小姐,这个倒是不成问题。

杜微也明白现时要让自己过得好些,只有摆出自己的价值,可是她又不想太显山露水,因为枪打出林鸟,若是像杜十娘一般,妈妈也是必定要榨干她的价值的,赎身便比其他人要难一百倍,但若是表现不好的话,那时命运就更不由自己掌控了。

因此在接下来和芙蕖姑娘学箜篌的时候,她就老是故意弹错音,表现出自己一个初学者的懵懂,当然其中也有一部是因为生疏,毕竟她也没怎么接触过,只是有那份记忆在。

芙蕖也没怎么怀疑,毕竟乐器是熟能生巧的物件,还要靠一部分天分,只要以后长此以往地练,技艺熟练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而且欢场上的女子还有一个重要的优势,那便是男女合气术。

不过这些还需过些时日才能和她们说,勉得吓坏了两个小丫头。

暮色渐起,竹园中的羊角灯开始亮了起来,外面早已经是莺歌燕语了,阵阵香粉味从万紫楼里飘过来,杜微不适地揉着自己的鼻子。

芙蕖软弱无骨地靠在一位肚脑肥肠穿着绫罗绸缎的中年男子身上,一只手轻佻地绕着男子衣服上的带子,一只手端着酒:“莫二爷,奴家喂您喝酒!”

男子一只手在芙蕖的身上揉捏着,一只手捧过芙蕖手中的酒杯道:“芙蕖姑娘的酒,爷能不喝么?”

芙蕖在男子怀中娇笑着。

莫二爷看了一眼房中站着的杜微,色迷迷的小眼眯得成了一条线:“芙蕖姑娘身边可是换了人了?爷怎么不见吟奴?”

芙蕖纤长的手指点着莫二爷的胸膛:“莫二爷可真是不专心,奴家喂酒,您的眼往哪儿瞟呢?”

莫二爷又低头看了看怀中的美人,在芙蕖脸上轻了一口:“呦,美人生气了?”

“莫二爷,您真坏!”芙蕖小手轻轻地捶着莫二爷的胸膛。

莫二爷又转头看向杜微,杜微不发一言地站在墙角:“这可是你们挹翠院的新人?”

芙蕖横波流转,瞥向杜微:“莫二爷可真是个聪明人,不过你看她的模样,还没一点大呢,这不妈妈就让我调-教调-教,您可瞅好了,这丫头可是尤物呢。不过现在可没莫二爷的份,等这丫头挂牌子的时候,莫二爷可要赏赏脸啊,好歹是奴家教出来的呢。”

莫二爷的目光一下暗了下去,原来还没有挂牌的啊,不过这样也好,到时候也不知这样的尤物的滋味是如何的!

杜微察觉到那道邪-淫的目光,却故作不知,身后的手紧了紧。

莫二爷的目光终于转了开去,又饮了一杯芙蕖倒的酒,摩挲着芙蕖的手道:“要是芙蕖姑娘不赎身,那该有多好啊!”

芙蕖咯咯笑道:“莫非莫二爷还打算包芙蕖一辈子,奴家人老珠黄了,莫二爷的眼光高,可不一定瞧得上奴家了!”

莫二爷故作生气道:“谁说的,要不是那个臭书生早先一步,二爷我肯定是要给芙蕖姑娘赎身的!”

芙蕖横了他一眼,更是显得娇媚:“莫二爷不怕家里的母大虫?”

莫二爷捏住芙蕖的下巴,又轻了一口:“要不是那母大虫还有些价值,爷可不就把她给休了,然后迎了你们这些千娇百媚的妖精进门,二爷我的日子就滋润了!”

芙蕖心中鄙视,脸上却不露半分:“莫二爷,现在的日子难道还不够滋润,莫非嫌弃奴家伺候得不够好么?”芙蕖委屈道。

芙蕖可是听说这莫二爷在家中可是无比怕他的娘子,因为家中的资产均是来自于他娘子的嫁妆,在外面还偏装作一副豪气的样子,也不怕被他们家娘子打折了腿,看吧,世间男子皆薄幸,她只愿她的余郎是一位重情重义的好男子。

等莫二爷走后,芙蕖才对着杜微道:“不管你脸上如何地不屑,这些都是你的恩客,你的虚与委蛇,可换来的便是荣华富贵!”